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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至今日他仍旧清楚的记得,记得在他意外发现元语珂秘密的两年后的某一日下午,元语珂没头没脑的对他说,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她能解她困扰。
“阿珂,你你的意思是那那个人他要出现了?”不怪元益在这种情况下仍旧表现得如此激动与欣喜,实在是他盼着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他不需要元语珂变得多么的强大,他只希望他的阿珂能够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不用背负那么多。
“不知道。”
“”
“我感觉她会出现的,只是她到底会不会出现我也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出现,师父也别太过失望。”
“哎,为师明白。”
“不管她会不会出现,师父你都别想牺牲自己去成全其他人。”元始宗到她师父祖父那一代就已经日渐没落了,传到她师父这一代更是不行,也得亏他们平日里鲜少离开宗门,否则怕是要给元始宗招去灭顶祸患的。
虽然她的师父很勤奋,也很用功,但他的天资就摆在那里,论修为压根就不能跟其他势力相提并论。
“更何况被困极阴阵法里面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们元始宗,像是白月氏,封神阁跟百里山庄那些隐世家族都没着急,我们着哪门子的急,而且就算我们急了,我们有办法,师父你觉得那些人会配合我们吗?”
不等元益开口,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元语珂接着又道:“即便师父真的想要赌一把,心中也有了破这极阴阵法的法子,难不成仅凭我们师徒几人就能成功?”
一连两句话直把元益堵到无话可说,他微抽着嘴角,为毛莫名有种他才是徒弟,元语珂是师父的错觉。
玛蛋,他肯定是疯了。
“师父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我们想要破阵肯定需要他们帮忙,为了让他们真心实意,哪怕就是被迫的真心实意的来帮我们,至少得让有话语权的人站出来先保障了我们元始宗的安危再说。”
不是说隐世家族跟奇门几大家有多强多厉害,而是现目前相对他们而言很弱的元始宗真的一点险都不敢去冒,怕就怕一遭不慎落得个满门尽灭的下场。
杀人就要偿命的律法针对的只是普通人,那样的律法是无法约束奇门中人的,身在奇门只讲究一个规则,那便是以武为尊,谁的拳头硬谁就更具有话语权,也更具有威慑力。
“是啊师父,我觉得师姐说得对。”
“语珂师妹说得不错,我瞧他们都商量得差不多了,有封神阁少阁主和百里山庄少庄主在,我相信不仅白月氏不敢乱来,就是其他的势力也不会乱来的。”
“”得,他这做师父的可真失败,不仅要被自己的闺女兼弟子说教讲道理,自家两个男弟子还要给他从旁补刀,这特么他混得也是没谁了。
“师父,据我所知卢苏赫家是阵法大家,只要赫家的人能站出来的话,那我们也可以站出去。”继续被困极阴阵法之中唯有死路一条,不想命丧于此就得破阵而出。
“咳咳如果不是白月氏的大长老自曝身份,大家都伪装成这般模样了,你这丫头是如何认出卢苏赫家人的?”
“他们的人死得最少。”
元益:“”这个理由真特么简单又粗暴,偏他还愣就是无言以对。
谁让元语珂说得对。
“师姐你可真厉害,我简直都自顾不暇了,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去观察别的人。”
“那是因为你没有一心二用的本事。”
元始宗六师弟任迪飞:“”师姐,我能认为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他们一行人的确伤亡最小,而且我之前好像晃眼看到过他们随身携带的令牌。”
“那显然他们就是赫家人无疑了。”确定了赫家人的身份之后,元益似是也想通了,便道:“那就听阿珂的,赫家人站出来的话,我们就紧随其后,毕竟在阵法方面他们才是专家,我们就辅助他们清除这漫天的怨魂吧!”
“嗯。”
“师父想通了就好。”
“”臭丫头你可以不说这句扎为师心的话,他老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凌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知道。”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姜聆歌出自广阳姜家,乃是尝百草的神农氏后人,身上别的不多,就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药很多。
奇门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他跟赫凌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私底下他们的关系可以好到同穿一条裤子,可对外的时候他跟赫凌霄却表现得很不和。
“这个极阴阵法很是古怪。”
“竟然是极阴阵法,怪不得这里阴气环绕,死气冲天,也难怪那些怨魂杀都杀不完。”
“不是怨魂。”
“什么意思?”
“攻击我们的那些东西不是怨魂,而是怨灵。”
“你你你是说那些东西已经生出灵智了?”姜聆歌一脸惊恐的低吼道,眼里还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妈妈咪呀,闯进什么阵法里面不好,竟然好死不死的闯进了极阴阵法里面。
呜呜呜就算闯进了极阴阵法,你他娘的也别是个怨灵漫天飞的极阴阵法啊!
