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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汗巾子不好解时用的老爷是一等将军,到我这是三等将军,还能富贵几十年。等下一辈罢,等下一辈再好好管教,让他们操练起来。到时候,少不得还得劳烦你这个族长”
贾蔷闻言,也不知该说甚么,只点了点头,最后道:“明儿我会派四个人手护送你们前去,等你们安顿下来后再返回,你好自为之罢。”
贾琏忙笑道:“你放心,如今我也不拿去辽东当苦差事了。对了,劳你帮我把那两个丫头打发回东路院,我这里用不着她们了。那两丫头性子上不是好相与的,若都带上必定欺负二姐,我也给过不少银钱,不算亏欠她们了。”
贾蔷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去。
背后,贾琏美滋滋的开始收拾起行囊来,也不理会贾蔷往西厢而去。
西厢房内,见绘金和丰儿还如同看叛徒一样瞪着他,贾蔷气笑道:“去寻嬷嬷来,传我的话,把对面那两个丫头拉下去,各打二十板子,开革出府。贾家容不下这样不知尊卑好歹的狐媚子丫头!”
虽知道贾蔷在指桑骂槐,绘金和丰儿两人却仍高兴坏了,大感出气,竟是一起跑出去寻人去了。
贾蔷则入了里间,看到凤姐儿面朝里,侧卧在铺着秋香色素面锦缎条褥的炕上。
他上前数步,走到炕边坐下,轻声道:“贾琏那边已经安顿妥当了,他要纳尤大奶奶的妹子尤二姐当二房,往后在辽东好好过日子,不会再来扰你。日后,你也可好好过活”
话音未落,就见凤姐儿一下转过身来,俏脸上满是泪水,面色苍白的看着贾蔷,道:“好好过活?我还凭甚么好好过活?”
贾琏可以再纳个二房,开开心心的开启新人生,可她呢?
贾蔷伸出手,轻轻抚在凤姐儿满是担忧、不安和愤恨的脸上,温声道:“除了名分外,其他但凡别人有的,你都能有。包括,儿女。”
“呸!”
凤姐儿心里踏实下来,狠啐了口后,又一扭身转过去,躺在炕上道:“你自去忙你的罢,日后若无事,还是少见的好。”
贾蔷见此,淡淡应了声:“也好。”
凤姐儿听闻此言,心里咯噔一下,心都凉了大半,再听身后没了动静,愈发心如刀绞起来,猛然坐起身,就想看看世上的男子是不是都说牲口,然后就见贾蔷嘴角噙着坏笑一直瞧着她。
被撞了个正着,凤姐儿俏脸登时涨红,恨的咬牙啐道:“就没一个好人!”
贾蔷闻言,哈哈一笑,伸手将凤姐儿揽入怀中,抚了抚她的青丝,温声笑道:“且好好过日子,好好享福受用罢。从今而后,便是天塌下来,也有我来为你扛起。”
凤姐儿这一辈子,何曾听过如此霸气的宠爱宣言,心一下就化了,万般情丝涌至心头,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灰丧冰冷都涤荡干净。
正要说甚么,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声:“侯爷可在不在?二奶奶?”
凤姐儿闻言唬了一跳,一把推开贾蔷,干净下了炕,用帕子飞速的擦抹去脸上的泪,高声应了句:“在这里说话呢,鸳鸯进来。”
又见贾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凤姐儿含羞狠狠瞪他一眼,随即那位雷厉风行七窍玲珑的凤二奶奶似又回来了,扭身出了里间,迎至中堂笑道:“哟!老太太可有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巴巴的打发你来请人?平日里,可难劳动你的贵足呢。”
鸳鸯仔细观察了下凤姐儿,直看的凤姐儿心里不自在,骂道:“小浪蹄子,胡瞅甚么?”
鸳鸯笑道:“我这是在看,奶奶怎好像一下就好利落了?真是奇了!”
凤姐儿哼了声,道:“你也不想想,哪个给我瞧的病!人家郡主是在宫里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诸位有头脸的太妃瞧病的,这样大的能为,给我施了两回针,我再不好,才真该死了。你见不得我好?”
鸳鸯气道:“还是当奶奶的,只顾拿我们奴婢开涮,也不想想,我们经得起经不起?”
凤姐儿取笑道:“你这蹄子,少给我弄鬼!谁不知道,咱们家的大侯爷早就问老太太要定了你,就等林妹妹过门后,要你过去帮她管家呢。你还算奴婢?”
