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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崔建拍拍身上问道。
“我妹纸。”
“你妹纸?”
崔建摸摸刚被踢中的地方,“这一脚看似快,可却如此轻柔无力,可见就是个柔弱的,莫非是昭仪身边的人?”
呵呵!
轻柔无力,那是因为我及时叫住了,否则你不断几根骨头才见鬼。
贾平安随口糊弄了过去。
“先前有人建言,说是陛下独宠武昭仪,却把皇后冷落了,宫中竟然以一个昭仪为尊,有违礼制,你有暇可去说说,让她小心些。”
“多谢崔兄!”
贾平安话音未落,崔建就闪电般的出手,握住了他的双手,嗔道:“你我兄弟,说这些作甚?”
那你松手啊!
贾平安被蹂躏了一番,崔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这些人弹劾阿姐……难道是和王皇后有了默契?
贾平安不知。
“哎!”
崔建突然止步,再度回来,贾平安赶紧背着手,“还有何事?”
“我倒是忘记了,南诏使者来了,说是有铜矿,还说有吐蕃支持的五诏频繁入侵,求大唐派兵。先前朝议,宰相们大多说太远,不必管。”
铜矿,南诏……南诏就在后世云南那地方。以洱海为中心,周围多个势力并存。
那地方现在可是个烂泥塘,南诏此刻看似强大,可对手却源源不断的涌现。
此刻使者来了,说是发现铜矿,这对于缺铜的大唐而言就是一个诱饵。
吃不吃?
不吃心中难受,吃了又担心带着鱼钩。
那地方没有谁比贾平安更清楚,后来的大唐衰败就有那地方的功劳。
那地方以后发现了不少铜矿,这一点看来南诏(蒙舍诏)并未撒谎。
“英国公却力主出手。”崔建一脸赞叹,“大唐缺铜,缺到什么地步……你自家看看布匹都能作为货币,可见一斑。若是能得了大铜矿,户部那边怕是做梦都能笑醒来。”
崔兄突然提及此事是啥意思?
贾平安刚想问,崔建饶有深意的道:“英国公出言支持,被人讥讽,说西南之地瘴疠横行,英国公此举是为了讨好陛下,不顾后果,可见是老迈不堪,不堪重用。”
……
李勣在这里也有值房,先前议事结束后,许敬宗和他一起回来。
“英国公,那边势力纷杂,逻盛炎说发现铜矿,可老夫却觉着这便是个诱饵。”
“当然是诱饵。”李勣是名将,这等手法哪里瞒得过他,“不过为何不能顺势插足?”
许敬宗和他商议了半晌,最后无果离去。
李勣坐在那里看着地图。
“南诏那边势力纷杂,六诏对峙,大唐若是能加入进去……”
李勣的眼中多了精光。
“阿耶!”
李勣的眼中多了笑意,“进来。”
李敬业推门进来,宽厚的身板把光线都挡住了。
李勣眯眼看着孙儿,心中想着的却是自己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吃住可还好?”
“还好。”李敬业寻了水杯,倒水牛饮,喝舒坦了,这才坐下,“阿翁,他们说你又和人吵架了。”
谁在背后嚼舌根?
李勣阴谋论的琢磨了一番,“不是吵架,只是政见不合罢了。”
“阿翁真的很辛苦。”
李勣心中舒坦,抚须含笑。
李敬业认真的道:“阿翁,听兄长说大屁股的女人好,看你累的,等宫中赏赐宫女,就要大屁股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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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我去寻懂王
贾平安刚到值房外,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这声音怎地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呢?
“阿翁,大屁股真的好。我先前还问了许敬宗,他说每日看着美人就精神抖擞,每日挂念着美人就不会觉着老阿翁,你看你成日就挂念着别人,那何不如挂念美人。”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暴打。
李敬业这娃真的是头铁,为了自己祖父的身体操碎了心。
“英国公。”
贾平安轻声说着。
门开了,李敬业若无其事的出来,“兄长请进。”
李勣看着很糟糕,右手竟然在微微抖动,可见被反震力伤害不浅。
贾平安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李敬业的抗击打能力就是这么炼出来的?
随后坐下,贾平安问了南诏之事。
“就算是没有铜钱,大唐用布匹也使得,可那里靠近吐蕃,若是大唐能把六诏人马集结起来,那就能从另一个方向牵制吐蕃。”
原来李勣不是看中什么铜矿,而是瞄着吐蕃的菊花去了。
贾平安不禁汗颜!
“那朝中为何反对?”
李勣看了他一眼,“你难道不知?”
贾平安笑道:“说是太远了些,不好掌控。”
李勣点头,“可此事若是做成了,以后数十年就能源源不断的袭扰吐蕃。”
这便是长期战略,老李果然是不凡。
“那铜矿怕是假的吧?”
