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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贤贵妃一直被禁足的话,那么她手上的宫权自然是得交出了。”静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道,“但是谁不确贤贵妃是不是真的会一直被禁足,所以我才会暂时收回贤贵妃手上的宫权,亲自管理。”
“毕竟我要是前脚把贤贵妃的宫权给分下去,后脚贤贵妃就被放了出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折腾了,你们说是吧?”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哪里听不懂静的思?只不过……
“要是贤贵妃一直被禁足呢?”从景秀宫出之后,荣妃突然对宜妃和惠妃两人开口道,“那么皇后娘娘把宫权分给我们,不就不会折腾了吗?”
听荣妃这么说,惠妃下识地看了一眼襄妃。
其实一直以,不管是襄妃掌管宫权还是没有掌管宫权,她在宫里都像是一个独行侠似的,总是独独往的。
就是静入主中宫,提拔了惠妃她们三人之后,襄妃为了保住自己手上的那点人脉不得不和贤贵妃走近了一些。
如今贤贵妃被禁足,襄妃自然又恢复了以往的独独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惠妃的错觉,她总感觉襄妃现在的独独往和从前相比,似乎多了几分失和落魄。
“你看她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怕她跟贤贵妃告密吗?”荣妃不知道惠妃在想什么,见她看襄妃以为她是在担心这个。
“我怕她跟贤贵妃告密?”惠妃因为荣妃的话而回过神,看了她一眼之后道,“我是怕你贪心不足蛇吞象。”
说完,惠妃轻哼了一声,便先走了。
“,你这话是什么思?”荣妃听惠妃这么说,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了,可惜惠妃哪里管她高不高兴的?说完她就直接坐上辇轿走人了。
“行了。”见荣妃似乎想要追上去和惠妃辩个分明,宜妃就喊住了她,“你这是算在景秀宫的门口和惠妃吵起吗?”
且不说她们现在舍五入算是同盟了,就说她们要是真的在景秀宫的门口吵起的话,那么未免太不给静面子了吧?
“你刚刚怎么不说惠妃呢?”荣妃就气啊,她觉得自己无辜死了,怎么惠妃那么说她,宜妃又这么说她?
“说她什么?”宜妃看了荣妃一眼,然后道,“说她说得对?”
荣妃:“……???”
不是……
她这是什么思?
“你觉得惠妃说得对?”荣妃看向宜妃,“我怎么就贪心不足蛇吞象了?难不成你们不想分了贤贵妃手上的那点宫权?”
宜妃看向荣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痴似的,她道:“我们想不想分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想不想给。”
要是静不想给的话,她们还想分什么?
宜妃说完,懒得再搭理荣妃了,直接就坐上辇轿走人,只留下荣妃一个人在原地有点发懵。
不是……
皇后娘娘不想把贤贵妃手上的宫权分给她们吗?
……
事实上静确实是不想,倒不是她自己在暂时收回贤贵妃的宫权,代为处理的这段时间突然『迷』恋上了大权在握的滋味,她只是单纯觉得把这部分的宫权交给贤贵妃比分给其妃要得一些。
虽然惠妃、宜妃和荣妃三人都是她提拔上的,按理说她们肯是她这一边的,但是这样的情况要建立下她们还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比如说贤贵妃和襄妃)的前提下。
如果静将贤贵妃的宫权分下去的话,且不说惠妃她们手上的权利大了,单单是从今往后她们只剩下襄妃一个对手,这就不利于静平衡局面。
因为一个襄妃,是绝对不可和宜妃她们三人抗衡的,而宜妃她们的势力一旦坐大的话,不排除她们会成为她的隐患。
所以贤贵妃的宫权还是得交由贤贵妃理。
“难怪皇上只是罚贤贵妃娘娘禁足了。”樱桃在一旁道,“要是皇上罚得狠了,主子您的计划岂不是得夭折了?”
“可是只罚贤贵妃娘娘禁足的话,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杨梅在一旁道。
“所以我现在得给她制造一点危机感。”静道,“当初贤贵妃的宫权被夺,她不慌,那是因为她知道宫权早晚会回她手上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的宫权要是再次被夺的话,你们觉得还会再回她手上吗?”
“便是皇上同,我同,宜妃她们都不一同。”
“所以主子您刚刚是故说那些话的?”杨梅一下子反应过了,“可是奴才看除了荣妃娘娘之外,惠妃娘娘她们像都不上钩啊。”
“不上钩就对了。”静道,“要是她们个个都那么贪心的话,我不敢把宫权都分给她们。”
“那主子您不担心她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荔枝问。
“你们觉得皇上难道不担心底下的臣子们结党营私吗?”静反问道,“难道就因为担心,所以不用那些臣子了?”
不可的嘛,所以平衡之道很重要。
“啧。”静突然感叹道,“难怪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我怎么感觉我近皇上多了,快成老狐狸了?”
