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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情,不然朕定然是要了他脑袋的。”
耶律重元终于明白了,皇兄这是做给世人看的。他是想让世人看到,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并非像是外人传说中的那样充满敌对和隔阂。本来他是下旨处死萧惠的,结果因为皇太后的求情,使得其免死,这不是最好的证明皇帝和太后之间其实关系还是融洽的最好例证么。
杀一个萧惠简单,但得不偿失。好歹萧惠也是驸马都尉,杀了他只能消除耶律宗真的怒气,对于朝廷并没有什么益处。而且萧惠其实还是挺能打的,此人曾力战破高丽奴古防守之军,只是这次指挥失误而已。
傲慢轻敌,是萧惠最大的错误。他错误的以为西夏主力会用来对付耶律宗真的中路军,过于傲慢轻敌。其实不止是他这么想,当时耶律宗真自己也以为他带领的中路军会遇到西夏主力。
既然这次太后来替他求情,耶律宗真一猜就知道是秦晋国长公主来求得情,萧太后也没有隐瞒。考虑到他们母子二人的关系屡遭诟病,耶律宗真还是决定释放萧惠以作他用。
听到皇帝这么说,萧太后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如此,便多谢皇帝了。”
耶律宗真也起身施了一礼:“母亲但有所命,儿臣自当尊从,母亲在宫中可还住得惯?”
萧太后一怔,没想到儿子居然会这么问自己,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难堪的道:“还、还好,总比被贬为庶民给先帝收陵要强。”备用站
她这么一说,耶律宗真也显得有些尴尬起来,他轻咳了一声:“既如此,母亲、母亲便在宫中安心颐养千年,儿臣会命宫人好生照顾母亲的。”
这算是稍微的和解信号了,虽然母子二人依旧隔阂,相见之下依旧尴尬,总归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旁边的耶律重元心中感动,也跟着说道:“母亲,皇兄对您一片赤诚,母亲大人自当好自为之。”
萧太后半响不语,她抬起头悠悠的看了眼殿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知道了,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萧太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实际上耶律宗真也不想母亲表现的太过热情。二人之间的隔阂毕竟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这样其实挺好,对他母子二人都好。表面上过得去就行,至于母子之间的感情,只要是夹杂着皇权利益的存在,他们母子之间注定不会有什么感情的。
很快,耶律宗真便颁布旨意:惠方诘妄言罪,谅祚军从阪而下。惠与麾下不及甲而走。追者射惠,几不免,军士死伤尤众。师还,朕欲斩之。然太后菩萨慈悲,不忍多造杀孽,今得太后恩典,又以惠子慈氏奴殁于阵,诏释其罪,降封魏国王。
此时在朝中内外引起轩然大波,群臣没有想到,原本被定了死罪死定了的萧惠,居然因为太后的求情而赦免。这让那些原本说皇帝和太后不和的人们,个个都闭了嘴。
同时,耶律宗真下诏,凡滞留京城的将士,皆回营听令。军饷粮草,朝廷不日便会发放,同时整备三军,以备战事。
每个人都知道又要打仗了,只是众人想到的还是打西夏,没有人想到这次他们进攻的方向是大宋。只要是有仗打,士兵们各回军营听令,京城也就没有了闹事的散兵。
穷怕了的契丹将士,都想狠狠的打一仗再狠狠的捞一把。
因为路途遥远,全部禁卫军从东京城调往边关,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终于大军开始缓慢集结,对契丹宣战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雄州边关,各路将士陆续抵达。
同时,原本担任宋辽边关指挥使的狄青,因为赵祯皇帝的一纸任命,只能匹马回京述职。
而广南那边,侬智高的造反军日渐猖狂,他们屡屡挑衅大宋,甚至公开派兵掠夺城池。
这就不能忍了,尽管要面临着两线作战的尴尬境地,可面对侬智高的咄咄逼势,留在京城监国的范仲淹等人,还是决定出兵征讨。
那么问题来了,派谁去广南,这是个问题。一来能征善战之将都被赵祯带去北伐契丹去了,留在京城的不过是三线戍卫部队。
关键是将领派谁去,范仲淹力主让杨家将的杨文广披挂出征。一来杨文广有征讨交趾的经历,二来他对广南的地形熟悉,让他去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小衙内
杨文广确实很合适,可问题是,人家病了,这就很尴尬了。
当然人家不是装病,也不是不想去,是真的病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即便是痊愈了,短时间内披挂出征是不可能的了。这让范仲淹等一干众臣是着了慌,千算万算,没算到主将会生病。
那让谁替代杨文广出征广南,这很是个问题。主将无能,害死的将是万千将士。尤其是大宋朝重文抑武的政策,能打的战神还真没几个。
让文官领兵,文官做个大喷子吹吹牛皮可以,真到了战场上搏命的时候,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到底该派谁出征广南,政事堂的几个家伙又开始吵吵了。
范仲淹桌子拍的邦邦响:“杨文广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这到底该派谁出战,你们倒是出个主意啊。”
身为一个宰相,陈执中很没有品位的挠挠头:“这个,范相公,我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出兵不是小事,得派个稳重之才是。”
文彦博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你他娘的这话说的跟放屁一样臭不可闻,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一样么。突然文彦博灵机一动,甚至于是有些欣喜的说道:“不如,咱们去驸马府,问问那个小衙内?”
