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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看着谢砚礼那张禁欲清冷的面容,完全不相信他顶着这张脸写夸奖女人美貌的小作文,还一万字,一夜之间。
“晚上念给你听。”谢砚礼语调从容。
秦梵:“???”
这意思是……真写出来了
一万字?
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一个醉鬼的话都相信。
秦梵心里开始打鼓,谢砚礼必定有所图谋。
凭借他们两个同床共枕两年多的塑料夫妻关系,秦梵知道这个狗男人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分一秒的时间,除非浪费的这个时间,能给他带来成倍的回报!
秦梵觉得自己肯定要栽在这个狗男人手里了,既然要栽,那……
她把握机会:“那你下周别在家里住,我要拍摄独居综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不过分的!”
她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能让谢砚礼瞧得上的宝贝,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跟了句‘不过分’。
谢砚礼微微一笑:“谢太太,用这个来交换的话,那一万字夸你美貌的小作文就取消了。”
“不然,我亏了。”
靠!
资本家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秦梵只能答应。
不过刚点头,她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
她是不是被空手套白狼了?
谢砚礼什么都没做就套了她一个要求。
所以这个狗男人手里根本没有什么万字美貌小作文吧?!
很快,秦梵看到外面熟悉的街道,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小事,因为——
“这是要去老宅?!”
“停车停车,我没带礼物!”
“没换衣服,没做造型。”
跟谢砚礼在车里闹腾了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注意看外面的景色,眼看着再过一条街就抵达谢家老宅的大门口。
秦梵急了,连忙伸手去拽谢砚礼的衣袖。
谢砚礼看她一身卫衣加黑色破洞牛仔裤,淡淡道:“礼物带了,就一起吃个午餐。”
他根本不懂!
秦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谢总,你不觉得你这样带我回家,不像是带着太太回婆家,更像是接高中闺女放学回家。”
谢砚礼揉了揉被谢太太闹得发胀的眉心。
秦梵:“要是被隔壁林伯父家的二婚老婆看到了,该说咱妈儿媳妇年纪可以给她当孙女了,咱妈受得了吗?”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谢砚礼把手机丢给秦梵:“定了十二点,你自己解释。”
秦梵手忙脚乱地接了手机:“……”
就没见过这么狗的男人,就不能无条件站在老婆身边,给老婆背黑锅吗!
秦梵瞥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拨通了婆婆大人的电话,声音清甜好听:“妈,砚礼说他今天想吃粤菜,对,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家人约UV商厦的粤菜馆,我记得您也爱吃呢。”
“那就这么定了。”
“妈妈等会见。”
说完,秦梵把手机丢回给谢砚礼,对司机道:“抄近路去UV商厦!”
谢砚礼徐徐开口:“我今天想吃粤菜?”
“对,你想!”不想也得想。
秦梵抬了抬下巴,反正她在婆婆面前绝对不能是现在这幅形象。
谢砚礼根本不懂女人!
……
十一点五十五分,秦梵从商厦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换了身打扮,妆容精致明艳,一身黑色蝴蝶抹胸小礼服,外搭花色披肩,端得是优雅矜持。
一改之前清纯甚至有些嘻哈的打扮,从低气压少女完美变身名媛小姐姐。
谢砚礼看着秦梵身上这件抹胸小礼服,有点眼熟。
“昨晚穿过了?”
秦梵以为他嫌弃自己:“事出紧急,行李箱里只有这件勉强可以穿,总不能去现买吧。”
“昨晚酒店给洗过了。”
谢砚礼意味深长地收回了目光:“刚好。”
刚好什么?
秦梵拧起秀气的眉,没听懂他话中意思。
有保镖开路,秦梵即便是没有遮挡,也不怕被人看到。
毕竟谢砚礼身边这些保镖都是训练有序的,说是路上一个人生物都没有,那绝对连只蚊子都看不见。
中午十二点整,秦梵与谢砚礼准时出现在粤菜馆。
粤菜馆大厅内的沙发组。
秦梵看到婆婆正在和一个年轻女人闲聊,对方穿着浅蓝色小V领衬衣配黑色褶皱包臀裙,端庄大方,面对谢夫人,谈吐自若。一颦一笑都像是丈量过,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名媛闺秀。
秦梵脚步停住时,顺便也把谢砚礼带得停了。
谢砚礼侧眸看她:“不走?”
秦梵没搭理他,目光直直的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女人对女人,都是敏锐的。
尤其是秦梵看到了对方手腕上那串细细的黑色佛珠,更是确定了她的身份。
程熹。
程熹也循着目光望过来,那张淡雅面容带着浅笑,朝着他们礼貌颌首。
随后跟谢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先去上楼去。
秦梵扯着谢砚礼的袖口,幽幽地问了句:“我跟她,谁好看?”
