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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念依然笑得温和无害,可这笑容再落到玲珑的眼中,却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间升起。
如果她所做的手脚,对方都一清二楚,还在丝毫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化解,那么这个江念的赌术,便一定在她之上,而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么,她第一局输给自己……
玲珑的脸更白了,连看都不敢去看自家小姐一眼,那鞭子,就算是打死她,也赔不起啊……
除了惶恐,她心中更多的却是疑惑,当初教她赌术的师父明明说了,青龙卫这些秘技都是一对一的传授,除了她,这个世上不会有人能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一点。
不对,还有一个例外,火凤卫!可是,火凤卫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玲珑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阮拂晓的脸色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可是,她能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说我就是输不起吗?
她丢不起这个人,可是,她从小体弱不能习武,这鞭子在手,却足以让她自保,等闲人近不了身;便是这鞭子代表的含义,她也不能丢了啊。
阮拂晓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恨自己方才为什么没有听蔡嬷嬷的劝阻,更恨蔡嬷嬷为什么会弄丢了银票,恨玲珑会输。
胸内气血一阵翻涌,阮拂晓用力压下喉间涌上的腥甜,“夙大小姐,这鞭子是我心爱之物,不如,我让人回阮阀,取3000万两银子回来给你,如何?”
夙弦果断摇头,“那不行,阮大小姐,愿赌服输,作为世家贵女,我相信您不会连这点风度都没有。
您看,第一局我也压上了我的心爱之物,可是输了,我再不舍我也还是将珍珠交给了您,您如今输了心爱之物,怎么能反悔呢?您该好好的向我学习才是,作为世交之女,您有错误,我也不能姑息,这样……”
夙弦话还未说完,阮拂晓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了出来。
尼玛,你那破兔子,能和我这鞭子比吗?能吗?能吗?阮拂晓在心中呐喊。
这时,阮拂晓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着的、毫不起眼的青衣少年,却突然动了,身形快的如鬼魅般,瞬间便来到了夙弦身前,伸出手,就要去抢回那鞭子。
他动作太快,夙弦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一道绯色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轻轻一抬手,轻而易举地便挡住了那青衣少年的攻击。
“战无双?”阮拂晓先是眼睛一亮,待看清楚他的动作后,随后又沉下了脸色,“你这是要护着她,和我作对吗?你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果然是为了她?”
“我和夙大小姐素不相识,为何要护着她?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当街出尔反尔,输不起罢了,不行吗?”
夙弦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家伙口无遮拦,当街说些有的没的,传出些私相授受的名声来,就算她不在乎名声,可夙家还有那么没出嫁的女儿呢。
不过,她显然还是放心的太早了,低估了这货的无耻程度。
“不过,如果真的要护着一个人的话,那我也必定要护着她,而不是你。谁让她长得比你美,比你聪明,比你温柔,比你有风度,本少主眼睛又不瞎,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吗?”
夙弦第一次觉得,其实战无双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特别是那毒舌,要是不针对自己的话,听着还挺顺耳的,虽然她觉得,那本来就是实话。
“你,你……”可怜的阮拂晓,本来身子就不好,可唇角的血迹还未干,被战无双气得,又吐了一口血。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今天这样的屈辱,特别是,她看中的男人,居然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将她贬低的一文不值。
而挡在她面前的那个青衣少年护卫,表情一变,原本冰冷的眼里瞬间闪过很多东西,担忧、心痛、愤怒……
“道歉!”他手臂被战无双牢牢地固定住,即便痛的脸都有些扭曲,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要给自家主子讨回一个公道。
夙弦摩挲着下巴,笑容有些玩味,目光在阮拂晓和青衣护卫之间打转,这表情,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对主子的忠诚啊?这分明就是……
第五十三章 吐血昏迷的阮拂晓
这分明是男人对心爱女子的紧张和在意啊,夙大小姐表示,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跑的。
不过,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着,怎么看也不觉得阮拂晓会喜欢这个青衣护卫,毕竟,长相平平,武功嘛,能被战无双轻易制住,应该也平平吧?
所以,应该只是小护卫的一厢情愿吧?
战无双笑了,笑容极冷,手上却加重了力道,夙弦能清晰地看到那小护卫的胳膊已经被扭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看的她都有点牙酸,这得多疼啊!
“让我道歉,你配吗?”
