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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果然是外面有狗了就是不一样……”沈入怀一边被归一拖走,一边不忘冲着顾九绵喊道。
没有了沈入怀,顾九绵的耳根子一下子就清净了。
“对不起。”
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的男声。
顾九绵转头有些震惊地看着慕柯,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三个字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傻了?”慕柯见顾九绵瞪大了眼睛对着他发呆,抬手在顾九绵脑门上敲了一下。
顾九绵疼的下意识捂住脑门,凶狠地瞪着慕柯。
可是她的模样在慕柯看来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并且对你都是真心的就行了,其余的……”说到这,慕柯停顿了一下,随后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其余的待出去之后,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顾九绵盯着慕柯的眸子,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心底的想法。
慕柯也任由顾九绵盯着他看,好半晌,顾九绵才收回视线:“别指望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你,出去再说。”
“行,你说了算。”慕柯十分好脾气地顺着顾九绵的话接了下去。
不远处,蹲在角落里的沈入怀盯着二人若有所思,摸着下巴问身边的归一:“诶,你说为什么顾九绵对慕柯就那么好脾气,对我就那么不耐烦?”
归一看着自己主子,心想,那你也不看看人家太子殿下什么样你什么样,是个人都对你耐烦不起来,然而这些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真的说出来,日后沈入怀还指不定怎么给他穿小鞋呢。
归一的心里想法沈入怀全然不知,仍旧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莫不是因为他是太子?嘶……不对,云子也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啊,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沈入怀百思不得其解,他跟顾九绵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程咬金?
“难道……”沈入怀忽然拉过归一,神神秘秘道,“难道因为他长得比我好看?”说完也不管归一脸上是什么表情,又继续自言自语道,“虽然他确实长得比小爷好看那么一点点,但是这也不能是云子好脾气的原因吧……”
“嘶……归一,你说……”沈入怀转头想问归一,却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了人,归一已经跑到幸川身边去给他包扎伤口了,他悻悻然撇了撇嘴,又继续把目光落在慕柯身上思考着自己究竟比他差在了哪里。
约莫过了一刻钟,幸川脚边的绳子已经见了底,下垂的绳子被崩得笔直,说明温骨已经下落的程度已经到达极限了。
顾九绵站在平台边缘,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深渊,似乎想要透过层层黑暗看见温骨当下的情形。
忽然绳子动了,幸川察觉到是温骨在下放拉动绳子,连忙开始往上收绳子,归一见状也连忙上前帮忙。
可是,拉到一把,幸川和归一就感到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有一股极大的拉力似乎要将他们二人都拉下去。
“怎么回事?”顾九绵察觉到了异常,忙问。
沈入怀察觉到了不对劲,也连忙上前帮忙。
“下面有东西在往下拉!”归一一边用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被下面的力道带走,一边对顾九绵说。
顾九绵眉头皱得死死的,当即跑到平台边上朝着下面喊:“温骨!温骨!”
可是回答她的除了空荡的回应和幸川归一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声再也没有其他。
忽然,幸川几人感觉手中的力道一松,三个人由于惯性纷纷向后倒去。
顾九绵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绳子……断了!
意识到这一点,顾九绵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往下爬,温骨虽然和她只是口头之约,而且她到现在也没有看明白这个人,但是自从他答应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开始,顾九绵就一只把他当自己人,现在温骨生死不明,她心中自然着急。
“别着急,先冷静一下。”慕柯拉住顾九绵,语气严肃道。
慕柯的眸子似乎有种魔力,顾九绵对上的瞬间,整个人就冷静了不少,慕柯说得对,她现在得保持冷静。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绳子,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将绳子拉了上来,她惊讶地发现绳子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绳子的断口处看上去十分工整,就像是……被温骨自己砍断的一样。
顾九绵将手中的绳子递给慕柯,示意他看。
慕柯看了一眼,对顾九绵点头:“应该是他自己切断的。”
顾九绵闻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她实在想不通温骨为什么要自己切断绳子,还是说下面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故意在埋伏他们?