石一飞?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们几个老东西,德高望重的家伙们,就连征讨广南反贼这点事都得去驸马府问一个孩子,脸呢。
如果是石小凡在京城也就罢了,这败家子诡计多端的总会有个法子。现如今败家子不在家,你去问人家的儿子小败家子?这个,陈执中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不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能知道个什么。传将出去,咱们政事堂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笑掉大牙就笑掉大牙,谁爱笑话谁笑话去。这事还真得去问问那个臭小子,说不定他有什么好主意,走。”范仲淹拍案而起,对于他来说,大宋的安危胜过个人名声的。
旁边韩琦暗自佩服,千古名相,唯范公也。
虽然这话有些夸张成分,好歹这范仲淹也是识大体明事理的人。没错,败家子的儿子小败家子也应该差不到那里去。上次不就是他替二皇子解围,出奇制胜对付的陈执中和文彦博这两个老狐狸么。
范仲淹如此坚持,另外两个副宰相陈执中和文彦博互相对望一眼,二人心下均自在想:这个是你说的,你老范不怕丢脸,你既然自作主张那就去。我们就不信那个小王八蛋能有什么好主意,总不成让他个乳臭小儿领兵打仗去吧。
说走咱就走,堂堂政事堂,大宋朝的宰相权力机构。如今的监国,最高权力中心,三个类似于辅政大臣的老家伙,居然为了让谁领兵征讨广南,而去驸马府去求一个小孩子。
而石一飞这小子此时正在和赵昉他们几个踢毽子,赵嫕对这几个孩子毕竟纵容,加上石元孙这老东西的溺爱,这小子愈发的调皮,踢了一会儿,石一飞就开始憋着坏主意了。
“蓁蓁,你看到刘管事没有?”石一飞问妹妹。
石蓁蓁是个吃货,手里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满嘴甜腻的摇摇头。赵昉心细的掏出一块手帕,暖心的给给她:“蓁蓁,你看看你,吃的满嘴都是,快擦擦。”
石蓁蓁接过手帕,对着赵昉甜甜的一笑:“谢谢昉哥哥。”
赵昉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转头问石一飞:“一飞,你找刘管事干什么?”
“这家伙又和我爷爷去地窖偷酒了,回头咱们收拾收拾他。”
自从石小凡发明了蒸馏法酿酒,石府的地窖里是美酒众多,什么啤酒、白酒、红酒、甜酒等等一应俱全。石元孙是好酒的,而石小凡严禁老爹过量饮酒。每日和老爹斗智斗勇,石元孙喝酒每天只能有半瓶的供应量。
这对于石元孙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外
面的酒喝起来想马尿,家里的就儿子控制的紧。偷酒,就成了石元孙每日的必备功课。
管事刘德旺,成功的做了石元孙的帮凶。只是石小凡的防盗设施太严密,尤其是这小子不知怎么发明出来的一种锁,怎么打都是打不开的。
石元孙只能望酒兴叹,以至于他甚至想找人偷偷挖一条地道,直达石府地下。跟盗墓一样去盗酒,当然这想法很天真。
好在终于这小子不在家了,这给了石元孙大展拳脚的机会。问题是石小凡走了,还有一个长公主赵嫕。赵嫕比儿子更难对付,儿子石元孙可以跟他厚脸皮,对于儿媳妇长公主,石元孙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赵嫕每日给他供应的量更少,这让石元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对公主他得客客气气的,给多少你只能喝多少。
于是,他抓来管事刘德旺,准备重操旧业,盗酒。
这一切,没有瞒得过家里的皮猴子石一飞。石一飞发现了二人的计划,却并没有告知母亲,爷爷好酒这情有可原,刘德旺这厮狼狈为奸就不对了,得收拾收拾他。
赵昉却不想惹事:“一飞,你又想干什么。”
“没事啊没事,咱们就是吓唬吓唬刘管事,你知道刘管事最怕什么么。”
赵昉摇了摇头,旁边的石蓁蓁却自告奋勇的举起手:“我知道我知道,刘管事最怕鬼。”
没错,刘德旺对于鬼神之说深信不疑。这一点,石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为此石小凡骂过也打过,可刘德旺对此还是深信不疑。这就没有办法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对于鬼神之说深信不疑的大有人在,实际上是大多数人都信。
石一飞想扮鬼吓吓他,其实就是纯属好玩。几个捣的鬼在一起,无非就是玩闹。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