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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棠刚想说让贺颜深想办法喂猫,贺颜深变魔法一样抱着一盒羊奶粉出现在她面前。
总裁他病的不轻
天大的消息
纪绍棠蹲在旁边看着她熟练的抖出奶粉,倒了温水进去又用勺子搅拌,水和奶粉相溶之后,奶香味溢满整个房间。
奶橘爬过来,探头进去,一点一点的舔着奶汁。
喂饱了奶橘,剩下就是纪绍棠了。
微波炉里已经热了饭菜,纪绍棠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用贺颜深的电脑看熊猫崽崽的视频,一边看还一边戳。
她戳一下,贺颜深的笔记本就出现一个白色的小圆点,再戳,再一个小白点。
她好像对这个小圆点充满了兴趣,每隔个二点几秒就戳一下,极其有规律。熊猫崽崽都不在意了,小圆点可喜欢的不行。
贺颜深端着米饭放在桌上,扭头就看到这一幕。
他有些无奈的走过去,“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纪绍棠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又戳了一下,在小圆点在手指中扩散开的时候,她笑得特别憨。
贺颜深一把合上笔记本:“你该吃饭了。”
纪绍棠“哦”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笔记本上收回来,哼,小气!
贺颜深这半个月来闲着没事,每天待在家的时间比纪绍棠上班时间都长,每天她出去的时候他在,她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在。
因为闲,他学着烹饪,以前只会煮面条的小朋友这些天来突然就学会了做很多的吃的,做的还像模像样,味道也不错。
纪绍棠对着点特别满意,贺颜深住她家给她做饭,这没有毛病。
玉米排骨汤里有玉米的清香也有肉的浓香,一素一荤搭配的很均匀。
吃饱喝足,她抽了张卫生纸擦了自己的嘴巴,打了个饱嗝。
“嗝~”
纪绍棠看着贺颜深慢条斯理地吃完,吃香优雅地不行,她自己一个女生都比不上人家。
她搓了搓自己的小手,有些许地紧张。
贺颜深看着她,问:“有话要说?”
纪绍棠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又将话咽了回去:“要不你先去洗个碗?”
她怕贺颜深现在不刷碗,听完这事儿就摔碗了。
贺颜深哭笑不得地将残羹剩饭倒在垃圾袋里,抱着几个碗碟回了厨房。
纪绍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真实感。
没想到贺颜深这样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接受别人照顾,从来不会屈尊降贵去照顾别人的人,有一天竟然能沉下心来为她做饭,刷碗,还什么话都不说。
纪绍棠作为一个认真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青年,总觉得这不符合“平等”“自由”的价值观,好像有些在压迫贺颜深一样。
唉,不就是破个产嘛,怎么还上手了这些呢,依她之见,实无必要啊。
贺颜深很快就将碗碟洗的干干净净,舒肤佳的香皂帮他消除了手上的油渍。
贺颜深坐回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纪绍棠:“……”好像有些不道德了。
她清了清嗓子,“你这几天有去锻炼吗?”
贺颜深:“……?”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纪绍棠的事儿就是这个?“没有。”
确实没有,没时间。
纪绍棠放下心来,没锻炼就好,肌肉几天没使劲儿就少了,到时候她跑快点能躲开。
“嗯,这个事儿,可能对你的冲击有点大。当然,所有的决定权在我手里,只要我有,我就不会允许你做什么。”
在正式说之前,纪绍棠给他打了好几针预防针。
贺颜深莫名其妙地听着,偶尔“嗯”或者“哦”一声,已经很敷衍了。
“……”纪绍棠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怀孕了,到今天,刚好三个月。”
一眨眼,已经八月中旬了。
贺颜深一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大概三十秒之后,脸上很震惊,又是一分钟,震惊变成了迷茫,最后,迷茫又成了淡然,最后的最后,纪绍棠看不出来什么了,好像很轻松,好像毫不在意,但是他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看着他的脸色变化,纪绍棠直觉这事儿说的好像有些早了。
之所以选择再这个时间点说这事儿,一来是这个时候小朋友情况已经稳定了,贺颜深出于道义是不会再提很过分的要求。
二来也是多一层保障,如果贺颜深到时候真的让她打掉,她完全可以将她告上法庭。
纪绍棠等待着贺颜深的发言,后者沉默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口:“你想好了吗?”声音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不确定因素永远存在。
可是,直到死之前,人永远不会觉得尘埃落定。
纪绍棠没想到他反过来问她的意见了,愣了会儿神,她说:“我想好了。”
贺颜深点点头,没再说话。
贺颜深的反应很奇怪,他没有情绪激动地让她打掉,也没有说好话劝她放弃,更没有表现的很开心,而是彻彻底底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纪绍棠在纠结的时候,贺颜深同样不好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小朋友出现在他们之间。
