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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让嬴渊忌惮的人,那么,在那些屈指可数的人当中,东皇太一绝对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自从上次一别,侯爷的功力,可谓愈发深厚了。”
东皇太一并没有要像他出手的打算。
即使要出手,他也不会选择在这里。
“这些年来,你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今日想到要现身见我?”
虽说嬴渊没有在他身上感到极其浓郁的杀意,但是,他也不敢有所懈怠。
毕竟,要是真交起手来,现在的他,并没有把握可以战胜对方。
只有天知道,这个东皇太一,究竟有多神秘。
“我来这里,只是想警告一下侯爷。”
东皇太一话音刚落,嬴渊便悍然出拳。
‘轰’得一声,竟将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接连掀起。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二人交上手之后,彼此迅速换招,拳来脚往,仅仅只过去盏茶功夫,就已经相互交手百招有余。
直至周遭异象消失之后,他们才算是停下手来。
“你最好不要向本侯用‘警告’二字,因为你不配。”
身处此方世界,嬴渊最记恨的就是个人武力能够超越在国家的律法之外。
像是这样的存在,都该一一铲除,不然的话,这种个人武力到达巅峰的人,肯定是有可能影响以及左右天下大势的。
“以侯爷的天赋,估计在需十年左右,就能与我一较高下了。”
东皇太一此言,就是想让嬴渊认清他们之间存在的差距。
谁料到他完全不在意个人武力如何。
他来到东皇太一身旁,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扬,莞尔笑道:“一旦让本侯找到机会,一定会将你们阴阳家连根拔起。”
这句话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他已经绝对要与阴阳家宣战了。
其实这也是嬴政乐意看到的结果。
嬴渊心知肚明。
“这件事情,侯爷可以暂时放一放,眼下最要紧的关键,是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能够保住韩非,也看看我们阴阳家,能有什么手段,可以杀了他。”
话音刚落,东皇太一便将万物失色撤走,而后消失不见。
他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讲出来,想杀了韩非,而不怕嬴政与嬴渊兄弟二人知道,是因为前者还有用到阴阳家的地方。
嬴政需要以阴阳家来制衡诸子百家。
而后者,暂时无法光明正大的与阴阳家宣战。
这就是实力给予他的底气。
嬴渊牢牢握紧双拳,心中可谓气急败坏。
朱雀来到他的身边,柔声询问道:“侯爷,这个东皇未免也太嚣张跋扈了一些。”
嬴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实则心中早已将东皇太一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个遍了。
田蓁并未在城门口接应他们,是因为无法确定嬴渊的入城时间,倒不如待在家里,将自己打扮好,然后操持着府里张灯结彩,静静等待着他回家。
“侯爷,他为什么也会天地失色?”
前往侯府的时候,朱雀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中十分不解,于是开口询问起来。
嬴渊深呼吸一口气,皱眉道:“其实我也很难理解,按理来说,天地失色乃是道家的不传之秘,他应该不会,可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的确是发生了,看来有必要问一问赤松子,这是何缘故。”
回到侯府当中,田蓁一脸惊喜的紧紧拥抱住了他。
见状,朱雀等人很识趣的躲到一旁。
过了半晌,田蓁仍然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嬴渊只好拍了拍她的后背,语重心长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行军作战,难免身上会负伤,这是很难避免的事情。”
田蓁依旧还是牢牢抱紧他,头贴在他的胸膛处。
嬴渊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哭了,泪水侵湿了自己的衣衫。
等到她眼泪流尽了,她才双眼通红的看向嬴渊,含情脉脉道:“去沐浴。”
“嗯?刚进家就要?”
嬴渊微微一笑,故作打趣道。
田蓁满脸羞涩,轻轻锤了他一下,嗔怒道:“我是想让你沐浴更衣,既然来到家了,就要将在外面的污秽统统丢掉,我可不想看到你在受伤了。”
谁知她一拳落下后,嬴渊竟然装作很痛的模样,捂着她捶打的位置,神情痛苦,还咳嗽了几声。
这可把田蓁吓坏了,她神色慌张的看向嬴渊,一时间竟手足无措。
就在她陷入慌乱的时候,嬴渊趁机一把将她拽起,抗在肩上,便往房屋里走去。
田蓁不敢看向府内众人,只能低着头。
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心里不仅有些羞涩,更是有些期盼。
“坏人,这么多人看着呢。”
田蓁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有时候,男人的这种霸气,是能将一个女人彻底征服的最好手段。
“嗯?”
嬴渊抱着田蓁,环视四周,故作愤怒道:“谁敢看?”
