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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什么?难不成杨丞相要急着寻死么?”可能还是酒鬼的事,搞得鼠爷脾气火爆。
这时胡孝一却摆摆手阻止,示意让常贵山解释。
他感激地点点头,这时冲鼠爷说:“鼠爷,我们都很疑惑,因为路上出了怪事。
在你们刚离开不久,竟然来了大队人马。看他们的装束,与苗三见面的情况,恐怕都认识。
为了弄明白,霜姑娘冒险过去打探了。”说着扭头看看霜妙善,示意她详加说明。
看看胡孝一,霜妙善还是以前那样,却认认真真把所见所闻讲了。
真没想到,这批人是拿着皇命过来,似乎对泉州城发生的事尽数了解,此行目的名义上就是保护两人进皇城面圣。
让人想不通的是,这种情况一般会派官员或重臣随行,可这次竟然派了位公主普纳前来。
这种事从未发生过,简直让人想不通。当时连苗三都是如此,可最终还是接受了皇命,随大队而去。
当他们接手后,竟然完全不顾丞相身体,一路快马加鞭。就算常贵山两人轻骑,都无法轻易赶上。最后还是眼睁睁见队伍进城,没有任何办法。
听事情确实奇怪,鼠爷也冷静下来,对刚才的冲动心中有愧。可能担心霜妙善看笑话,本来张嘴要对常贵山说什么,最后还是转向了胡孝一。
此时见他低头沉思,鼠爷明白这习惯,竟然不敢轻易打扰。三人在旁随便坐了,等着,看着,希望胡孝一能给个猜想。
不知过了多久,胡孝一突然起身询问:“鼠爷,刚才城门口那小子说了什么?”
鼠爷本要点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把烟袋锅都弄掉了,捏碎的烟叶更撒满在地上再没办法使用。
惋惜地捡起烟袋锅,鼠爷说:“那小子说了什么?还不都是废话,就说什么检查啊,例行公事云云,他,”
“不!不是这些,是我问有没有一个壮汉独自赶车进城。”
“哦——这事儿,”鼠爷翻翻眼想了想,“好像说他很急还吓着了不少人,因为这才增加了抽查环节。哦,对!还说好像有大队在前开路。”
点点头,掐着下巴又陷入沉思。看他这样,鼠爷真是着急,要说什么,还是被常贵山拦住了。
“苗三怎么救到了丞相,为什么是从泉州府衙外进来?为什么全城人古古怪怪,只有那家大户的下人和老爷看起来正常?”
不知胡孝一在嘟囔什么,鼠爷和常贵山相互对望,竟然齐刷刷看向霜妙善。
“你……你们看我怎地?你们都不明白,我更不知道了!”
见她慌乱的模样,两人点头。是啊,与胡孝一厮混这么久都不明白,这丫头更是一头雾水。
“不好!难道是……”胡孝一又是大叫,脸上急得已经见汗。
几人见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正要问话,却听周围响起脚步声和挽弓搭箭的动静。
几人马上去看四周,不知何时已经被无数重兵包围。高高低低,密密麻麻,如果敢有稍动恐怕就会乱箭穿身。
正不知所措时,就见人群左右一分,从中缓缓走出一位帅气公子。
见他眉眼带有三分戾气七分柔美,如果说换上女装恐怕比女子还像女子。
就见这公子来到几人面前一通扫视,目光在霜妙善面前停了一停,最后还是落在胡孝一这里。
公子没说话,只有需空点指,又冲背后一个看起来好像统领的人耳语后,竟然转身走了。
胡孝一几人还在迷茫,听那统领喊道:“来啊,把这些人锁住,打入大牢!”
一声令下,不容分说就围过来不少人。七手八脚用重锁将几人锁住,甚至还有刀剑相抵。
本来鼠爷要带头反抗,却见胡孝一暗中招呼,这才不情愿地放弃了,被人像押猪一样押走。
……
入夜后,通过天牢的高窗去看外面,鼠爷就感觉憋屈。
除了常贵山和霜妙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自己竟然已经梅开二度了!
于是鼠爷指着胡孝一,把气撒在他身上大吼:“你这臭小子,关键时刻蔫儿什么?现在可好,又被关在这里,未来还不是窝囊死?”鼠爷背着手来回走动,气哼哼地再不说话。
就见胡孝一双手枕在脑后,似乎是闭目养神。听鼠爷好不容易抱抱怨完,这才睁开眼说:“您老别生气,一会准有人过来搭救咱们。只不过——今日这事,恐怕不会太容易。只要咱们能离开,一定面临一场恶战。”
一听这话,鼠爷看看常贵山,又问:“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要逃出去?”
摇摇头,胡孝一说:“非也!这次恐怕是拼命,而且最终还是为了这皇帝。”
这话说得他们更懵了,完全想象不到在内城重地,除了己方四人,难道还有威胁到皇帝的可能?
