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学斌又看了看瘫倒在地上的人,检查一番,已经吓死了,一个以打家劫舍为生的匪徒被吓死了,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王学斌笑不出来。
他找了个空旷地界,将尸体一把火烧了,直到大火熄灭他才离开,倒不是在缅怀什么,而是害怕引起森林火灾。
这时候可没有消防员,一旦着火,那就是灾难,想要熄灭,那得看老天爷什么时候下雨!
“唉!”
大火烧完,只剩下一地骨灰,王学斌没有心思给他们入土为安,将刀擦洗一番,又消了消毒,然后又驾着驴车,向着临安走去。
摇摇晃晃中,那个荒腔走板的小调又响起来。
“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它就这么多”
一路走走停停,途径十七伙盗匪,最大的二十余人,乃是官匪勾结,最少的一人,是个手持短棍的少年,历时三个月,终于走到了他的目的地,临安!
上架感言
终于到了这一天,心中充满着不真实的感觉。
跟结缘是在我小时候,那时候流行韩流,我姐姐喜欢看,她就买了一些,她看完没看完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完了。
情节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字里行间充斥着的颜字。
之后看的是小白,也不知是我情感充沛还是怎么的,看小白能把我看哭,很有意思的回忆。
再后来上了初中,有了手机,开始用手机看,那时候是我最疯狂的时候,只看完本,平均三天一部,看了三年。
家里看我老是离不开手机,没有办法,才送我去当的义工,最初是为了让我戒掉。
但是没想到,没戒掉,当义工也上瘾了,从那以后我每个假期都会去当义工,因为家里有宗教信仰的基础,所以开始常去的地方就是寺院道观这类地方。
在那里的时候我总是去厨房帮忙,手艺越来越好,体型也越来越胖,后来家里就把我赶到别的地方当义工去了!
去的地方越来越多,自己也越长越大,还是没戒掉,家里也放弃管束了。
套路就那么多,看得多了总会腻歪的,这就是我写的初衷。
我想写一部能够取悦自己的。
19年初,那时候有了念头,但我毕竟是个拖延症晚期患者,拖拖拉拉的写了两个开头,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就把这事情给忘了。
一直到了19年8月,那时候我开始自由职业了,时间相对自由充沛,加上心里的倾诉欲越来越重。
于是我就又重新列了一个大纲,下定决心开始写作。
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这一部。
当时列完大纲,写完世界观,然后就磨磨蹭蹭的写,大概写了二十多章。
因为朋友以为自己没工作,给好心好意的介绍了一份,无奈的我又开始了上班生涯,每天忙忙碌碌,便又放下了。
直到20年一月份,那时候的我又离职了,拿我在上班期间的工资买了一辆自行车和骑行装备,打算年后骑行绕着中国南北走一圈。
原想着先去无锡看看我姐姐,然后从那里出发,先走遍南方几个城市,每天骑行,停到那里了,就拿出电脑写一写,潇洒得很。
但是没想到,一去就撂那儿了,我又捡起了老本行,当义工!
这部也是在那里才真正开始的诞生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都会码一些字,就算码不出来也会在电脑前坐一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游不玩了,gtav也放下了,原本不喜欢看电视电影的我每天都会揪着电影一遍一遍的看,思考主角如何介入其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评论数据一遍遍的翻,一会儿看一下一会儿看一下。
有时候不自觉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写完又会全部删掉,因为写的不好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现在,真正完全介入了我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欠着读者们好几千字,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挺享受的。
这本书的成绩真的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一个纯新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是各位捧了!
我的质量我最清楚,并没有那么的优秀,能有今天的成绩全都是各位读者的宽容,能碰到各位是我的荣幸!
好了,闲话不多说,今天中午12点左右开通上架,上架五更,这是我这些天赶出来的存稿。
以后我会尽量保证每天两更,实在不是不愿意多更,而是每天最多也就只能写出这些了,这还得是不卡的情况下。
因为是新人,太多太多的时间花在查资料上,希望以后素材积累起来以后能再快一些吧,各位见谅了!
新书上架期间,作者在这里求一个首订,听群里的大佬说首订这玩意挺重要的,咱也不知道哪重要,咱也不敢问。
反正就是求一波吧!
最后,有一位有大爱的作者自愿成为我的垫脚石,他说他写的人皇少离可以借给我当献祭品!
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成全他啦,反正凉的不是我,我怕什么?
今天咱们把他献祭了换首订,看看这次能不能成功,要是再不成功的话,回头我就自我献祭一波,不能把他们搞凉,把自己搞热也算是搂回点本,不能干亏本的买卖!