鸳鸯看到贾蔷面带微笑的出来,愈发满面含羞,啐道:“呸!不和你乱嚼舌头了。”又忍羞对贾蔷道:“老太太听到外面的动静,说是爷让人将琏二爷身边的两个丫头给拖下去打了板子,还开革出去,就让我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又说琏二爷明儿就要去辽东了,爷纵然有甚么气恼的地方,也该宽容一二才是。另外,老爷前面书房也打发人来请,说是外面来了一个叫贾雨村的官儿,十分想拜会爷。老太太说,便是不想见,可看在此人到底是林姑娘启蒙先生的面上,也该给林姑娘一份面子才好。”
贾蔷闻言,扯了扯嘴角,道:“那两个丫头不知规矩,原是贾琏让我发落的,他就在东厢,不信你自己去问就是。”
鸳鸯忙道:“既然侯爷这般说了,自不能不信。那老爷那边”
贾蔷道:“罢了,我去看看便是。”
鸳鸯闻言登时笑了起来,又拉住凤姐儿道:“好奶奶,如今既然好了,可随我去荣庆堂见见老太太罢。你撂手这些日子,府上大小事都是我和大奶奶合计去办的,就差没累死我!如今你既然已经好了,再没有躲清闲的道理。”
贾蔷闻言回头道:“再养养罢,先前累狠了”
凤姐儿却不识好人心,不等他说完,便笑道:“罢了,我就是受苦受累的命。再躺下去,就该老太太、太太上门了走罢。”
贾蔷想了想,道:“你自己斟酌罢等忙完这一段,再带你们去城外庄子上,多泡温汤有好处,好的更快。”
此言一出,鸳鸯自是高兴,凤姐儿俏脸上却浮起一抹惊人的红霞,不动声色的狠狠横了贾蔷一眼后,三人一道出了抱厦,二人前往荣庆堂,贾蔷则去了前厅书房。
s:还是有个别书友在纠结凤姐儿的身份,再算一次啊,贾蔷的父亲、祖父、曾祖、高祖,一直到天祖,才和西府挂上边儿,真的很远了。现代法律来看,三代之后,同姓成亲都不是问题,这都五代了。还有书友说,若是和离后也能好点。问题是那个世道对女人的桎梏远不是今天可比,别说和离,丈夫死了改嫁女人都抬不起头,娘家夫家都要跟着蒙羞,和离要比这个程度更狠一些。所以,你们适当的宽容一些。就当他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了罢。毕竟,相比于原著,贾琏都有了好下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至于番,我会努力的,真的。
第五百四十章 福耶?祸耶!
荣府,前书房。
贾蔷到来时,门前一排青衣小厮见礼问安。
里面门打开,前来相迎的,却是宝玉。
宝玉背着里面朝贾蔷挤眉弄眼做了个怪相后,方将他迎了进去。
贾蔷入内,就见一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身着从三品官袍,论仪表,贾政卖相本是不俗,可在此人面前,真是被压的一点气场也无。
即便,看起来此人已经将姿态放的极低,颇讨贾政喜欢。
不过,贾蔷进来后,清冷的目光审视着此人,气氛瞬间一变。
贾雨村虽然已经听说过许多贾蔷之事,但心中未尝没有一些侥幸。
毕竟,论起来他和林如海、贾政平辈,不提贾政是贾蔷的祖辈,即便林如海,也是贾蔷的先生。
贾蔷或许,会以晚辈礼见之?
不过,贾蔷的目光立刻就让他明白,他想多了。
官场浮沉多年,很快就让贾雨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相比于飞黄腾达的前程,区区体面算得了甚么?
如今已经是官居从三品,即将更换红衣换紫袍,然而贾雨村此刻却依旧舍得下颜面,忘却科甲出身的清贵,先一步躬身见礼道:“下官贾雨村,见过宁侯!”
这一幕,贾政父子都惊呆了。
便是贾政,方才也不过是与贾雨村平等论交。
仿佛这一刻,贾政和宝玉才看出贾蔷身上的贵重,他不只是在家里强横
贾蔷浅浅还了一礼,淡淡道:“太仆身份清贵,不必如此。”
贾雨村却丝毫没有违和受辱的模样,起身呵呵笑道:“侯爷乃世袭国侯,下官在侯爷面前,又谈何一个贵字?下官与计相林大人早年相识,得蒙林大人和世翁的赏识,才得以入金陵为应天知府,如今又提拔进京,担任太仆之位。此恩如同再造”
贾政面带微笑,正要客气两句,却听贾蔷冷淡问道:“此恩,比起姑苏甄士隐如何?”
此言一出,贾雨村登时变了面色。
他不是不知道香菱那丫头落入薛家,他还打听到香菱成了贾蔷房里人。
可贾雨村何曾会将此事当一回事,甚至还准备以媒人自居!
但他万万没想到,贾蔷会将此事直接上升到他的品性的地步。
若是让贾蔷生出这样的印象,进而影响到贾政和林如海的观感,那就大事不妙了。
在官场上,过了四品,尤其是进京之后,就一定面临站队的问题。
没有后台,没有靠山,根本寸步难行。
别说前行了,能保证不被政敌狙击倒下都难。
甚至不需要是政敌,京中四品以上的位置就很有数了,每一个位置都让人极为眼红。
一个没有跟脚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位置上坐的长远?
贾雨村从起复以来,一直都走在贾家和林如海这条线上。
若是被贾家和林如海舍弃了,想再转投旁人都难,至少目前没有可能。
所以,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绝不甘心因为当初那点琐碎事,就丢了前程。
不过,没等他解释甚么,贾蔷就摆手道:“太仆不必多想,先生教诲过本侯,言太仆当日能帮助封氏,赏赐银两,还帮忙寻找甄士隐,已算不忘旧恩。至于在金陵遇到冯渊案,彼时香菱已入京,再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