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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顾琇莹当时揍的人是他体内的凶魂,那雷劈的也是他体内的凶魂,可到底肉身是他自己的,哪怕那些力量已经被卸掉了三分之二,但就落在他身上的三分之一,也够穆其旭狠狠的喝上一壶了。
“止痛的办法?”
“嗯,有没?”
“有。”
“那莹莹你赶紧给你三哥用用?”这种时时刻刻都能清晰感觉到身体疼痛的滋味,穆其旭表示他有点受不了,偏偏他还睡不着,真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行,我先给三哥扎上几针缓解缓解。”
“嗯嗯。”
眼看顾琇莹拿出七根十几厘米长的金针,速度飞快的扎到穆其旭的身上,那架势唬得身后三人那是一愣一愣的。
话说她这一手得亏是在空间里练习过成千上万遍的,不然完全不通医术的顾琇莹还真不敢下手乱扎。
“三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我现在感觉好得很。”在亲眼见识过顾琇莹这身神鬼莫测的本事之后,穆其旭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谁TM以后再因为他家莹莹会看相这事儿说她是神棍的话,他要怼不死他就弄死他。
“既然三哥感觉还不错,那就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接收到顾琇莹眼神儿暗示的穆其旭立马表示明白,“爷爷奶奶我已经没事儿了,你们也回房间去歇一歇吧!”
“爷爷奶奶,三哥这里有我守着就好,顺便我找那个凶魂还有事儿呢。”
穆爷爷穆奶奶:“”
他们两个老而成精的家伙哪能没瞧见他们兄妹两个在对暗号,只是自家孩子需要他们的配合,他们能说不么?
答案是,当然不能。
既然不能,那就只能是配合了。
“爷爷,我这次出事还得多亏了楚道长救我,不然我也坚持不到莹莹回来收拾那个凶魂。”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你爷爷我自会好生谢谢楚道长的。”
“嗯。”眼见他家爷爷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穆其旭直接就闭上双眼,呃然后就睡着了。
这瞌睡来得,简直秒睡有没有?
楚道长好歹活了这么大岁数,在奇门中也算成名已久的一个人物,两个小辈在他面前玩这一手,他能瞧不明白?
真要瞧不明白,那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
“老道这心中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二,不知顾小友可否能替老道解一解惑?”
奇门之中以实力为尊,实力越强辈份也就越高,他虽年长顾琇莹虽年幼,但顾琇莹本领在他之上,那么楚玉春也就不会在顾琇莹的面前端什么长辈的架子。
更何况遇上如同顾琇莹这样的人,能交好就千万别交恶,毕竟谁也不知道某天自己会不会求到她的头上。
如今借着他跟穆老头是好友的这层关系,他明明抢占先机可以跟顾琇莹交好,又岂会愿意与顾琇莹为敌。
且这丫头小小年纪功力便如此的深厚且不可预测,谁又能知道她将来的成就会如何,现在对她态度友好一点,真诚一点,怎么着都不会亏的。
“楚道长客气。”
“哈哈哈老道儿今日也是占了便宜。”楚玉春是心知肚明的,若非他出手护过穆其旭,不然只怕以顾琇莹的脾性,她连多对他说几句都不乐意。
“楚道长护了三哥是因,我自当要偿还楚道长那个果的。”
“不知顾小友师承何人?”
“抱歉了楚道长,我师承何人这是个秘密。”
风水面相术师这方面的师傅,顾琇莹是真没有的。
她能看一个人的过去未来,断一个人的吉凶祸福,不是因她有专门的师傅来教导于她,而是鬼瞳认主与她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
鬼瞳瞧见的一切,也就直接等于是她瞧见了一切。
师傅神马的?
总不能让她说,她这一身本领都是鬼瞳给教的?
