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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问题。
兜兜少了筷子,侍女去拿。
苏荷在惆怅的想着……
兜兜伸手进碗里,幸而他们的馎饦都是温热的,所以没被烫着。
兜兜抓住了一把馎饦,奋力一甩……天女散花喽!
啪!
苏荷的脸……
“兜兜!”
挂了一脸馎饦的苏荷炸了。
兜兜瘪嘴……
“哇!”
卫无双叹道:“哎!我早就告诉你要教她,可你不听,看看……”
贾昱见到妹妹这般嗨皮,他也嗨了,双手抱住碗,用力……
“小郎君!”
侍女尖叫一声。
卫无双一看……
贾昱把自己弄的满头满脸都是馎饦。
炸了!
大清早就是这般的鸡飞狗跳。
出家门时,杜贺为自己的懈怠很是愧疚,发誓明日早起半个时辰。
徐小鱼想到了个主意,“郎君,要不……给阿福寻个娘子吧。”
贾平安摇头,“食铁兽很难动情。”
不是吧。
等贾平安走后,杜贺说道:“这男男女女,不该是一见面就动情吗?不,这叫做发情。”
徐小鱼不信邪,就去寻了猎人。
晚些他回来,杜贺问道:“如何?”
“他们说在山里遇到的食铁兽都是独来独往的。”
杜贺一脸震惊,“郎君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
可阿福为啥寂寞呢?
贾平安一路纠结到了百骑。
熊猫好像是很难发情吧?
后世为了让熊猫交配,各种手段啊!
所以熊猫就是个注孤生的动物,吃吃喝喝,玩玩耍耍,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熊生难道不爽吗?
但阿福显然不同,它希望有人能陪自己玩耍,可卫无双和苏荷整日不是理事就是聚众赌博,或是带孩子……
阿福对侍女们没兴趣,两个孩子反而成了玩伴。
贾平安突然笑了。
玩伴就玩伴吧,我纠结这个做什么?
“武阳侯,卢国公寻你。”
贾平安起身出去,明静说道:“晚些还得议事。”
……
“布失毕来了。”
程知节在看地图,手指头在西域那边一画……
这一画就画了半个大唐大小的地方。
“布失毕带来了许多礼物,另外还有西域美人,怎么,可想要一个?”
老程你想坑我……贾平安淡淡的道:“家中两个娘子,我已无暇分心。”
“还有一个公主!”
程知节抬头,眼中有些探寻之意,“老夫也很好奇,高阳公主烈性,你如何能忍受她的性子?”
“呃!”贾平安想到了崔氏,心想老程在家被管的很严,但你不能以己推人啊!“就是多些男儿气,让女人感到顶天立地,女人自然就温柔了。”
呵呵!
程知节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讥讽,“胡言乱语!”
崔氏是个外柔内刚的,嫁过来后,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把他打理的井井有条,“高阳那边你要小心些,莫要惹出事来。”
这话含蓄的告诫了贾平安。
“出不了事。”贾平安淡淡的道。
程知节不置可否,“布失毕此来有些牢骚,你和他是老熟人,老夫举荐你去和他说说。”
“小事!”
“小事?”程知节告诫道:“能执掌一国的都不简单,莫要轻敌了。”
贾平安告辞,程知节越想越觉得不能。
“高阳老夫当年见过,傲气冲天的那等人……”
“卢公。”
李敬业来了。
“多谢卢公。”
此次他离家出走,帮忙的人不少。程家出了一队凶悍的家仆,顺着官道一路寻索,贾平安才能专挑那等偏僻的地方去追踪他。
“下次再敢乱跑,打断腿!”
程知节一番告诫,李敬业告辞。
“等等!”
程知节叫住了他,“那个……高阳公主对小贾如何?说实话,否则老夫亲手把你吊尚书省外面。”
李敬业一怔,“公主对小贾颇为温柔……上次我见过一次,很是温柔。”
“果真?”
程知节最近接到了一些隐晦的暗示,来自于崔氏那边。
比如说当初长孙无忌和皇帝谋划收拾那些对头的时候,贾平安插手了高阳的事儿。
这是个麻烦事,程知节这才想着告诫贾平安。
“我亲眼看到过。”
李敬业眉飞色舞的道:“那几人也看到了,他们从未见过高阳公主这等温柔的模样,啧啧!那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有人羡慕嫉妒,说兄长定然是那事儿了得……”
程知节想到了自家的娘子,不禁叹息一声。
“卢公为何问这个?”
好奇宝宝李敬业问道。
程知节打个哈哈,“就是关切一番。”
“卢公怎地像是心虚了,所谓越假装若无其事什么,就越差什么。”
李敬业抬头,“卢公,你莫非是家中有难言之隐?”
“胡说!”
“卢公,越不肯承认就说明越严重,你在家中……”
砰砰砰砰砰砰!
