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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余楠至,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公公婆婆的坟前忏悔你的罪孽,我要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好儿子竟暴戾成魔不把别人当人看。”
“你敢!”余楠至凶狠地瞪着她,声音夹杂着不可忽视的颤抖。
“我为什么不敢,我连父母的坟墓都挖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做?余楠至,倘若程双双今天没死,我也会揪着她的头发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揭开她伪善的嘴脸。我要让众人知道,是她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抢走我的丈夫!”
“你管不好自己的男人还怪别人抢吗?”余楠至愤怒至极口不择言。
话如惊天之雷,季寥刹那间怔住。
片刻之后,她望着余楠至,空洞幽暗的瞳孔充满了讽刺,“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把持不住被狐狸精勾了去。”
余楠至盯着她不语,季寥又忽然恍然大悟,“啊,我忘了,你本来就对她有意,她稍微勾勾手指头你就失了魂魄屁颠屁颠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了。呵呵……真是好一对奸——夫——****!”
“你竟敢……”
“啪!”一巴掌措不及防的打在余楠至的脸上,季寥嚣张呵斥,“你给老娘闭嘴!”
破罐子摔碎,季寥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惧怕他的小兔子,而是一眨眼就翻身做了女王。
余楠至被她打懵了,捂着脸怔怔地看着气焰嚣张的季寥,“你当年不也是爬上我的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诋毁我和双双?”
“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做出有损家风的事。是你当初喝醉酒拽着我的手不放,把我又拖又拉的扯进404号房。”
“我不信!和我在里面的女人是双双不是你!”
“我呸!”季寥双手叉腰,卯足一股气,“什么狗屁双双跟你开房,你脑袋塞驴毛了才幻想着我就是你的程双双,从头到尾跟你睡的那个人是季家的千金大小姐,不是那个什么小门小户出身的程双双!”
余楠至被她的这番话震得心头发颤,她说得锵锵有力不容置疑,可是双双的日记本里写的内容又说孩子是他的,那到底是谁在撒谎?
“怎么,你没话说了吗?”季寥抵着恐惧靠近他,踮着脚尖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那个夜晚你亲吻我的心口时说过什么?”
亲吻她的心口时说了什么……
余楠至晃了晃脑袋,完全没有那个晚上的记忆。
季寥的薄唇一张一合,“你说你喜欢我心口上的那颗朱砂痣,它随着胸脯一弹一跳的时候都在撩拨着你的心,和我在一起时你就会有一种刺激的堕落感,想要永远永远沉沦在我的梦乡里骄奢淫逸夜夜笙歌。”
真的有这么说过吗?
怀疑的人不止余楠至,连同门外的厉诚濡也错愕不已。
季寥扯开胸口的浴巾,露出白皙的右胸,余楠至顿时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他驳道:“少来这里撒谎骗人,如果是真的,你五年前为什么不说!”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啊,可哪里知道你对那个晚上没有记忆还误认为那个人是程双双!”
“我不信,如果那个晚上的女人是你,那为什么双双会怀了我的孩子!”
“你问我,我问谁!谁怎么知道你们暗地里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余楠至脸色难堪,当即否认,“我对双双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逾越。”
“那她怀的就不是你的孩子啊!”
余楠至歇斯底里的怒吼:“她说是就是!”
那一瞬,季寥闭紧眼睛努力遏止体内的洪荒之力,她深呼吸、深呼吸,一直在深呼吸,好一瞬才挫败的垂下肩头,“没救了,我觉得你没救了。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也不靠近我,我当了你五年的妻子,守了五年的寂寞,就算是养一条狗,你也该会有那么一丁点的觉得那是老实的,不会骗人的。”
错过他,季寥开门出来,迎面就撞进了厉诚濡的怀里,好闻的玫瑰精油味一如既往,他已不似之前那般烂仔,而是多了一份责任。
“拿好衣服,我带你去隔壁病房换上。”厉诚濡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却在这时,余楠至冲出来再次拽住她,“跟别的男人离开,有问过我吗?”
季寥愤怒的甩开,“就算是你的妻子,我还是有点自由在身上的。厉诚濡是医生,他总不会像你一样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
于她来说,余楠至就是地狱里的恶鬼,三天两头要治她于死地。而厉诚濡是天使,为了救她多次与恶魔对抗。
作为正常人,谁不想找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人逃离魔爪一起离开?
余楠至终是没看清自己的脾性,“你在怨我!”
季寥不怒反笑,“难道我该感谢你?”
