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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处置他,就交由天庭的法度处置便是,老猪这就领他们去了。”
不料,他这话刚说完,却听得玄奘皱眉道:“八戒,你怎的如此胡闹?好好的宝象国,哪来的什么神仙妖怪,却要害得这些天兵天将白跑一趟。”
八戒一愣,道:“师傅,你莫不是昏头了?这宝象国中有个黄袍大王,抓了百花羞公主,我与沙师弟都降不住他,这才去天庭告了一状,怎的你却忘记了?”
玄奘摇了摇头,道:“我看是你昏了头才是,却偏偏要说为师,莫非是你昨晚在王宫中偷偷喝多了酒还没有醒?还不快快给这些天兵天将道个歉,请人家赶紧回去,莫要耽误了人家的正事。”
八戒更是摸不到头脑,转头看向一旁的宝象王,道:“国王陛下,明明是你家公主百花羞被妖怪强抢了去做了压寨夫人,你总不会不承认吧?”
宝象王转头看向玄奘,见玄奘与他使了个眼色,便忙道:“猪长老一番好意,寡人心领了,只是我国中并没有什么妖怪啊。我那可怜的女儿百花羞,五年前便已经病死了,昨夜与你说起之时,你还颇为怜悯,今日怎的又说她被妖怪所抢,坏她名节?”
八戒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叫嚷道:“你这鸟国王,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今日怎的也改了口?”说完,他见一旁的雷部神将已是满脸怀疑地看着他,便连忙转向沙僧道:“沙师弟,你也与那妖怪交过手的,咱们一同猜出了他与二十八星宿有关,你总不会也忘了吧?”
那雷部神将早知沙僧是卷帘大将临凡,其实对他还有些本能的惧怕,便连忙行礼道:“见过卷帘大将军,不知事情到底如何,还请不吝告知。”
沙僧与云翔一番密谈后,对八戒早已没了半点好感,再加上与师傅一般对奎木狼夫妻甚是同情,便摇头苦笑道:“我这个师兄,你们还不知道吗?一旦喝多了酒,哪有他不敢做的事?当年蟠桃会上,他唉!我师傅早已不许他饮酒了,没想到他口中答应得好好的,却还是管不住肚中的酒虫啊。”
那雷部神将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回头瞪了八戒一眼,道:“天蓬元帅,你都落得如今这境地了,怎的行事还是如此张狂?今日这一闹可是连李天王都惊动了,方才派了我们前来,也亏得太白金星谨慎,没有出动太多人手,也不曾惊动玉帝,否则的话,且看你如何收场?”
八戒此时已是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明明与他打了一场,还受了伤的,怎么会是喝酒误事?不对,还有白龙马敖师弟,敖师弟他”
话音刚落,听得身后传来马蹄之声,连忙回头看去,却是白龙马正悠闲地走了进来,口吐人言道:“二师兄,有事可别拉上我,我可一直在马厩里不曾离开过,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对!不对!”八戒一脸惊恐地摇了摇头,见雷部诸兵将正要离开,忙道:“不对劲,师傅有问题,国王有问题,沙师弟、白龙马都有问题,莫非你们都与那妖怪勾结了?”
说着,他手腕一翻,九齿钉耙便已出现在掌中,正要发疯闹上一场,却听得天空中一声暴喝道:“八戒,你这是要做什么?带了这些天兵天将,可是要对师傅不利?”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一脚飞出,便将八戒踹了个跟头,也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来人手持铁棒,却不是孙悟空还有谁?
八戒忙道:“大师兄,你刚才是不是捉妖去了?”
悟空笑道:“狗屁的捉妖,老孙是看左右无事,去我那老朋友东海龙王家里吃酒了,可不像你,当着师傅的面也敢吃酒,当真是不知死活。”
说完,他铁棒一扫,便扫出了一道劲风,刮得一众天兵天将脸上生疼,冷哼道:“你们这些雷部的小崽子,可是当年没被老孙打服,想要再来试试手段的?”
雷部众神将大惊,忙行礼道:“大圣别误会,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这便离开。”说完,他们也顾不得再去管猪八戒,便齐齐纵身而起,乘着雷电远去了。
玄奘早知悟空听力超群,只道他已是明了一切,便也没有生疑,对他点了点头,道:“悟空,八戒,你们回来得正好,为师已经与陛下辞行了,咱们这便离开宝象国吧。”
八戒还要说话,却被悟空狠狠一瞪,道:“呆子,还不快去担行李,莫非是想偷懒?”
八戒只得乖乖闭了口,去将白龙马上的担子挑了起来,便跟随玄奘与宝象王辞别,师徒一行人出了宝象城,朝着西边而去。
城头之上,两道人影立于城墙顶端,看着远去的师徒四人,正是云翔与奎木狼。
云翔回头轻笑道:“星官,事情如此收场,你看如何?”
奎木狼叹道:“云大圣真是好本事,在下佩服,此次救命之恩,在下日后定有厚报。”
云翔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厚报就不必了,大家同为妖族之身,本当相互照应才对。对了,不知星官以后有何打算?”
