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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容发了愁,这种一刷就带泡泡的,究竟是个什么化学制品她可不大懂。
不如和肯爷爷沟通下?
姜晚容:“tooth, tooth, any people tooth, you see see”
肯爷爷:“oh I see!!&!”
【叮,肯爷爷已发来爷爷掉落的牙齿1】
姜晚容:……
书到用时方恨单词少啊!
不好好学英语,穿越了都全是泪!
这操作也看群里一群人满头雾水,姜晚容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之后,苏轼嘲笑了一番,才说:
“哈哈哈群主你还学什么半吊子胡文?
胡人那蛮夷之地,比得了我们宋人美美的精致生活吗?
你要这种玩意儿你找我啊,我还发明过东坡牙粉,还安利给了亲朋好友,用过的都说好!”
姜晚容:“我是没想到东坡还真是个全才。”
苏轼洋洋自得:
“那是必须啊,比起什么上不上火的,我东坡最关心牙齿健康了。
毕竟万一七老八十咬不动东坡肉东坡肘子烤羊蝎子这还怎么活的下去啊!”
姜晚容:
突然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苏东坡发明的,是松脂茯苓混合的牙粉,而与其说是牙粉,不如说是要倒到水里融化的漱口水。
除此之外,东坡还给了她好几个宋朝制作牙膏的配方,姜晚容拿到之后就根据现有设备和成本改良了一下。
一种是带着茶沫盐巴和茯苓的东坡牙粉,另一版,则是按照宋朝的牙膏配方制作的膏,还有用小木柄绑上些短硬的马尾粗毛,做成的简易版牙刷。
虽然这北宋版的牙膏不是高露洁,刷牙的时候也没有白色泡沫,不过盐和茶叶等确实对牙齿都好,也能杀菌消毒,总比没刷强得多。
第二天,姜晚容便把她的自制牙膏牙粉和牙刷,一起带到店里,准备开卖。
可是等到这时候,姜晚容才发起了愁。
大秦人民普遍没有口腔健康意识,她究竟,该怎么推广呢?
姜晚容正想着发愁,忽然吕雉就风风火火跑来拉着她走:
“妹妹你还在这里乱想什么呢?外面的好戏可十年难遇啊!
隔壁那家好像是倒闭了,据说赵志在里面被打的鬼哭狼嚎呢。”
第60章 冰糖葫芦(下)
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姜晚容正要和吕雉一起出去,忽然又想了想,回去就赶紧往竹筒子里抓了一兜子盐椒花生米; 这才在吕雉一脸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跟上。
两人急匆匆地跑到一品楼门前; 这时她才发现今日一品楼的牌子已经拆了,大门紧闭。看样子这分店是彻底倒闭了。
而门前有一品楼的人在收拾; 还在驱赶想要看热闹的人。
似乎是在隐藏里面的什么秘密一般。
很可能是在遮掩家丑。
姜晚容见到进不去,叹了口气,还有些遗憾没看成好戏。
可还没等她回头; 就被吕雉拉着从巷子里面的小道,绕到了一品楼的后边一处有些裂开的墙缝。
虽然缝隙不够大; 但也能听到声音。
吕雉看热闹居然这么专业?
瞧着吕雉一脸兴致勃勃地样子,姜晩容也贴上耳朵去听。
“我打死你个蠢货!两个月就给我亏掉一百万; 还把我这一品楼的分店直接弄倒了?
要不是我被老熟人在外面指着鼻子骂; 我都不知道你这蠢货敢和客人对骂!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啊啊啊; 爹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疼疼啊啊啊!”
“我打死你个蠢货!”
只听着里面似乎有藤条传来的啪啪声,然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求饶的声音。
这打人的声音听着就疼!
也不知道里面那个被打的究竟成什么样了,会不会肿成猪头呢?
姜晚容正好奇地贴着耳朵听墙角缝,却忽然看着吕雉遗憾地说道:
“真是不过瘾啊。
要是现在有了□□; 咱们就能登上屋顶; 看看里面发生了些什么?
而且,这藤条抽人又不够疼; 要我说; 我就应该提前想办法在一品楼里放好这细牛皮鞭和竹条; 啧。”
这一声啧带着一点意犹未尽的可惜; 又有些回味无穷的遗憾,只听着姜晚容都瞪大了眼睛。
吕雉,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吕雉!
这一脸看好戏的神色也就罢了,怎么居然还研究起酷刑方法了?
然后等姜晚容又听到里面那打人的动静,她也不免随着吕雉的话,心中有些遗憾。
“是啊,看不到还真是有些可惜。”
“可惜个啥?”