余楠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季寥轻哼两声,跟着厉诚濡离开这个病房。
刚走出门口没几步,厉诚濡就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声音,一看她,她正弓着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腹。
“痛……好痛……”
季寥的脸色已全然发白,一路走来,两腿都是血迹。
厉诚濡了然,立马屈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往隔壁病房走去。
季寥一直在咬着唇,不愿意在他人面前再露出示弱的神态。所以,她固执的隐忍着,直到嘴唇咬出了血痕……
痛经撞上黄体酮破裂,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加上不久前在病房里和余楠至挣扎许久,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你忍忍,先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了,我去准备止痛剂。”厉诚濡把她放在卫生间里,拉来一凳子把衣服放在上面,还细心的准备好该有的物品。
第67章 她是在笑每天都在笑可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这样好的男人,她当初为什么没有遇到呢。
季寥忍着痛摸索着把衣服穿好,临了,坐在凳子上喘息还出了一身冷汗。小腹里边的器官好像被什么揪住一样,一直不断痛苦。
护士过来扶她躺在病床上,经期怕冷,感同身受,给她拿来厚一点的被子。
“谢谢……”季寥无力地说出口。
“没多大的事。对了,厉医生给你叫了一份当归红枣汤,我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等下你缓和些就趁热喝了。”
“好……”季寥点点头,心里溢满感动,这种好,她从来都不敢奢望。
想当初,她一味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余楠至的笑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对她好,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吝啬给予。
“季寥,止痛剂我给你拿来了,挂完这两瓶,我觉得应该缓和些,如果哪里觉得不适,你就按铃。”厉诚濡亲自帮她扎针,调节了滴水速度后,又把床铃拉过来摆放在她枕边。
季寥只觉安心,“嗯”了一声,还道了一句谢。
刚转身的厉诚濡内心愧疚,“你对我不用那么客气,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重新遇见余楠至。”
“别耿耿于怀了,我已经想得很开,不会再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说这种鬼话,作为医生的厉诚濡又怎么肯相信。季寥经历几年的非人对待,能活着回来实属不易,再重新遇到仇人,说她不怒不恨是假的,说她没点病也是不正常的。
加之,她常常为了维护在意的人,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
但又总是思想消极、悲观,沉浸在自我谴责、自卑之中,对前途悲观绝望。
她是在笑,每天都会笑,可并不代表她是健康的,有一种病,叫做微笑抑郁。
而恰恰,季寥得的就是抑郁,
每当情绪爆发的时候,她都会以极端的方式惩罚自己,虽然不明显,厉诚濡还是看出其中几点。
“你行动不便,我来喂你喝……”
“不用,她有我在,不需要你来动手。”余楠至推开门,高冷地站在门口。
厉诚濡和季寥顿时都往他那边看去,只觉得他是个神经质的男人,旁人永远都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走过来,从墙角拉来一凳子,旁若无人的坐在旁边端起当归红枣汤用汤匙搅了搅,然后舀了一勺抵在季寥唇边,“喝吧!”
他像个没事的人,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好狠,她好恨!
季寥偏头,汤水被碰落下,湿了一点洁白的被子。
“无论你有多怨恨我,在外人面前,烦请你做好自己的本分。”既是威胁又是命令。
季寥身心微颤,缓缓回头对着余楠至,露出假意的讽笑,“好啊,只要你喜欢,我会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取悦你。”
摸索着抢过他手中的碗,季寥一口饮尽汤水,临了,她还不忘赞叹一句:“这家店的手艺真不错,厉医生,您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需要我还想再喝。”
厉诚濡刚想找来笔和纸,余楠至抢先一步,“她看不见,你告诉我,我来记。”
两个男人仿佛是对着干一样,厉诚濡白他一眼,讽他假惺惺。
余楠至掏出手机,皮笑肉不笑的与他面对面。
为了季寥,厉诚濡妥协了,说了一串号码后,就冷着脸离开病房。
季寥的病情好得差不多,靠在床头,目光垂下,并不与旁边的男人聊天。
也巧,老管家出现,因集团的事要处理就叫走了余楠至。
临走时,他居高临下,冷不防丁地告诉她:“明天,你无论如何都要出院,因为集团需要你。”
是的,A大集团已不像以往那么繁荣昌盛,因为他们的总裁,也就是余楠至这个坏家伙这几年被感情的事绊住手脚,好多事情监管不力,才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股市大跌和经济危机。
他需要季寥,因为股市跌值的那部分是季家的产业,她必须出面解决稳住当初的老客户。
而所谓的经济危机,大概是被内部上层人员偷偷吞了吧,毕竟家大业大,余楠至有时候也注意不到那种细节。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