“……”
谢砚礼垂眸看着自己被弄皱的衬衣袖口,再看谢太太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眸,“你说谁?”
“你没看到?”你的白月光啊朋友!
偏偏秦梵还真的没有从谢砚礼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中看到半分糊弄。
他是真没看到。
啧。
秦梵突然就开心了,哼笑着亲手给他抚平被自己抓皱的袖口:“算你识相。”
谢总神色自若感受着谢太太飞快转变的情绪。
十分钟后,包厢内。
秦梵看着坐在对面严肃的公公,以及知性优雅的婆婆,忍不住在桌子地下攥紧了谢砚礼的衣袖。
示意他说句话啊。
不知道冷场了吗。
谢砚礼没开口,倒是谢夫人温和道:“刚才碰到了程熹,她下个月就要跟裴家大儿子订婚,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
订婚?
秦梵下意识看向谢砚礼。
谢砚礼坐得四平八稳,还有兴致给谢父泡茶。
秦梵很快反应过来,狗男人是指望不上了,她无辜地望着婆婆:“妈,我跟程小姐没有交集。”
“要不您问问砚礼。”
把锅甩给谢砚礼。
谢砚礼扫了她一眼,语调很淡:“今天是家庭聚餐。”
意思明显:不要聊无关紧要的人。
谢夫人被自家儿子噎了一下。
“那好,我们聊聊家庭问题,你们两个结婚也快要三年了,我孙子孙女呢?”
秦梵刚喝了一口水。
多年的礼仪修养让她克制住没喷出来,“……”
谢砚礼依旧面色平静:“没时间。”
“你忙到连跟妻子同房的时间都没有?”谢夫人脸上的温和消失,看向秦梵,语气认真道:
“梵梵,妈是律师,你知道的吗,如果男方长时间不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与责任,你是可以起诉他的。”
第 30 章(玩火自焚)
离开UV商厦; 才将将下午两点,是阳光最耀眼的时刻。
秦梵想到刚才母子对峙的画面,忍不住侧眸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 他若无其事地回望过来。
透过车窗的光线微暗,奈何谢砚礼骨相过分清隽秀逸; 眼神一如既往冷冷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谢太太,我好看?”
秦梵回过神来,无言以对。
果然,长相再瑰丽俊美; 一张嘴还是狗男人。
“你哪里是我不能看的。”秦梵双手环臂; 傲娇地哼了声; “再惹我不高兴,小心起诉你。”
谢砚礼抓重点的能力能强,顿时了然:“原来谢太太看我是……”
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在求欢。”
“我求你个……”秦梵耳畔麻酥酥了一瞬; 直到她听清楚男人话中意思,乌黑眼眸顿时转为不可置信,望着谢砚礼差点骂出来。
幸好及时克制住了,让自己保持淑女微笑,“你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的。”
她这张清纯仙女脸上到底哪点写着欲、求、不、满; 让他产生这种误解。
谢砚礼重新靠回椅背; 不笑时,眉眼疏疏冷冷,宛如神佛睥睨众生; 完全看不出他能说出‘求欢’这种话。
他就顶着这张无情无欲的面容不疾不徐道:“难道不是这段时间我没履行身为丈夫让妻子身心愉悦的义务,才会让谢太太不满; 因此起诉我。”
“嗯,是我的过失。”
秦梵心累地倒向车窗方向,脸颊贴着玻璃,面无表情道:“不,是我的过失。”
仙女就不该下凡。
秦梵坐不住,没几分钟,便主动跟前排肩膀绷紧的温秘书聊天:“你上司在公司也这样?”
温秘书:“…… ”
“啊?”
太太我听不懂,求放过啊!
“啊什么啊,谢总在公司话也这么多?”秦梵就故意瞥了眼谢砚礼。
温秘书战战兢兢,犹豫了好久,才从唇缝里蹦出来一句:“大概谢总喜欢跟您说话。”
大概是第一句说出来了,后面的也不那么艰难了,未免太太总盯着他,温秘书快速岔开话题,“太太,为了迎接您回家,谢总给您准备了鲜花和很多礼物,就在后座,您要不过去看看?”
“礼物?”
“花?”
秦梵趁着红灯,扭头往最后排看了眼,没想到还真看到了角落里橙色的纸袋和鲜花。
她之前都没注意到。
收回视线看向旁边一言不发闭目养神的男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钻石袖扣:“真是你送我的?”
谢太太声音虽然好听,但叭叭叭说个不停,谢砚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嗯了声,“给你的。”
嚯,竟然真是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