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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石碗摔碎在地,里面的果酱全部倾洒。
叶夭夭正巧、好不容易扒拉出了半边脑袋,露出了一双美眼,猝不及防,就看到了这家暴现场似的一幕。
“夭夭”
银发鲛人鲛纱凌乱,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身体微蜷,溢出来一声轻唤。
他鲛纱歪斜,裸露出来的那肩颈一片,白嫩脆弱的肌肤上,被轻擦出了点点红痕,恍若红梅落雪,身上、鲛纱上被溅到了那沾了泥泞的血红果酱。
狼狈极了。
鲛人微红痛苦的眼角,氤氲出的水雾让人心疼不已,即便如此,他痛苦而忧伤的、直勾勾的看她一眼之后,迅速又低头,银发遮掩了面色
轻咬了下嫣红唇瓣,落在鲛纱中的手骤然攥紧,指尖伸扎进了掌心肉。
可恶,他怎么回来了?!
一抹浓郁的、几乎凝结成漆黑毒汁一般的痛苦怨恨,被他深深埋在了心间,迅速又收敛了神情,周身弥漫着凄惨悲哀,让人怜爱。
耽安快速起身,拖着全身剧痛收拾好了这些残渣。
夭夭,她喜欢干净。
“我去帮耽安。”
“不行。”
叶夭夭侧头,余光瞥见渊脸色反常阴郁,冰冷的吓人,落在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来越近,恍若毒蛇缠绕一般,让她隐隐有些窒息的错觉。
这是吃醋了?
这醋吃得很无厘头啊,人家耽安什么都没干,往门口那一站,就被他吓成了这样,他吃什么醋啊?
第252章 烙刻在心上
叶夭夭不满,又有点心疼。
心疼小鲛人。
他本来就大伤初愈,身体娇弱,契约压制在身,又没了本命精血,被渊的王兽能量攻击了一波,那小脸煞白的让她看着心脏紧揪不已。
这拿的是什么剧本啊?
从小到大,混得都这么惨,叶夭夭母性光环泛滥着、驱使着想要给小鲛人普渡一些母爱。
“”
渊偏了偏头,缄默不语,清冷眸光落在小雌性的脸上,那明明让他喜爱不已的白嫩小脸上赫然写着「心疼」的两个大字,差点没把他一身的教养、脾气给消磨殆尽。
魅紫蛇瞳,再一次冰冷地扫向门口的鲛人,唇边的弧度轻轻浅浅,却泛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本以为这鲛人没了精血、还被强行刨尾,应该也蹦达不了两天了,没想到居然却比他想象的要顽强,在没有精血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活蹦乱跳,还能勾引他的雌性?
别以为他没看见。
那雄性鲛人看向夭夭的目光,炙热无比,黏腻地让他直犯恶心。
身上鲛纱是布料不够吗?呵穿得松松垮垮,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半遮半掩,全身散发着一股刚刚成年、正处在发情期、想要找伴侣的浓郁气味
甚至。
渊在耽安的眼中,短短一瞬的捕捉,他看到了鲛人对他的浓郁忌惮和深不见底的愤恨,身为雄性的他再清楚不过,那是对于伴侣被抢时才会露出的愤恨表情。
呵
夭夭是他渊的准伴侣,一个鲛人有什么资格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渊眼眸一暗,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倾身蓦然压下,薄软的唇畔席卷着凛冽的寒气覆盖而来,就这么在耽安瞪大震惊的注视之下,他旁若无人一般,撬开小雌性的唇畔,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他并不喜欢在外人的眼中做这些亲密的事。
但是,这个鲛人应该认识到自己可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兽宠,无奈之下才勉强被留下来的兽宠罢了。
在渊的眼中,耽安和一般的兽奴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而夭夭是他渊的伴侣,不是随便一个蝼蚁都能来肖想!
“夭夭,想我没?有没有想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我?”他笑着问,态度却格外强硬。
小雌性被压在他的怀中,吻地难解难分,唇齿相缠。
她眸中泛着朦胧水雾,身子酥软,除了点头,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耽安呆傻在门口,新街上仿佛破了个大洞,向外泊伯冒着鲜血,他怨恨的看着屋内相拥热吻的两人,眸中红光更甚,离的远远的,却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晰?仿佛灼瞎了他的双目。
“夭夭”
不,夭夭是他的!夭夭说过她爱他,她会永远爱他她是他的伴侣!!
他早就默默记下了,烙刻了千万遍一般,被牢牢烧烙在他的心上、骨上、灵魂上,怎么擦都擦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
那个和夭夭热吻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蛇兽。
第253章 我好想你
蛇兽不在的那些天,他和夭夭过的那么美好,现在蛇兽一来,夭夭的身边便又没有了他的位置,一点点的空隙都没有给他留下。
为什么这个蛇兽还要回来?!
