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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苟道:“这仗下来,我们怕是伤亡不下两万啊。下辨城,一时能攻得下吗?”这两仗下来刘苟对西凉兵有了更深的认识了,太能打了,难怪历史上马超能把曹操哭爹喊娘。”
许攸道:“我军加上张郃所部,原本共有近八万之众,如今两场大仗下来,能战者只有五万多了。若攻城恐怕难以拿下马腾!”
刘苟道:“五万打三万,还是攻城战,这肯定不行。可要是不打,让马腾有了休整时机,到时又不知会是个什么样。这仗永远也打不完了。”
贾诩眼神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又不说话!
刘苟道:“文和,你可有计?”
贾诩道:“计到是有,可有伤天和,还是不说为妙!”
刘苟道:“都打成这样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不了再死几万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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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围城
贾诩道:“下辩城中粮草应该不多,马超回去后定会死守城池。主公不如干脆放弃攻城,用石块把四门堵死。然后派兵在城下设一圈拒马鹿寨,再用弓弩封锁。不让城中一人进出。再令刘晔从汉中派大军运粮,彼此消耗,不需三个月,城中粮草便消耗一空,到那时,马腾父子束手就擒矣!
“啊!”
田丰大惊,道:“不可,如此一来城中数万百姓,便都会活活饿死。主公,下辨可是凉州最大城池,人口也最多。如此所为有伤天和啊,万万不可行!”
刘苟为难了,这么干的话,马腾父子是跑不掉了,可这城中百姓就都会饿死啊!
刘苟道:“让孤再想想,今日就不谈了,都去休息吧!”
众人散了后,刘苟脑子也是天人交战,贾诩这办法,虽然有些毒辣,但的确是个一劳永逸的好计。四门用石头堵死,对方要想冲出来就只能慢慢搬开,这样人手就散不开,再用弓弩封锁后想冲出来就难了。
刘苟叫来典韦,道:“兄长,你说文和此计可行否?”
典韦道:“俺觉得可行,马腾父子在凉州折腾这么多年了,到处有他的眼线,想要抓住他们,太难了。围在城中,让他走投无路,说不定会投降呢。”
刘苟道:“可他要是不肯投降呢?这样城中百姓就都得饿死!我担心手下将士们会有怨言啊!”
典韦道:“谁有怨言,让他自己去攻城好了。这城外一战都伤亡这么大,攻城就是死光了也未必能拿下城池。”
刘苟点了点头,兄长所言极是,我不能再让兄弟们去白死了。先围起来,如果马腾不肯投降,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第二一早,刘苟便带着典韦等人视擦军营,看着满营的伤兵,刘苟心里也难受,一晚上又死了好几百。统计下来,昨日一战死伤两万多,城外决战的四五万人几乎伤亡近半。这仗要是再来两次,老底都是打光。
回到县衙召集众人。
道:“如今伤兵太多,这西县城小,又无良医,不宜养伤,还是送回长安吧!”
“田柾,你带本部人马护卫伤员,回长安。”
“诺”
“杨秋,徐晃,你二人把所有俘虏收编了,要好言相劝。”
“诺”!
其余人等明日开拔,再去下辨,这次定要拿下马氏父子。
“诺”!
休息一日,刘苟把伤员留给田柾,带着五万人马,重新返回下辨。
马超在西县大败后,带着撤回的三千人马返回下辨。马超在城中大骂韩遂。他还在认为韩遂投降了刘苟,否则杨秋怎会带兵攻他。
马腾见三万精锐没了,道:“如今兵少,不可再把兵力分散在城外营寨。先守好城池在说。”
庞德道:“全部入城,若刘苟来攻,恐难以退敌啊!”
马腾道:“经此一战,刘苟伤亡也不少,我仍有近三万士卒,刘苟来攻,就是有十万人马也休想拿下下辨城池。先守城再说吧!”
当刘苟人马又到达下辨时,马腾紧守城门。
斥候来报:“主公,城外马超营寨没有人了,空营一座。”
刘苟下令安营扎寨。
许攸道:“马腾父子这回可真缩回城中了,攻城万不可取。若能引他出城才行啊!”
张辽道:“马腾把营寨撤了,会不会是打算晚上来劫营?
田丰道:“很有可能,还是先做好防备吧!”
刘苟道:“中原各诸候快会分出胜负,如若袁绍统一河北,则肯定不会放过河东。咱们却让小小马腾父子,搞得伤亡惨重,孤若不能快速拿下西凉,解除后顾之忧,何时才能与关东诸候争取天下。娘的,孤决定采用文和之计,逼降马腾父子。”
“文远,张郃,你二人带兄弟们安营扎寨,防备马超晚上偷袭。”
“诺”!
“郝昭,李蒙,你二人带兵去挖石块,越多越好。把石块运到这来。”
“诺”!
“杨奉、韩暹,你二人带兵去山上伐树,做成拒马,孤要把城围起来。”
“诺”!
