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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创造剑法的人发前人之未阐,综合了剑术的特点并在其上有了新的应用。
可惜的是洪熙官现在了解的剑法还太少,不然他应该不需要念想独孤九剑了,自己创一套出来不香么。
由轻功到剑法,那内功呢?
这个稍稍难些,因为内功涉及人体这个容器,有承载的极限,也受内部结构的影响,其中左右运行的因素过多,上限也比较低,因为人体过于脆弱。
但不同的内功不外乎就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深对人体的研究,试验出新的内劲回路或者源泉。
这个试验需要小心翼翼地尝试,期间还有可能碰上事故让进展停滞。
这就是内功长期以来进展缓慢的原因,同时它还受外部环境条件的影响,比如清代后期随着空气的改变造成无法练气等。
但这个思维方向没有问题,只需要不断地对功法进行积累比对,开拓新路子是迟早的事情。
混元功袁承志不能教,洪熙官也无所谓,不看秘籍不传口决而已,他只需要拉上袁承志不断地练推手就行了。
推个手而已,就当动动手脚做做十段锦,有什么难的?
十段锦就是个内化外功,这不是教了吗?顶多就是由单人变成两人协同而已。
袁承志不知道,洪熙官就是这么从密宗把大手印和真言法给偷出来的,真人君子太方,就这么着了道。
推手时肯定得调用气劲,一次不行多搞几次,试得多了,真气运行的蛛丝马迹就出来了。
劲从何处发,力向哪方延,总有路径吧。
发劲时的身体反应,也总能用乾坤点穴大道那样的法门探个几分,再加上刚刚上手的直觉感应法,原样倒推内功做不到,但了解个七八分没问题。
那就够了,每一样内功都有其突出的特点,并不需要知道它的每一个细节,只需要把它最有用的部分挖出来就行。
半年之后,袁承志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好像每一样洪熙官都能很快掌握,使得还比自己都溜。
幸好袁承志是长者,又有君子之风,不然他就得郁闷到吐血。
现在袁承志只有欣慰,因为他终于将欠下朱砂痣、白月光的情债给还了,还得如此顺当,心意圆融,无漏了。
他倒是轻省了,洪熙官亏大了,因为朱红枚坚持认为洪熙官故意藏了私。
为什么洪熙官能将轻功用得那么顺当,她却总是差点意思呢?
洪熙官也觉得不对路,那些动力学原理,即便是朱红枚掌握得没有自己那么通透,但他已经解释得很详细了呀。
以朱红枚的智商,绝对不应该出现飞起到一半就摔下来的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朱红枚可不管什么情况,总之就是洪熙官的错,娘亲没有办法带洪文定飞的问题,它就是爹爹的责任。
肯定就是洪熙官没有尽心尽力地教,甚至有可能是洪熙官为了独霸带儿子飞的特权,故意瞒下了要决。
洪文定在老爹怀里爽快地乘风滑翔时都不忘小手四处乱摸,娘亲说了,爹藏了私房钱,得帮娘亲找到。
做个武侠梦
第190章 抚琴凤惊鸣
其实朱红枚早就学会了这些武功招式,可她就是不会。
不矛盾,朱红枚学了几招驭夫之道,越发的坚定了让洪熙官带她飞的计策。
如果她会了洪熙官还会殷勤吗?木头一样的大猪蹄子。
魏溯难其实已经算很好的了,属于温暖型的经济适用男,还是天花板很高的那种。
可他太暖了,热量是会幅射的,很容易就温暖了旁人,威胁就此产生。
大冷天的时候是个人都会向着热源挤,恨不得把别人挤走,好自己独霸中心。
严晶心决心在魏溯难身边建立一个隔热层,如果能升级成外向型的冷却塔就更好了,凡是靠近过来的一律冻僵。
指望魏溯难变冷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就喜欢发光发热,没见中学时那些女同学小师妹像扑花的蜂蝶一样缠过来吗?
魏溯难可是有求必应,什么解答难题,什么抄录笔记,呵,TUI!
但凡妈宝难长得矬些,那些小妖精还会这么爱学习吗?
