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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又不爱吃,又能控制住那方面,不是无懈可击了么?”司马阳咂舌道。
小雨笑着说:“我见这杜氏家后院,养了几头猪,一公多母,堪当此大任!”
“啥?”
“猪?”
伙伴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小雨,小雨点点头:“没错!猪!他长期的磨练心性,就算没有取向发生变化吧,但对女人的克制力,已然磨练到了一定火候,然对母猪的心思张景箓还是空白且单纯的!”
“呜呼!这能行吗?这人对猪能感兴趣?”司马阳一脸的难以置信。
小雨笑着说:“我觉得差不多,用公猪的心思影响张景箓,应该比用男人的好!司马兄,下午你就好好研究符咒,看看怎么能把攘血术和同心符偶联起来,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然后晚上我们一起杀回潞阳!”
他顿了顿,又玩味沉吟道:“司马兄,月儿,你们说攘血术,不是有一个同生共死的效果吗?如果符咒研究成功了,俩人同心且攘血,杀掉一个,另一个岂不?”
“非也!”上官月摇了摇头:“朱大哥,攘血术是分‘起攘’和‘受攘’的,‘受攘者’一死,‘起攘者’必亡,但是‘起攘者’死了,‘受攘者’却不受影响!”
“是啊!”司马阳说:“要是真能够这边杀猪,那边也死张景箓的话,事情反倒简单了!”
“好吧好吧,”小雨笑眯眯的说:“那今天下午,你们就辛苦辛苦,好好研究一下!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咱们拿一条狗来做实验,看看能不能对母猪产生想法?”
鱼娘子说道:“朱公子,我想此一刻,那真正的生辰纲应该已经通过潞阳了,现在张景箓身上的压力全无,他可能下一步,还是四处的搜捕我们,寻找鬼灵芝的下落,我们在这地方待着,安全吗?”
“我的意思是”鱼娘子顿了顿继续说:“五支生辰纲队伍,其中一支横沙折戟,我想张景箓应该怀疑到高平镇,认为是我们搞的鬼,那些尸兵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呵呵”小雨微微一笑:“鱼娘子,莫要担心,你怎么知道,就折了一路呢?而且,你觉得,那些尸兵厉害,还是昨天晚上的虫僵大军以及箱子魔厉害?”
鱼娘子一愣,咂舌道:“当然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帮家伙厉害!”
“那不得了,”小雨笑着说:“我们怕尸兵,尸兵不如虫僵,虫僵还被干掉了,你觉得张景箓会认为昨天晚上这活儿是我们干的吗?他又不是傻子,明明知道这地方邪性,还派兵来?”
鱼娘子一琢磨小雨的话,感觉说的也有道理!
小雨思考了片刻后说:“我觉得吧,张景箓眼下当务之急,是补充他的队伍,这家伙在上次大战中,请神容易送神难,折损了太多的兵员,要赶紧的恢复元气!”
“那他岂不是要杀很多人?”鱼娘子唏嘘咂舌道。
小雨微微叹了口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所以我说,这家伙要趁早除掉,等他开始养第二颗鬼灵芝的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整整一中午,加一下午的时间,司马阳闷头搞研究,上官月在一旁当“助理”,俩人就像研究员一样在研发着“新配方”和“工艺”,终于到了傍晚时分!“超级同心符”研究出来了,画了二十几张!
其中,不乏司马阳的创新和独到之处,他总是担心男人对母猪不会产生太强烈的共鸣感,于是,通过攘血之术,在笔墨上杂糅了许多“特殊材料”!
而小雨之所以这么有信心,那是因为他认定张景箓真正肉身的“七魄”,在“强免疫力”的压制下,已经非常低迷,孱弱不堪。这个时候,注入新鲜的“病毒”,毫无抗体!效果肯定会非常明显!
若是给正常的男人用这一套,受人类七魄的“排斥反应”,对母猪真的可能提不起兴趣来!但张景箓则不然,他已经把该“腾”的“空间”给“腾”出来了!
小雨花了30两银子把这头公猪买下了,乐的陈生和杜氏喜笑颜开,要知道这可是3倍到4倍的价钱!
众人在后院猪圈,准备开始做实验,鱼娘子背过身去,不知道从哪儿抠出来一抹类似于牙膏的粘稠物,鱼腥味极重,抹在棍子上,搅拌在猪食里喂给那头公猪吃,公猪“吐露吐露”吃完,登时两只猪眼儿瞪圆,像是猪刚鬣一样,凶猛无比,骚动不安,一个劲儿拱墙,想去找已经被安置在“隔壁房间”的母猪们!
实验的前处理是非常成功的!因为眼下这个季节,不是猪那方面的旺盛期,还能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说明这鱼胶的作用是很大的!
小雨叮嘱陈生夫妇,今天晚上,把公猪牢牢的关押在猪圈里,不许放出来,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把母猪们放出来,在它面前溜达溜达,让他看得见,却吃不着!千万不敢使其得逞!
