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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师父~”
——“又怎么了?”
——“徒儿想学武功,这个不会也要背单词吧!”
——“武功么”
——“嗯嗯,没错,就是师娘那种,高来高去的那种武功!”
——“啧啧!成吧,你先耐心等等,我为你弄一门合适的!”
——“嗯嗯,多谢师父!”
一个月后
——“给,拿着,大月功,此功法有益于调理脏腑,功法有成后还能延年益寿,配套的大月剑法,大月轻功,练习时可以巩固内功根基,相辅相成!”
——“师父,大月是什么意思?”
——“大月就是一个多月的意思,这功法是为师花费一个多月弄出来的,随便取的,要是不喜欢,自个换一个喜欢的,没什么打紧!”
——“啊?就这”
——“昂,你以为呢?欸,对了,这个观想法你要格外注意,此功法观想的是天下九州四海,想要修习此功法,必须要有开阔的心胸,若是心中满是蝇营狗苟之念,恐有走火入魔之危,你要格外注意!”
——“师父放心,徒儿志在天下,岂会连一部小小的观想法都拿不下?若真是如此,徒儿也无颜面再见师父了!”
——“嗯,自己注意点就好”
剑光闪烁之间,声声哀嚎不绝于耳。
短短片刻,残肢,血浆,脏腑,死尸,布满了原本空旷的土地,只可惜此地地处官道,若此地分属耕田,来年一定会有个好收成。
“大爷小人我”
山壁之上,一人瘫倒在地,想要开口求情,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便被手持利剑的赵政毫不留情的斩杀。
至于留活口,他还没这个想法。
反正在他看来,那些公子封君都是一丘之貉,主使者是谁,他根本不在乎,全部处理掉便是!
削断此人喉咙后,赵政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虽然功夫不高,但人数着实不少,山上山下到处都是,斩杀起来确实耗费了不少时间。
“师父!”
马车旁边,赵政一边用袖子蹭着脸上的血迹,一边气喘吁吁的看着师父的脸色。
王学斌靠坐在车里,面色十分的恬淡安逸。
“跑了一个!”
王学斌伸手一招,一团雨水自赵政身上析出,使他的衣服瞬间变得干燥舒适起来。
“刚刚那群人冲锋时,有一个人躲在山峰上没有下来,待到你与那群人厮杀,他砍断绳子,想要触发机关,将你与那群刺客一同活埋于此。”
“啊,这!”
赵政听到师父的话,惊了一跳,他没想到小小一场接战,竟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师父,那个人在哪?”
情绪稍平,赵政咬牙切齿的开口询问那人下落。
王学斌见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早跑了,我用异术制住了那些机关,他见机关不奏效,非常果断的跑走了!”
说道这里,王学斌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将茶杯递了过去,意味莫名的说道:
“来,乖徒儿,为师的茶杯空了,给为师倒茶!”
“好的!”
赵政闻言下意识接过茶杯,想要添茶,但等到他接过茶杯以后,整个人就愣到了那里,哭丧着脸,十分委屈:
“师父~~”
这声师父,叫的宛转悠扬,令人不觉闻之涕下。
只可惜,王学斌不吃这一套,看着赵政仿若未闻的问道:
“怎么了,快添茶呀,壶里的茶都快凉了!”
“徒儿知错了!”
赵政听到师父那阴阳怪气的语气,顿时乖乖的认了错,他知道自己若是不主动认错,结果会更加糟糕。
“错哪了?”
“徒儿功法练得不到,剑法也不够纯熟,浪费了不少时间!”
赵政不敢找借口,只挑了几样自己觉得靠谱的错误,说了出来。
王学斌闻言,身子向后一靠,淡淡说道:
“上车!”
“唉~”
赵政闻言爬上了车,上车后连忙倒了一杯茶,双手奉到师父面前,殷勤的说道:
“师父,请用茶!”
王学斌闻言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轻闭双眼,等待着马车通过山壁。
赵政见此也不气馁,将茶水放到一边,爬到师父身旁想要给师父按摩。
就在这时,马车身后传来一声轰鸣,树木滚石将身后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王学斌见此,带着赵政下了马车,望着那一片废墟,沉声说道:
“这是为师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无论何时何事,都不能莽撞,你要做的是一国之君,你的莽撞,会给这个国家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其次,不要因为别人的话,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哪怕是为师也不行,盲目的信任,会将你带向无底的深渊!”
说完,他凭空抽出一把伞,扔给了赵政。
“从这里到咸阳还有十余里路,你步行吧!”