“住手,战无双你放手,青羽,回来!”阮拂晓见状,也急了。
“不,他侮辱了姑娘,必须道歉。”小护卫倒是个硬骨头,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在他心中,姑娘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都不可以羞辱姑娘。
“我让你回来,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姑娘……”
“若是再不回来,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喏!”
在阮拂晓的一再坚持下,青羽终于不再坚持,低下头,阮拂晓望向战无双,“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饶了他这一次吧?”
“你在我这里有面子吗?”
“那你想怎样?”阮拂晓深吸一口气,强撑着问道。
“你们冒犯的人,是夙大小姐,不是我想怎样,而是应该问,她想怎样。”
正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夙弦一愣,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这不是你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吗?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阮拂晓笑得比哭还难看,又看向了夙弦,“夙大小姐,对我护卫的冒犯,我向你道歉,你可以饶过他这一次吗?”
“姑娘,你不要和她道歉,我宁愿不要这条胳膊,也不要……”
“你给我闭嘴,”阮拂晓怒斥一声,“若是再多话,就别再留在我身边了,滚回你义父身边去。”
这句话,显然比什么威胁更管用,青羽果然不吭声了,只是看向夙弦的目光,想要杀人。
夙弦倒是无所谓,想杀她的人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看着阮拂晓那憋屈的模样,大度地摆了摆手,“算了,都是小事,来者是客,我不计较了。”
再计较下去,她真怕阮拂晓憋出内伤了,毕竟这位刚才可是吐了两次血了。不过看起来,她对这位小护卫,当真很在乎,为了她,不惜和自己低头,这对阮拂晓这样的人来说,其实很不容易了。
“既然夙大小姐不计较了,那就算了,”战无双终于松了口,阮拂晓刚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青羽闷哼一声,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垂了下来,这一看,便是骨头被折断了。
“一点小小的惩罚,要是养得好,还有痊愈的希望,记得以后别惹到不该惹的人,不然,我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青羽虽然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却依旧硬气的一声没吭,若无其事的回到阮拂晓身后站好。
“战无双,你太过分了……”怒火攻心的阮拂晓,这次真的是又气又疼,再也支撑不住,接连吐了好几口血,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也太可怕了!
夙弦有些懵,她发誓,这次真的和她没关系,她也没想到,这阮拂晓的抗打击能力也太差了吧?
就这心理素质,还敢来挑衅她?阮拂晓还真该好好和夙绫学学,看看,夙绫都那么折腾了,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夙弦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冲了上去,顺手捞起赌桌上的银票,自觉地揣进了怀里,一边好心的扶起了昏迷中的阮大小姐。
“立刻回府,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卑职何风。”
“何风啊,你先回府,通知江先生,去,就去我旁边的院子吧。”
虽然心里看不上阮拂晓,但是人家毕竟是阮阀最受宠的大小姐,还是打着结盟的旗号来的,总不能真就把她丢在大街上不管吧?
放进夙宅别的地方,她又不放心,家里还有个时时刻刻想要作妖、让人防不胜防的夙绫,要是这两人勾搭上了,就算她能应付,也烦人不是?还是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看着的好。
走了两步,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了,阮家小姐虽然昏迷,先前承诺的事也不能不做,林嬷嬷,你将这300万两银子,给大家分了吧。”
蔡嬷嬷不干了,她们小姐今天吃的亏已经够多了,300万两虽然比起3000万两不算什么,但也不是个小数目,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夙大小姐,我们小姐只承诺了一成,你这样自作主张,未免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阮小姐宅心仁厚,若是她还醒着,必定不会反对,指不定多高兴呢,再说了,这钱可不是白给的,”夙弦望向围观百姓,“大家可要记得阮小姐的好,待会拿到钱,都去寺庙里拜一拜,给阮小姐立个牌位,给阮小姐祈福,好不好?”
“好。”
“阮小姐仁义啊……”
“我回去一定给阮小姐立个牌位。”
“阮小姐都吐血了,身体这么虚,这个时候最需要祈福了,我觉得阮小姐比这300万两重要,嬷嬷你觉得呢?”
蔡嬷嬷:……
她家小姐当然比300万两重要,可关键是,能这么比吗?还有,立个牌位?活人哪有立牌位的?这夙大小姐,是在诅咒她们家小姐吗?
可是这个时候,她若是再出来反对,可就落了下乘了,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可若是就这么应下,却又怎么想都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