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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哼,上下打量冷钰萩几人,掌柜的清清嗓子才说:“嗯哼!夫人,您几位在这儿住了不少日子,按说小人不该怎样,但——我们也是生意,胡爷走前——费用留了,却已经不够。
本来小人不该催促,但——您看杨丞相离奇失踪至今,胡爷更是不见,这一切一切是不是……”
听他磨磨唧唧好不爽快,冷钰萩刚降生千金马上原形毕露,双手掐腰柳眉一立,就要发作。
谁知鬼婆伸手一拦,嘿嘿怪笑道:“小子,你的意思我们白用了地方是么?”
掌柜的眼活,见冷钰萩一身煞气,这老人又一脸冷森,心里直打鼓。叫二子的伙计在外,冲他直使眼色,可已经成骑虎之势,怎能说下就下呢?
又清清嗓子,掌柜的说:“这……您非要这么说小人只能认可,所以,”
不等说完,就见眼前一亮,吓得掌柜的最后的话硬生生吞了进去。
再看鬼婆掌心正托着一枚鸡蛋大小的明珠,虽然不算滚圆,却已经是极品了。掌柜的似乎魂儿都牵了,忍不住迈步向前,张大嘴想要伸手去拿。
谁知就在接触那瞬间,鬼婆一翻手腕压住掌柜的手腕。热汗滴滴答答落下,掌柜的一方面是吓得,另一方面是疼得。
他没想到一个看似瘦弱的老太太竟然这么大力气,好像在与猛牛较劲儿,完全不是一道局。
鬼婆嘿嘿又是一笑,这才说:“小子,别说你这店钱,我老婆子高兴整个将其买下轰你出去都行!哼,收起那难看的模样,去给我家姑娘炖鸡汤去!要是慢了,信不信老太婆拧下你的狗头?”
说完这才放手,掌柜的妈呀一声叫,头也不回地跑了。到门口还不忘拉着二子,两人做一堆冲下楼:不用问,这是炖鸡去了。
他们刚走,香儿抱着一包点心回来,奇怪地问:“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大白天见鬼?”
鬼婆一把将香儿抱起,笑着说:“丫头说得不错,就是见鬼了,而且还是个老女鬼啊……”
第二百四十三章:飞鸽传书 成宗出游
“香儿,那边有消息么?”冷钰萩问。
这时才想起主要任务,鬼婆把人放下,香儿向冷钰萩一礼便说:“娘亲,有消息,您过目。”说着把一封密函递给她,这才把点心放在桌上。
鸿儿已经调皮到不行,过来就拿点心,鬼婆笑着和他一起分吃,这场景就像老祖宗享受天伦之乐,真是快活。
香儿看着冷钰萩表情,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满面愁容,明白事情不会太好。但她生性稳重,也不着急追问,只是等着。
就听哇哇两声啼哭,香儿马上过去轻拍床上的妹妹,脸上带笑,那么甜那么喜。她这个姐姐真是没得说,现在鸿儿慢慢脱手,可又接上一个,不仅不厌烦,反而得心应手甚至全部包了不少活。
私下鬼婆常与冷钰萩念道,恐怕这孩子能传衣钵,聪明还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做人。
将妹妹哄睡,香儿再找冷钰萩,就见她正微笑着看向自己。粉脸一红,这才追问:“娘亲,信上说的什么,是不是阿爹猜测的事情要发生了?”
一听这话,冷钰萩叹口气并点点头。
鬼婆在旁听了,嘿嘿一笑:“这小子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乌鸦,这辈子坏事总能算到。嘿嘿,这下好,还得不到休息又有大事,而且可能影响整个大元轨迹。有趣、很有趣!”
看看一旁青铜杖,鬼婆喃喃自语:“我该不该帮忙呢?怎么说这也是仇家。”
冷钰萩只是听了听,却对香儿说:“丫头,后天苗三会来,你负责见他如何?”
香儿马上点头,根本没有一点惧怕和退缩,还问:“娘亲,就按您说得,我将阿爹留下的密函给他看是不是就可以?”
想了想,冷钰萩点头:“没错,这次还需要联手,不是他或咱们能应付的,毕竟事关重大。另外,你阿爹还有其他计划已经开始,算起来时间可能只在先后。
如果计算不错,这次没有大战,全是斗心,切不可显露任何恐慌。时刻记住,你阿爹就在背后,什么都替大家准备好了,咱们只需不让他的脸面掉下就成。好么?”
听这话,香儿更是激动,连连点头如捣蒜,而且满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迫不及待。
“丫头,你要亲自出马?”鬼婆问冷钰萩。
“是的,这次是孝一的交代,我一定做到,”看看自己一笑,“您老不用担心,现在卸了‘重担’,我冷钰萩又恢复原来那种状态。虽说脑力不见得强过孝一,但论武功——他还差太多!”
