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这倒霉的癞头鬼!
阎王要锁你的命,便让它去吧。
何必还要拉着你鹤爷爷,大不孝也!
老鹤在心里继续口吐莲花。
它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这次怕是要遭了难了。
“喵?”
不多时,老鹤感觉到几许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身躯上。
随后,一声不大不小的猫叫声在它耳旁响起。
老鹤浑身一僵,原本便气若游丝的呼吸彻底停止了。
见了鬼了!
老鹤心里的咒骂声又大了几分。
之前那阵仗,你说是九婴那般的恶兽倒是有些牵强。
但肯定不该是一声平常无奇的猫叫声。
所谓“状况越怪,死得越快”。
老鹤在心里默默组织着语言。
等魂魄落了地府,它要好好与那癞头恶贼论论父子纲常。
“醒来,我不是什么恶人。”
这时,老鹤听见有人说着话。
听口音不是本土中人,像是北边的,但味儿似乎有些不对。
但人家都这么说了,老鹤只好睁开眼,也不怕对方是诈它。
毕竟看之前那个癞头蛤蟆的下场,对方不似善类。
再不识数的话,怕是有些危险。
但等老鹤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之后,它以更快地速度闭眼了!
要死,要死!
这是哪里来的滔天杀神,莫不是又有哪个想要重新捣鼓出一个天庭来?
那竖瞳、青年的形象,它这个经年老油条又怎会不识?
再结合之前那股恶风,其手下亡魂不知凡几!
“你莫要慌张,我未曾滥杀。”
“只是想与你问些事情”
那人又开口说道。
老鹤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睁眼道:
“见笑了,那蛤蟆毒雾伤了我眼,以致于此。”
它收拢了有些受伤的脚爪,然后以翼为手勉强拱了拱手道:
“不知这些道兄想问些什么,老鹤但凡知晓,无所不言。”
“倒不是些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想问一树或者精怪之名。”
那人如是说道。
“你还说你不会道法!”
婉南星看着熟稔地凭空唤来风火的余行说道。
“事急从权嘛,而且你不是也会了吗?”
余行看了一眼婉南星左手握的剑,他觉得那剑的样式有些眼熟。
不过转念一想,他好像没有在哪里见过紫色的剑。
或许,只是因为法剑的样式都有些雷同?
余行懒得去想。
毕竟法剑是一个稀罕玩意儿,他到现在也就只见到一把。
即便是如同自己师姐那般的人物,也没有得到一柄法剑。
按照师祖的说法,那叫缘法。
并不是谁的剑术高超,亦或是道法通玄,便一定能够获得的。
“我?”
婉南星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剑。
她对于剑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或者与很大一部分女生一般,她对于冷兵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爱好。
但就在刚才
她就像着了魔一般,愣愣地走了过去。
然后,从血肉的模糊的大地中拔出了那把紫色的剑。
它说它叫紫郢
就像有人在耳边静静描绘一般,婉南星不自觉便知晓了这柄剑的名字。
“所以,你的青索呢?”
婉南星突然对着余行问道。
“啊?”
余行愣了愣,随后他笑了:
“落在南诏了”
而飘落的雪花仿佛收敛了它的锋芒,不知觉中变得柔和了。
新落下的雪花将地上狼藉的血肉逐渐掩盖,而寒风中两人落在地上的影子不知觉中靠近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 大椿
蜀地多山,即便只是一片破碎的空间,也能瞧见那宛如伏龙一般绵延的山峦。
在山与山的小小夹角之中,易春能在高空中远远望见村庄存在的痕迹。
他听到了人与牲畜喧嚣的声音。
但易春并没有落下去。
这里妖魔横行,那宛如桃源般宁静的村庄更像是某种荒诞的闹剧。
一路走来,易春的杀戮数又上涨了几十。
至于那些孱弱的妖兽,易春也懒得理会了。
留给余行和他的姑娘作为经验包,想来是不错的。
而对于凡物来说,即便是易春都瞧不上眼的妖兽,也可能造成一个村庄的惨剧。
所以,之前易春所见的廖无人烟的情况,才是正常的。
至于底下那些是什么
或是某种妖魔的手段,亦或是残留在这个破碎世界中的时空幻象。
在对方没有招惹他之前,易春并不想理会。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大椿?”