贺颜深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喜欢一切按照计划来。
计划怎么来的,他就怎么走。
可是回顾以前的这些年,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很小的时候,颜研每天温柔细致地照顾他,爱他,贺颜深想,颜研一定会爱他一辈子。
可是五岁的时候,颜研自杀了。
上了小学,老师在课上问他们想要干什么,贺颜深说要当一个医生,治病救人。
可是贺鸣松逼着他成为一个商人。
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在他曾经的计划中化为虚影,像颜研一样无声无息地飘走,他永远都在变化中实行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即使有些计划他密谋了很多年,真正实施起来永远也会脱轨。
如今,突如其来一个小朋友,他不能要求他回去重新转世,也无法快速接受他的到来。
所以他将选择权给了纪绍棠。
他没敢奢求她留下,也没敢要求她留下,留下他是纪绍棠自己的选择。
纪绍棠愁眉苦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连连在心里叹气,幸亏贺颜深破产了,不然到时候她一个平民百姓和资本斗起来,赢得一定是贺颜深。
这个孩子来的时间真是妙不可言。
“还有别的事吗?”贺颜深问。
纪绍棠想了想,说:“暂时应该没了。”
总裁他病的不轻
误会解开
贺颜深:“好。”他垂眸沉吟一阵儿,扭头看了眼厨房里的冰箱,“蛋糕谁给你买的?”
纪绍棠是不会想起买那种东西的。
贺颜深的判断很准确,纪绍棠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一个患者送的。”
这个蛋糕,贺颜深看着总觉得有些心悸,好像会因为它引起什么。
“明天给人家退回去,想吃的话,我给你买。”
纪绍棠摆摆手:“不用了,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吃甜食。那位病人是我在h市的时候的一位肺炎患者,恰巧在医院里撞见了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一个蛋糕也没什么。
贺颜深却不这样觉得,如果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或者没有任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是矛盾的,再怎么说纪绍棠也是救了那位患者的命。
可是贺颜深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在危险来临的直觉上,他细腻地就像个女性。
“好。”贺颜深又道:“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用我给你买的手机?”
这事儿不提纪绍棠还差点忘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那天看到的那句话和自己如坠冰窟地反应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下地狱这种事儿,别人可以,她不行。
纪绍棠目光躲闪,平平淡淡道:“我平常用安卓,这种用不惯。”
这胡乱掐的理由贺颜深显然不怎么信,平板电脑也是同样的品牌,也没见她用不惯啊。
但是仔细想想,纪绍棠确实有一个多月没怎么动过自己的电子产品了,看视频一直用他的电脑。
贺颜深想起了那封邮件。
“一个月前,你看到那封邮件了把。”他问。
纪绍棠身子哆嗦了一下,否认:“没有。”
贺颜深:“你为什么不问什么邮件?”
纪绍棠:“……”
“邮件我查过了,ip地址是一家网吧,具体的人并不知道,看了监控,很可能是纪希白发的。”贺颜深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都交代了出来。
纪绍棠猛地瞪大眼睛,傻呆呆地看着贺颜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邮件是纪希白发的?”
贺颜深以为她不信,挠了挠头,说:“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确实是这样。我将网吧里那几天的监控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唯一找到的有些熟悉的人就是纪希白。当然也不是非常确定,只是身形有些像他。”
亲弟弟让姐姐下地狱,这辈子贺颜深还是头一回见,这得有多恨。
纪绍棠倏地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有大半个月没动过的电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登录了邮箱。
她来来回回的翻了个遍贺颜深的邮件就夹在中间,显示未读,时间是7月17日。
那天,他打电话问她,邮件看了没,在这通电话之前,纪绍棠看到那封邮件。
所以说,程见秋让她确认一下,是有道理的。
这就是不听医生言,吃亏在眼前么?
贺颜深的邮件里只有一个词——天晴。
仔细想想,那天确实万里无云,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纪绍棠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眨眼,晶莹的泪珠就顺着眼窝滚了下来,掉在笔记本键盘上。
当晚,贺颜深趁夜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