鬼婆点头笑了,伸手入袖取出一物抛过来。冷钰萩摊手去接,就见竟然是一把新的残手刀。样式与先前的一模一样,可钢口明显强了太多。
急忙看向鬼婆,冷钰萩激动地问:“婆婆您……”
“嘿嘿,我老婆子认识个铁匠,顺手做了这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嗨,人不怎么样,但他手艺还行,几十年了稍稍算有长进。但愿你用不上最好。”
说着轻松,可冷钰萩是行家,一看质地和做工,就明白这不是寻常铁匠能做的。对于鬼婆,感激的话不必多说,冷钰萩默默记在心里就好。
……
果然,这天傍晚,苗三依约出现。
上次一场大战,被沈自在废了一只眼。现在让巧手匠人放了一颗仿造品,虽然面上不差什么,但明眼人细看就能见到一目呆而不变。
这次是一身便装,仍不带任何兵刃。双手背后,望着月色,不知是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约定在亥时,地点是汴梁城西赵家废宅。苗三已经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人出现。
正想着什么事儿,忽然警觉不对。苗三这是能人,马上哈腰躲闪,顺势右手五指如钢钩一样反抓。
却没想到来人竟然闪身躲开,跟着双手伸指连点,劫命指法咄咄逼人且招招不离身上重穴。
一开始苗三以为是冷钰萩,可斗了三招就察觉不对。一方面是招式火候相差甚远;另外来人虽然蒙面,可身材却一目了然。
偏头躲过一击,苗三大喝一声翻身连环踢出,一脚脚递进,直取来人咽喉和肩头。
这看似虚招,实则可以来回变换,虚中有实实中就虚,这要看对手怎样应对,自己就能如何变化。
谁知来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翻身而起在空中连续两次提纵,好像有无形阶梯垫脚。这一招轻身功夫看得苗三一愣,呆呆站在原地忘了变招,更不顾追赶了。
等来人平稳落地双手一翻,苗三这才问话:“你是何人?不仅会冷钰萩的劫命指,还会胡孝一的轻功,快快报上名来!”
一听苗三马上识破自己的招数,这人才散功收招。取下蒙面黑布,将头发稍稍做了整理。
见到真面目,苗三愣住了:万没想到眼前竟然是个小姑娘,个头挺高,可看面容却知年纪不大。竟然是之前跟着胡孝一的香儿!
要说女大十八变,苗三一点不抬杠,这不眼前就是鲜活的例子,才数月不见这丫头就不敢认了:除了长相,这武功进步更是怕人,如果再给她一两年,说超过自己都不过分。
看苗三上下打量自己,香儿抿嘴一笑:“苗大叔,你是不认我了,还是有特殊癖好?”
一听这话,苗三脸上一红,可马上回过味儿来佯装发怒:“你这丫头说什么话?怎么好的不学,偏要学你家阿爹那碎嘴?知不知道,这样会招人烦的,就算长得再漂亮也要大打折扣!”
又是捂嘴大笑,香儿差点蹦起来。
没想到胡孝一和冷钰萩处处防备苗三,可香儿却没那么紧张。也许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然也可能孩子有自己的想法。
“好了、好了,叙旧到此为止,我这次来还有要事,”看看四周,苗三问,“你娘亲呢?你阿爹呢?是不是藏在某处看热闹呢?”
谁知香儿一拍胸脯说:“苗大叔,你想什么呢?实话说,我阿爹可能还在大理没回来;我娘亲刚刚产下妹妹,现在身子正虚,所以才由香儿代劳。别说是这,就连你的飞鸽也是香儿捉到的!”
一听这话苗三傻了眼了,看看四周,细细去听,果然没有半丝可疑声音。
苦着脸去看香儿,苗三说:“哎呀!这该死的胡孝一可是害惨了我,既然没回来为什么定这时间,稍有差池恐怕……恐怕就不是几人死了能了事的!”
听他说的严重,香儿知道不能说笑,这才解释:“苗大叔莫慌,我家阿爹走前交代许多,整整六只飞鸽。这次事情再难拖延,他更无暇分身,所以要由娘亲与你合作。”
听这话,苗三心中稍安:冷钰萩的本事都清楚,有她帮手甚好,可是……
看出他还有疑惑,香儿又说:“不止这些,阿爹还做了其他部署,不过连我们都不知是什么而已。但不要害怕,阿爹说这次没有打斗,恐怕只需胆量和头脑就能解决。苗大叔,你相信阿爹么?”
这时候别说相信不相信,苗三都想狠骂胡孝一祖宗三代了。这是商量和询问的态度么?事成骑虎想下都难,还有什么可说的?
长长叹口气,苗三才说:“我当然信他,否则这次也不会提前过来见面了。既然这样,接下来怎么做不妨说说,我好赶去布置。”
一听这话,香儿高兴地手舞足蹈,蹦跳着上前压低声音与苗三说了什么,就见他脸上不停变换颜色,时而惊喜时而紧张,这次上了“贼船”又要被胡孝一远程操控,牵着鼻子走喽。
……
吱呀打开门,香儿蹑手蹑脚进来,刚嘘口气,就听暗处有人问话:“丫头这么晚,你怕不是又和苗三过招了吧?”
吓得激灵灵打个冷战,等明白过来后,这才挠着头嘿嘿轻笑。
屋中红光一闪,就见桌子上的油灯点燃,冷钰萩正坐在一旁,手中捏着小杯好似还在品茶,只不过脸色有些冷,让人害怕。
香儿急忙过来撒娇,将冷钰萩右手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