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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你就知道谁要补补了。”
“……哦。”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须瓷主动揽了洗碗的活,认真地站在水池边,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洗得很干净。
而傅生则去了二楼坐了一会儿,斟酌着他们白天约好的小游戏。
你问我答,听着简单,可傅生却要在保证他们之间一切坦诚的同时,须瓷依旧能保持好的状态,甚至比最近这些天更好。
他对须瓷没什么不能坦诚的,但须瓷不一样,很多事情……
须瓷或许是有和他一样的紧张,洗完碗后就低着头说要去洗澡,一个人连睡衣都没带就跑到了楼下浴室里捣鼓着。
傅生听着浴室的水声,看着被随意锁在床头的手铐顿了好一会儿。
其实前两天夜里,他都有感觉到须瓷会半夜醒来,悄悄地把手铐铐在他的手上,然后开开关关玩一会儿才会重新安静地趴在他身上睡去。
或许是铐起他的这种行为让须瓷觉得安心,所以才会在夜里乐此不疲地玩这种游戏。
傅生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去衣柜里拿睡衣。
衣柜最高的那个隔层里,依旧放着他两年多前穿过的衬衫衣物,傅生眼神复杂地抚上去,随后微微顿了少许。
里面有一本厚重的本子。
因为之前答应过须瓷,不会把这几件衣服拿走,所以他也一直没碰过这里。
“哥,我好了。”
须瓷回来的时候傅生正拿靠在床头,闻言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了声好。
须瓷心口一跳,他犹犹豫豫地凑上前,亲了傅生一下:“哥……你要洗澡吗?”
“洗。”傅生揽了下他的腰,回亲了下。
确认楼下浴室响起了水声,须瓷跟做贼似的放轻动作拿起傅生手机,傅生手机的密码他知道,手机指纹也有,他刚解锁就后悔了,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可他太不安了。
哪怕傅生今天对他和平时一般无二,他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些许不对。
还有看电影时傅生响个不停的信息,须瓷咬着唇,挣扎许久还是打开了傅生的信息页面。
而浴室里的傅生,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那本日记本上随手翻开的一页写的话。
【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你也会的吧。
可是我会很乖,会像以前一样去笑,可以自己系安全带,不会乱吃醋,不无理取闹,不惹你生气……
你是不是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多喜欢我一点,喜欢久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两章就是最后的波折了(可能也不算波折?)。
评论区随机五十二个红包住大家节日快乐(虽然晚了点嘿嘿)
然后评论区大家的建议我都看啦,是这样计划的:
丧尸六月上旬就开文,假总裁那本因为不算短篇大纲还没理出来,计划是九月开文,也就是丧尸完结后写。
国师会正常写完(这里说一下,国师是会入v的,约莫就几章)。
国师写完后,可能会选一本和丧尸双开。
(关于叶清竹和裴若的衍生故事是我考虑不当,确实对于新读者来说可能很难接受,我会再斟酌一下的!谢谢崽们的建议,实在不行就给他们在番外集里来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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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 145 章
傅生关掉花洒的那一瞬间听到了楼上传来几声若有似无的清脆声响。
他微微蹙了眉头; 高唤了声:“须瓷?”
没有回声。
傅生心口微跳,以最快的速度抽了一条浴巾裹在腰上,水都没擦干就上了楼。
不过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须瓷躺在床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就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眼尾微红。
傅生微微眯了下眼睛; 然后直接弯下腰掀了被子,看到床上的风景呼吸一窒。
须瓷蒙了一下; 不知所措地抱了下胸口。
他的手腕上、脖子上; 包括脚踝都系着一圈红绳,上面挂着金灿灿的铃铛。
傅生眸色逐渐变深,抬手划在须瓷因为刚吃完晚饭、微微隆了些的肚子上。
须瓷缩了缩腹; 但又不敢动:“痒……”
傅生划到须瓷脖颈处; 勾住红绳轻轻一弹,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什么时候买的?”
