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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随手挑了一个银色的半边面具，瞥着吧台后微笑的路西法道：“是啊，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家伙组织的酒吧派对……”
在众人都挑选好了自己想要的面具后，路西法将剩下的面具全都收了起来。
“好了，接下来有任何问题，你们都可以来吧台找赛琳娜——当然，这一点仅限于你们几位，毕竟尊敬的普林斯先生带来的朋友还是要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说着，路西法冲着林易比了个手势，待得到林易鄙夷的目光回应后，路西法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们的派对吧！”
赛琳娜得到信号，当即按下了吧台下方的一个服务铃。
很快，一群衣着华贵，戴着各种半脸面具的男女走入酒吧，与吧台后方的酒吧老板路西法打过招呼后，便熟练地走到某个角落说说笑笑地交谈起来。
整个酒吧迅速变得拥挤而又热闹。
巴里和西斯科等人也都离开了吧台，带着自己点的酒围在一个小圆桌旁边，一边打量着周围衣冠整洁的陌生男女，一边小声地交谈着。
“凯特琳！你刚才在发什么疯？”
“什么发什么疯，我有发疯吗？”
“当然，人家只是让你自我介绍，你怎么连身高体重，甚至是三围都报出来了？你难道没听到人家老板刚才的话吗，他跟戴克警官的关系可是相当暧昧……”
“我当然听到了。”
“那你还露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就不怕别人误会？”
“羞答答的模样……有吗？”
凯特琳有些茫然地望着巴里和西斯科。
巴里和西斯科齐齐点了点头：“有！”
凯特琳面露纠结，仔细思索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比起还在纠结方才言行的凯特琳，乔警官的心情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当他以自己多年的警探经验，以及精准的人脸识别能力，在那群说说笑笑的华衣男女中分辨出了自家顶头上司的那张脸后，乔警官便忍不住心惊胆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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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地瞪了路西法一眼，而后将有些懵逼的凯特琳拉到自己身边，以自身携带的免疫光环削减着路西法的影响。
同样的，路西法也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凯特琳终于得以摆脱完美天使之躯的影响。
另一边，西斯科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路西法聊着天。
“……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您的名字，路西法·晨星……是艺名吗？”
“不，是真名。”
望着路西法脸上灿烂的笑容，西斯科和巴里都忍不住心中一跳，咽了口唾沫后转头望向吧台前等待的林易。
只可惜，林易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只是一直将目光放在路西法手中的酒瓶以及调酒时花哨的技法上。
很快，路西法便调好了一杯天使之翼，并将其推到林易面前。
紧接着，路西法吧台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摆放在吧台上，然后望着不明所以的巴里和西斯科等人轻笑着说道。
“挑一个吧，你们会需要这个的！”
“……”
巴里和乔等人面面相觑。
西斯科好奇地向前一凑，这才惊愕地发现，盒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半脸面具。
“先生，您之前可从没告诉过我们这是个假面派对！”
西斯科一边从面具堆中挑选着面具，一边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林易随手挑了一个银色的半边面具，瞥着吧台后微笑的路西法道：“是啊，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家伙组织的酒吧派对……”
在众人都挑选好了自己想要的面具后，路西法将剩下的面具全都收了起来。
“好了，接下来有任何问题，你们都可以来吧台找赛琳娜——当然，这一点仅限于你们几位，毕竟尊敬的普林斯先生带来的朋友还是要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说着，路西法冲着林易比了个手势，待得到林易鄙夷的目光回应后，路西法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们的派对吧！”
赛琳娜得到信号，当即按下了吧台下方的一个服务铃。
很快，一群衣着华贵，戴着各种半脸面具的男女走入酒吧，与吧台后方的酒吧老板路西法打过招呼后，便熟练地走到某个角落说说笑笑地交谈起来。
整个酒吧迅速变得拥挤而又热闹。
巴里和西斯科等人也都离开了吧台，带着自己点的酒围在一个小圆桌旁边，一边打量着周围衣冠整洁的陌生男女，一边小声地交谈着。