程知节随后进宫。
“大唐移民安西,布失毕不会坐视,若是能劝说他赞同最好,若是不能……”
李治的眼中多了冷意。
长孙无忌说道:“陛下,安西四镇乃是大唐在西域的据点,若是处置了布失毕,焉耆等地定然会有兔死狐悲之想,弄不好就会反叛。”
李积点头,“陛下,安西四镇反叛大唐不惧,可右侧有突厥,左侧有吐蕃,两边都在虎视眈眈,若是他们趁势下手,安西再无宁日。”
“可恨!”
李治冷冷的道:“阿史那贺鲁如丧家之犬,如今远离了漠南漠北,就是被朕打怕了。吐蕃不安分,禄东赞在觊觎吐谷浑,拿下吐谷浑就能威胁河西走廊,这也是冲着西域去的。突厥吐蕃都在盯着西域……”
“鼠辈!”
程知节轻蔑的道:“不敢和大唐厮杀,却绕个圈子跑了西域去。”
来济提醒道:“所以龟兹不能乱,龟兹稳住,其它三镇也就稳住了。要说服布失毕……”
程知节说道:“武阳侯和布失毕打过交道……”
“老夫知晓。”来济不客气的道:“可此事重大,武阳侯年轻气盛……”
李治屈指轻轻叩击着大腿。
……
许久未见,布失毕看着胖了不少。
“武阳侯依旧如故,让人羡煞。”
双方在鸿胪寺里见面,有官吏作陪。
“不知国主此次来何事。”
大唐对龟兹实际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先帝时龟兹灭国,李治登基后放归了布失毕等人,封他为国主。
可那块地方乃是四战之地,布失毕有些力不从心。
布失毕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此次来的路上,我见到了不少百姓,都说是移民……”
一旦开始移民,龟兹的未来就确定了。
——大唐的地盘!
而布失毕的未来也确定了,就是一个傀儡。
贾平安很干脆的道:“对。”
布失毕的脸上浮现了红晕,身体微颤,“大唐为何移民?”
“因为你掌控不住龟兹!”
贾平安淡淡的道:“那利谋反,羯猎颠随后,突厥虎视眈眈,你可能抵御?”
布失毕面色涨红,知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能!”
“你除去吹嘘之外还有什么?”
朱韬在边上微笑,听到这话不禁一惊。
这是要翻脸吗?
布失毕还没翻脸,你怎么就翻脸了?
懂王微微皱眉,给贾平安使眼色,暗示他赶紧缓和一番气氛。
布失毕怒道:“武阳侯此言何意?我当年也曾在西域纵横一时,在你的口中难道就不堪一击吗?”
剑拔弩张了啊!
有官员看着朱韬,暗示该出手了。
“确实是不堪一击。”
贾平安淡淡的道:“那一夜羯猎颠叛乱,你率领残部遁逃,贾某带着五十百骑从后方击溃了羯猎颠……这便是大唐,而你……有什么?”
那一夜是布失毕心中永远的痛。
他面色难看之极,刚想发火。
“突厥在右,可吐蕃在左!”
贾平安一字一吐的道:“吐蕃在盯着安西,你可能挡?”
布失毕心中一颤。
阿史那贺鲁是着名的跑路大佬,见势不对就遁逃,算不得厉害。但吐蕃却不同,连大唐都要忌惮吐蕃的实力。
贾平安在案几上指指左侧,“我知你依旧是半信半疑,葱岭一带可有吐蕃人的动静?”
吐蕃垂涎西域多年,而且打下安西不但能强大自身,更是能斩断大唐的对外通道,从此大唐就成了一个封闭型国家。
贾平安再问,“龟兹的吐蕃商人这几年是否越来越多?”
布失毕身体一震,“你如何得知?”
“禄东赞要图谋安西,可出兵只有一条路,走葱岭。走葱岭绕道,粮草人员补给不易,所以出击之前必然要查探清楚,联络安西那些有异心的权贵……必须慎之又慎。”
“那是……”布失毕失态了,“那是吐蕃的探子?”
“你以为是什么?”
贾平安冷冷的道:“要挣钱,来长安做生意岂不是更爽快?这一路虽然遥远,可路上安全。而走葱岭去安西经商,这一路势力纷杂,不小心连人带货都没了。那些商人是傻子吗?”
布失毕心中一冷,“吐蕃要动手?”
这等大国相争的场面布失毕哪里见识过,只觉得自己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吐蕃是要动手,不过不在这两年。
贾平安颔首。
棍子打过了,接下来就该给蜜糖。
“吐蕃渐渐从内乱中恢复了过来,他们张开嘴,露出了利齿,他们的敌人就是大唐……”
可若是投靠吐蕃呢?
布失毕不禁转动着这个念头。
“当然,你等也能去投靠吐蕃人。”
布失毕面色惨白,心想贾平安难道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