说完,不在理会呆滞在那里的赵政,独自上了马车。
朦朦雨雾之中,一道身影伫立在那里,久久不能释怀!
第二百一十六章 再回咸阳
“师父,咱们到了!”
咸阳城外,一位身穿皂白色长袍的少年,手里拄着一把雨伞,跟在马车身后,神情十分肃穆。
“哦!到了啊?”
马车里,正认真书写着什么的王学斌,听到赵政的话,缓过神来。
“呼!”
王学斌下了马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松释然中夹杂着些许不舍,感情颇为微妙。
“到了啊走吧,入宫!”
说着,长袖一振,马车车厢瞬间消失。
那匹伴随王学斌多年的老马感到身上一轻,不由打了个响鼻,鬓毛一甩,溅了他一身水渍。
“嚯,多大了,还这么顽皮!”
王学斌轻轻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宠溺的笑了笑。
秦国祖上本是为周天子养马的马倌,再加上秦国地处西北,因此秦国马匹质量是六国最好的。
王学斌的这匹马是当年秦昭襄王所赠,乃是秦国王架之后,最顶尖的良种。
一身纯黑,宛如黑缎,没有一丝杂毛,身材健壮,高大威猛,虽然速度称不上一流,但是性情耐力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走了走了,进城给你吃点好的,好好犒劳犒劳你!”
说完,王学斌也不牵马,背着双手,就这么大摇大摆向前走去。
那匹黑马极通灵性,也不乱跑,在王学斌身后,亦步亦趋的跟进了城池。
唯有赵政,见到师父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异术,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愣着干嘛?走啊?”
“哦。来啦!”
赵政应和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师父,咱们先去哪儿?”
“王宫,你自己去,警醒着点儿,别遭了算计!”
王学斌声音不大,却在赵政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师师父,那您呢”
王学斌听出了赵政语气的不对,止住了脚步,微微偏头,淡淡说道:
“我与文信侯有事相商,探讨一下秦国改革的方向,看看此人能不能任用。
若是可以,此人将会是你手中的一把利刃,若是不能,我会送他去见秦王,为你扫清朝中障碍。
我会陪你走完这即位大典,待到即位大典之后,一切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你要时刻谨记,为天下计,为生民计,为华夏计,为苍生计,莫要辜负了天下百姓对你的期盼!”
“师父~”
赵政听着师父的话,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三年了,离开赵国的时候他没有哭,离开他娘的时候他没有哭,被师父训斥的时候他没有哭,上战场受伤的时候也没有哭。
直到此时,听到了师父真正说出要离开的时候,他的心中的委屈再也难以压抑,哭出了声。
“去吧,莫做这小女儿姿态,坚强一点,你的路还长!”
“嗯!”赵政咬着牙,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郑重的说道:
“师父你放心”
说道这里,赵政忍不住又哽咽起来。
王学斌见此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去吧,别回头,这是一条荣耀与荆棘并存的道路。
为师相信,你会走出属于你的风采,创造一个属于你的传说。
到时候,师父也能拿你的事迹炫耀一番,自豪的跟别人介绍说这是我王观澜的徒弟,让为师也沾沾你的光!”
赵政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双手一礼,噗通一声拜倒在地,不顾地上遍布的泥水,使劲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深深的看了师父一眼,转身坚定的离去了。
大雨初歇,缕缕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在白色长袍上耀出点点斑驳,将整个身影映衬的十分伟岸。
“走了”
王学斌轻叹一声,默默的打了个响指。
只见前方赵政的衣衫瞬间变得干爽洁净,泥点血渍全部消失无踪。
做完这一切,王学斌微微摇头一笑,带着小黑,向着文信侯府走去。
正默默走向王宫的赵政突然感到身上有异,抬起手来打量一番,紧了紧自己的拳头,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他不敢回头,他害怕自己一回头,就再没勇气独自走下去。
王宫前,赵政一身白色孝服,头戴白色孝带,茕茕孑立,神情黯然。
赵政久在函谷驻留,极少回归咸阳,王宫禁卫见此人伫立在王宫大门,心中十分警惕。
为首一人上前一步,手把剑柄,神情严肃的看着他,厉声驱赶道:
“尔乃何人,此乃王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逗留,速速离去!”
赵政闻言,脸上黯然的神情消失无踪,抬起头,冷漠的看着一众宫卫,说话声音十分淡漠。
“孤乃先君襄公二十六代子孙,惠文王之玄孙,昭襄王之重孙,孝文王之孙,秦王子,嬴姓赵氏,子政是也,你敢拦孤?”
宫禁闻言,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