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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淡淡地说道。
“臣领命!”
赵祯即位后,宰相丁谓晋升为司徒兼侍中,位列三公,显赫无比,所以为真宗皇帝选择陵墓一事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古代帝王手中握有绝对的权力,生前不仅要享尽荣华富贵,死后也要为自己寻找一个中意栖身之所。所以但凡是古代帝王无不看重自己的身后事。
一般皇帝都非常看重自己的陵墓,从登基开始便开始为自己修建陵墓,工程一直到自己驾崩之后才能结束。估计也没人敢提前修好陵墓,一旦修好岂不是催着皇帝早点住进去嘛,这在古代可以大不敬的罪名。
但有一个朝代例外,那就是宋朝。
宋太祖起于五代战乱时代,深知百姓生活不易,而且他亲眼目睹了当时的军队破坏、盗掘古代帝王的陵墓,越是工程浩大、气势不凡的陵墓越会吸引盗墓者的光临。所以宋朝的陵墓无论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是历代王朝中最为简陋的。
宋朝皇帝的陵墓都是死后才派人选择陵墓地址,并且要在七个月内下葬,一年之内完成。由于时间短,所以陵墓的规模自然就小而且简单,也用不着天下的百姓承担过重的徭役,是一项利民措施。
参知政事王曾出言道:“官家!太后娘娘!东汉时期,汉和帝驾崩后,新君年幼,邓太后不得不垂帘听政,臣请依汉代旧制,五天一朝,太后坐左边,官家坐右边!”
“准!”
刘娥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
丁谓见此出言说道:“官家年幼,而每次朝会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三个时辰,臣担心官家和太后娘娘的身体吃不消,是故臣认为五日一朝太过于频繁,应该改为每月初一和十五会见群臣!而平日里的朝廷政事就由太后召见辅佐大臣商议岂不是更好!如若不是军国大事的话,都让雷允公代为转奏,宫中批示即可行!”
王曾指着丁谓怒道:“尔等此举莫不是要祸乱朝政,行那王莽之事?”
丁谓忙道:“王参政请慎言,臣句句都是为官家和太后着想!天理昭昭,岂容有假!”
王曾没有理会丁谓,而是朝着赵祯行了一礼,说道:“官家!皇太后不和皇帝在一起处理政务,反而将权柄操持在宦官手里,长此以往,我朝难保不会重蹈唐朝宦官之祸啊!请官家三思!”
王曾心里清楚太后刘娥和宰相丁谓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了当今官家身上。
赵祯本来不想说话,只想此次朝会早点结束,好去弄清楚究竟是谁下毒的事情,但见王曾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昨晚系统派发的任务,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自然是谁也不得罪,继续稳稳当当地当他的官家。
但如果此时不发言,它日丁谓谋害寇准和李迪时,只怕朝中也不会有大臣站在他这一边,那到时候情况就不妙了。
赵祯想通此处方才出言说道:“丁相公之言确实出自好意,为朕和太后的身体着想,但王参政之言也不无道理,毕竟我朝太祖曾有言:宦官不得干政!”
满朝群臣顿时愣住了,心想:太祖何时说过这句话吗?
就连刘娥也在埋头沉思,想回忆一下宫内相关的记载,但谁都不能肯定这句话宋太祖说过还是没说过。
赵祯又道:“前些日子朕对三国里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武侯很是感兴趣,便缠着晏师傅给朕讲三国的事情,朕方才得知,汉朝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汉灵帝宠幸宦官十常侍造成的。丁相公之才,先帝在时,经常夸奖,所以朕希望丁相公是我大宋之诸葛武侯!”
听到当今官家拿诸葛武侯来形容自己,丁谓顿时激动的说道:“臣定不负官家厚望,愿为我大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系统!检测一下丁谓!”
赵祯在脑海中说道。
姓名:丁谓,年龄:56,魅力:70 ,智慧:84
政治:89,军事:50,武力:28,统御:56
道德:30 ,野心:90,忠诚:50
赵祯看着是奸臣,野心高不算,这忠诚度连及格线都不到。
赵祯又道:“内侍雷允恭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先帝和大娘娘都曾对其赞赏有嘉,让其代为转奏朝中大事也无不可,但朕担心的是此举会形成定制,若日后有内侍图谋不轨,欲行权宦之事,又当如何?”
王曾起初见赵祯夸奖丁谓,心里很是失望,听到赵祯又夸奖雷允恭的时候,不由得大为失望,奸臣当道,宦官干政,哪里还有正直之臣的容身之地,他不由得心生起辞官归隐的念头。
但赵祯随后的话不由得让他震惊不已,官家先给丁谓和雷允恭一顶高帽戴着,而后再阐明自己的观点,如此一来,既委婉的拒绝了,又不得罪权臣和权宦,这一招实在是高明至极啊!