好惨真太惨了。
“嗯,不然你觉得凭我们这些人会被逼到这般地步?”赫凌霄的脸色很是难看,迟迟找不到阵眼位置所在,顶多两三个小时不论是他们的体力还是他们的修为都会被耗尽,届时他们根本应对不了那些怨灵。
尤其身陷阵中的他们不太清楚时间的流逝,一旦白天过去,夜晚降临,那对他们而言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嘶——”
闻言,姜聆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显然赫凌霄心中担忧的他也想到了,不由得一张俊脸就沉了下去。
“白月氏那个大长老说得没错,我想找到阵眼的话,的的确确需要有人跟我配合。”
“术师?”
“嗯。”赫凌霄点了点头,又道:“想来我们这一大群人里面的确是有术师存在的,只他们怕不是出自隐世家族的。”
“”姜聆歌先是无语了一会儿,接着他就开口道:“现在百里山庄跟封神阁站了出来,想来对方跟我们一样不会再拒绝白月氏的提议了。”
“话是这么说,可貌似没太给白月氏面子,怕只怕他们是要记恨于心了。”
姜聆歌:“”
异瞳临世:穆少之霸宠甜妻
第264章
“大人。”
“进。”漆黑阴暗的房间里,沙哑粗砺如同破了洞的锯子在划拉木头时发出的刺耳声音,让人有种遍体生寒的惊惧感。
“大人,那些人他们准备要联手破阵了。”
“他们想联手破阵?”那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阿金下意识将自己的头垂得更低,双眼只专注的紧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紧崩一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从他被大人选中跟在他身边的第一天开始,阿金就清楚的意识到他的‘主人’性情到底有多么的残暴,蝼蚁尚且偷生,他也太想要活下去了,因此,他不得不听话且顺从,做一只大人指东就不敢往西的狗。
“是的。”
“呵——”
阴冷狠戾的笑声犹如魔咒一般在阿金的耳边不断回响,即便他知道这笑声不是针对他的,他也无法抑制的汗湿了整个后背。
大人的性子越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很多时候他常常被训斥得莫名其妙,偏生他还不敢替自己辩驳一二。
曾经好几次阿金都以为他会死在大人手里的,却不想临头了大人又放了他一条生路。
他想,如果不是大人已经杀了好多他手下得用的人,要是再把他和阿木给杀了,那他手中几乎就没了可用之人,怕只怕他跟阿木的坟头草都长好长了。
“大大人。”
“你怕我?”突然,一直隐身在黑暗阴影中的人大步走了出来,他走到阿金的面前站定,阴冷的目光直落到阿金的头顶,“抬起头来。”
如若不是这场景不对,语气也不对,只听这四个字的话,莫不都要认为阿金是被某个风流浪荡子给调戏了。
“大人,阿金不敢。”
“不敢?”没等阿金回话,只听全身都密不透风包裹在黑袍里的男人又道:“是不敢看我,还是不敢怕我?”
“阿金身份低贱,阿金也只听大人一个人的话,不管大人让阿金做什么,阿金都愿意。”
“我若让你去死,你也愿?”阴冷的目光如同看待脏东西一样的扫过匍匐在他脚边的阿金,出口的话看似带着询问却又等同于一种他对阿金生命的宣判。
“阿金的命是大人的,只要大人想,阿金就愿。”话落,阿金倒也干脆利落,直接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就直奔自己的胸口而去。
他比谁都明白,大人真想要他命的话,并非磕头求情他就能活下去的。
倒不如他就按他说的去做,那样兴许他还能求得一线生机,否则唯有死路一条。
“哈哈哈”黑袍人无比满意阿金听话顺从的态度,替他办事的人不用有多聪明,多有手段,只要足够的听话就好。
至于忠心什么的,黑袍人表示他从来就不相信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的忠心,因此,他想要一个人对他忠心的话,他有的是其他法子。
与其说这个道理,不如说这个规则不是他天生就会的,而是他的好师父手把手亲自教导出来的。
别看他的师父将他从一个小小的婴儿养育成人,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朝夕相处,他们明明应该亲如父子的,可事实却是哪怕他是他师父亲手养大的,他的师父也没有十分的信任他。
兴许要求他的师父十分信任他太过苛刻了,但偏偏他的师父对他就连七分的信任都没有。
他的师父对他若有五分信任,他大概都应该满心欢喜了,谁让他的师父生来就是不信任任何的人的,即便就是对他自己,他也总是留有两三分余地。
老话说什么样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