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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可以第二次蒸馏了,所以春眠的草药也得准备起来。
除此之外,春眠还准备发展一点别的,只药酒的话,太单一。
因为家里有人,魏老太下午的时候下地了。
一直到了地里,干了半天的活,魏老太这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下旁边的魏老头:“老头子,那猪是咱们家淑梅自己扛回来的?”
“啊。”魏老头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笑着应了一声,那笑看上去很好懂,那就是我闺女,我骄傲。
“那猪快三百斤了,淑梅自己扛回来的,你没话说?”魏老太觉得平时挺聪明的一个魏老头,这会儿怎么蠢的跟个棒槌似的。
听了魏老太的话,魏老头神色僵硬的沉默了一下。
显然,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可是猪真是春眠扛回来的,大家都看到了啊,而且看春眠那样子,还扛的很轻松。
“咱闺女是个大力士?”魏老头猜测了一下。
魏老太听完脸就黑了:“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嫁到高家走了一趟,就变成大力士了?高家真不是上东西,我呸,我…………”
魏老太一个控制不住,站在自家地里骂骂咧咧的。
魏老头被魏老太瞬间的变脸惊得向后退了一步,倒是魏淑香在一边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加入了阵营。
娘俩在那边骂骂咧咧,魏老头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跳,特别疼。
在家里的春眠,对这些自然不可能是知情的。
她正在带魏启海。
春眠教人并不像是魏爷爷那样按步就班,而是随心所欲,想到哪里说哪里。
魏爷爷曾经教过魏启海,但是效果不明显,这说明两个问题。
要么是魏启海天赋不足,要么就是方法不适用。
虽然春眠觉得魏启海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是调整一下方法看看吧。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老实的当个跑腿小学徒吧。
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春眠知道,魏启海到底是哪一种。
事实证明,哪怕是换了几种方法,魏启海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所以天赋如此,春眠还有任务需要完成,真没有足够的耐心在这里打磨一个年轻人。
所以,还是让他给自己跑腿吧。
大不了以后自己出息了,多照拂着他。
村里没什么热闹的事情,仅有的娱乐活动,就是收音机,电视机。
这两样也不是家家都有,全村一共两台电视机,一个是村长家里的,另外一台是屠户家里的。
便是魏家条件不错,但是底下还有三个未成家的孩子,魏老头是不可能买电视机这种奢侈品的。
最多就是小孩子凑到村家长里看看热闹,夏天的时候,村长大方一点,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让村子里的人过去瞧瞧。
因为娱乐活动不多,所以春眠扛回来一头野猪的事情,在村里传了半个月,热度才慢慢的下去了。
九月底的时候,春眠的药酒大业终于开始了。
第二次蒸馏之后,春眠给家里留了十斤的高度白酒,又给自己反复蒸馏出了一小瓶酒精,剩下的,都用来泡各种药酒。
每每看到春眠在摆弄药酒,魏老太就觉得自己心口疼。
春眠特意留出来的白酒,魏老头也没自己全喝了,而是分了其它兄弟一些。
就算是亲兄弟之间,大家也是有来有往的,所以几个兄弟也给家里送了些东西。
待秋收结束,冬菜种下,越冬的粮食也都种好之后,村里人开始慢慢闲了下来。
入了十一月份,天气也越发的冷了起来。
虽然说小窝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下雪的,但是冬天冷起来也是真的冷,而且地皮会冻上一层浅浅的冰,走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滑倒。
这天春眠正在家里调制药膏之时,便听着外间有动静。
“姐姐姐姐姐……”春眠还没出去看呢,魏启海已经快步冲了进来,声音急切的喊道:“快快快,三叔从山上摔了下来!”