第九十七章 盛世(1/5求首订)
临安,南宋最大的商业都市,买卖昼夜不绝,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卖货郎,三四更天游人初歇,五更天早市便又开始喧闹。
这里是最繁华的城市,也是福利最好的城市,在这里,逢年过节都会施粥施粮,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这里也是最开放的城市,时不时的能见到一些穿着长袍的老外,叽里咕噜的说着听不懂的话,还能看到骆驼和白象在街上穿行。
手工艺人随处可见,勾栏瓦舍遍布全城,涌金门外甚至还有一所超过一万平米的酒楼,里面无数的名人字画,古玩珍宝,让人流连忘返。
这里的繁华超乎了王学斌的想象,他身穿一声藏青色劲装,做工非常精细,衣服上绣着云纹,人显得非常精神。
背上背着一个长匣子,分量不轻,但是对他没什么影响,他一边闲逛一边吃着沙团子。
沙团子是一种甜食,油炸糯米团子,撒上红糖,有不同的馅料,他吃的是桃花馅的,有点偏甜,配上冰镇的梅子酿刚刚合适。
夜晚,临安灯火通明,人声依然不减,王学斌包了一艘花船,在湖中荡漾,这艘船是红袖坊的产业。
据说红袖坊里的女子都是家道中落的大户小姐,红袖坊里只做清倌人的生意,红倌人的生意他们不做。
当然,至于是不是真不做,王学斌就没兴趣知道了。
他靠在倚栏,听着耳边咿咿呀呀的小曲,时不时的喝一口茶,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是真的没见识过这种场面,现世里的一线城市他不是没去过,但如果要是相提并论的话,他只能说,现代社会除了基础建设好一些,别的真比不上。
这里不像后世,在这里你感觉不到丝毫压力,一切的景象都在告诉你,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小娘子,会不会唱别的小曲儿?”
船楼里,一位遮着面纱的姑娘坐在古琴前问道:
“不知郎君想要听些什么?奴家最喜欢柳相公的词,情思意绪说不尽的风情,不如让奴家给郎君唱一首三叠调的寒蝉凄切?”
这位姑娘绣口微张,所说所言皆是吴侬软语,那股子柔情蜜意,仿佛在向你求爱。
王学斌也不是不懂风情的人,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笑着说道。
“哦?小娘子倒是博学,可柳相公的词太媚,我不喜欢,不知姑娘会不会唱满江红?”
楼中的姑娘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
“郎君说的哪里话?不知是哪一曲满江红,奴家唱来也就是了。”
王学斌又倒了一杯茶,没有喝,而是倾在了湖水里,湖水被灯火映得通明。
“就是天日昭昭,天日昭昭那一曲,不知小娘子可会弹唱?”
船楼里的姑娘一听,脸色变得通红,怯懦的说道:
“郎郎君说笑了,这样的曲子,那里是奴家唱的了得”
王学斌没有为难她,随手扔了十两银子,稳稳地停在了姑娘的琴桌上。
“你走吧!”
那姑娘羞怯不已,拿起银子,乘小船离开了。
银子不是此时的主要货币,此时是铜本位,主用铜钱,但在民间,银子还是很保值的。
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在三百元左右,而这艘花船一天需要八百两银子,姑娘也是掏过钱的,一位一百五十两,刚刚那十两纯粹是打赏。
王学斌特意找懂行的问过价钱,通常都是打赏五到十两,没有多给,多给就包括别的服务了。
王学斌回到船楼里叫了一桌菜,吃了起来。
菜是他们送的,包含在套餐里,分量不太多,但品类不少,各种鲜咸果脯,冷热拼盘,佐酒的下饭的,码了一桌子。
王学斌看着他们上完菜以后,挥退了侍奉,一个人吃了起来。
这里的菜品口味很清淡,还以花入菜,吃起来清香爽口,滋味微甜,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博士,再来一桌,分量足一些!”
这里博士并不是学位,而是对于服务生的的称呼,茶饭量酒都称博士。
王学斌吃完又要了一桌,这些东西看着挺精致,但实在是不抗饿,吃完了一点饱腹感都没有,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骗钱的。
王学斌在花船上一住就是三天。
“牙郎,着一座宅邸怎么作价?”
王学斌一身人打扮,身边跟着一个满脸为难的牙商,牙商就是古代的中介或经纪公司,他们代理售卖,成交之后收取佣金。
牙行里什么都有卖的,小到柴米油盐,大到衣食住行,因此,王学斌找到他们想要买一处房产。
“官人,您这是为难小的了,这临安府的宅子全都是有主的,不会售卖的!”
王学斌一听,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