奎木狼略一沉吟,道:“大事已了,我打算先去与各位兄弟见上一面,然后回去再好好陪伴妻儿几年,将两个孩子养大成人。”
云翔奇道:“然后呢?你似乎还有其他打算?”
奎木狼叹道:“如今这三界,本就混乱不堪,又出了个云大圣,以后的热闹怕是不少,我们兄弟虽然本事不堪,此次领了你的大恩,却又怎能置身事外?”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九十三节 应对
东天,净土院,破败的小寺庙之中,东来佛祖与东华帝君端坐于前殿之中,神色凛然,似是正在等候着什么。
后殿之处传来轻响,二人连忙同时起身,行礼道:“恭迎祖师。”
一道人影走了进来,正是菩提祖师,他对着二人微微一点头,径直走到了最中央那蒲团前盘腿而坐,道:“你二人今日急着寻我,到底有何要事?我那边正在紧急关头,不可离开太久,你们且直说便是。”
东来佛祖道:“启禀祖师,我二人今日此来,实则还是为了那金蝉子之事。”
菩提祖师皱眉道:“怎么,莫非此事有何难处?”
东来佛祖叹道:“正是,之前弟子总以为那本去是昏了头,才会让金蝉子花费如此多的时间步行至西天取经,可几次派人出手,却都是损兵折将,如今看来,此事定然不简单,我等万万不可再大意了。”
东华帝君道:“正是,尤其是那金蝉子的大弟子孙悟空,不但实力极强,而且极为机警,数次坏我好事。甚至于,他还顶着祖师弟子的身份四处招摇撞骗,破坏我东天的名声,就连本去座下那些原本与我东天交好的弟子,如今也都有了些迟疑。此人不除,早晚会酿成大祸啊。”
菩提老祖冷哼一声,道:“孙悟空尚在我洞府之中,从来不曾离开半步,那人定然是假冒的无疑,你们又何必担心这等镜花水月之事?”
东来佛祖叹道:“弟子当然知道真正的孙悟空一直都掌握在祖师的手中,只是外人却并不知晓,只道我东天内部出现了不睦,若是真任由他这么闹下去,对我东天的名声伤害太大,于大局不利,不管却是不行了。”
菩提老祖略一沉吟,道:“这些日子以来,那冒名顶替之人可曾露出了什么破绽?”
东来佛祖道:“望海早已传回了消息,说那人不曾露出半点破绽,时至今日,连她也怀疑此人怕是真与孙悟空有什么关系,如今也是拿不定主意了。”
菩提老祖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道:“望海向来心思缜密,难道连她也没有看破此人的真实身份?”
东华帝君道:“不止是望海,我有一个弟子也混在金蝉子左右,与那猴子朝夕相处,却也怀疑那人便是真正的孙悟空,足以见得这假冒之人绝不简单。
而且,听我那弟子寿星说,这猴子与双叉寨的凶蟾云翔、五庄观的镇元子关系颇不简单,那镇元子可是元始天尊的记名弟子,如若他们真与道门勾结,麻烦怕是不小啊。”
菩提老祖听到这里,终于变了脸色,道:“那云翔曾经当着你我的面从这净土院中逃脱,背后之人不可小觑,若是真让这些麻烦之人勾结在一起,早晚酿成大祸,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从这假冒的孙悟空下手方为正理。”
东来佛祖道:“祖师,弟子有一计,眼下却正是时机,尚请祖师准允。”
菩提老祖颔首道:“但说无妨。”
东来佛祖道:“那真正的孙悟空已经被祖师亲自看管了数十年,不知可有屈服之意?”
菩提老祖道:“那泼猴本就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又有命数握在我手中,生死皆由我一言而决,自然早已收了顽劣之心,不敢再有违逆。你的意思是”
东来佛祖大喜道:“如此甚好,弟子以为,不如派他出山,将那假冒之人当面揭穿,加以诛灭,既能除掉大敌,又能反将西天一军,让他们背上个冒名顶替的名声,当属一举两得。”
“哦?你想派孙悟空出山?”菩提老祖脸色一沉,犹豫道:“这泼猴眼下对我有大用,若是让他出去,恐怕会耽误了大事啊。”
东华帝君忙劝道:“祖师,如今本去谋划了取经之事,分明就是为了对付我东天,若是真让他完成了此事,三界都会看我东天的笑话,到时若是玉帝有心依托于他,引他们入了天庭,我东天便是大势已去,到时再想翻盘,可就是难上加难啊。”
菩提祖师沉吟了良久,终究是难以取舍,道:“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再考虑一番,你们且传令望海,让她再想些别的办法,若是真的别无他法,我再让那泼猴出手不迟。”
东来、东华二人见菩提祖师心意已决,也不敢再劝,只得躬身道:“弟子谨遵祖师之命。”
灵山城,大雷音寺。
大殿之上,佛祖端坐正中,迦叶、阿难侍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