……
大约又过去一个多时辰,就听门外有人说话。随后好像声音越来越大,想必是过来了。
看看胡孝一,鼠爷就像要斗气似的,几步来到牢门前拽住栅栏,就为看看是不是如他猜想那样。
慢慢火光更盛,果然是一队人带着铿锵声和火把过来。等领头的到了牢门前,鼠爷头发都立了起来。
似乎忘了自己在牢中,用脑袋直撞栏杆并大骂:“苗三是你!你不是东西,这一切准保又是这龟儿子的诡计……”
胡孝一却没阻止,但已经起身,蹚着镣铐慢慢靠近,活动活动双手和脖子,似乎马上会有什么事发生……
第二百二十七章:破例援手 寝殿对峙
哗啦,牢门打开,就听一个守卫说:“苗统领,您快着点,否则小人可能脑袋不保啊!”
苗三竟然完全不顾鼠爷谩骂,微微一笑并塞了什么在守卫手里。可就这瞬间,他竟然递出一个眼神。
见门打开,他们就在门口,鼠爷抢步过来打算掐死苗三得了。可刚迈步上前,就被人极速一撞。
没弄清怎么回事,已经听到惨呼:“苗……你……啊!”咕咚咚几声,跟过来的六名守卫近的被胡孝一用锁链勒住,远的被苗三点倒。
这下鼠爷和常贵山傻了,才意识到胡孝一说得难不成解救几人的贵客会是他?
从守卫身上找来钥匙,这才打开了束缚几人的玄铁镣铐。
刚一松脱,鼠爷正急着要询问情况,可又被苗三抢先:“胡孝一,我感觉事情不对!”
搓揉着手腕,胡孝一问:“你和你的人都被限制了行动,今晚更不准巡查内城是么?”
点点头,苗三直说:“你小子进来时竟然还能找机会通知我,这真是省了不少麻烦。”
呵呵一笑,胡孝一只是说:“你那些得力手下我见过不少,起码认识几个。况且当时他们竟被护卫送走,却更像是押解。单凭这点也能感觉不对了!”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在说天书,鼠爷却看看常贵山问:“他们在说啥?刚才被押解进来,你注意到这些异常了?”
常贵山苦笑着摇头,毕竟大队人马押解己方进天牢时,被团团围着,不好去看四周。况且就算去看,也不知谁是谁。
“对了,我们还有个姑娘被关着,能把她也弄出来么?”胡孝一请求。
谁知苗三一奇,反问:“姑娘?冷钰萩还是红莲?我问过了,被抓起来的只有你们仨,哪还有女子?”
一听这话,胡孝一大急:“糟了、糟了!”揪住苗三大吼:“快,快杀出去!否则……否则当今陛下就会变成大元第一位被刺杀的君主了!”
……
天牢把守严密,且这里的守卫似乎已经收到了什么信息,往日对苗三毕恭毕敬,现在却也不似以前那样了。
在一阵阵惨叫和哀嚎声中,苗三在前,几人终于冲了出来。不过这些守卫无罪,几人仅是将人弄昏或制住,不可能痛下杀手。对于苗三来说,他还有未来,如果下手太绝恐怕不妙。
“这会儿他会在哪儿?”
由于事情紧急,苗三心里明白胡孝一问的是谁,也不再强调称呼的重要性,而是领着向寝殿奔去。
在躲过几波巡逻卫士后,寝殿大门已经暴露在面前。
说来奇怪,里面竟然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好像聚集了不少。苗三看着心惊不已,慌忙迈步就上台阶。等到了门前抬起手,却又马上停止了。看看胡孝一,苗三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
胡孝一多明白。也不废话,做个禁声的手势来到门前,附耳细听。果然,里面正有人在争吵,其中一个就是杨丞相,那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主人是谁,可想而知。
就听丞相说:“陛下,微臣并非逼迫而是恳求!这些年大元损失了不少重臣,现在又弄得朝内外人心惶恐,如果只为臣一人,这条贱命又值几何?
可……可是,恳请陛下能收回成命,放过那些无辜百姓。炼丹吞药误大事,国之君主更不该轻信如此妖言才对啊!陛下——”
随后听到咚咚声,丞相应该用了跪拜大礼,可见其宅心仁厚,全为百姓苍生在直言进谏。
鼠爷和常贵山不免开始担心起老头子来:毕竟年龄不小了,这样激动真的好么?再说,倘若成宗真把他当做最后的眼中钉,恐怕——就算如何祈求也是没用的。
可苗三心里却不在乎这些,毕竟他的职责只有一个。这时轻拍胡孝一,用眼神询问,似乎在说:“这有什么危险?大惊小怪!”
但见到胡孝一那愁容满面的样子,苗三还是忍下了其他疑惑。像鼠爷他们那样,也开始继续细听里面的局势发展。
啪嚓一声,只听有人怒道:“杨天赐你好大胆!怎么,你这难道不是在指责朕?哼!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一众苍生,你还把朕放在眼里么?
不错、不错!朕是将你、科伦猛、李宏霭、田文冲、亚胡克奇、达尔尼桑、赵三川、冯晓蒙等人看做眼中钉!
不是你们,我这位置坐得安稳,坐得舒服!可先皇不知担心什么,竟然从一开始就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