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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里面烟雾缭绕的,还有一股子辣椒水的味儿,显然这里面是投过烟雾弹。
那孩子哭的声音还挺大,也是命硬。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典狱长呢?谁是典狱长?”
“是我署长,我是这所监狱的代理典狱长。”
一个长相不怎么好看的女人主动站了出来。
“你特么没看到里面在生孩子啊!有什么事不能等人家把孩子生出来再说,一尸两命了你给人家家属偿命么?就算犯人没有人权,孩子也没有么?开门!”
“这……署长,不是我不开门,是那里面的罪犯把门给堵了,用桌椅毛巾把门从里面给锁上了,夏科长还在里面被犯人劫持呢,非要见您,您不来她们不开门啊。”
郝仁朝里头瞅了一眼,捂着鼻子扇了扇里面挥之不去的烟:“你们非要见我是有什么事儿么?不管什么事儿,先把门开开,让孩子和产妇先去医院,别拿生命开玩笑。”
“您是……仁哥?”
胁持了狱警的那名女囚突然激动地道。
只见她身上的囚衣破破烂烂的,还湿了水,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长得倒是也挺漂亮的,就是满脸血呼呼啦的,看起来蛮凶的,尤其是她一手搂着一名狱警,另一只手拿着半根折断了的警棍,警棍的断口处极为尖锐,紧紧地贴在女狱警的脖子上。
“呦,认识我啊。”
那女囚噗通一下就给郝仁跪下了:“仁哥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有什么要求一会儿再说,先救人,你特么快点把门给我开开。”
就听到里面喊:“仁哥来啦~仁哥来啦~我们有救了~”
然后里面的女犯人七手八脚的就把用毛巾绑在牢门的凳子啊,椅子啊什么的全都给卸了下来,七手八脚的帮忙把里面刚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给抬了出来。
囚室里没有尖锐的东西,那孩子身上的脐带都没有剪,饶是郝仁这样的狠人看着也觉得大受刺激。
郝仁还看到,那个产妇躺在桌子上居然还跟劫持狱警的女捍卫握了握手,互相给对方以鼓励,给郝仁都整的惊呆了。
合着她们俩还是一伙儿的?
这是多大的仇啊,一边生孩子一边搞事情。
不一会儿,郝仁又看到里面爆出来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脑袋上也是血呼啦的,看上去已经重伤昏迷了。
“卧槽,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仁哥,我孩子被人打晕了,我想带他先去医院。”
“快去快去。”
然后郝仁问典狱长:“这……这尼玛……你这个典狱长是怎么当的啊!”
“对不起署长,都是我的错。”
郝仁闻言心有余悸的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不会还有孩子吧。”
“没有了仁哥,仁哥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我们都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的,这次阿慧差一点被她们打到流产啊。”
“行了行了,出来几个代表,先跟我去医院看看孩子,路上说,典狱长,狱警这边也带两个人来跟我说。”
说着,郝仁气呼呼地就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她妈的,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
经过询问才得知,这个劫持女狱警的囚犯是监狱里的常客了,也是女囚室为数不多的重刑犯。
简单来说,就是这所监狱里的老典狱长外调了,原来的科长成为了代理典狱长,因为怕监狱里面闹出事情来,影响她扎职,所以什么事都往下压。
解决了出问题的人,自然也就没了问题。
结果她手下的新任科长也是个酷吏,也不知道是失恋了还是怎么样整天欺负这些女囚犯,可她没想到这群女囚犯居然比男囚犯还有种,居然直接闹大到把郝仁都给叫来了。
“仁哥您看,这个就是我的好姐妹小敏,你看她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白蔷薇,也就是劫持狱警那猛女指着病床上一个看上去要死了的人对郝仁介绍道。
“仁哥,就是这个人今天越狱,才让她们趁机搞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引起的。”
“她刑期多少啊。”
“这……”
“多少啊!”
“十四个月。”
“十四个月的刑期用得着越狱么?!”
郝仁又扭头问医生:“伤得怎么样。”
“外伤倒是还好,但她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个……人已经疯了。”
“疯了?一个刑期只有十四个月的小姑娘在监狱里面疯了?还特么要告人家越狱?病例给我。”
不一会儿,郝仁的嗓音提高了八度:“性侵犯?还特么长期性侵犯?”
郝仁都迷茫了:“这监狱里面难道不止有小孩,还有男人不成?”
