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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郭威倒吸一口冷气,从愕然和愤怒中慢慢回过神来,拱手说道,“殿下所赋,千古无双,这一对比,犬子所作简直是自惭形秽。”
郭威表面迎合,心中恼火却已然大起,但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没想到会在高铭手上吃瘪。
此时再看郭威那一副敢怒不敢言,哑巴吃黄连的模样,高铭心中那是一个爽字上头。
“主公,陈留王殿下诗词已出,高下不需多言,已然立判,那甄家千金是否应该”正在郭威心中郁火之时,田丰又上前拱手说道。
许攸闻言缓过神来,心知局势不利二公子,当即呵斥道:“你心急什么?这首诗虽然好,但归根到底不是大公子所作,岂能儿戏让甄家千金就这么草草下嫁。”
郭威狠狠地瞪了一眼许攸,脸色上尽是不满,因为方才就是让许攸的提议,才让自己会出如此大丑。
许攸被瞪得如芒在背,额头上浸出丝丝冷汗,咽了咽口水,继续补充道:“主公,如今冀州边境贼寇尚未平定,在下看婚事不如暂且搁置,等甄家千金哪天来了亲自择婿如何?”
“可刚才分明是你提议”
“想必甄贤弟也没意见,那我就做主了,就按子远说的办吧。殿下今日暂且在我府中住下,只是眼下我还有军中要务,恕难久陪,明日我们再论公事。”
田丰正欲辩驳,却被郭威满是厌恶的一个眼色,直接打断了话。
郭威作了决定之后,再扫了一眼高铭,冷哼一声。当即甩手离去,手中酒杯摔在桌上叮当作响。
望着郭威那愤愤离去的背影,高铭嘴角上再次扬起意味深长的一笑。
(未完待续)
第七章 郭威的算盘
郭府内厅。
“许攸!这就是你的妙计?你可知今日让我丢了多大的人吗!”
郭威坐在中间大座上,气得巴掌直接拍在案台上,震起一圈圈的灰尘,对着一旁的许攸就是一顿怒斥。
许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说道:“那诗断然不可能是高铭所作,一个初出皇宫,乳臭未干的孺子不可能写得出来这种诗。”
“不可能,不可能,就只会说不可能。如今他的这首诗不仅写出来了,还已经在冀州散布开来了,你说,要如何处置此人。”
郭威气得咬牙切齿,又是一巴掌拍在案台上,眉宇间布满了浓烈的愠色。
许攸见状,连忙上前给郭威倒了一杯茶,拱手请罪道:“主公莫急,归根到底是有名无实的废帝王侯而已,我看宜早不宜迟,不如直接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此话一出,郭威杀心骤起。
田丰闻言思虑片刻,上前阻劝道:“断然不可杀陈留王,此人虽然有名无实,但终究是皇室宗亲。”
说到一半,田丰把手指到地图上的洛阳所在,继续补充道:“倘若主公你让陈留王死在邺城,那洛阳的阉党便师出有名,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下诏让各地诸侯发兵冀州,表面上是为了陈留王之死,实际上是阉党可以重新掌控冀州之地。”
此话直击郭威心中的利害所在。
郭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赞同道:“元皓言之有理,目前此人的确不可杀。”
见田丰的提议得到郭威的认可,许攸眼神中闪过丝丝厌恶,当即质问田丰:“杀又不杀,放又不放,那你说,该当如何?”
田丰捋了捋须髯,把手指慢慢移到了地图上的另外一个地方。
平原郡
平原位于冀州的东北端,与青州,幽州两州之地接壤。
田丰顿了顿嗓子,继续分析道:“主公大可给陈留王五百老弱,让其带去平原自生自灭,但此城绝非是拱手让人,有以下三大原因。”
话锋一转,田丰的眼中迸射出阵阵精光。
“其一,平原郡民寡兵少,城中不过五万百姓,一千兵力,完全可以限制陈留王的发展。”
“其二,平原郡的驻军校尉,正是主公之侄郭猛,主公可以让郭猛来监视陈留王的一举一动,让其处处受缚,虽是驻守一方,却无异于笼中之鸟。”
“其三,平原郡乃三州接壤之地,自古战乱不休,如今周边更有黑山贼寇在泰山一脉占山为王,不停侵扰平原一郡,陈留王这孺子必然不知兵不善战,随时都有可能城破人亡,此为借刀杀人之计。”
“如此,陈留王便已不再成主公心中之患。”
田丰洋洋洒洒一番话语,把郭威心中所忧所虑全部分析了个透。
听完田丰的话,郭威捋着须髯,笑颜逐开,恢复了往日的得意之色,拍着田丰的肩膀,夸赞道:“此计妙哉!先生真乃吾之范少伯(范蠡),寥寥数语运筹帷幄,就解我心中之困局。”
看着眼前这一幕,许攸暗自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对田丰的厌恶之色愈发浓重。
此时天色已暗。
高铭等人已经住进了郭府的客厢。
房间内,灯火烛明。
房间外,张辽持剑如松而立,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一刻也未曾走开。
“文远啊,你下去歇着吧。”房间里的高铭,一边泡着脚一边对屋外的张辽叫喊道。