“官家之言不无道理!是臣考虑不周了!”
丁谓也猜到了赵祯的话意,但他将目光投向了刘娥,他认为官家之所以能说出这番话来,想必定然是有人教授,而能教授的人除了刘娥之外,貌似也没别人了。
难不成太后对丁某有了成见,丁谓皱着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刘娥没想到赵祯小小年龄竟然学会了引证据典,便出言道:“二位相公都是好意,皆是出自为我大宋江山社稷而考虑,至于是五日一朝还是初一和十五一朝,暂且搁置,容后再议。眼下最为要紧是赶紧将先帝的陵墓位置给定下来,好早点动工。这件事还望丁相公多多劳心劳力!”
“臣谨遵太后旨意!”
丁谓忙拜道。
替真宗皇帝选择陵墓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丁谓没理由选择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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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挨罚
仁明殿内,刘娥高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茶却不喝也不放下,一双丹凤眼微眯着,却丝毫未离开赵祯身上半分。
赵祯不知道刘娥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看,他仔细想了一下,今日朝堂之言,虽然有点不符合他当下的年龄,但他也是没办法,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不但会沦为朝堂边缘化的人物,而且要忍受刘娥长达11年的垂帘听政,如若这样的话,不仅仅是一个皇帝的悲哀,还是一个穿越者的悲哀。
赵祯本想敌不动我不动,刘娥不说话,他就不说话,所以他一直保持站立姿势,动也不动。
但敌我双方态势很明显不对等,刘娥虽然都快六十了,但她是坐着的,可以说是以逸待劳。而反观赵祯不但年幼,而且身子单薄。
所以不出一炷香时间,赵祯就已经双腿发软,眼前发昏,而额头也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他不愿就这样认输。
看着赵祯的窘态,刘娥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姐姐!官家这是犯了何事?姐姐竟然让他罚站?”
杨太妃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看着伫立在那摇摇晃晃地赵祯问道。
“妹妹可千万别这么说,殿中站着的人已经不是昔日孝顺恭敬的六哥儿了,而是大宋朝一言九鼎的官家,哀家虽是皇太后不假,但也不敢随意责罚官家啊!若官家因此而落下病根,那哀家还得落一个为母不善的名声!”
刘娥冷言冷语的说道。
赵祯见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先是朝着杨太妃使了一记眼色,而后笑道:“小娘娘!不观大娘娘的事,儿子是自愿站着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子刚刚痊愈,岂能长久站立呢?”
杨氏见此方才掏出随身携带的丝巾替赵祯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赵祯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方才说道:“儿子今日从一本书上看到,每天保持站立姿势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
“满嘴荒唐之言,哀家何时教过官家说谎话了?”
赵祯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刘娥打断了。
杨氏见此也忙退回座位处,一言不发。
二人抚养了赵祯一十三年,这一十三年来,杨氏一直都是在扮演慈母,而刘娥就是那个严父,至于真宗皇帝,不是在去封禅的路上,就是在去道观的路上。
民间有一句俗语,那就是孩子犯错,一个打一个护,到老不成才,显然杨氏和刘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所以每当赵祯犯了错误的时候,杨氏都会静坐不语,任由刘娥处罚他。
赵祯见此方才问道:“大娘娘是否觉得儿子今日在朝堂之言有失妥当?若儿臣有不妥之处,还望大娘娘不吝指教!”
赵祯说完,恭敬地朝着刘娥行了一礼。
“给个甜枣,再打一大棒,官家小小年纪,却有这份心计,实在是让人。。。。。。难以费解啊!”
刘娥双眼眯成一条线,盯着赵祯说道。
赵祯回道:“回禀大娘娘,儿子认为,自古以来为明君者,无外乎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刚柔并济,明辨忠奸!”
“哟!那哀家倒想问问在官家眼里,丁谓是忠还是奸啊?”
刘娥双目迥然地看着赵祯说道。
“咳咳咳!”
赵祯四下打量了一言殿中的内侍宫女,意思是说,有外人在,不好言语。
“尔等都下去吧!”
刘娥朝着周围的宫女太监挥了挥手,只留下内侍位都知任守忠。
赵祯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任守忠。
刘娥若有深意的看了赵祯一眼,方才说道:“守忠!你去殿外守着,若有人想接近仁明殿,一律拿下!”
“诺!”
任守忠忙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这一年以来,官家不但学问见长,而且连心思愈发成熟了,连屏退左右都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