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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一把薅出来已经呆傻的沈玉林。
“他沈玉林,是怎么来的,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你心狠手辣的杀了一对农家夫妇,替换了沈江蓠,就为了保住你侯府夫人的位置。”
老夫人颤抖的站起身,走到了沈凛的前面,眼里全是不解的问:“你知道?”
她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你知道,林珍替换孩子的事情?”
沈凛苦涩心虚的点头。
“啪!”
“啪!”
“啪!”
“啪!”
四个巴掌,实实在在。
老夫人最后看了一眼沈凛,都是失望。
她再也不说一句话,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可那背影,似是失去了什么。
看着精气神儿都差了。
沈江蓠起身,拿出自己口袋里的一枚药丸,放进了老夫人的口中。
顺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这个时候,刚刚好。”
老夫人明白沈江蓠说的话。
天时地利人和,只有这个时候的相遇,才是大家彼此喜欢的你我。
老夫人明白,可更心疼。
要是长在了她的身边,她该多开心。
她的第一个嫡孙女,也是当时唯一的一个孙辈。
她一定不让她受苦,受一点委屈。
沈江蓠看着老夫人慢慢平缓下来的呼吸,冷眉冷气的看着沈凛。
“痛快的!装腔作势的铺垫什么!”
沈凛再次无力的被打断了,他也不想造势了。
看着地上瘫软的两个人,林珍和沈玉林。
他先是对着沈玉林说道:“沈玉林,侯府并没有亏待你,可也不会再留你了。我给你一笔钱财,你离去吧。”
沈玉林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该做如何的反应,自己不是侯府的少爷,只是一户农家的孩子。
这对农家夫妇死的好,要是不死,自己会不会被送回去?
可他们都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被逐出侯府?
沈玉林心里慌了,他不想离开侯府。
不想。
沈玉林被拉拽到一旁,暂时没人管他。
沈凛再次看着林珍,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休书。
“拿着休书,离开吧。”
“哈哈哈哈!离开,离开,我要去哪里?去哪里?”林珍满眼疯狂的看着沈凛。
“沈凛,你好狠的心!林家没了,你才休了我,你这个伪君子!”
“林家是自作自受,我只是奉旨行事。“
林珍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碧青色衣服的沈凛,她真的认识这个男人吗?
熟悉的颜色,似乎回到了自己看见他的第一次。
桃花盛开,他就站在那花间,打着一把折扇,风流倜傥。
也是这件衣服,就那一次,自己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
“沈凛,你可曾爱过我?“林珍痴心不改的问了一句。
沈凛冷情的说道:“林珍,我不曾爱你。从未爱过!”
林珍逼退眼里的泪水,咬着牙关问道:“那你为何要娶我?林家吗?”
她今日要弄个明白,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为何这样对她?
沈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直清明自持的人,眼里却有了伤痛和愤恨。
“为何?林珍,你当真不知?”
林珍还未反应过来,上坐的沈江蓠翻了翻白眼,非得问,问个屁!
磨磨唧唧!
沈凛也没等林珍回答,接着说道:“与我定有婚约的二公主,为何会去和亲?你林珍又是如何设计嫁与我?甚至我们的洞房之夜,你又是如何用药于我?”
“你处心积虑,不顾我的意愿,不顾我几次三番的明确告知,用尽手段,在我沈家风雨飘摇之际,在我父亲三年孝期未过的时候,嫁进这侯府。你有什么脸面来质问于我?”
沈凛的话,犹如一把把尖刀,刺入了林珍的肉里。
原来他都知道。
是啊,自己喜欢的不就是那个惊才艳艳,智计无双的沈凛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林珍这一刻,就算想欺骗自己,似乎也骗不下去了。
她用尽手段去爱的人,一点也不爱自己。
林珍的世界崩塌了。
沈凛就是她曾经的所有。
林珍看着沈凛,就是这样的看着,如痴如醉的看着。
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少年郎,在那桃花林,冲着自己在笑。
林珍低下头,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抬头时,她略微平静的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我会走的。“
林珍自己站起身子,晃悠着,有点艰难的走向门外,手里拿着那张休书。
她似乎放下了执念一般,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沈凛也没有阻拦,屋内也无人说话。
上面坐着的沈江蓠,觉得林珍有些不对。
只是,她并不在意。
林珍一步,一步,走进了自己的芙蓉苑。
她将那一封休书,直接吞入腹中,她依旧是这侯府的夫人,沈凛的夫人。
她换上了自己的嫁衣,这是她最美的样子。
林珍锁好门窗,一根白绫悬于梁上。
自己这辈子,都是沈凛的夫人。
无论生前还是身后。
就算不爱又怎样,你的夫人终究是我的名字。
林珍和沈凛注定要纠缠一辈子,别想摆脱。
第 75 章 沈玉林
林珍死了。
沈凛坐在了林珍的房门前,郁闷又无力的看着。
他终究算错了林珍的心。
算错了一个情窦初开,一眼误终身的执拗女人。
林珍如此的走了,沈凛怎敢说自己已经休了她?怎能说她已经不是侯府的夫人。
他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他不能,林珍终究做了一辈子沈凛的正房夫人。
无论何时,两个人的名字都会在一起。
“发现自己也不是能算尽天下事?”沈江蓠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
此时的侯府正在准备丧事,还有两天就要过春节了,可侯府的红灯却换上上了白灯。
沈凛起身,点头。
确实不能。
“你祖母的身体怎样?”沈凛关心的询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气,估计揍你一顿能好不少。”沈江蓠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沈凛,仿佛再问你什么时候过去?