站在远处的梼杌向他吐了一个舌头,连忙转过身去。
朱雀等人,也纷纷走向别处。
见状,他笑了笑,说道:“现在没人看了。”
田蓁感觉自己快化了。
章台宫。
嬴政刚刚接到消息,嬴渊已经进城了。
赵高作揖道:“王上,侯爷进城之时,与阴阳家的东皇太一产生了冲突,东皇太一,似乎是尾随侯爷进城的。”
“哦?他居然也来了。”
嬴政深深皱起眉头,思虑片刻后,果断开口道:“命人将东皇太一死死盯着,他要是有任何异样举动,立即来报!”
“诺。”
赵高再次作揖。
盖聂站在一旁心怀忧虑。
秦时:开局成为始皇亲弟
第二百零七章 见嬴政
别说是盖聂,哪怕是嬴政,也有些忌惮东皇太一的实力。
不过,就现在来讲,对方乃至整个阴阳家,依然还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便是秦始皇,一个足以威压整个时代的男人。
而在长史府内,东皇太一正与李斯商讨嬴渊进城之事。
二人身旁,还有月神以及云中君徐福。
“嬴渊的进步非常之快,我与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假以时日,他必然能够达到和我相同的水准。”
东皇太一语气凝重。
作为一个潜在且持续变强的敌人,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相反,这让他感觉到是一种迫在眉睫的挑战。
“听你这意思,不仅是想对韩非下手,还想对冠军侯出手?”
李斯感到些许好奇。
东皇太一漠然道:“这是我们阴阳家的事情,与你无关。”
其实要是阴阳家真的和嬴渊血拼,有七成左右的概率会输。
因为嬴渊的背后不仅是有打更人,还有整个秦国。
在这个世界上,个人武力固然重要,宗派实力固然可令人重视,但是归根结底,没有任何一股力量,能够超越国家。
与一个国家作对,哪怕是小小的韩国,也能将阴阳家给灭了。
李斯阴沉着脸色。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必须要仰仗阴阳家的实力,不然的话,很难完成心中的远大目标。
所以对于东皇太一的不屑,他只能暗自忍耐着。
“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是韩非之事,李斯,你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从他的嘴上,套出有关苍龙七宿秘辛之事,倘若你无法做成此事,那么,只能我们阴阳家出手了。”
东皇太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月神身上。
李斯点了点头。
他心中很清楚,一旦阴阳家出手了,那么,韩非绝对是会有死无生。
这其实是他乐意看到的一幕场景。
翌日清晨。
嬴渊进宫面见秦王。
途中遇到李斯。
二人并肩而行。
“侯爷,身上的伤势好了?”
李斯是乘坐马车,他掀开车帘,正喜笑颜开的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嬴渊。
“现如今长史大人见了本侯,也不规规矩矩向本侯行礼了?”
后者漠然开口。
李斯果断拉上车帘,坐在马车内静气凝神。
嬴渊眉头微皱,心中亦在思量,这个时间,他进宫,是为何故。
还未至殿内,嬴政便亲迎接他。
临近身前,他拍了拍嬴渊的肩膀,开口道:“怎么样,伤势好了没有?”
后者郑重点头,“已无大碍,劳烦王兄挂怀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兄弟二人,就连日常聊天谈话,都有了一些生分。
嬴政挽着嬴渊的手腕,步步走向殿内,当着李斯的面问起,“听说你劝服道家天宗,归顺我大秦?”
嬴渊颔首道:“正是,天宗掌门赤松子已经表明自己的心意,要带领天宗上下,效忠王上,效忠大秦。”
嬴政心满意足道:“好,好啊,这个道家,曾经被誉为是百家之首,只是近些年来,突然避世。我大秦能够得到道家相助,当真算得上一桩妙事。
天宗掌门赤松子可有说过,何时愿来咸阳城?好歹也要与寡人见上一面才是。”
“请王兄放心,臣弟会与赤松子书信往来,近些时日,请他来咸阳一叙。”
嬴渊卑恭卑敬道。
众人来到大殿之后,嬴政再次开口道:“伐韩一事,你劳苦功高,寡人已经做了调查,要不是你事先定下对韩的攻略意图,只怕这场战争,还不回这么快就结束。”
“王兄言重,此战之胜,全赖我大秦将士上下一气,无惧战死沙场,才侥幸获得胜利。”
如果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让嬴渊谦逊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嬴政。
“你刚回到家里,寡人就命你进宫,其实是想与你商议一番,该如何处置韩非的事情。”
嬴政坐在王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