第四百二十七章 她不下课天理难容
经过简单了解,郝仁对这监狱里的事儿大概心里也有了数了。
白蔷薇确实属于刺头,算是大姐大一样的人物,有点不太好管,而刚刚生孩子的那个小慧,进来以前是个富家女,刑期虽短,但脾气却死倔,属蜜罐的,头铁,谁惹着她她都敢还手。
那个女科长也确实是太过分了一点,为了帮典狱长解决争端,居然非法给闹事儿的白蔷薇打镇定剂。
而且好像还有点变态,特别喜欢有事儿买事儿用警棍给女囚检查体内藏没藏违禁品,连小慧怀孕,都是她在查违禁品的时候才注意到的。
结果今天,先是小敏被逼疯,狱警们却当她是越狱给了一顿毒打,后是小慧被恶意殴打导致流产,讲义气的白蔷薇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了,于是,就这样了。
一个遇事只想压事儿的典狱长,碰上了两个天不怕地不怕,死都不肯受气的刺头,再加上一个心理变态,折磨犯人取乐的女狱警,三个条件聚齐,成功召唤了仁哥。
见急诊护士匆忙赶来,郝仁赶紧问:“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母子平安。”
呼,郝仁松了口气。
顺便感慨了一下这小孩真命大。
“那个大一点的小孩呢?”
“伤到了头,不过应该只是普通外伤,不严重。”
郝仁这才放下了心。
“监狱里为什么会有三岁的孩子?”
“孩子是小琴的,她老公是抢劫犯,拒捕的时候被警察打死了,那时候小琴就已经怀孕了,当从犯抓进来,生在了监狱里,孩子也没有其他的亲人,就一直养在监狱里,算是吃牢饭长大的,这次这小孩也被牵扯了进来,算是……算是误伤吧”
“胡闹!监狱里是特么养孩子的地方么!?小琴的刑期是多少?”
“十五年。”
“特么的难道要养到那孩子十五啊!还特么还是个男孩子!上学怎么办?这种环境长大的孩子出去之后能干什么?”
转过头对典狱长道:“为什么不解决?港岛没有福利机构么?福利院长大也比在监狱里强吧。”
“啊?我……,仁哥,小琴就这一个儿子,她也不容易的,所以……”
“该心狠的时候你心软,该心软的时候你心狠,就你这样的也配当典狱长?你特么是心软么?你就是怕麻烦!!”说着,郝仁直接就动手,扯下了她的肩章:“你被降职了,另外那个犯事儿的科长,给我滚蛋!惩教暑不欢迎这种人渣。”
那女典狱长都快要哭了:“仁哥,我在惩教署服务了二十几年,我几乎每天都吃在监狱里住在监狱里,一把年纪了连男朋友都没有,我……我不服,你这是乱命,不合规矩啊。”
“你特么跟我讲合规?”
郝仁向前一步几乎跟她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特么是不是在跟我讲合规?”
“我……sorry sir”这女典狱长也不是孤陋寡闻,知道仁哥在外面很威,忤逆他没有好下场,公众场合之下,果断的跟郝仁认了怂,只是脸色看上去还是很难看。
女囚那边,自然是迎来了一阵阵的欢呼。
这事儿在郝仁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投诉而已么。
留下来装模作样地又考察了一下监狱中的伙食,居住条件等情况,关心了一下这些女囚的衣食住行,听说每人每月只有四片卫生巾,远远不够用,他大方的大手一挥,给涨到了六片。
他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他以前只知道男监里的硬通货是香烟,今天才知道,女监里的硬通货居然是卫生巾。
嗯。。。。听说还有茄子,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只是他前脚刚上飞机,后脚身边的跟班就跟他说道:“仁哥啊,您今天这事儿做的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太妥啊。”
“哪不妥了?”
“仁哥,狱警真的是个苦差事,尤其是女狱警,根本就没人愿意干的,那位郑狱长我也了解过,老资历了,好不容易熬上来,其实……其实她也没做错什么啊,犯事儿的是那个心理变态的科长,她顶多也就是捂盖子而已,现在是她升职的关键期,这么做虽然确实有点残忍,但……但是也情有可原吧。”
“你在给她求情?”
“仁哥,她也不容易的,您处理的这么草率,我怕下面的同事会有意见啊。是,她这次治下出了乱子,难辞其咎,但大不了也就是不升了,继续当她的科长,好歹也算是主任级,您直接给她一撸到底,你让她怎么活啊!咱们惩教系统里待久了的人,在社会上很难找到别的工作的。”
“我特么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你难道还叫我收回去?”
“我是这样想的仁哥,您要不……给她调动一下岗位?对那些女囚,就说她主动辞职了,对外,您好歹保住她的主任级别,女监比较少,您可以调她去戒毒中心啊。”
郝仁微微皱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他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仁哥,其实囚犯和我们狱警之间有冲突,很常见的,囚犯么,都是一些人渣,败类,事事都严格按照法条来处理,根本不可能的,惩戒署自有惩戒署的规矩,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