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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人应了一声,过了许久才慢悠悠地打开门,她眼睛上下打量了张道灵一眼,确实没发现什么凶恶之象。
“进来吧。”女人朝张道灵说道。
张道灵朝女人拜谢道:“多谢多谢。”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你的伤严重吗?”女人看着张道灵,“浑身是血,你不会撑不住几天了吧?我可没有钱给你买药,也没有钱给你买棺材,更没有钱给你下葬!”
“给我间屋子就行。”张道灵打断了女人,“我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女人疑惑地看着张道灵:“我不信!”
张道灵说道:“那我要真死了,你就把我随便丢在荒山野岭就行了,你放心,我做鬼也不会来找你的。”
“咦!”女人打了个寒颤,“尽说些晦气话,行吧行吧,你就睡我爹娘的房间吧。”
“哦,那爹娘呢?”张道灵又问道。
女人瞬间警惕地看着张道灵:“那是我爹娘,小子,不要占我便宜。”
“哈哈,我认你当姐姐不就行了?你的爹娘不也就是我的爹娘?咳咳”张道灵说道。
女人闻言一愣,有些粗枝大叶的她立刻笑道:“哈哈,你倒真会顺杆爬,行吧,等你好了去给爹娘上柱香。”
“”张道灵惊讶地道:“什么?爹娘没了?”
女人脸色一变,有些忧伤地道:“是啊,那年闹瘟疫,你爹没了。前年你娘上山捡柴遇到山火,你娘也没了。”
“不对吧,怎么成你爹娘了?”女人回过神来,“咱爹娘没了。”
“唉,不说这个了,走吧,我带你去爹娘的房间。”女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叫什么?我叫王秀。”
张道灵闻言道:“那我叫你秀姐吧,我叫我叫张疯子。”
“啥?张疯子?哪有叫这名字的?”王秀惊讶地道。
张道灵说道:“不知道,也许我爹瞎起着玩的。”
打开房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大概一年多没打扫了,你将就着睡吧。”王秀对张道灵说道:“晚上你要吃饭吗?”
“不用,秀姐不用管我。”张道灵笑道。
王秀点点头,道:“那好,你先休息吧。”犹豫着,又看了一眼张道灵的伤:“有什么事就叫我。”
“好。”
张道灵进入屋内,关上房门,坐到了床上。
咔嚓
床脚突然一声轻响,然后裂开了一道裂缝。
看着四面的土墙,也出现了一些缝隙,可以看出王秀这些年并不容易。
也是,一个女人,父母双亡,而且现在看样子也没有丈夫,可想而知过的多艰难。
抬手将朽坏的床脚卸去,然后直接打了个地铺,张道灵盘坐上去,一边运行法力疗伤,一边拿起了那个锦盒。
他打开锦盒,将里面夙夕抄录的那些关于五号化合物的档仔细观看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张道灵将所有档全部看完,并且将其全部烙印在脑海中后,抬手用法力在指间点起一道火焰,然后将这些档全部焚毁。
夙夕的抄录非常有利于他的修行,因为里面非常仔细地将五号化合物在制造超级人类的过程以及反应记录了下来。
所以张道灵现在就不需要去考虑自己配置五号化合物,而是将其原理用法力的形式表达出来。
眼前张道灵就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符咒。
五号化合物的作用是什么,对人体有什么改变,有哪些增减改动,这些都是以药力能量来完成的。
只要自己按照五号化合物的基础,用法力将这些作用和效果绘画在符咒上面,那么画出来的符咒就和五号化合物具有相同的效果。
而且符咒更可控,张道灵也可以随时修改纠正一些负面效果。
但这样做,就等于他要凭空创造一种符咒,这是比较困难的。
不过,事在人为。
张道灵想到就做,先要把一系列复杂的作用和效果捋顺,然后再研究怎么制符。
画符的要领和咒诀,风叔已经传授给自己了,这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傍晚,王秀又来看了一眼张道灵,虽说张道灵没有说要吃饭,但王秀还是给他端来一碗热粥。
然后王秀就去休息了,张道灵不敢拂了王秀好意,将热粥喝完,便继续研究制符的问题。
深夜时分,当清风拂过山岭,月色朦胧,清辉笼罩之下,张道灵突然感觉到自己窗外似乎有人。
他立刻起身朝窗外看去,只见一道闪着灵光的雪白身影正背对着窗户站在外面,清风吹动她的衣襟,看上去仙姿绝然。
“是她?”张道灵眉头一皱,难道她还不想放弃?
不过张道灵也不是躲躲藏藏的鼠辈,他直接打开房门,跃出篱笆院墙来到了林清棠身后。
“山君,贫道有礼了。既然山君执意要贫道回去道歉,那就请山君给贫道一些时间。来的匆忙,身上没有什么好物事。俗话说赔礼道歉,没有礼空道歉也不合规矩。等贫道过些时日凑齐了礼数,
便亲自前往青夷山中赔礼道歉。”张道灵不卑不亢,清声说道。
林清棠转过身来,星辰一般明亮的目光看着张道灵的脸,笑问道:“伤势如何?”