“我就不过去了,看见我更生气,我知道她气我不早点将你找回来。”沈凛问道:“你可恨我?”
沈江蓠摇头,无所谓的说道:“侯爷您高估了你自己的地位。”
“也是,也是。”
两个人,一个林珍的夫君,一个林珍的女儿。
可偏偏两个人谁也不见一点伤心。
“咱们两个其实还是挺像的,无心又无情。”沈凛自嘲的说道。
“麻烦别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是你无心又无情。”沈江蓠往旁边站了一站,划清界限。
“对,是我。”沈凛看着林珍的屋子,自嘲的说道:“我终究是利用了她一回。”
沈江蓠看着沈凛,平静的说道:“我觉得林珍知道,只是依旧选择飞蛾扑火,伤了之后,又自我保护的选择遗忘。用着你给的虚情假意度活罢了。”
“也许吧。”沈凛背着手离去,他并不后悔,他给了林珍很多次退回去的机会。
沈江蓠也明白沈凛的意思,一个智计无双的公子,会被林珍的小手段玩弄成这样?
若是这样,太子就不会重用他当谋士了,二皇子也不会狗急跳墙的要逼他站位了。
沈江蓠带着身后的棠梨,顺着小径,回望江阁。
不知道怎的,她开了精神力。
精神力随意的一扫,看见了让沈江蓠牙根痒痒的一幕。
沈玉林,迷晕了沈紫苏。
我艹!
沈江蓠没有手软,不管你受了什么刺激,有的事情,有的底线就是不能碰触。
碰之则死。
因为你犯过的每一个错,都有受害者在承担苦难。
凭什么你有苦衷,就要别人原谅你。
精神力直接凝针,大力的刺入了沈玉林的穴道。
沈江蓠面上冷静,不慌不忙的走着遛着。
慢慢偏离了回望江阁的路,默契的棠梨一句话也没有问,只是默默的跟着。
两个人走到了一处假山,还有几个杂扫的婆子,在清理地面。
沈江蓠一个手势,棠梨会意的叫了起来。
“哎呀,大小姐的耳环不见了。”她连忙指着几个干活的婆子说:“你们几个,先别干了,随我去找上一找。肯定是掉在了路上。”
“是。”
“是。”
棠梨经过的时候,一只耳环掉落于她的手心。
人都散了,沈江蓠确认没有人之后,自己走进了假山之中。
这个假山很大,却是去檀香院的必经之路。
只要一点手段,引来沈紫苏,再引走她身边的丫鬟,要出手不难。
她来到了假山的中心,沈玉林被点穴,不能言语,不能动换。
沈紫苏依旧昏迷不醒。
什么样的打算,很是明了。
她竖起屏障,确保不会被别人听见。
“沈玉林,看来侯府教你的礼义廉耻,你一点也没有学到。以前我还觉得你有底线,只不过这个底线,看来就是这侯府的地位。”
“你觉得,你碰了沈紫苏,你就能留在侯府吗?”
沈江蓠说这话,就打横抱起了沈紫苏,又拿出一个玉色瓷瓶,放在了沈紫苏的鼻翼之下。
刺激的味道,让沈紫苏慢慢的清醒。
入目的是沈江蓠的脸庞,她倏的一下放下了心。
“自己站好,看着。”沈江蓠将她放在地上,沈紫苏自己扶着石山站好。
沈江蓠先是一脚踹到了沈玉林的脸上,牙齿尽碎。
“若你老实,侯府可以保你一世衣食无忧,可你偏偏自己断了这条路。”
“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