……
“老狐狸?朕看你顶多像只小狐狸。”
康熙事后知道了静的感叹之后,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而且还是又懒又爱吃,整日里懒洋洋,什么事都不愿干的那种。”
比如说动脑。
“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知不知道?”静乜了一眼拆台的康熙,然后道,“是不是没爱了?”
“不是不是不是。”康熙笑着伸手揽着静的肩膀道,“朕就是随口说说的。”
“我们静要是一只小狐狸的话,那么绝对是绝顶聪明的那一个,谁比不上。”
静是不想笑的,但是她的嘴角有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就悄咪咪地上扬了。
“就会说一些肉麻兮兮的话。”静“嫌弃”地道。
然而这会儿这么说的静大概忘了,要不是因为她吃这一套的话,康熙一个从前从不会说肉麻话的人不至于现在张口就。
说是人了,就连康熙自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是甘之如饴。
且乐在其中。
跟在处爬的小保宁屁股后面的小保康一抬头就看了眼前这一幕,眨了眨眼睛,随即默默地弯下腰给朝着静和康熙那边爬过去的小保宁调换了一下方向。
“咿呀?”小保宁不解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给她换方向呀?她要去找额娘和阿玛呀!
小保康看着单纯的妹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特沧桑(bhi)地叹了一口气,问,问就是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这都是一些很的过人经验啊。
第149章 第149章静好难道不会趁她病要……
静好既然当着惠妃她们的说出那样的话; 那么就自然是不怕传到贤贵妃的耳朵里了,或者说她巴不得这些话传到贤贵妃的耳朵里。
不然的话她岂不是白说了?
。所以不管襄妃不跟贤贵妃转告她今天说过的话,静好都想办法让贤贵妃知她今天说了么。
至于贤贵妃知之后不生气; 静好完全不意,因为就算贤贵妃知之后真的生气了,那又怎么样?反正她也没辙。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当贤贵妃知了今天静好和宜妃她们都说过么之后,顿时气到大发雷霆:“她是故意的!她说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想要害宫!”
“宫早就说了,她们没一个好人!马佳氏她们觊觎宫上的宫权; 戴佳氏她也巴不得看宫倒霉!”
“主子。”一旁的柳嬷嬷贤贵妃竟然直接称呼静好的姓氏,忍不住出提醒了一下,毕竟隔墙有耳; 底下还有别的奴才呢。
听到柳嬷嬷的提醒; 贤贵妃心里头的那把火是烧得更旺了,从么时候开始; 她这里的宫里这样称呼戴佳氏都需要被提醒收敛着点的?
但是贤贵妃并非是没有理智的人,她也知柳嬷嬷这是好心提醒她而已; 所以她深吸了一气; 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让底下的奴才先退出去之后; 才忍不住开:“嬷嬷,宫怕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看到戴佳氏倒霉; 自己就先活活憋屈死了。”
“主子,您看您说的是么话啊?”柳嬷嬷一听到贤贵妃说到那个“死”字; 顿时就开,“么死不死的,您以后的日子还着呢; 定能命百岁的。”
听到柳嬷嬷这么说,贤贵妃突然笑了一下,随即落寞地:“真的要这么憋屈地活着的话,宫宁可早早地死了算了。”
“主子!”贤贵妃又一次提到那个“死”字,柳嬷嬷说话的语气都加重了,“您这个样子,岂不是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再说了,四阿哥还小着呢,您舍得吗?难您不想命百岁,好好地活着,看着他娶妻生子,孙满堂吗?”
听到柳嬷嬷提起四阿哥,贤贵妃的神『色』微变,虽然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从他呱呱坠地开始,就一直养她的膝下,跟他亲生的也没差了。
所以柳嬷嬷这么问,贤贵妃扪心自问,她要是早死的话,舍得四阿哥吗?
她舍不得。
但是……
“但是嬷嬷,不是宫不想要好好活着,分明就是她戴佳氏不想让宫好好活着。”提起静好,贤贵妃可以说是恨得牙痒痒的。
她一百零八次后悔,当初自己为么要被人利用,结果助静好走上了一条康庄大。
“之前她为了对付宫和襄妃就提拔了那拉氏她们个贱人来跟宫作对,现又怂恿她们趁宫病,要宫命。”贤贵妃,“嬷嬷,你说再这样下去的话,宫这个贵妃还有么地位可言?”
没错,贵妃这个身份听起来似乎很贵重,曾经的贤贵妃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便当初她上头还有一个钮钴禄氏,但是贤贵妃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比她要低一等。
因为那时候的贤贵妃很清楚钮钴禄氏能够坐上皇后之位并不是因为她得宠,也并不是因为她康熙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所以贤贵妃那时候并不怵钮钴禄氏,甚至敢当众顶撞她,这也是襄妃为么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