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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知道啊,那就好!”领路的玄羽宗女弟子这会已经带着梁诚来到了一个大厅门口,她对梁诚道:“前辈,此处就是我玄羽宗管理宗门事务之处了,您进去找钱长老报备即可,小女子在此地等着您好了。”
“有劳仙子了!”梁诚微笑着对这女弟子点点头,然后往前举步走进了大厅之中。
进去大厅之后,梁诚看到大厅中并没有太多的人,只是大厅两边各自有几个桌案,各自有几位修士坐在那里奋笔疾书,好像是在书写着什么东西。
其中有一个桌案比较热闹,聚集着好几位修士,他们好像是在激烈地传音讨论着什么事情。
在大厅正面的主位,一张漆黑发亮的桌案后也端坐着一位看似中年的修士,大厅中就属此人的修为最高,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
此人现在正端坐在桌案后面,手中还拿着一枚玉简,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
于是梁诚径直朝着那位修士走去,很快来到了他的跟前。
那位修士感到有人过来,于是收起玉简,看了一眼梁诚后,问道:“道友来我玄羽宗管事处,要办什么事情吗?”
梁诚开门见山道:“在下前阵子夺了御灵宗的属地,创立了破天宗,自任宗主。听说这种事情事要到贵宗门来报备一下,所以我就来了,不知道友可是玄羽宗管理此事的钱长老?”
“这样啊!原来御灵宗就是被你们除名的!”那修士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接着他答道:“本人正是玄羽宗管事处钱钧,道友且将那枚属地令牌给我看看。”
梁诚心想这事情应该不会有变,何况一位元婴中期的修士,还没有实力在自己面前玩手脚,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他就将那属地令牌取了出来,递给了这位钱长老。
“还有副牌。”钱长老道。
“副牌也要看吗?”梁诚一边问着,一边将副牌也递给了他。
“我要例行记录一下!”钱长老将两个牌子都接了过去,接着将这两件东西都放在了桌案之上的一个犹如石板一般的器物上,接着就见红光一闪。
这时钱长老道:“你破天宗属于擅自灭人门派,夺取了别人的宗门令牌,按照规制要缴纳上品灵石五百万作为处罚!缴纳完灵石,属地令牌就还给你。”
梁诚一皱眉,心中觉得这个处罚有些过分,并且并没有听刘半仙说起过办理此事还要缴纳灵石,心中不禁怀疑眼前这位钱长老是在借机敲诈。
偏偏这时梁诚那灵敏的感知察觉到先前在不远处激烈讨论的那一群人,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目光也朝这边看了过来,好几位修士的脸上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
第九百三十章 咫尺天涯
察觉到站在一旁那几个玄羽宗修士脸上莫名的笑容后,梁诚越发断定眼前这位钱长老是在借机敲诈自己。
五百万上品灵石虽然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但是没理由平白无故便宜了眼前这宵小之辈。
于是梁诚脸一沉,散发出一股凌然不可冒犯的煞气,冷冷开口说道:“钱长老,你问东问西怎么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捏死那御灵宗宗主的?那人的修为和你倒是一样,也是一个元婴后期修士!”
接着梁诚又看了一眼钱长老那白皙的脖子道:“嗯,那家伙就连脖子长得都和你有些像!哈哈哈!我就这么伸手抓住他的脑袋,然后这么一拧,他那细细的脖子就……嘿嘿!这么说吧!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自己的后背了!”
一边说着,梁诚一边伸手在钱长老面前比划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梁诚杀伐之事经历得已经极多了,虽然没有真的释放出什么威压,可是在这种表情严厉的情况下,他整个人不怒自威,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在散发着强烈的煞气。
“这……这!我那个……”
饶是这钱长老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在这时也惊得面无人色。
可怜他这一辈子几乎都没离开过玄羽宗,一身的修为差不多都是长辈用资源给他堆出来的,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搏杀,心性极差。
这时钱长老早就被梁诚那恐怖的气势所震慑,脸色苍白地呆坐在那里,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
就连站在一旁的那几个修士也被吓到了,他们也都呆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钱长老!令牌看好了吗?”梁诚问道。
“看……看好了!看好了!”
“给我!”梁诚不动声色朝着桌案上那一主一副两枚令牌努努嘴。
“哦……好!”钱长老连忙拿起令牌,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然后将这两枚令牌乖乖呈给梁诚。
梁诚伸手接过属地令牌,将它们直接收进储物戒指,然后才瞪了钱长老一眼:“告辞!”