李敬业突然说了一句。
李勣缓缓看着他,眼中全是欣慰之色。
我的崽,你竟然变聪明了。
“你是如何想的?”
就像是每一个父祖那样,李勣恨不能把李敬业的脑子剖开,看看他是否从此刻起脑回路就正常了。
李敬业理直气壮的道:“若是有铜矿,南诏那些人还不得自家开矿,自家挣钱?”
这也行?
这个逻辑思路堪称是毫无破绽。
李勣频频点头,很是欣慰。
但贾师傅却知晓李敬业错了。
南诏那边局势复杂,在后世的历史记载中,其它五诏都和吐蕃眉来眼去的,唯有南诏靠拢大唐。双方就利用这两股势力来隔空争斗。
云南那地方的铜矿不少,所以此次南诏使者说寻到了铜矿应当是真的。
但他们透露此事的动机却不纯。
老李瞄着吐蕃去的战略想法没错,宰相们觉得那地方是个泥潭也没错,这一点后来就被证明了,大唐征伐南诏死伤惨重,堪称是雪上加霜。
贾平安和李敬业出去。
“兄长,先前阿翁看着有些阴郁。”
李敬业虽然没心没肺,但对祖父却很有感情。
老李竟然会阴郁,那便是今日被褚遂良等人一番英国公老迈,不堪重用的话给激怒了。
此事要想解决,唯有从使者那里着手。
“我去寻懂王,你自去。”
“什么懂王?”
“呃!就是个人。”
贾平安去了鸿胪寺的驻地。
“朱少卿可在?”
一个小吏说道:“朱少卿和南诏使者在谈话。”
好机会!
贾平安目光转动,见一间屋子外有人把手,就知晓谈话的地方就在那里。
“就说有事,请朱少卿一见。”
小吏淡淡的道:“抱歉了武阳伯,和使者谈话要紧,谁来了朱少卿都没法分身。”
贾平安提高了嗓门,“朱少卿。”
什么使者不使者的,当初他和朱韬见外藩使者时可是随意的很。
小吏变色,“武阳伯请便!”
这是逐客令,再不走就赶人了。
门打开了,小吏惶然,“朱少卿,我没能阻拦武阳伯。”
“你不必说,我知道。”
懂王出来了,微笑道:“武阳伯何以教我?”
外交是一个很专业的职业,懂行的人惺惺相惜的那种感觉外人很难揣测。
贾平安看了里面一眼,低声道:“先前我听闻朝中为了南诏铜矿之事发生争执,正好我知道些事”
你想屁吃!
一同出来的几个官吏看了贾平安一眼,觉得这人真是异想天开。
“是何事?”
“铜矿之事。”
朱韬点头,“如此请武阳伯也来说说。”
几个官吏一脸惊讶,“朱少卿,这是我鸿胪寺之事。”
这些人维护部门利益的姿态无可挑剔,可懂王却是个外交狂热份子,就喜欢和专家研究这些事儿。
“你等不必说,我知道。”
懂王蛮横的打断了麾下官吏的抱怨,请了贾平安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大唐服饰的年轻男子。
“这位是逻盛炎,南诏首领细奴逻之子。”
逻盛炎起身拱手。
“这位是武阳伯贾平安。”
贾平安拱手。
随即坐下。
上次贾平安和朱韬联手坑了新罗和倭国人,堪称是配合完美。
所以此次朱韬颇为期待,他使个眼色,示意贾平安上。
逻盛炎看着很是从容,可见深得细奴逻的喜爱。
对付这等人,最好的法子
“大唐听闻其它五诏和吐蕃人眉来眼去,对南诏多有侵犯,陛下对此很是不满。”
这一番话简洁有力,一下就让逻盛炎打起了精神。
朱韬看看麾下官吏,暗示他们学着些。
“多谢大唐陛下的关爱。”逻盛炎对贾平安不由的多了好感,“其它五诏经常袭扰南诏,可南诏为了大局,常常选择了息事宁人。时日久了,那些人竟然觉着南诏可欺,竟敢起兵来攻打。”
要对他表示关切,让他感受到关爱!
贾平安的目光中多了同情之色,“可惜大唐远离南诏,否则陛下一声令下,大军朝发夕至,灭此朝食不过是易如反掌。”
这话看似同情,可一开始就把大唐出兵相助的可能性断掉了。
这手法运用的堪称是娴熟。
这人真以为我们想要援兵?果然是个蠢的。逻盛炎一脸遗憾,“若是如此,那真是让人遗憾。若是大唐能出兵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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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不对啊!
贾平安一看他的模样就知晓此事怕是有些蹊跷。
若是他此来是求援兵,那就说明南诏的局势岌岌可危了。可他看似遗憾,却不见焦急
我且试探一番。
贾平安突然说道:“我才将想起,大唐在西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