只见张辽摇了摇头,拱手说道:“末将不敢从命,我怕这郭威老贼指不定半夜会图谋不轨,我必须半步不离守在殿下身边。”
“如此你放心好了。”听了张辽的话,高铭笑着说道,“那老贼断然不敢轻举妄动的,就是他想妄动,他手下的谋士也不会让他妄动的。”
“这是为何?”张辽不解地追问。
高铭自信地说道:“如今已出洛阳,哪一方诸侯要是敢加害于我,那他就会成为其他诸侯出兵讨伐的对象,你觉得郭威有蠢到这个地步吗?何况你都守了两个时辰了,这蚊子看了都不敢飞进来啊。行了,你快去歇着,有事我再叫你。”
听了高铭的话,张辽挠了挠脑袋,恍然大悟,当即拱手憨笑道:“哈哈哈,殿下远见,那末将就先告退了。”
张辽走后,高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目养神,开始冥思。
自从穿越过来就一直被人追杀,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泡过脚了,深秋时节,热气腾腾的水雾升起后带来的滋润感,好生惬意。
侍女小婵蹲在高铭身前,那粉彩的袖子高高的挽起,露出一双肤如凝雪的细臂膊,给高铭正细细的擦着脚。
这是何等的享受啊,这要是放在前世。
就那扑街寒酸的稿费,高铭不知要攒几个月才能有这种美人洗脚的待遇。
小婵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小家碧玉,出水清莲,别有一番韵味。
小婵卖力的擦着,从前面擦到后面,与高铭贴的越来越近,丝丝缕缕的体香扑鼻而来。
高铭缓慢睁开眼来,小婵正蹲在自己身前,弯着半个身子。
映入高铭眼帘的,正是那半掩半露的白雪峰峦,还有那下陷几分的幽谷。
高铭心头不禁微微荡漾,只觉浑身发烫,一股热流在往鼻腔上冲。
弯腰的小婵,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却瞧见自家的殿下,正盯着自己衣领间的那一抹风光。
一片红晕犹如赤霞一般,在小婵的脸颊上荡漾开来。
小婵虽然娇羞,却也并无遮掩。
因为身为皇子侍女,自幼学习宫中规矩,生活上不仅要照料皇子的起居。
若是皇子有意想要占据自己,那奉献自己也并非是件丑事,反倒是一种恩泽和荣幸。
何况高铭此前的所言所为,已经让小婵深深地为之折服了。
所以就算此刻高铭突然起身扑过来,要占有她,她也不会有丝毫反抗。
高铭此时只觉得越来越躁动,鼻腔中一股热流猛然涌出。
“啊,殿下,你流鼻红了。”
小婵轻声惊叫,慌忙起身去拿手帕过来给高铭擦拭。
“咳咳,我没事”高铭缓过神来,干咳两声以缓尴尬,接过手帕转头擦掉了涌出的鼻血。
“一定是中午那菜太上火了”高铭极力克制住自己,自言自语地解释着,然后回头对小婵说道,“小婵啊,你也先下去歇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见高铭如此,小婵娇羞地掩笑着说道:“那殿下早点休息,小婵就先退下啦。”
看着小婵离去的背影,高铭集中精神,心中不断念叨着。
“高铭啊高铭,现在可不是分出精力纵欲的时候,你一定要控制你自己,这里的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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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路有冻死骨(求一波票)
一传十,十传百,不过数日之间。
高铭所作的《望岳》一诗,就已传到冀州南北各郡,一时间反响巨大。
有人说高铭是藏得极深的文学天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也有人说高铭是盗用别人的诗来坑蒙拐骗,但他又拿不出证据。
议论纷杂,众说不一。
冀北,清河郡。
甄府。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只见甄家大院之中,有一少女正站在院中望着远处的苍云,怔怔出神,嘴中不断念着高铭的诗。
映入眼帘的是她那乌黑的长发宛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一直盖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
那娇嫩的肌肤藕白如雪,弹吹欲破,仿佛玉石雕刻,霜雪堆彻。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如此美人,即便用尽最华丽的辞藻来修饰也不为过。
此女子正是甄逸之女——甄宓。
一旁的婢女凑前来,提醒道:“小姐,这首诗你已经念了上百遍啦。”
甄宓却好似根本没听见,只是用手托着白玉般的下巴,望着天上云彩,满怀遐想地柔声问道:“小环,你说能作出这种名句的,究竟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奇男子呢”
邺城。
这几日来,高铭一步未出房门,暗自在客厢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