耽安深敛了眸色,已经冷却的面容之下,深掩的内心却陡然泛起了极致的黑暗,病态阴郁、极度扭曲,他不无遗憾地想为什么,这个蛇兽没有死在半路上啊??
如果他死了,该多好。
落在指尖的指尖微蜷了一下,似乎酝酿着某些计划,但他明白,现在他的实力根本无法与这个蛇兽对抗,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还要慢慢来
“对了,你去那个万兽王城这几天,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吗?”
叶夭夭摸摸鼻尖,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这间屋子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尤其是那只站在角落低头缄默、不知在想什么的鲛人,都透着一股让她心颤的诡异劲儿。
在渊放开她的那一瞬,叶夭夭便随便丢了个问题,来试图破冰。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漫不经心的抬手,帮她拨撩了耳边的碎发。
犹豫了片刻,才道,“我没有拿回鲛人的精血,但是找到了另一件巫器,可以帮助他在短时间内快速凝结出新的精血,对于他的进阶,有很大的帮助。”
远处,耽安的瞳眸亮了亮,某些隐忍过度的情绪在悄悄滋生着,在心底越烧越旺。
只要能让他重新炼出精血,他一定可以把夭夭抢回来。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蛇兽说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被冷水狠狠的浇盖了,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
“等我和夭夭结侣完,这件巫器自然会给你。”
这句话明,明摆着就是给耽安说的。
两个雄性之间,四目交接,暗波汹涌
叶夭夭头趴在渊怀里,耳朵微动,她没听出什么古怪,只是单纯的觉得渊今天格外反常,居然在耽安的面前一次两次都这么「直白」?她好不容易褪去的薄红,又该死地蔓延了开来。
怀中的小雌性脸红红的,不想抬头,半侧的白嫩小脸上挂着些许娇羞,赏心悦目极了。
渊心神一动,心泛愉悦,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垂首,扣住她的肩头,在她肩颈前又亲又咬着,这下彻底是把耽安给刺激到了。
叶夭夭半侧着身,被渊紧扣在了怀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
门口,光影拉长。
耽安阴沉着一张脸,呼吸气的不顺,他再也不复平常人前柔弱可怜的模样,整个人如被阴霾覆盖,阴郁诡谲,垂落身侧的指骨攥的泛白颤抖。
有血从指缝中划过,滴答落下。
他深呼一口气,头也不回便离开了,步伐匆忙慌乱,再也无法直视一眼,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狼狈
终于,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杂碎的打扰。
渊心情愉悦,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柔和,如冰川融化换来徐徐春风。
在她一人面前,他向来是温柔体贴的,他将她搂在怀中,额间相抵,鼻尖相蹭,一次次的掠夺式亲吻,都裹挟着极致的思念与难耐。
“夭夭,我好想你”
第254章 居然敢有人陷害你
剥开她的半边衣裙,渊还没来得及亲热,便瞬间怔住,眸光迅速被小雌性脊背上那一道道的伤疤吸引了全部注意,心脏陡然一紧。
“夭夭,这是怎么回事?”
他整个人的气压瞬间冷了下来,不由分说的,便伸手将怀中的小雌性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的一侧手臂上,另一只手臂将她后背上的衣料尽数剥了下来。
由此,她后背的伤痕暴露无遗,清晰地印入了他的眸底,看一眼,便感觉心脏在一寸寸泛起巨痛,刀割一般,仿佛受伤的是他。
“什么时候弄的?”
天气有些凉,他又抱着她,去给她找了一件加厚的绒毛衣,给她披在了裸露的白皙肩背上,把小雌性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不跑,仿佛已经提前进入了严寒冬季。
心中泛起怜爱,不由自主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明明他走之前,夭夭还好好的。
很长一段时间的,他经常会使用特制药膏、珠粉之类的养护用品帮她擦拭,最好的疗养品也都给夭夭用了,连绿晶都悄悄喂了不少,这些东西都能够让她更加年轻漂亮,富有活力,也可以让她的身体更加洁白如玉、毫无瑕疵。
他爱夭夭,竭尽所能的想让她更完美无缺。
“夭夭,疼不疼?”
雄性都喜欢让自己的雌性更加年轻漂亮,他也不例外,但是此时此信,渊却更在意,夭夭当时该有多痛啊。
这么大的伤疤,贯穿后背。
他居然,现在才刚刚发现!?
他真的一点都不称职,心中除了痛楚之外,越来越多的愧疚席卷而来,压的他周深的气压更黑暗凝实,恍若深渊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抱歉夭夭,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了。”
他黯然垂首,手臂将她紧紧拴住,完全将其扣压在胸膛上,他的头颅则搁在了她小巧的颈窝处,无意识的轻蹭了两下。
“渊,不怪你。”
兽世的雄性,对于自家伴侣都有一股子超乎执念的责任感,更别说渊这么一个追求完美到近乎苛刻的人,但凡发生在她身上的一点点失误,便能让他自愧半天。
叶夭夭估摸着,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