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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空净大师几乎是闭关修炼了,从不出现在外人面前,别人想要得到空净大师开光的物什都得费一番功夫付习原是从哪里拿到手的?
姜行云的心中有诸多疑团,但他什么都不问,付习原也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还不如让他自己去调查,反而更好。
“好,我收下了,我会转交给长公主的。”
姜行云又不傻,莫名其妙的,付习原跑过来跟他说这些,还送上难得一见的礼物,要是心中别无所求,谁信啊?
付习原微微一笑,姜行云愿意收下就行,他的任务就宣告完成了。
“好,我还有事要做,不打扰姜大人了。”
不等姜行云说话,付习原自顾自地带上自己的小厮走人了。
姜行云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冷息,“付习原,你打得是什么鬼主意,我们走着瞧。”
姜家发生的动荡无人得知,此时顾文澜正在瑞安长公主府里陪伴瑞安长公主。
自打长公主爆出喜讯后,各式各样的人就想着过来拜见瑞安长公主,瑞安长公主烦不胜烦,索性命令下人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顾文澜过来陪她,也是废了老大一些功夫。
瑞安长公主不悦地拧着眉头,吃着葡萄,一边抱怨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咋那么多人过来啊?”
别以为瑞安长公主人傻,这些人过来心里在想什么,她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顾文澜噗嗤一笑,语笑嫣然,“舅母啊,这群人眼瞅着你是老来得子,打算看看新鲜。”
“看新鲜?”瑞安长公主撇了撇嘴,“他们确定不带上自己家的好姑娘过来看看吗?”
其实,邵彻一直拖着婚事也是怪事一件,明明他前程似锦,权势滔天,偏偏等到建安帝赐婚,邵彻才正式娶妻生子,简直是怪事。
顾文澜无语,他们是不是傻了啊?但凡尚主的驸马,怎么可能被允许纳妾?纵然公主迟迟无子,也断断没有这个道理。
要不然,娶公主咋会变成大家眼里又爱又恨的一件事呢?
“大概他们是以为舅母不太可能喜得麟儿,即便舅舅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可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以后能否成功袭爵,也未可知。”
武国公之爵,那是勋贵中的顶级,富贵金窝啊,想当然的,多的是人愿意与邵彻春风一度,诞下世子,承袭爵位。
瑞安长公主嗤之以鼻,“本公主能否喜得麟儿,关他们何事?更何况,本公主的女儿,那是一般人家配得起吗?”
瑞安长公主与邵彻的女儿,不用多说也是京城千金里可望不可即的那种大人物。
顾文澜莞尔,“舅母就别被这群人气到了,担心身子。”
“嗯。”
瑞安长公主懒懒应着,这时候侍女来报:英王妃求见。
对于这位传闻中不得宠的英王妃,瑞安长公主有所耳闻,却交集甚少,于是心生好奇,派人将她请进来了。
英王妃一进门,却是先对瑞安长公主行了大礼:“长公主,您得帮帮我啊。”
瑞安长公主一愣,赶忙命令侍女扶起她,英王妃甩开了侍女的手,声音凄切:“长公主殿下,英王与穆侧妃……”
穆侧妃?
顾文澜兴致一来,仔细聆听她的话。
“怎么?英王与穆侧妃又欺负你了?”
说到这里,瑞安长公主便气不打一处来。
英王常年冷落英王妃,宠爱府中侍妾侧妃,导致英王妃沦为京城的笑柄。
瑞安长公主平生最看不惯宠妾灭妻之人,英王妃的遭遇令她颇为同情。
“没有,就是大王他想立穆侧妃所出的长子为世子。”
英王妃神情冷漠,是英王逼她到这个地步的,怨不得她。
瑞安长公主一听,大怒,“你说什么?立一个庶子为世子,他疯了吗?”
立嫡立长,穆侧妃的儿子是长子,但英王妃眼下也有喜事,倘若是嫡子,那置英王妃的孩子于何地?
顾文澜若有所思地打量英王妃。
185。穆侧妃死
英王妃往昔不声不响的,也没表现出多特殊的方面,这会儿上门求见瑞安长公主,真的是因为穆侧妃的事情吗?
顾文澜知道穆侧妃已经被英王软禁起来了,按理来说他绝对不可能立拥有穆侧妃血脉的长子为世子,那毫无疑问是自打耳光,更何况英王妃有孕在身,无论是男是女,终归是嫡出,那么……
英王妃不知顾文澜心中所想,只就满含泪水地哭诉说:“长公主,您得替我做主,大王他太过分了。”
瑞安长公主冷哼一声,“英王殿下越发糊涂了,放着嫡长子不要,非得立庶子,若你一直无子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不同,王妃有子,庶子凭什么被立为世子?昏头了吗?”