严晶心不待见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魏溯难总把阳光遍洒,只不过那时严晶心并没有明悟这层潜意识而已。
到得今日严晶心才知道发小的好,虽然挺莲的,但人家至少当面锣对面鼓,感于将心声直言,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挥锄头。
往日难再复,现在遮盖着两人关系的那层薄纱被风吹走了,严晶心不再藏于阴影里,而是站到了场中央。
轮到别人来攻占她的山头了,严晶心当然会变成护食的母老虎。
情形很紧迫,不能多想,严晶心把小九九付诸行动。
得先将妨碍的因素排除掉,严励本想赶回来陪小棉袄去大学报到,可严晶心严辞拒绝了。
理由是顾奶奶会陪着她去交大并一直坐镇,严励请公休假的话会耽误手上的工作,给同事造成麻烦,没必要。
这一点顾奶奶亲自出马帮关门弟子背书,直接视频对视频地给严励和荆桔承诺:包在她身上。
她老人家早就脱离了教学和医疗的第一线,要不是遇上了一场遭遇战她也不会在市医院把关,缘份呐。
严励和荆桔被女儿成功忽悠了,这是严晶心跟顾奶奶做的交换,为的是腾出时间去科大宣示所有权。
严励回来了怎么可能同意严晶心跟着男票去报到呢,得瞒天过海哟。
为此严晶心答应了顾奶奶提出的若干不平等协议,并毅然签下了“卖身契”。
这是一份本硕博直读的协议,接下来七年,严晶心这百来斤就归顾奶奶了,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就连幺儿舞都没了,只剩下幽艾零。
为伊消得人憔悴,也不知道心中的情郎会不会来拯救陷于“老巫婆”之手的公主。
严晶心没跟魏溯难交底,她打算悄悄地打个伏击,忽然地出现,在妈宝难宿舍门外边,道一声好久不见。
可行动起来不是哼句歌那么简单,还要避开魏爸贤妈的行程,不能漏了馅,不然还不羞死个人。
得探路踩点安排好内应才行,最好是打个时间差比妈宝难先到,将他的舍友、同学们都收买了,甚至辅导员、班主任乃至院系领导都得摆平。
然后等魏家玄冥二老一撤,严晶心马上接管,灯光、布景、苗丝客,主角登场。
魏溯难不就喜欢当宝宝被人宝贝着嘛,离家千万里,没人宠着他会难受的,就让严小大姐来当这只老母,从现在开始妈宝难有人罩,变成姐宝了。
想做到这一点严晶心还不够班,怎么办?导师出马办。
顾奶奶带着得意弟子双鬼拍门,将使出两仪剑法,直接去踢潘院士的馆,四四六六拆掂它。
没办法,严晶心神不守舍的话只会让她的课题一团遭,顾奶奶断断不容许出现这样的局面。
实验室还没开张呢,连中期数据都拿出来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么能让徒儿分心?
顾奶奶总得孵好自己窝里的凤凰蛋吧,那可是一个堪比炸药奖的课题。
没说的,特事特办,也算是豁出去了,为了安抚好自己的衣钵传人,顾奶奶霸气了一回。
谁让潘院士把自己预定的另一个得意弟子给抢了呢,还讲不讲武德?欺负孤徒寡师也不能净找女流之辈呀。
师徒俩就这么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飞往交城的飞机,然后再搭乘高铁到科城,还得回交大摇人呢,拉上一票弟子同门摇旗呐喊才好兴师问罪。
风萧萧兮易水寒,师徒二人是去科大问剑的,当然气氛很凝重,让送机的魏溯难莫名一紧。
怎么觉得严小大姐和顾小老太是去侃人一般,连一点情绪都没有,顾奶奶眼里还有一股睿智之光,笼罩着他。
还好魏溯难立即托了托平光镜,化身一潭静水,没有哗啦啦地流淌,连半点晃荡都没有,顾奶奶绝对看不出魏溯难心潭底的暗涌。
可严晶心怎么回事,平时黏死个人,现在却连魏溯难什么时候去交大应卯都不提。
惹不起,惹不起!假装不知道,忘了?敢!
“等报到后我安顿好就去交大看你。”
语气很平稳,热情又不谄媚,可以给满分。
严晶心淡淡地点点头:“不用太着急,等国庆节也行。”
啥叫也行?坚决不行!
魏溯难大义凛然:“最多到周末,对了,顾奶奶,有没有煮饭做菜的地方?心姐可能会吃不惯食堂的饭菜,我定期去交大帮心姐改善一下伙食。”
看,就是这么暖,暖得让人揪心。
顾奶奶也淡然地点了点头,怎么感觉魏溯难一说她老人家也胃口大开了:“有的,我在交大还有一套居舍,一应具全。”
那就好,没有什么缺漏了,魏溯难站在登机门外挥挥手,目送着女票的背影被通道门掩去。
严晶心先走了,出乎魏溯难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女票是没上大学就有课题的人物,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魏溯难只会为她高兴,因为他自己的课题也不慢。
这个假期除了做梦练功魏溯难也还干了点活,在魏嘉新的帮助下,他已经开始完善神经传导信号量子化及其探测实验的论文。
有了袁承志的帮忙,魏溯难已经摸到了一点边,所谓的直觉,它百分百就是这样的东西,很快,魏溯难就会将它的神秘面纱给揭开。
所以妈宝难一点也没有离别的愁苦,他心中充满了攀登学术高塔的激情冲动。
魏溯难还不知道,前方是怎样一个修罗场在等着他。
还是会有少许的不舍,马上要离开生他养他陪他伴他十八年的城市,魏溯难也有一些别绪,就像是穿得绵软贴身的棉内衫忽然要换成一件新的,总会有些不舒服。
那就再看它一眼,跟它道个别。
将出发的这天早上,魏溯难独自一人出了门,他打算绕着小半个城市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