“和手铐一起买的……”
须瓷这点没撒谎,只不过手铐和铃铛都是剧组刚开机的时候买的; 而不是他口中的“前几天”。
那时是想着傅生被带走后可能会生气,他可以带上铃铛主动哄一哄。
傅生闻言不是很在意地点点头,在须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打开手铐铐在他手腕上; 另一头别在床头。
“哥……”
傅生没理他,伸手把须瓷铐住的那只手上的红绳摘下来,绑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须瓷耳朵都红了; 但也没求饶,还张开了些。
“舒服吗?”傅生轻轻揉着,坐在床边俯身看着眼睛眯得像个小猫儿似的须瓷。
“嗯……”须瓷轻哼着; 往傅生腿边蹭了蹭。
傅生身上的水珠还在身上挂着,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落,晶莹剔透。
须瓷没忍住抬起头,张嘴将水珠勾了去。
傅生:“……”
须瓷移动着上身,直接将头枕在了傅生腿上,小猫似的窝着身体,享受着傅生的伺候。
“宝贝。”
“……嗯?”
“挺爽的?”
须瓷沉迷于舒适中,还没察觉出不对,只是哼唧了两声:“哥,你要不要……呜……”
傅生突然将红绳捋到顶端,一手拉住直接系紧了。
须瓷有点懵,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哥……”
傅生拍了拍手起身站到床边,气定神闲地看着床上的小家伙:“我头发还湿的,你等会儿。”
须瓷:“……”
他蹭着腿,懵逼又无助地看着傅生下楼的背影。
“哥……”
傅生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不许蹭。”
须瓷腿一僵,敞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傅生能想到须瓷此刻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姿态,心情愉悦了很多,打吹风机就开始吹头发,也不管楼上焦急难耐的须瓷,慢悠悠地吹头发。
须瓷在床上嘴唇都快咬破了,二十分钟后才等来傅生的垂怜。
傅生依然没帮他解开,直接俯身把人拥入怀里直奔主题。
动作虽然不温柔,但依然抱有耐心:“疼吗?”
“不……”须瓷眼睛水雾一片,软软地抵着傅生胸口,“但是我想——”
“想什么?”
“想尿……”
傅生没忍住笑了声:“不行,憋着。”
须瓷本来就已经荡在眼眶里的泪珠,直接因为傅生的这声拒绝掉了下来,好像被欺负过头了似的。
傅生一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持之以恒地做自己的事。
直到听见小混蛋压抑的哭腔,才有些无奈地停下:“弄疼你了?”
须瓷直接哽咽着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傅生是真无可奈何,“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爱你了?”
“你都不让我上厕所。”须瓷打了个哭嗝。
“可是被拷着要怎么上厕所呢?”傅生若有所指地说,他轻轻握着须瓷,低头在他耳侧说,“崽儿这算不算无理取闹?”
须瓷浑身一抖:“不要揉……”
他说完才受惊了似的,猛得睁大眼睛:“你看见了?”
傅生像是没听懂:“我看见什么了?”
须瓷有些恐惧,怕傅生真的看见了什么,又怕傅生什么都没看见却因为自己的反应而怀疑什么。
他像是被禁了声似的,开始一言不发,紧紧缩在傅生怀里像个洋娃娃似的由他摆弄,也不再说想上厕所的话。
傅生到底是心疼了,拿钥匙解开他的手铐抱着人去楼下。
须瓷就乖乖抱着他脖子,脸趴在他肩上,想着这一刻如果能永远就好了。
他们永远是最亲密的姿势,最贴近的负距离,永远拥有着彼此。
须瓷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可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惶恐。
或许是因为傅生还在闲适地跟他亲密,又或许是这三个多月的药物真的起了些作用,将他的歇斯底里控制在理智的范围内。
他也不敢再歇斯底里。
他所有的底牌大概率都被掀开了,一切都丑恶都暴露在空气中无处遁形。
如果傅生不要他,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最后的翻盘机会不正是他自己放弃的吗?
既然都下楼了,傅生让须瓷解放后,便打开花洒给两人冲洗。
傅生低头问:“委屈了?”
须瓷闷在他怀里,也不说话,只摇头。
清洗干净后,傅生抱着人往楼上走,把他揉进被褥里连人带被地抱住。
“哥……”须瓷不喜欢这种姿势,他的四肢都被束缚在被褥里,够不着傅生的温度。
“别扭。”傅生隔着屁股拍了他一下,“睡觉,明天起来收拾收拾东西搬家。”
须瓷原本听到前半句,身体僵得不行,听到后半句后又松了口气。
他小心试探地确定着傅生话里的意思:“不是过几天才走吗?”
“我把机票改到了后天中午,提前去。”傅生亲了下他耳朵,“晚安。”
须瓷熬了两个小时,意识才逐渐下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自然也不知道傅生是什么时候走的。
整个公寓里只有床头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寂静地让人心慌。
他颤抖着坐起身:“哥?”
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