“前辈请慢走!”钱长老的声音如释重负。
待梁诚大踏步走出这大厅好一会,钱长老这才回过味儿来,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老脸,只觉得老脸有些发热。
再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那一群下属修士,只见他们也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看到顶头上司脸色通红,目光扫向自己,那几位修士慌忙转过脸去,再那里装模作样地又讨论起来。
虽然眼中看到下属们都转过头去做事了,可是钱长老却觉得这些人先前的目光中竟似有一些嘲弄之意。
于是钱长老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不禁越想越愤怒,感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憋屈之意。
“啪!”钱长老伸手一拍眼前的桌案,站起身来,脸色变得铁青,一言不发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
梁诚出去之时,依旧是原先带路的那位女弟子在接引着他往外走,看来这位女弟子是一直等在大厅外面的。
梁诚既然办完了事情,心情也就慢慢转好了,这时又想起自己的心上人左丘素青,于是问那女弟子道:“这位仙子!你是否认识一位女弟子,她名叫左丘素青,乃是贵宗门大长老古洛前辈的座下亲传弟子。”
那女弟子道:“啊?前辈您说的是左丘师叔!我当然听说过她。”
“那么能否烦劳仙子帮忙去找她传个信,就说是故人来访,想要见见她。”
“这个嘛……前辈请见谅!小女子无法办到。”
那女弟子不等梁诚再问,就连忙解释道:“前辈,左丘师叔资质超群,身份高贵,是本宗出类拔萃的精英弟子。小女子和她的身份可是差着一大截的!这样说吧,我虽然知道左丘师叔,可是左丘师叔未必知道宗门里还有我这么一号人。所以小女子不太可能见到她,更别说是传信了……”
“原来是这样。”
梁诚看看这女弟子脸色为难,也知道情况确实如她所说,一个负责迎来送往的外门弟子,身份低微,确实与左丘素青那样的精英隔着一道鸿沟,自己也没办法强人所难。
于是梁诚道:“好吧,那算了,只是我听你先前称她为师叔,那么她现在的修为已经到达元婴境界还是分神境界了?”
“左丘师叔天赋超群,现在已经达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就是距离分神,大约也是一步之遥吧,我记得好像是这样的。”那女弟子回道。
“哦,好好!确实是天赋超群!”梁诚听到这个好消息,不禁为爱侣感到高兴,看来她的天赋也真是不俗,其实修炼的进度和自己其实也差不多少,都是旁人眼中不可思议的修炼速度。
现在自己之所以能进阶分神,与素青相比占据了一头优势,其实也是因为抓住一个非常偶然的机遇所造成的,并且在渡分神雷劫的过程中异常凶险,差一点点就是身死道消的结局,现在梁诚自己回想起来都常常感到不寒而栗。
若是面临同样的局面,自己究竟还敢不敢再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也是两说之事,所以现在自己这个分神境界说起来还是有一些冒险和侥幸的成分,与左丘素青按部就班水到渠成的修炼方法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现在得知了一些爱侣的近况,可是苦于无法告知她自己已经来到了翼灵国,并且已经都来到了玄羽宗门口了!
这种状况又让梁诚感到有些无奈,心中几乎都生出一些想要在这里搞点事情,好引起她注意的念头。
只是转念一想,梁诚又否定了这个做法,因为这样做也太冒险了!玄羽宗可是翼灵国第一大宗门,那是有大乘修士坐镇的,并且这样的大乘修士据说还不止一位。
虽然自己现在是分神修士,并且还是破天宗的宗主,说起来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可是这样的实力和地位,放在玄羽宗还是不够看的。
更何况自己既然是破天宗的宗主了,手下都已经有了不少忠心耿耿的弟子,其实也就担起了很大的责任,所以不能轻率行事,以免伤害到宗门和这些弟子。
不过梁诚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那女弟子道:“这位仙子,若是我想要联系上左丘道友,不知在贵宗门应该找哪一位才能做到?先前管事处钱长老那个级别的修士是否能帮我通报一下消息?”
“这……”那女弟子迟疑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我觉得恐怕不太容易,因为左丘师叔身份特殊,她是翼灵国皇室中人,据说大长老那里管束也很严格,等闲都不许她随意抛头露面,再说前辈您……前辈您又是一位……”
说到这里这位女弟子就不说话了,但是梁诚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那意思是左丘素青身份既是精英弟子,又是大长老古洛的座下亲传弟子,还是翼灵国皇室的公主,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来见一个初来乍到小宗门的宗主,更何况这宗主还是一位男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梁诚也只好算了,知道自己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只是他心中对左丘素青的思念却越来越强烈,觉得自己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