“凯特琳！你刚才在发什么疯？”
“什么发什么疯，我有发疯吗？”
“当然，人家只是让你自我介绍，你怎么连身高体重，甚至是三围都报出来了？你难道没听到人家老板刚才的话吗，他跟戴克警官的关系可是相当暧昧……”
“我当然听到了。”
“那你还露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就不怕别人误会？”
“羞答答的模样……有吗？”
凯特琳有些茫然地望着巴里和西斯科。
巴里和西斯科齐齐点了点头：“有！”
凯特琳面露纠结，仔细思索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比起还在纠结方才言行的凯特琳，乔警官的心情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当他以自己多年的警探经验，以及精准的人脸识别能力，在那群说说笑笑的华衣男女中分辨出了自家顶头上司的那张脸后，乔警官便忍不住心惊胆战起来。
。
第八百三十二章 恶魔与天使
酒吧后台的藏酒室，路西法尽力地为克洛伊解释着刚才的事情。
“克洛伊，你知道的，这种能力并不受我控制！”
“嗯，所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克洛伊翻了个白眼，无视路西法那灿烂的笑脸站起身，而后走到藏酒室门口，在路西法惊讶而又意外的目光中将藏酒室的大门反锁。
紧接着，克洛伊转过身，神色认真地与路西法对视着。
“听着，路，我现在需要跟你讨论一点事情。”
“好啊~什么事情？”
“当然是我们的事情……”
克洛伊神色平静地说道。
路西法心中一跳，俊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他终于认真了起来，就像面前同样认真的克洛伊一样。
克洛伊轻声说道：“路，我知道，我说过可以先等你搞清楚这一切，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回答那个问题，但现在我意识到，我已经无法等待了，这段悬而未决的感情对我来说真的很难，你明白吗？”
“你是永生的，这意味着我可能要等很长很长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是永远，路，我毕竟只是个凡人，虽然有你送给我的神奇秘籍，但那也只能延缓我的衰老，我无法真的像你一样永生，更不可能拥有像你那样神明般的时间观。”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这不是因为你没有说出那三个字，毕竟你我都很清楚，言语只是表面，我很确定自己知道你的感受，也很确定你能体会我的感受，所以，现在我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我们到底要不要在一起？”
“yesorno，你自己选吧……”
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暧昧关系后，克洛伊终于摊牌了。
望着克洛伊强自镇定的神情，即便玩世不恭如路西法，也破天荒地感到了些许紧张。
就像克洛伊所说的那样，凡间的二十年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克洛伊来说却几乎是人生中的一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路西法陪伴克洛伊的时间，远比她的父母还要更加长久，如此长久的陪伴，哪怕没有完美天使之躯的魅力作祟，也足以令她深陷其中。
可以说，从哥谭到中城，克洛伊一直都在等待着路西法的告白。
但或许是因为路西法那迥于人类的时间观，又或许是因为他身为堕天者和地狱恶魔那隐隐的自卑，总之，路西法从未想起过要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诉说出来，只是一味地充当那个只属于克洛伊的变态跟踪狂。
即便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心思，他们两个也心照不宣地当做没有听见。
这种不正常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终于被克洛伊从正面硬生生挑破。
望着克洛伊脸上强自镇定的神情，听着耳边那逐渐加快的心跳声，路西法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嘴角渐渐荡开一抹浅浅的笑容。
“如果这就是你的问题，那我只能说，为什……”
“咚！咚！咚！”
就在这时，藏酒室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克洛伊和路西法齐齐扭头望向门口，只见那金属制造的门把手微微旋转，显然是有什么人在试图进入藏酒室，但又发现门被反锁，所以才顺手敲了两下。
看到这一幕，克洛因银牙暗咬，心中暗暗恼怒对方来的不是时候，路西法则紧紧皱着眉头，双眸中少见地露出些许怒火。
而当地狱的撒旦真正时，往往不会仅停留在目光上。
“噌——”
伴随着火焰的蹿升，一股赤红色的仿若从地狱中燃起的火焰伫立在虚空中，短短几秒钟便将金属制的门把手烤灼至亮红，甚至接近融化的地步。
路西法原以为，这样炙热的高温即便没有灼伤门后之人，至少也能让他知难而退。
但令路西法没有想到的是，门后之人不仅发出他预料中中的尖叫，而且还因为这股高温熔断了锁芯，顺势推开了藏酒室的大门，望着被高温熔断的门把手啧啧道。
“不得不说，这倒是省去了我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