诚然嫡庶子都拥有继承家业的权利,可大多数人普遍选择嫡长子,毕竟这个世道还是讲究嫡庶有别,庶子可以分到一半家产,也就这样了。
不像姑娘,家里的财产爵位连继承的资格都没有。
瑞安长公主面色发冷,顾文澜见状劝慰几句:“舅母别气,想必英王殿下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的。”
要知道,英王可是恨穆侧妃入骨的,穆家现如今灰飞烟灭了,英王怎么可能还愿意留着她?
当然,要是为了找到她幕后的主使者,英王留着她一条命不无可能。
被顾文澜讨论的英王眼下正忙活着一件事。
他的手下和他禀报了有关穆侧妃的一些调查,英王越听越生气,直接骂道:“真是心如蛇蝎的恶毒妇人,孤王与她没完。”
为了保证自己这一系的地位不受动摇,穆侧妃特意让她主子那边配置了特殊秘药,下给英王府的那些姬妾,也包括英王妃。
不过英王妃的院子把守森严,穆侧妃的手伸不进去,只好作罢。
也正因如此,别看英王府子女成群,可这都是穆侧妃未过门时生的,等到穆侧妃进府,除了穆侧妃,谁还有喜讯啊?
如果不是穆侧妃的狐狸尾巴被揪出来了,估计英王还被蒙在鼓里。
英王的火气被挑起来了,那位手下见状继续说道:“并且,穆氏与幕后黑手打算一有机会就杀了大王,取而代之。”
“荒谬!”
一听到自己将要小命不保,英王的眼眶都红了。
他娶了一个不识好歹、心怀叵测的贱人进府,差点连累王府上下人头落地,这个女人,他跟她没完!
英王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穆氏这个歹毒刁人,穆家都没有了,她留着……也就那点作用了。”
她幕后主子不抓出来,英王就睡不好觉。
部下不蠢,眼珠子转了转,出了一个主意:“大王,现在穆家没有了,预估她应该不知道吧,要不,我们去试探试探她。”
试探是假,钓鱼是真,自打被抓起来后,穆侧妃从不肯交代背后主使一丁点的信息,搞得英王几近杀人放火,好在理智回笼,总算是不拿刀砍了穆侧妃。
英王冷笑道:“孤王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虫子硬。”
为了撬开穆侧妃的嘴,英王没少闲工夫,严刑逼供算什么?使尽浑身解数也要逼迫穆侧妃招供。
部下低下头,嘴角上扬。
说时迟那时快,英王便去地牢会一会他的好朋友了。
许久不见,穆侧妃浑身上下邋遢不堪,并且手脚还在流着血,一看就是受过一顿招待了。
英王心里的那股气在见到穆侧妃的惨状后,终于是平息了一点,不阴不阳地打了一声招呼:“好久不见,不知咱们的侧妃在地牢里待得可好?”
一听到这近乎挑衅的言论,穆侧妃豁然抬起头,不顾自己嘴巴的伤,破口大骂:“姓楚的,有本事我们正大光明来一次比试,别用这种方法试图问话,只会让我瞧不起。窝囊废,孬种,没用的东西,臭鱼烂虾……”
穆侧妃显然是被气坏了,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火药味。
与穆侧妃的气急败坏相比,英王笑得开心极了,笑呵呵打趣说:“瞧瞧,不愧是穆侧妃,骂人都那么神气十足,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疯婆子骂街呢。”
往日的恩浓情深,在这一刻彻底撕破脸皮,于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争执起来。
忽然,英王鄙夷道:“穆氏,你所效忠的那个主子,如今已然是我的地下囚,孤王奉劝你最好识相点,老实交代一下你要做什么,孤王可以念在昔日你我的夫妻情分上,放你一马。”
“夫妻情分?”穆侧妃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你和我是夫妻?姓楚的,谁给你的自信心说这些话?我告诉你,我这辈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楚家的鬼,听懂了吗?”
语罢撇过头去,不予理会。
英王恼羞成怒,“穆氏,你好大的胆子,敢给我戴绿帽子?孤王要你死得难堪。”
然后拍了拍手,他背后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袋子,里面还传来几声疑似虫鸣的蠕动声音。
英王好整以暇地望着穆侧妃,非常热心肠地给她介绍说:“你看看,这年头要找个虫子都不容易,我也就找来了三代虫子,想来你这位魅力无穷的侧妃,应该可以伺候好它们吧。”
袋子的口被解出来,一群群黑黢黢的虫子好似闻到了什么好吃的食物一样,一窝蜂地爬到穆侧妃身上,穆侧妃疯了。
“可恶!姓楚的,你赶快把它们赶走。”
很少女人会喜欢这种长得恐怖的虫子,包括穆侧妃,她不怕严刑拷打,就讨厌这些动来动去的虫子。
英王满意极了,加大马力给这群虫子引来更多更多的伙伴们没过一会儿,整个地板都是虫子的身影。
部下作为一个男人,看见这群虫子跑来跑去都难免不了生理反应的厌恶,更何况是穆侧妃啊。
穆侧妃那恐怖的惨叫声,要是传了出去,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惊慌失措的。
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