忽然一声男子的声音出现,把偷偷听人墙角的姜晚容和吕雉都吓了一跳。
姜晩容看到了也过来听好戏的季心,这才松了口气。
姜晚容听里面鬼哭狼嚎,正一一口一个花生米听戏听的爽,便看着季心季布二人仰头看着天。
她疑惑开口:
“看啥呢你们?要不,花生米分你——啊啊啊”
话音未落,姜晚容就看着自己双脚拔地而起,随后就如同被老鹰拎着的小鸡,稳稳落在了屋顶上。
再然后吕雉和小雨,季布季心都上来了
没有看到姜晚容一脸又惊又懵的眼神,季心这时还主动从姜晚容的竹筒里抓了一大把花生米:
“这样咱就能看见了。”
季布掀开瓦片,小声说道:
“嗯,这个角度不错。”
姜晚容:……
为什么你们俩个这么熟练啊?
第一次真上房揭瓦的姜晚容还有些做贼心虚的战战兢兢,然而等到她瞥见屋里的情形时,瞬间也就乐了。
只见屋里,平时一脸横的赵志正被他爹吊在房梁顶上,拿藤条来回鞭打,不仅鼻青脸肿,就连衣服都抽破了。
而赵志的爹赵西,此时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打儿子累的,坐在一旁喘了喘气,这才继续骂道:
“我真是信了你娘的鬼话,以为你这拿着这一百万能给我翻个翻回来,短短两个月,你怎么全都赔进去的?”
“爹,我这也是中了他们的奸计啊!
我本来只是想花几万随便买个配方试探的,谁知道那个吕雉,她骗得我好苦,儿子也是受害者啊!”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有没有点脑子?”
赵志越辩解,赵西就越生气,连带着抽赵志的鞭子也越来越用力,赵志浑身抽抽,鬼哭狼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也不能怪我啊!都是那个吕雉,她太狠了!
她一开始骗我说那个姜晚容信任她,后来我买了两个配方心里起疑的时候,又跟我讨价还价要大钱,还说是因为她儿子生了重病要花大钱。
我偷偷查过,她还真的把儿子送到医馆住,大夫还给孩子扎了针,说是治不好了。我这才信了她。
哪里知道这个吕雉贪心不足,张口就要问我六十万,我谈了半天才把价格压到了三十五万九千九,有零有整的谁会怀疑她居然是作假!”
赵志委屈地不行,赵西越听,越觉得儿子蠢如猪,手下的藤条就再也没停过,抽人声越来越响,直看得姜晚容都有些替赵志发疼。
而季布季心则是一口一个花生米咬的嘎嘣脆,看向雉娘子的眼神都带着莫名敬佩。
平时还总觉得这姜娘子心黑,没想到这雉娘子也没好到哪去啊!
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吓一跳,为了坑赵志,自己的儿子都敢扎。
吕雉随口也吃了一把花生米,淡淡解释:
“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再说了,肥儿前不久本就伤风,又不喝药,我正好送去医馆给好好扎扎,治治他这臭毛病。
儿子不听话,我就顺便和大夫说,让他骗孩子他得了绝症。吓吓他也就乖了。”
众人听完,皆是一阵沉默。
姜晚容给刘肥未来的教育点蜡,顺便比了个大拇指,就差给大汉第一皇后喊666了。
这个赵志,可真是被吕雉忽悠惨了呢。
“好,就算你被他们家骗了三十来万,可是你怎么能又亏出去一百万多?”
“呜呜呜呜爹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吧,我手要废了。”
赵志此时喊得嗓子都哑了,才被他爹放了下来,他立刻顾不得全身发疼,立刻就上前抱住他爹的腿:
“这不全是那个姜晚容害的!我提前投了大钱去制糖,这白砂糖明明利润巨大,可是那个姜晩容居然就和傻了一样,非要给全咸阳免费送方子。
要不是她这么傻,我怎么可能一下亏出去那么多钱。是她故意设套害我!爹你要给孩儿出气啊爹!”
赵希听着自己儿子此时流涕泗横地蠢笨模样,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够了!你在家关禁闭,好好反思反思你哪里做错了!
这一品楼的生意,以后我会交给老二,你就别想染手了。”
“爹!爹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赵志眼前一黑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他慌忙的爬起来上前:
“不就是一百万吗?儿子也就亏了一次,等下次,我一定能够赚回来的!爹,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就是一百万!”
赵西气的喘了几口气,直愣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真是慈母多败儿!你娘的性子终究是给你养废了!
就算咱们家一品楼开遍咸阳,哪个能生生拿出一百万的现钱来给你打水漂?
我看你还是不要在咸阳呆了!我会直接将你送到乡下的庄子里,你在那里好好反思几年吧!”
“爹爹我错了,我错了,爹,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随便买方子了爹!爹你饶我一次吧!”
赵西摇了摇头,一挥手狠狠推开他:
“你的错不在背后买方子,而是错在,花了那么多钱,还没有摁死了那个对家!
没用的蠢货,我赵家从来不需要!”
赵志不住的跪地求饶,然而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爹甩下他直接出了一品楼的大门,他顿时瘫倒在地,眼前一黑。
他是长子,可他爹却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