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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解释着说:“我们现在只能关注一件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方城。我们没时间和精力去与他们纠缠。他们最多就是给各郡各县通风报信。这些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我们只要及时赶到方城。即使他们去给方城报信,这对我们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很快那些夏侯渊派遣的信使赶到了梁军的前方,其中两骑向最近的父城奔去。他们打马淌过汝水来到城下,发现城门居然是大开的。他们直接冲入了城门,进城后便高呼起来:“快关城门,后方有梁军,梁军马上就来了!”
但是城中却没有人理睬他们的话语。城头,那些魏军辅兵役卒们的注意力都被正奔涌来的梁军所吸引。他们都还在不以为然的对梁军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原本在城门处站岗的几名役卒也跑到城楼上看热闹。
“看!朝廷又派大军南下了。”
“上次先帝驾崩在南阳,数万大军尽灭,这次天子定是要兴兵为父报仇啊。”
“你们看!这些兵士怎么是骑着巨鸟在奔走!”
“这是什么稀罕事情!不对,他们虽然没打旌旗,但号服不像是我们魏军!”
“别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的了,这里除了我们魏军,还能有什么兵马前来?”
“不管是不是,快先把城门关了。”一名头目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失声高叫起来。与此同时,城下传来两声惨叫。
原来两名夏侯渊的信使见无人理会自己,便跳下马来去关城门。就在这个时刻,数以百计的箭矢密集的向城门洞射来,顿时将这两人射成刺猬。
这些辅兵役卒总算明白过来,这些以长颈大鸟当坐骑的兵马真的是敌军。但他们慌手乱脚,拉吊桥的拉吊桥,跑下城去关城门的跑下城去。
但是已经晚了,梁军最前锋的重装骑兵已奔驰到吊桥上。这些辅兵役卒都是些临时拿起刀枪的农民,见到这些纠纠铁骑已是魂飞魄散。下到城下的役卒见此早已心慌意乱,转身就跑。梁军重装铁骑已然冲入,噗噗两枪,将那两名还在试图关城门的信使挑飞,而后沿着主街放马飞奔。父城中无论军民,如同被敢鸭子一般从主街上四散开而去,穿号衣跑的慢的皆和那两名信使下场一样。紧接着,梁军鸵鸟骑兵和战骑蜂拥进入父城。
父城府衙中,县令得到禀报,顿时吓的魂不附体,他和县中都尉商论来商论去,认为如今和梁军对抗只能是以卵击石,死路一条,最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跑要么降。县令带着家眷收拾细软正准备跑路时,一名衙役气喘吁吁的来报:“禀县令,梁军撤了!”
听到此话,县令更是惊讶不已道:“这么快就撤了?他们可是劫掠了府库粮仓,或是屠了城?”
“启禀县令,这些都没有发生。实际上不应该说是撤,而是从我们父城通过。他们从北门入,南门出,只是从大街上经过。除了斩杀几名挡在他们路上的我方兵士,秋毫无犯。出了南门后便绝尘而去。”
这县令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只是从我们这经过,可把某吓的不轻。去,传本令守军令,从今日起,四门紧闭,夜间宵禁,白昼时分进出人员也要仔细盘查!”
“诺!”
“等等,某还要修书一封上奏朝廷,说明梁军铁骑突然来犯,被本官击退的之事。”
实际上若不是因这父城城门大开,梁军能抄个近路穿城而过,张辽都不会进入父城,而是直接绕过。张辽正在争分夺秒的赶到方城,一刻也不愿意耽误在其他事情上。
……
司马浮坐在方城的府衙中,不停的捋着胡子,这是他陷入沉思的表现。他捋胡子的手突然顿住,向坐在他对面的徐晃问道:“这梁军久久不展开进攻,起初某还以为他们是在打造攻城器具或是等待机会。但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就怪了,若是他们害怕伤亡,就应该知难而退。而不是顿兵方城下,进也不进退也不退,徒耗钱粮。本令守担心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
徐晃抱拳道:“请令守放心,某派出斥候日夜监视梁军,除了辎重粮草以及押运兵马在梁军大营与宛城间来回移动,未见到梁军兵马有什么特别举动。他们玩什么花样,总得调动兵马来完成吧。可现在他们举国之兵的六七成都被钉在这没动,能玩出什么花样。”
此时有令兵入内禀报司马浮说:夏侯渊的信使来了。
第643章 极速神兵
司马浮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下,一边吩咐人将信使迎进来,一边对徐晃道:“难道他们的弘农战场又吃紧了?又要从我们这求增援,否则给某来什么信。我们这也就万余兵马,还要面对十万梁军,怎么可能调拨额外兵马增援他。”
徐晃也纳闷的说道:“不应该啊,我们方城要塞扛住了梁军绝大多数兵力,那潼关还能有多少人马?他夏侯渊拥兵数万,难道还能被梁军打的吃紧?”