特么她真要说了的话,只怕她离进精神病医院也就不远了。
“听闻顾小友会看相?”似是早就料到他问不出顾琇莹师承何人,楚玉春听了顾琇莹的话倒也没怎么失望。
“会。”
“那老道可否请顾小友替老道看一次相?”此次楚玉春之所以会下山就是因为他算到他的贵人就在帝都,不然已经快十年未曾踏出过山门的他,也不可能那么凑巧。
穆爷爷正着急要找他,他人就刚好在帝都。
“我倒是忘了只有和尚才六根清静,一入空门就不娶妻不生子的。”
楚玉春:“”
一脸问号的穆爷爷穆奶奶:“”
“顾小友果然已经看出来老道想要问什么了。”
“五十年前道长既然能舍下妻儿拜入茅山门下,五十年后又何必苦苦追寻放不下执着。”
楚玉春拜在茅山门下入道时已经三十岁,他出生富裕是个含着金汤勺降世的公子哥,自出娘胎到长至成年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没有经受过半点失败与挫折。
成年后由父母作主迎娶了与他门当户对的柳家千金为妻,刚成婚的头两年他跟妻子还相敬如宾的过着,他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情,他以为这天下的夫妻都跟他和妻子是一样的。
彼此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却有亲情与责任。
直到他遇到一个寒门女子,直到他从她的身上懂得了什么叫做爱情,一切的一切就都发生了改变。
那个时候男人三妻四妾还是合法的,女人也不能阻止自己的丈夫纳妾,于是楚玉春就将他所深爱着的那个寒门女子纳回家做了他的妾。
而自打那个妾进了楚家门,正妻从此就沦为了一个摆设,小妾则成为了他的专宠。
因为有他的宠爱与纵容,小妾的心日渐被养大了,她开始忘了她跟楚玉春走在一起的初衷,她的眼里只有荣华富贵与权利地位,楚玉春成为了她在楚家争名夺利的跳板。
她一次次精心的算计,一次次的欺骗,又一次次的栽赃跟陷害,让得楚玉春对正妻是越发的厌恶与不待见,更不愿相信正妻说的任何一句话。
多年来小妾因为幼时受寒严重而导致不能有孕,她也就更不允许正妻有孩子,为了夺得正妻的位置,她一次次假孕又一次次流产,次次都栽赃到正妻的头上,让正妻是百口莫辩。
两三次过后,连带着原本相信正妻的楚玉春的父母也不再信任他的正妻,觉得她既不能生为何还不允许家里的妾室生,她太过善妒也太过狠辣,实不配为楚家妇。
还是一次意外的机会,楚玉春回家的时候正好撞见他的小妾拿着鞭子抽打他的正妻,用言语羞辱他的正妻,还嘲笑他的正妻护不住自己的孩子,一次又一次让她阴谋得逞,一次又一次除掉了她的孩子,还让她有口难言,谁都不相信她的话。
那一刻,楚玉春只觉得五雷轰顶,原来那就是他所深爱的女人,原来她的真实面目那般的丑陋。
也原来他就是个大傻子,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而不知自知。
更是因为他害得他与正妻的孩子一个个被流掉,他真是万死也难以赎罪。
自处理完那个小妾之后,楚玉春就觉得他的心死了,在他那样无情的伤害过他的正妻之后,哪怕他对她满心的愧疚,愿意倾尽所有去求得她的原谅,他也做不到原谅他自己。
再之后,楚玉春就遇到了他的师傅子阳道长,又几天之后,他便告别了他的父母,给正妻留下一封和离书,放她自由之后他就跟着师傅子阳道长走了。
他那一走就是整整三十余年。
在他师傅子阳道长仙逝之前告诉他,这些年来他的修为之所以没有一点精进,并非是他天赋不够,也并非是他不够勤奋,而是他在俗世之中还有一份情缘未了,牵扯未断。
如若不去了却心中的那一份情缘,时间久了那情缘就将成为他的心魔,他也终将无法再前行一步。
楚玉春知晓他师傅口中他那一份未了的情缘是什么,那是他这一生中最为亏欠的女人。
他的正妻。
只是三十年过去,曾经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经物是人非。
他的父母早已经离逝,他也并无兄弟姐妹,他那拿了和离书的正妻也早就不知去往了何方。
茫茫人海,他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就是大海捞针。
整整十年,楚玉春几乎走遍了华国的大江南北,但却没有寻到有关他正妻的半点踪迹。
慢慢的楚玉春也知道急不得,求不来,心态也就日渐放平稳了。
数月后他的掌门师伯告诉他,若十年后他的贵人出现,他许是就能找到他的正妻。
从那之后楚玉春就再也没有踏出过山门半步,他一直都在刻苦的潜心修习,也期盼着十年后有机会还能再见他的正妻一面。
穆爷爷之所以认识楚玉春,两人还有了颇深的交情,这还得多亏了楚玉春在那十年里四处找人,不然他们也结不下这样的缘份。
倘若没有那样的缘份,那么今日楚玉春也就见不到顾琇莹,也就失去了他命中的那份机缘。
可以说这就是时也,命也,该来的总会来,该偿还的也总是要偿还的,谁都避免不了。
半个月前,楚玉春算到当年他掌门师伯对他说起过的他命中的那位贵人已经出现了,他便立马就动身赶到了帝都。
初次见到顾琇莹,楚玉春虽然觉得这小姑娘有些奇门本事,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顾琇莹的年纪就摆在那里,刚刚才碰上面他哪里会想那么多。
还是在他确定穆老弟外孙伊峻艺的的确确是中控情蛊之后,离开穆家回到他位于帝都内的一处小院,楚玉春才渐渐琢磨出不对劲来。
也是那时他才恍然忆起,貌似他看了顾琇莹的面相,却对那小姑娘总有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
虽然他不是相师,对于面相这方面也不精通,但他或多或少还是会看一些面相的,如若顾琇莹只是一个普通稍有本事的姑娘,他怎么也能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