“想不通就别想了,我们不妨自己下去看看。”慕柯手中摩梭着绳子的断口处,对顾九绵说。
于是一行人又收拾好开始了向下攀岩的旅程。
……
就在顾九绵几人历经生死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禾京都也正在经历着一场浩劫。
第两百七十五章 京都之变
在与顾九绵分开的这几日,苏苍歌可以说是没怎么睡过觉,因为他收到京都的来信,说丞相顾铭因为企图谋害皇上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了,这可让他急地不行,顾铭是顾九绵的爷爷,况且他幼时顾家对他还有恩,他不可能不管,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另外三国听说东禾有长生不老的秘书,都蠢蠢欲动想要出兵东禾,东禾现在四面受敌。神溪洲的人又在这个时候屡次冒犯东禾边境,他还抽不开身,他有时候真是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术,一个陪在顾九绵身边,一个回京都救顾丞相,一个在边疆收拾前来进犯的神溪洲的人,只可惜,他不会。
“主子,京都来信!”风岩跑进军帐,将一封加急信件递给苏苍歌。
苏苍歌撕开信笺,快速看完,越看脸色越是阴沉,最后将信笺一把拍在桌上,对风岩说:“去查究竟谁传出来的消息!”
风岩被自家主子阴狠的模样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主子,到底除了什么事情了。
风岩接过信纸快速看完,在看到那句“封丞相府顾九绵为九禾郡主和亲西汴”的时候,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意思?顾九绵是女的?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女扮男装?这怎么可能呢?
“还不快去!”苏苍歌看着还愣在原地的风岩厉声喝道。
风岩连忙压下心中正经,快速退出了军帐。
……
京都,顾家因为丞相企图谋害皇上,又因为顾九绵被爆出是女儿身之后又被封为和亲郡主而被百姓们议论纷纷。
安齐堂内,前来排队看诊的人们闲聊着。
“啧,你说这顾丞相,一生忠心耿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没有,怎么到老了还要去谋害皇上呢?”
“那谁知道呢?不过谁又能想到这顾丞相家的混世魔王居然是个女子。”
“哟,那他顾家这犯的不是欺君之罪吗,怎么皇上还反而给她封了个郡主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可知这和亲的是哪国?”
“知道啊,西汴,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那你可知道这九禾郡主嫁的是西汴的哪位皇子?”
“嘶……这个倒是不清楚,你说……”
“是西汴的那个病秧子……”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咳咳咳……”说话的男子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咳嗽了起来,一旁闲聊的人连忙帮他顺气,好一会猜继续道,“我老婆可是当今贵妃娘娘身边管事的妹妹的表姑的姐姐的女儿,这消息还能有假?千真万确。”
“难怪皇上非但不治她欺君之罪反而还封郡主赐婚了。”旁边的人都恍然大悟。
“这位老哥,听你的意思这顾九绵去和亲比治她欺君之罪好像来得还要惨啊……”有不明白人站出来问道。
“哟,小哥,你不知道吗?那西汴的病秧子皇子可是个灾星。”刚刚吹嘘自己老婆在宫里有关系的人反问道。
“灾星?”
“可不是吗?据说连光叫他的名字都能让人倒霉,他从小就是灾星,据说西汴都差点因为他而灭国了。”
“有这么邪乎?”那年轻小哥明显不信,“那你说那皇子叫什么名字?”
“诶,说不得说不得。”那吹嘘的人连连摆手,“诶……到我了,到我了,我先抓药去了,不跟你说了,听我一句劝,别什么都好奇想试试,好奇心害死猫。”
年轻小哥对于他的话似乎不以为意,撇了撇嘴,便拎着药包离开了。
江轩今日在安齐堂帮忙,将这些人的话尽数听入耳中,眉头拧的死死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九绵居然会是一个女子,想起过往种种,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小轩,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发药的事情可马虎不得。”江母见自家儿子一直心不在焉的,走过去提醒他。
“娘,我没事。”江轩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心中想得却是要怎么样才能联系的上顾九绵,顾丞相被抓,她自己也要被送去给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劳什子病秧子皇子和亲,如今沈入怀也不见了,他现在身边连个能商量事的人都没有,现在书院里昔日的同窗基本都在顾丞相被抓进大牢的时候就立马表态跟顾家划清了关系,纷纷投靠姜煜晨,他如今在书院真的是孤立无援。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江母哪里看不出来自家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顾九绵,她们家如今的情况不是你我这种普通百姓可以插手的。”
江轩听着江母的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娘,你在说什么?她当时可是不遗余力地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不是你一直教导我说要知恩图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