易春望着底下连绵起伏的群山陷入了沉思。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庄子逍遥游
这是易春唯一所知晓的信息了。
一如彭祖对于常人所周知的特征。
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他生平的业绩。
至于大椿
按理说它那无比漫长的寿命,足够它在历史上留下一些浓郁或者稀薄的痕迹。
但从易春的回忆来看,它更像是庄子笔下的某种形象,在真实世界中并没有具体对应的事物。
这或许是他现在所处地球历史的真相。
但在另外的世界,情况或许会有所变化。
根据老鹤所言,大椿是极为古老的存在。
它的信息,只有那些同样古老的存在才知晓。
而它,也只是从曾经的某位高人口中得知了一些琐碎的信息。
倒是在此番地界的极西之处,有一血腥凶险之处。
在那里,有一个凶狠无比的魔头。
它虽然并非出自上古,但跟脚不凡。
虽然血腥异常,但其传承之妙堪称世间罕有。
老鹤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存在知晓大椿的信息。
但那魔头,想来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按照老鹤所说,那魔头神通凶狠。
如果不是被高人镇压,恐怕世间早已不得安宁。
若是曾经,易春倒是不会知晓老鹤的意图,亦不会深究。
现在,他哪里不知道这厮的用心。
但易春并未理会。
对于这些曾让他置气得大怒的行为,他现在似乎淡然了许多。
他从自然之力的回应中,知晓老鹤并非骗它。
这便够了
大抵是之前的杀戮让易春橘猫形态的野性面得以满足,他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杀戮。
至于下一次,又是下一次的说法了
“这是?”
余行与婉南星并肩站着,他们不知觉中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偌大的平台之中。
周围有无数身着着某种制式衣物的弟子,正持剑而立着。
余行试图从他们的脸上,看到几许鲜活的色彩。
但遗憾的是,他们的脸上只有某种冰冷的气息在蔓延着。
“今日剑会,只为青索与紫郢双剑重回蜀山。”
这时,突然前方有人大喝道。
他的声音辽阔而雄壮,充满了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尽管余行与婉南星,在听到声音之时并没有看见对方。
但只是凭借声音,他们似乎就能够感受到某种凛然的、锋利的气势。
这种遭遇倒是颇为罕见。
在现实世界中,所谓的威仪更多是在了解对方身份或者成就之后,才产生的某种心理暗示。
仅仅凭借声音,便能够传达出如此之多信息的。
在人类的历史上,似乎也就那么几位
余行和婉南星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他们对于现在突然转变的场景倒是有些猜测。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声音的源头忽然上升。
“卧”
余行瞪大了眼睛,看着负手而立,直接飞上众弟子头顶的白发老者,他一口卧槽差点没忍住。
毕竟,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境界!
玩飞剑不能飞,和钻狗洞总是协调与紫光齐舞有什么区别?
“众弟子当各展技艺,不负众峰之名!”
那老者凌空而立,他又零零散散说了许多。
但余行并没有细听,他只是盯着那老者的脚底板,好像那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一般。
婉南星瞥了一眼余行,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她对于飞行,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渴望。
或者说,于她而言,飞机也好、飞剑也罢,都只是赶路的工具。
不过,她倒是理解余行。
对于她所热爱的事物,她也是这般的狂热。
从这点来说,性别从来是分歧。
只是,但以己心度人心的操作,有时候并不为双方所通用。
“如此,剑主出列!”
老者忽然高声喝道。
顿时,众多弟子宛如星河散落般退开。
直接将余行和婉南星两人,直接暴露在了广场中间。
这时,婉南星发现那些弟子脸上的表情莫名地生动了几分。
他们像是从梦中苏醒了一般,开始以各色各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二人。
“这般修为?莫不又是个浪荡子?”
“那女娃瞧着倒是利索,但似乎没有道行在身,这如何能把持那把凶剑?”
有弟子窃窃私语道。
原本辽阔却寂静的广场,瞬间变得喧嚣了。
那老者在天上望着两人皱了皱眉,忽然望向余行道:
“你身上有某种强大血气残余,可是遇到什么恶兽?”
一听到血气二字,整个广场猛地一静。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隔住了声音一般。
但婉南星能够注意到,他们脸上出现的凝重。
很显然,这个词汇有某种吸引他们的地方。
婉南星努力回忆着,关于蜀山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而且,当时还处于青春浪漫时期的她,更为关注剧里诸多角色的爱恨情仇。
至于反派之类的,她确实不怎么清晰了。
只记得一些血色弥漫的场景,或许与那有关?
“不对,这血气虽然凶恶,却自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