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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双怨死了了,可再不喜欢余楠至和季寥接触,也咬着牙瞪了窗户一眼,才恨意冲天地离开此地。
她发誓,一定要让季寥死无葬身之地。
而两位当事人却不知窗外事,沉溺在彼此呼吸中无法自拔,但也仅此余楠至一人而已。
季寥睁眼,抖落一片卑微,狠戾浮现,纤手撩起裙摆拔出藏匿在大腿边的锋利短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退开身子,一手按住他伟岸的胸膛,另一手朝他脖颈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原本沉溺在她温柔攻势里的余楠至迅速收心身子微微向后仰,躲过致命一击,更是以惊人的速度拽住季寥的手腕,无情地拧了一把。
咔嚓一声,匕首落地。
季寥咬着牙,忍着骨头错位带来的疼痛,深恶痛绝地瞪着他。
“原来你想杀了我。”余楠至怒目切齿地挤出那么几个字。
季寥当着他的面扯开一抹艳丽发寒的微笑,怒道:“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杀了你我再寻找机会逃脱。”
被挑起的欲望是别有心机,余楠至狂怒至极,提起她按压在桌子上。
季寥悲笑,恍若他不存在一般,摸着错位的手腕骨咬着牙掰回原位。
又是惊人的一幕,仿佛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痛一样。
“季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经此一闹,所有的情欲被打散,余楠至也没有心思再去触碰她。
松开后,冷漠转身,留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本来想放过你,是你把机会丢掉。”
“呵……”季寥讽刺一笑,“倘若你真的想放过我,今日这种事还会发生?余楠至,别给自己说好话了,你就是一个人渣。”
压迫急速,纷争开始,她单膝蹲下拾起地上的匕首作为防身的武器。
余楠至眼无波澜,没把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季寥警惕地朝门口挪去,他不动只看着说:“你可以逃,但无济于事。”
谁都渴望救赎,他的绑架,没有救赎,只有无尽的冒险等待着她。
世俗禁锢了灵魂,无趣的人到处都是,季寥瞟了一眼指纹锁,微微蹙眉。
余楠至耸耸肩两手摊开,戏谑地嘲弄:“可以使用密码,你猜,猜对了就可以离开。但如果猜错了,我们就得困在这里几天几夜。”
冰冷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打火机,季寥攥紧匕首,咬了咬牙,与其绝望,不如放手一搏。
“抽烟吗?”她问。
余楠至挑眉,“你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季寥莞尔而笑,莲步走到桌子前坐在他方才做过的梨花木椅上,随手拿起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动作娴熟,神情妩媚,连吐烟圈时,那一双眼还掩藏不住邪魅的痕迹。
余楠至看得有些呆滞了,抽烟的季寥很妖娆,因为她心中藏着无数感伤。
也就这时,他猛然想起无数段记忆,却没有一段记忆里有她会抽烟的画面。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的烟。”
季寥朝天吐出个烟圈,似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刚坐牢后不久吧,她们告诉我抽烟能忘记痛苦,天天逼着我抽一包烟,我当时在想,明明都是劳改犯,她们怎么就能拿得出那么多烟呢?”
打火机在她手机点个不停,一不小心燃了桌布,着起了明火。
余楠至眉头轻蹙,不悦地盯着她眼前的火势。
她跟没事的人一样,趁着火势逐渐加大,提起桌布另外一个角将其掀起,朝窗帘那边丢去。
火,顺势蔓延,越烧越烈。
余楠至几个箭步朝她冲去,她却起身闪到火堆旁将打火机扔进去一同燃烧。
“砰”的一声,有一串火苗飞窜,差点灼伤随之而来的余楠至。
刺鼻伤嗓的烟雾弥漫,触动了天花板上的报警器。
季寥得意地靠近门口处,嚣张道:“谁也不能阻止我前进,除了我自己。”
她的嚣张跋扈,余楠至都看呆了,浑然忘记吩咐外边的人不要开门。
“季寥,为了逃,你当真是不折手段。”
季寥轻嗤:“你好搞笑,我的生命受到威胁,难道要乖乖就范?”