他们说话间,夏侯渊的令兵已被引入到大堂之中。来人一见司马浮,便单膝跪地叩拜道:“小人是夏侯渊将军派遣来的,特向方城要塞令守司马大人递送紧急军情一封。”边说边将书信呈递上去。
司马浮不以为然的接过书信,口中还不无得意的说道:“紧急军情啊。汝看,某一猜就知道是来向我们要援兵的。”等他打开信,扫了两眼,脸孔已变了颜色。
紧接着他一边挥舞着那张信纸,一边又吃惊又愤怒的说道:“本在弘农与夏侯渊对峙的梁军竟然不顾孤军深入的危险,向我们这个方向奔袭而来,更可气的是夏侯渊竟然不将他们拦截住,甚至没有尾随而来,只是让令兵给某带来了这封书信。”
徐晃从他手中接过那封书信,匆匆浏览了一遍,对司马浮道:“令守,他夏侯渊未将这支梁国孤军拦截住,也没尾随追来。此事虽然可气,但对他夏侯渊而言,却也有充分的理由。这事即使在朝堂上公开争论,圣上也没有理由责罚他。相反,倒是让我们为难棘手了,我们也先别管夏侯渊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支梁军吧。”
司马浮冷静下来一想,徐晃的话确实有些道理。魏廷给之前的张燕,现在的夏侯渊任务都是—屯守弘农到洛阳一线,防止梁军攻占弘农洛阳,从而达到阻止梁军从此处大举进犯魏境的目的。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阻挡任何梁军深入魏境,因为这也不可能做到。弘农并非类似方城,潼关这样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要冲所在。
若梁军硬要绕过对方大营甚至绕过洛阳,向魏国腹地深入,那谁也拦不住。但是,只要弘农和洛阳还在魏军手中,梁军就应该不敢这样做。真这样做了,深入魏境腹地的梁军就成了没有后援的孤军。只要魏国各地守军处置得当,将其覆亡是迟早的事。
所以对这几千梁军,夏侯渊拦截不住甚至不进行追击,都有充足的理由免责。而对于负责整个颍川汝南战区防御的司马浮,责任却是推脱不掉。
此时,司马浮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只好开口向徐晃讨教道:“公明,汝看这几千梁军到底是何意啊?我们又该如何处之?”
徐晃铁青着脸,对司马浮应道:“这支梁军目的可能是专门来袭扰劫掠我魏境大后方的,更可能是来夹攻我们方城要塞的。若是后者…”
徐晃说到这,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若是后者,后果不堪设想啊!方城要塞建设时间极短,绝大部分设施城防都是为了抵御来自南阳方向的敌军进攻。但东北面,朝向我们魏国的这一面,却没有构筑什么防御设施。城墙只有普通县城的城墙一般高,甚至连护城河都没有挖掘…”
司马浮明显没有他兄弟司马懿那般睿智,遇到这种紧急情况,脑中也乱成了一团麻。他摆手打断徐晃的话道:“哎呀,公明,现在时间紧迫,汝就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徐晃应道:“首先,令守应该给颍川,汝南各县发出急令,让他们坚壁清野,关紧城门。同时还要令他们抽调辅兵役卒前来增援方城。当然,我们要这些辅兵役卒主要不是让他们守城做战,而是为了紧急加强方城要塞对东北面的防御工事。”
司马浮点点头道:“就照公明将军所说的办,某这就下发军令…”
他的话音未落,又有令兵急匆匆的来报:“禀令守,方城的南边出现了大批梁军,约莫五千人上下,皆为骑兵。而且其中很多骑兵的坐骑是…是一种体型巨大的长颈怪鸟。”
司马浮一拍大腿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
徐晃也在一旁惊讶着念叨着:“这速度也太快了。按信上的落款时间,他们昨日傍晚才从汝阳经过,现在还不到晌午。仅仅七八个时辰时间,他们就奔袭近三百里赶到了方城,和我们的加急军情一样快…”
不等徐晃念叨完,司马浮就高声喝令起来:“快关城门!令左中右三城兵将都紧闭城门,加强对要塞东北面之敌的防范!”
令兵立刻回道:“禀令守,三城已经四门紧闭,兵将也已登上城头警戒。”
徐晃见司马浮如此紧张,又安慰起他来:“令守也不用过于忧虑。东北面的梁军毕竟是支孤军,相信他们没带什么粮草。只要我们坚守四五日,他们不用打就会自行溃败而去。而且以夏侯渊给我们的书信来看,这些梁军骑兵都是轻装前行,投石机,弩炮,楼车这样的攻城器具他们肯定是没有。就是云梯他们也不可能带在身上。因此即使我们在东北面的城防薄弱,对于他们而言依旧是固若金汤。”
司马浮点点头道:“但愿如公明将军所说。”
……
方城要塞左城之外,一名参将向张辽问道:“将军,此处有左中右三座城池,入夜之后,我们该突袭哪座?”
张辽微微一笑道:“这某也不清楚。但这道长墙西南边的我军清楚。我们要先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