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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还请林公子回去吧。”
姜行云语气淡淡却不容反驳地说道。
此时,姜行云的身边站着他的表妹贺兰依依,贺兰依依这一次跟着姜行云出来也只是吃顿饭,并无他意。
谁知道,遇见了纨绔子弟调戏贺兰依依。
姜行云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
“林公子身为宁贵人的族兄,更应该谨言慎行,切勿给宁贵人丢脸。”
姜行云再不济也是朝廷命官,林公子不过是混吃等死的富贵公子哥,哪里比得上朝廷命官?
林公子一听,大怒,“好啊,姜行云,你敢和我作对,信不信明天你的仕途到此为止了。”
好大的口气,姜行云眯了眯眼,心中想道。
“这里是清风楼,吵什么吵?”
梅映雪满是不悦地走了出来,呵斥林公子的无理行为。
林公子一见到梅映雪,眼睛一亮嘴巴也跟着不干不净起来,“哎哟今天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老是遇见美人,小美人的手可真白,要不跟着我一块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滚!”梅映雪凝眉大骂,“我就算是立刻去死,也不可能跟着你这个丑八怪。”
“敢骂我?臭娘们!”
251。教训
林公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梅映雪的鼻子骂,“小娘们,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我要好好教训她。”
话音刚落,身后的一批家丁拿着棍棒正欲冲上来,清风楼里的奴仆见状岂会善罢甘休?
于是清风楼的人将这群家丁团团围住,不让他们靠近梅映雪。
顾文澜就在雅间中,门外的争吵她焉能听不到?不过梅映雪自有分寸,她不会多管闲事。
果不其然,那群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丁三下五除二地被清风楼的奴仆教训了,梅映雪冷眼睥睨着林公子,见他瑟瑟发抖又强作镇定,不禁冷冷一笑,“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也就这点出息了。”
“你!”
林公子脸色涨红,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梅映雪才懒得管林公子心情怎样,一张嘴便是一顿滔滔不绝的训斥,“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不过是依仗着宁贵人的恩宠才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大家敬你怕你,不是因为你有本事,而是因为宁贵人不能得罪,你懂吗?”
言外之意就是他只是一个没用的贵族子弟,就知道仗势欺人。
“那又如何?”林公子终于忍不住和梅映雪吵开了,“我能依靠宁贵人是我的本事,你呢?一辈子也就指望着嫁个好夫君生儿育女了,哪像我?可以升官为将,这一点可比你强多了。”
说到这里,林公子得意地笑了。
梅映雪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人也配在她跟前耀武扬威的。
“宁贵人是宁贵人,你是你,怎么?你还想学宁贵人入宫伺候陛下吗?”
梅映雪顿时“恍然大悟”,面上带着一丝微笑,“难怪一开始就这么得意,原来林公子如此忠心,竟然愿意为了陛下可以进宫当太监啊。”
尾音拉长,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这年头当太监的可是为人鄙夷的,当然,进宫伺候皇帝的不止是宦官,还有一类人——男宠。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为人看不起的。
林公子当即大怒,“可恶的臭女人,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当太监了?我要当也是当一品大员。”
一开口就是一品官,简直比做梦还不现实。梅映雪心中想道。
“哎,刚刚是谁口口声声说是宁贵人族兄的?莫非对陛下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对宁贵人不满?”
梅映雪双手抱胸,似笑非笑。
林公子这段位可比别人逊色太多了,就这种人也好意思和她吵架,甚至侮辱她?
林公子气得半死,偏偏说不出话,只能气呼呼地带着自己的家丁扬长而去。
免费观看了一场好戏,老百姓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当事人都走了,也没办法久留,于是作鸟兽散。
梅映雪凝视着林公子的背影,撇了撇嘴,翩翩然回了刚才的雅间。
顾文澜见她回来了,微笑道:“对方走了吧。”
“那当然,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梅映雪抬起下巴,神色得意。
林公子这种人多骂几次也不为过。
252。商谈
顾文澜含笑道:“对,人家的确是该多骂几次,可是林公子再不济也是宁贵人娘家的族兄,你这样子不给情面,礼部尚书可就有理由找你父亲的麻烦了。”
梅阁老在朝多年,不说是一个敌人都没有,礼部尚书就是其中之一。
二人年轻时互相看不顺眼,到现在也没有和解的征兆。
这会儿梅映雪和宁贵人族兄对上,那是给礼部尚书递话茬。
梅映雪一听,扬了扬眉毛,“那又如何?礼部尚书处心积虑送宁贵人进宫,还学习我姑姑的爱好处事,早就不可能和睦相处了。”
宁贵人得宠的缘由,梅映雪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她和林公子说话时,丝毫不客气。
——什么人都可以来学习她姑姑了?荒谬!