第136章 不平静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
门外的人紧急推门,季寥狡猾闪身冲了出去并慌里慌忙地踩上通往外界的阶梯。
“余总,你没事吧。”
余楠至阴翳地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冷酷无情地说:“逮住她,无论用什么手段。”
“是。”
刚涌进门的保镖又退了出去,凌晨三点的夜色中,一场你追我逃的戏码拉开了帷幕。
厉家豪宅中——
经常通宵的陆澄清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意乱,揪了揪头发蹙着眉头关了电脑,起身倒了一杯热牛奶也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查看手机信息,却被一通陌生的电话打断了思绪。
她吓得手一抖,牛奶险些从杯中洒落,连带着洒落的还有她的平静。人啊,最怕的就是半夜有电话打进来,因为半夜的来电所告知的事一般都不是好事。
但屏幕上的号码她不认识,所以她没有接,按下了拒听键。
也不过两秒钟的时间,电话铃又响了,她蹙了蹙眉,思量一瞬没有挂断,选择听听是谁打错。
当电话接通时,季安安知道一切都有办法了,暗松了一口气,不敢耽搁,老实的把担忧一股脑地说出来:“陆小姐,我是季安安,想问下……”
“嘟……嘟……”
一听到对方是季安安,陆澄清冷然地挂断电话。
对方是季寥的妹妹,曾经不止一次给季寥添堵,现在倒好,大晚上不睡觉跑来骚扰她,岂有此理。
季安安瞠目结舌地盯着手机,不肖一瞬,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再一次慌里慌忙地拨通那个号码。
陆澄清蹙眉,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要开口怒骂,可是话到嘴边听到她的抽泣声又生生忍下。
季安安带着浓重的哭腔焦急道:“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在你那里吗?”
陆澄清心里咯噔,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季寥没回家……
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攥着手机担忧万千,“她没来找我啊,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说不清楚,和我分开后说是去加班,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显示无法接听,我好慌啊!”
“寥寥姐不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你先别担心,我去找找厉诚濡,看他知不道人在哪。”
“嗯。”恐惧占据心理,见陆澄清没有挂掉电话,忍不住又开了口:“你说我姐会不会被程家干掉了……”
陆澄清回神,立马大声呵斥,“瞎说什么,等我回复。挂了!”
挂上电话,起身披了件外套,陆澄清火急火燎地坐上木质扶手一路下滑,速度冲快,不出十秒钟,她已从三楼下到一楼。
一楼有间厉诚濡专属的卧室房,他时常睡在那里图方便。陆澄清的动作说不上很轻,转动门把推开门闯进去时,他呼吸很匀,并不受影响。
“厉先生、厉先生,出事了,出大事了!”
人,没有苏醒的波澜。
陆澄清意识到自己光叫喊是叫不醒熟睡的男人,干脆爬过去推动他的手臂。
三秒后,他突然拽住她的手翻了个身,像抱着一人高的泰迪熊一样继续呼呼大睡。
温润的呼吸吹拂在脖颈,陆澄清俏脸爆红,心跳如擂鼓。但想到季寥的事,她挣扎着推搡他,“厉先生,寥寥姐失踪了!”
沉睡梦中的厉诚濡猛地睁开眼睛,瞅见床上面色焦急的人影,忽而轻轻蹙眉,拉过被子裹住自身愣愣坐起,“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熟睡的时候进来吗?”
陆澄清哪里想得那么多,见他醒来,一股脑的把事情全盘说出,“刚刚季安安打电话过来问我寥寥姐有没有来这里,我想问你,你知道寥寥姐在哪吗?”
厉诚濡疑惑,“她没有联系我,怎么了吗?”
“遭了!”各种可怕的画面登时浮现在脑海,陆澄清一下慌了心智,“寥寥姐得罪的人那么多,会不会被别人毁尸灭迹了?”
厉诚濡当即呵斥她:“别胡思乱想,有可能她工作累了躺在集团里休息。”
“可电话打不通啊!”陆澄清随手就拨打季寥手机号,里面传来生冷的一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这就奇怪了,作为生意人,手机应该不能断线才对。”
“对啊,所以才让人害怕。”
厉诚濡蹙眉思索片刻,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传了一道慵懒磁性的声音。
“他睡了,明天再打。”
男人刚准备挂掉电话,厉诚濡就迅速脱口而出,“问一下王特助,知不知道季寥去了哪里。”
他很想知道王特助的手机为什么会被别的男人接听,但情况不允许他多聊。
男人虽然不乐意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打扰他的人睡觉,听对方的语气许是有急事,想了想,凝望旁边的王特助,还是狠心叫醒他。
“我不玩了,明天还要上班。”王特助还在睡梦中迷蒙,一手拍掉碍事的大手,嘀咕两声又转身入睡了。
男人再摇醒他,温和道:“你朋友问你知不知道季寥的行踪。”
昏睡的人猛然惊醒坐起,男人把手机递给他,顺便拢了拢被子以防他着凉。
王特助拿到电话迅速做出回应,“小姐白天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加班,如果她没回家,应该还在集团才对。”
厉诚濡攥紧手机拧着眉,心悬着,“方便带我们去集团吗?”
男人一听,两道剑眉拧得紧紧的,伸手就要夺取手机挂掉,被王特助大力拍开就和厉诚濡约定好在A大集团碰面。
凌晨快五点了,深秋的天太凉,厉诚濡刚挂上电话就下达逐客令,“我要穿衣服,你在外面等等。”
陆澄清立刻逃也似的离开这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