“张绣,你带一小部骑兵在城下游荡,只要城中有人出来,就给我抓起来。”
“诺”!
随后散去后,各军开始忙了起来。
而城中马腾父子站在城门楼上,马腾道:“刘苟派人伐木,想来是打算安营扎寨长久下去啊!”
马超道:“刘苟新到,不如由我晚上去劫营?”
马腾道:“不可!贾诩许攸都是智谋之士,怎会不防备我军劫营?孟起不可小瞧与他。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晚无事,待到第二天下午。
刘苟下令,用石块堵住四门。
由于下辨城西南有两面护城河,北门没有。士卒为防备城楼上的弓弩,一人举着盾牌,一人抱起石块,便往城门洞中扔。
人多力量大,每门好几千将士,每人一两块,就把门洞给堵死了。
马腾高喊:“放箭!”可惜,堵门士兵有盾牌防护,中箭者寥寥无几。
刘苟见城门已堵,下令道:“张郃,你去把军中所有弓弩高手调到城门四周。把床弩等强弓,也调到门洞前。只要有人出城就给我射杀。”
“诺”!
杨奉、李蒙,你们马上带人在城墙外围搭建鹿寨拒马,把城围起来,要让马腾就是突围战马也跑不起来。
“诺”!
“其余诸将全部出动,咱们先把下辨城围起来再说,千万不可让马腾父子突围”。
“诺”!
突然之间四门被堵,马腾大急,道:刘苟这是干嘛?难道是想困死咱们吗?”
庞德道:“主公,麻烦了,刘苟这定是打算困死咱们,把我们都饿死啊!”
马超道:“我带人把门拆了,从里面把石头搬开,去去杀一阵!”
马腾道:“也好,千万小心!”
而城外的刘苟也在大喊,“快,多搬石块,这石头远远不够,再去搬。远了就用马匹驼也得驼来。”
“诺”
不久小校来报:“主公,西门敌人在搬石头。想来是想突围。”
刘苟大喊:“传令下去,敌人出现,用弓弩射杀便是,谁放跑一个敌人,我要军法处置!”
“诺”!
第203章 下恨心
马超的人好不容易搬开门洞里面的石头,可快要出门洞时,前方数百强弩开始放弩箭。弩比弓威力大多了,中箭者几乎必死!
马超的人还没出门洞,就被射杀几十个,地方大少,人员散不开,地上又有石块挡脚,躲都躲不了。
马超只能退回城中。再想办法!
片刻,门洞又让刘苟的关中军用石块给堵上了。
马超上到城墙,道:“父亲,突不出去啊!贼军弓弩太多,兄弟们几乎无法下脚!”
马腾道:“白天不行,等晚上再看看!”
可惜就在马氏父子犹豫不决中,城门洞的石头越来越多,几乎都快堆到城墙上去了。
杨奉等人把树木,做成简易拒马,围在城门外围。随时间推移,拒马也越来越多。
许攸道:“主公,今晚是马腾突围最好时机,过了今晚,再想突围就难入登天了。”
刘苟道:“命令所有兄弟们,今晚轮流守在城墙外围,拒马还得增加。不能让城中一人逃脱。”
“今晚,我亲自巡逻,谁敢生怠慢之心军法从事!”
到了天黑之时,整个下辨城四门已经全部堵死。从城门以外,围起了大大的拒马圈。上万弓弩手围在外围,四门百米开外,更是架起许多床弩。箭矢都对着门洞。
马腾让人在城墙上放箭,可关中兵更是用沙包石块盾牌筑起了壁垒。城墙上的弓箭根本就射不到人。
当晚三更天,马超再次让人搬开石头,可从内部搬石头,实在太难,许久才搬开。可搬石头怎么能瞒过对方呢。一通弓弩射来,又是死了好几十。关中兵把灯油,倒在布上,点燃火把,射入门洞,一时间看得清清楚楚,对方根本就冲不出去。不得已,马超只能放弃!
第二天一早,刘苟又下令,继续在城门口建壁垒,外围建鹿寨、拒马。一时间,下辨城外简直成了一个大工地。
到了下午,刘苟道:“照这样下去,再建个两三天,马腾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走了!”
田丰道:“可城中百姓也遭了殃。”
刘苟道:“元皓,你算一下,如果我们攻城,或者在城外决战,双方加起来,不死个三五万人是不可能拿下的。这样逼降马腾,死的人反而更少。这城中百姓人命是命,咱们帐下兄弟们也是命啊!我不能再让兄弟们白死了。”
“如果马腾敢拉全城百姓为他马家父子陪葬,孤便诛其九族为百姓报仇!”
“诸位将士们,再幸苦几日,等城外工事全部完成,便可轮流休息,咱们也不用再流血了。”
而城中马腾父子,这下可真是急了。马腾道:“刘苟好狠的心,他这是不让全城百姓活命啊!这样的工事,他就没想停。今日一天,外围拒马加高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