张道灵摇头道:“小伤而已,多谢山君挂念。”
林清棠抬手将一枚灵芝用法力送到张道灵面前道:“这是千年玉灵芝,你拿去疗伤吧。”
张道灵没有接,“无功不受禄,再说这伤也和山君无关。”
林清棠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收回了灵芝,点头道:“好吧。”
张道灵又道:“山君请回吧,等过些时日道灵再登门拜访。”
林清棠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缓缓飞起,这是青夷山的神力托举着她。
但就在林清棠离去的时候,她又转过身来笑道:“最好把物屋子打扫一下。”
张道灵疑惑地看着林清棠离去的身影,伸手摸了一把脸,嗬,全是黑灰。
第四章 当铺
第二天一大早,王秀再次来到张道灵屋中,当她打开门,看到盘坐在床上的张道灵问道:“喂你还好吧?”
张道灵睁开眼睛,看着王秀,笑道:“王姐,早啊。”
“不早了,太阳晒屁股了。”王秀开口说道。
张道灵微微一噎,道:“王姐,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子,说话还是要稍微含蓄一点。”
“含蓄啥,老女人了,又老又胖,没人要咯。”王秀见张道灵无事,便转身走到院子里,挑起水桶道:“早饭我放在锅里,你能动弹不?”
张道灵回到:“能动弹。”
“能动弹就好,你自己去吃吧,我去挑水了。”王秀说道。
张道灵应道:“好。”
张道灵看着挑着水桶出门的王秀,目光一瞥落到了那方锦盒上面。
夙夕宫里的锦盒,肯定不是凡品。
他拿起来一看,紫檀木雕花锦盒!
张道灵点点头,先是用法力将上面的血迹抹去,然后起身走到厨房,从还泛着热气的锅里端出一碗菜汤,三个粗面馍馍。
就着菜汤吃完粗面馍,张道灵看到王秀挑着水走了回来。
“远吗?”张道灵问道。
王秀擦了擦汗,摇头道:“不远,你吃了吗?”
“吃了。”张道灵说道。
王秀看着他,啧啧几声道:“看起来你不像受了伤的人啊,要是别人,早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大概是我身体健壮吧。”张道灵笑道。
然后张道灵走回房屋,从屋中将那锦盒拿了出来,递给王秀道:“王姐,多谢你的收留,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把这个盒子送给你吧。”
王秀看着盒子眼睛一亮,接过锦盒道:“好漂亮的盒子啊。”昨天她的注意力全在张道灵的身上,所以没看到他怀里的锦盒。
随即她又对张道灵道:“快洗把脸吧,看你像个大花猫一样,走出去活像个乞丐,还有这身衣服哎呀,你这个衣服也不好,可惜我爹的衣服都陪葬了。”
张道灵舀了一瓢水,一边淋手一边搓脸,“王姐,这盒子不仅漂亮,还很值钱哦。”
“一个盒子值啥钱?”王姐不在意地道:“就是漂亮一点。”
“不是盒子值钱,是做盒子的木头值钱。”张道灵又说道。
“木头,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也没见能值几个钱。”王秀还是一脸不在意地说道。
张道灵也不再解释,而是笑道:“过两天你拿到城里那些当铺里一问就知道了。”
“城里?那可远了,镇上的当铺行不?”王秀问道。
张道灵回道:“当然可以,只要是当铺就行。”
王秀点点头,回屋把盒子收了起来,“咦?你把碗洗了啊。”
“洗了。”张道灵回了一声,然后又回到了房屋里面。
王秀走出来看着张道灵居住的屋子,低声道:“真是个怪人。”
三天后,王秀准备去镇上买些盐回来,张道灵让她带上锦盒,“王姐,如果他们问你锦盒哪来的,你就说祖传的。如果他们问你要当多少钱,你就说你出个价。”
“哦,我知道了。”王秀换上了她唯一的一套印花衣服,将锦盒用布抱起来挎在肩上。
“另外,要死当,不管他出多少钱的价,你都不要马上点头或者说话,看着他,不说话,直到他出一个高价。”张道灵说道。
王秀问道:“什么才叫高价?”
“就是你一听到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脑袋发晕,呼吸急促,那就是高价了。”张道灵说道。
“如果真买了一个好价钱,王姐,记得帮我买一支毛笔和一叠黄符纸,还有墨。”张道灵嘱咐道。
王秀点头道:“好,不过你要黄符纸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道士。”张道灵掐了一个法诀,严肃地说道。
“哈哈哈。”王秀大笑了起来,一路走一路笑,整个山岭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王秀来到镇上,先是去盐铺买了五两食盐,这是她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