陈生夫妇连连点头,既然公猪的主人是小雨了,那怎么折磨它,还不是人家主人说的算?
司马阳的“超级同心符”,早就考虑到了公猪折腾的因素,粘在脊梁上后,直接焚燃,烫掉了一圈猪毛,直接渗透进了血脉骨髓,有效期可达十二个时辰!
一切都很顺利,就在众人准备上街溜达溜达,找一个其他物种做“交叉实验”时,突然大街上传来了女子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救命啊!杀人了!”
第六十七章 恶人
听见声音不对,小雨和司马阳立时冲了出去,但见街上,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揪住一个年纪约莫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的头发,往死的打!旁边还有五六个人围着,都手持锹镐棍棒助阵!
这场面就像是抓住了一个小贼,村民们往死惩虐一般!那女孩儿被打的那叫个惨,满脸是血,刘海的头发都被薅下来一绺!眼珠子肿得根血包子一样,已经被揍得没人样儿了。
男子拼命的扇着她嘴巴子,“啪啪啪!”脆响声不断!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他咆哮着,拎起棍子,就要把女孩儿的腿给敲断!
没等司马阳抽出宝剑冲上去,阴扣已经飞出,把这男人五花大绑,栓缚弄倒,捆的结结实实!
周围的人大骇!根本没弄清咋回事儿,司马阳已冲至近前,用自己粗壮的腿,猛踢那男人的脸,大声怒吼:“我让你打人!我让你打人!”
司马阳的体重,保守估计至少210斤,两条腿跟柱子一样全是肌肉,更加上身上有功夫,这猛踢人的脸谁能扛得了?那打人的男子登时被踢满脸是血,五官挪移,牙掉了好几颗,眼珠子差点儿没磕出来!
他这般操作,周围几个手持锹镐的村民不愿意了,拎着农具就要砸他,司马阳反手宝剑一挥,“叮叮当当”五六把锹镐应声折断,吓得这圈刁民往后退了一步!
人是贱的,屎是臭的,这话是千古不变的,看出了这胖道士身上带功夫,这些人也不敢上前再“以身试剑”,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疯道士?我们自家的事,用的着你管?”
“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啊?”
“你这狗道士,我们要报官抓你!”
此一刻,周围已经有了更多的村民围成了一圈儿看热闹,男女老少,指指点点。
“诶呀,太可怜了,造孽啊!”
“这丫头的苦,还在后面呢,看着吧。”
“咳,老夫少妻的,没法说。”
“乱世人不如治世狗啊!”
司马阳虽然义愤填膺,但也有些懵逼,什么老夫少妻?这是两口子?
那被打的女子紧紧的搂住司马阳的大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放声大哭:“道长,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是这里的,我是被人贩子卖到他们家的!呜呜呜!”
从口音上就能听出来,这是梁国人,小雨不禁眉头微皱,胸中杀气翻滚,他生平最恨的就是人贩子!买家亦是一样可恨!
眼前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老光棍花钱买了个小媳妇,女孩儿不乐意,想逃跑,然后全家出动,抓回来往死打!这事儿搁现代社会亦不为少见
“你这道长,太不讲道理了!”司马阳身旁,一位年纪稍大点儿的男人,压下去怒火,语气尽量平缓的说:“这女子,是我兄弟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纯属自家的事儿,你仨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算怎么回事?”
一番话,说的司马阳一脸尴尬,一个劲儿咽吐沫。
在古代社会,很多道德标准和现代社会是不一样的。所谓男尊女卑,夫为妻纲,君为臣纲,男人打老婆,只要不打死,打残,一般是不承担法律责任的!而且恰逢乱世,更是如此了!
倒是司马阳现在,算触犯刑律了!
小雨虽然对这些人恨的牙根儿痒痒,但他比司马阳冷静的多,迈步上前说道:“诸位!诸位!我来说两句!”
他轻咳了一声说:“这凡事,都得讲个你情我愿吧?这女子,既然不愿留在这儿,跑一次,你们抓回来打一次,再跑,再打,何苦呢?这样吧,当初买这女子花了多少钱?我们出双倍的价钱将其买走如何?这样一来,你们也不亏。”
“哼!”那名趴在地上,被捆的死死的打人男子,满嘴喷着血沫子说:“你就是出一百倍的价钱,我也不卖!我打死她,也不卖给你们!”
此话一出,小雨的脸一下拉了下来,阴沉的吓人
周遭的百姓亦是七嘴八舌,絮絮叨叨。
“这家人真他娘的畜生!”
“是啊!梁国那边,朱全忠残暴,逃难的人多卖了这个,还可以再娶么,何必这么为难人?”
“切,再娶?再娶还是打。”
小雨蹲下身,拍了拍这男子的头,冷冷的说道:“你要这么跟我说话的话,今天不能留你的命在了。”
说罢,小雨揪住他的一只耳朵,用力一撕,直接把这男子的耳朵给撕了下来,瞬时血如泉涌,疼得这家伙嗷嗷惨叫,如同杀猪一般!要不是阴扣绑的紧,这家伙非蹦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