春眠一听事关三叔,忙停了手头的工作,然后从自己的柜子上挑了几种药膏,又拿了一瓶药酒,装进小木箱里,便往外冲。
春眠刚出房间,魏三叔已经被人抬了进来。
“淑梅啊,你看看你三叔这样,能不能瞧,不能的话,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去医院。”魏老头冲在最前面,身上有些狼狈,不过神情还算是淡定。
在魏老头身后,一众堂兄弟抬了一个血乎乎的人。
“先放炕上。”春眠示意众人把魏三叔先抬到东边的房间里。
等到扒拉开众人,春眠这才看清楚,魏三叔这一下摔的确实不轻。
半边身体都血淋淋的,半边脸也都是血,身上极为狼狈,又是干草,又是水渍。
魏三叔的棉袄已经被脱掉了,剩下里面的单衣,春眠上手先简单的扒拉了一下伤口,又装模作样的把了一个脉。
事实上,春眠对于草药了解甚多,但是对于把脉这项技能,如今学的真的不怎么样。
但是,春眠有精神力,这个可是比把脉精准多了。
“没伤到内脏,骨折严重,需要正骨,右边大腿和手臂都有各种擦伤,有两道口子深可见骨,其它是小伤。”把脉之后,春眠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便开始扒魏三叔的衣服。
魏老太倒是想上前阻止,哪怕是亲三叔,可是到底男女有别,这上手就扒衣服,哎呀,这不行,不可以……
只是,到底人命当前,魏老太也不是冷血之人,最后只能捂着心口,转过身不多看。
第19章 极品长嫂19
魏三叔身上的伤太多,而且整个右侧身体,几乎都有擦伤,需要消毒处理,还需要涂药。
最后他被扒的只剩下一点遮羞的,魏老头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心里想着,以后不能让春眠接男病人了。
春眠也是这个月才开始有病人,不过都仅限于自家人。
头疼脑热的小问题,也是因为怕春眠灰心,所以大家脑袋稍稍一热,都会过来找春眠瞧瞧。
正经算起来,魏三叔算是春眠第一个病号,真正的病号。
从前魏老头不觉得春眠给人看病会怎么样,但是今天却觉得,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防备一些。
自家三叔倒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如果是别的男人?
自家姑娘这名声啊,怕是影响不太好。
“按着点,消毒会有些疼,但是不处理伤口,容易感染高热。”春眠将魏三叔扒干净了之后,示意几个堂兄弟按着人,她准备用酒精给消毒了。
装酒精的玻璃瓶子,是春眠在县城的玻璃厂订制的,好在那厂子刚开,还是小规模,不挑活,春眠订制的少,花样还多,对方也接了活。
为此,春眠还欠了魏老头两百块钱的债,为的自然是购买各种工具还有容器。
棉花是县城医院那里弄来的新鲜干净的,这会儿春眠用自制的木镊子夹着沾过酒精的棉花,一点一点给魏三叔清理伤口。
消杀太疼了,魏三叔哪怕是半昏迷着,却也激烈的动了起来。
结果被几个年轻力壮的堂兄弟直接给按在炕上,最的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
“淑梅啊,三叔,三叔还能成吧?”这么一疼,魏三叔终于清醒过来,他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有些不怎么放心,哑声问了一句。
魏三叔家情况特殊,魏三婶早年过世了,留下一儿一女,魏三叔是个专情的人,或者说是个忠诚的人,在魏三婶去后,拒绝了众人让他再找一个的好意,自己把一儿一女拉扯大了。
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儿子,今年17,小的是个女儿,今年只有15岁。
魏三叔这些年不容易,这会儿也是怕自己不行了,家里的两个孩子没人管。
“都是皮外伤,三叔你想啥呢?”春眠手上动作没停的反问一句。
听春眠这样说,魏三叔放心了不少。
虽然说魏三叔也不知道春眠的本事怎么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迷之自信了,或者说是处在困境之中,他更愿意相信善意的谎言,并不想去面对残忍的现实。
魏三叔创面很大,清理起来极为麻烦。
好在春眠之前又酿了不少酒,提取了不少酒精出来,倒也足够用了。
而且只是浸一点酒精棉,用不了太多。
清理过创面之后,便是涂药酒,接着是药膏。
一层又一层,一开始还是浓烈的酒香,很快就只剩下浅浅的药香。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那酒香那样浓烈,可是待到绿绿的药膏涂上去之后,酒香不见了,只剩下满屋的药香。
浅浅的,像是青草的气息,又夹杂着一些其它的,说不清的味道。
将魏三叔清理好之后,春眠又给他盖了被子。
“身上涂了药,暂时不能动,骨头我也给你正了,暂时就不包扎了,等药膏吸收了之后,再固定。”春眠一边说,一边又摸了一个小木盒子。
小盒子巴掌大小,是推拉盖的。
这是魏老头的手艺,里面装的是以修复剂为基础制成的药丸。
黑漆漆的,看着像是唬人的东西。
春眠取了一枚,毫不犹豫的给魏三叔服下了。
魏老头阻止的手,还伸在半空中,他想说:“梅啊,咱们要不还是考虑一下吧,你就这样……”
结果,春眠速度太快了。
“启航,淑莲今天晚上别走了,三叔现在不宜挪动,得留在这里,你们两个晚上留下来守夜,只要今天晚上不发烧,就没事了,如果发烧记得叫我起来。”春眠有信心,魏三叔今天不会发烧,但是却还需要以防万一。
毕竟,如今人类的体质和星际的不同,春眠又没有实体病号,没有任何参考的标准,所以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魏三叔家的两个孩子眼泪连连的应下了。
众人一看魏三叔面色平和,气息也稳了,在吃了药之后,甚至直接睡着了,这才算是放心。
魏大伯站出来,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