顾文澜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宁贵人打算走梅贤妃的路线,入宫伴君侧,礼部尚书一家子也算是颇有筹划。”
知道建安帝对梅贤妃念念不忘,于是让宁贵人好好学习梅贤妃的一切,意图制造成第二个梅贤妃。
梅映雪神色厌恶,皱眉鄙夷道:“宁贵人那女人,一根毫毛都比不上我姑姑。”
梅贤妃去世时,梅映雪那时候还不是太小,对这位盛宠在身的姑姑那是印象深刻。
“我姑姑一生勤俭朴素,谦逊豁达,从不逾矩,那个女人野心勃勃暂且不说,凭什么要学习我姑姑?”
梅映雪非常不喜欢这种专门模仿人获取荣华富贵的方式,更甭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人。
顾文澜微笑安慰:“别气,假的终究是假的,怎么和真的相提并论?梅贤妃高风亮节,若不是圣妃父亲狼子野心,也不会英年早逝。”
说到这里,顾文澜与梅映雪的脸色皆沉重悲伤。
梅贤妃这一生没做错什么,莫名其妙被圣妃父亲盯上毒害,再是宁贵人处心积虑要模仿她得幸天子,以图富贵。
梅映雪轻哼一声,“无论如何,这笔账我是记下了,姓林的那个狗东西,也好意思在清风楼门口叫嚣,胆大妄为。”
林公子与梅映雪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顾文澜倒是还有一件事和梅映雪说,她说道:“映雪,你有吴琪的消息吗?”
吴琪,也就是顾梦琪,自打去了西域,偶尔传来星零信息后,顾文澜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梅映雪怔了怔,后摇摇头,“没有,你那堂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很久不写信,前些日子寄了一朵鸢尾花,后面就没有了。”
“鸢尾花?”
顾文澜若有所思。
鸢尾花是在西域的神秘花卉,传闻它有令人致幻的效果。
顾梦琪好端端的,送这朵花干什么?
“鸢尾花有另一个名字,吸虫草,鸢尾花在一些地方并不是十分吉利的象征。”
梅映雪耸了耸肩,解释说。
顾文澜心里咯噔,直觉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朵鸢尾花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顾文澜向梅映雪请求看鸢尾花。
梅映雪从一旁的格子里拿出顾梦琪寄来的东西,放到顾文澜面前。
253。下落
顾文澜凑近一瞧,沉吟片刻缓缓道:“顾梦琪出事了。”
“啊?你咋看出来的?”
梅映雪问道。
她看了鸢尾花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咋看不出来顾梦琪出事了?
顾文澜神色淡淡,“鸢尾花上的花蕊染上了顾梦琪最不喜欢的一种胭脂,若不是出了事,她不会碰这东西。”
以前顾梦琪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胭脂,碰也不想碰。
如今鸢尾花染上了这点胭脂,情况不容乐观。
梅映雪皱着眉,“照你这么说,顾梦琪出了事,那她现在在哪?”
“就按鸢尾花所在地去寻找。”
顾文澜握紧了拳头,“她的所在地,就在那不远。”
“这朵鸢尾花下面带上的泥土也是线索之一估计得往非常远的方向去找了。”
顾文澜指了指鸢尾花的下半部分,眸光担忧。
顾梦琪和她有私人恩怨不假,一码事归一码事,人家远走高飞了,她不想咄咄逼人,这会儿顾梦琪求救她,于情于理她得找机会帮帮她。
似是看出顾文澜心中所想,梅映雪嘴巴一张,郑重其事地劝她:“文澜,我劝你不要去,虽然西域那边没有了西羌戎狄的威胁算是风平浪静,可几个国家为了资源打来打去是事实,你去了,小心遭了殃。”
这是实话,西域那个地方本身是鱼龙混杂,而且那里的人可不会和你好好讲道理的。
顾文澜揉了揉眉心,“我人生地不熟,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映雪,此事你得帮我。”
前世今生她从未去过西域,对那里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一概不知,贸贸然前去,只会平白倒霉。
梅映雪一听,嘿嘿一笑,“你放心吧,顾梦琪此事就交给我了。既然都留给我们线索了,我自会派人前去搜查,务必让顾梦琪平安无事。”
顾梦琪这个人很讨厌不假,可梅映雪也不想一概而论,好歹人家洗心革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那就好。”顾文澜松了一口气。
老朋友好久不见,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人生理想等等内容,彼此谈得十分融洽。
不知为什么,梅映雪忽然谈起自己的亲事。
“文澜,之前我送走商绪风时,我爹对我说,我该找个人嫁了。”
梅映雪面色惆怅。
梅阁老只有梅映雪一女,百年后梅阁老病逝,梅映雪一个孤女孤苦伶仃的,很容易被别人欺负。
梅映雪好佛,觉得嫁人是麻烦事还不如出家算了。
不过梅阁老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