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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在东京城比比皆是,不止是达官显贵。
就算是普通的大户人家,甚至于一些小商人,家里都会请个仆人照顾。
比如,夫妻忙于工作的,甚至于小酒坊、小茶摊这种夫妻档,家里都有请仆人照顾老小的。
更别提,许多大宋的百姓,习惯了一日三餐在外面吃请的事。
有些家境殷实的人家,家里并不开火做饭。
而是一日三餐,都在外面下馆子。
东京城的商品琳琅满目,各色行业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清明上河图,就可以看出大宋的繁华。
更别提,如今的大宋一朝更是繁盛无比。
民间积累着大量的财富,有钱人比比皆是。
请个家仆,是寻常不过的事。
旺财本不欲暴露自己的身份,既然那官差询问,他刚要开口报上石府的大名。
“抓贼啊,抓贼啊!前面一个偷了钱袋的贼,抓住他!”
就在这时,一阵抓贼的呐喊声在不远处响起。
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官差感兴趣的,抓贼才是他们的主业。
两个官差一听,当即扔下了旺财与那女人,一起追了上去。
不得不说,如今的大宋朝还算是民风质朴的。
一听说是抓贼,几乎是全员出动。
闻风而动的吃瓜群众,呼啦一声盖了过去。
呜呜渣渣,众人跟着追了出去。
至于旺财和那女人之间的事,没有人再去关心这些鸡毛蒜皮。
那孩子显然被吓着了,大概从有记忆以来,他就没有尝过挨打的滋味。
醒过来的孩子,看着凶神恶煞的旺财吓得躲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
旺财也没客气,他看了一眼这母子二人,并不打算在纠缠。
他想走,既然官差已经调解了,就没有必要在和这对辣鸡母子多说废话。
谁知, 那女人一看旺财要走,慌忙上前一把拉住:“狗东西,打了我儿子还想走!站住,今儿不赔钱,休想离开这里!”
旺财斜看了他一眼,捏了捏拳头,指着那小子道:“怎么,还想让老子再打一顿?
告诉你啊,我再出手,这小兔崽子就废了。”
这女人一听,登时吃了一吓,这才知道对方是个愣头青。
那孩子经此一吓,更是恐惧的哇哇大哭,生怕旺财真的过来,再将自己这么暴打一顿。
那女人大惊,慌忙扑倒儿子面前:“生儿莫怕,娘护着你。”
旺财不再理会这母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身后,传来那女人恶毒的咒骂,还有哭天抢地:“杀人啦,没天理啦,这贼厮鸟杀人啦,打我儿子没人管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随便罢,随你怎么叫骂,旺财当下不再理会。
终于,那女人的叫骂声越来越远,几不可闻。
很快,旺财就忘记了这件事。
他依旧在京城漫无目的走着,这真难以适应。
习惯了群居生活的旺财,这种日子他一天也过不下去。
就在他想着,自己要不要回府看看儿子石头的时候,突然后背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旺财勃然大怒,一回头,一个中年男子满脸怒容的看着自己。
这人生的倒是人高马大,一张肥脸满脸的横肉,还没等旺财开口,此人就捏着醋钵大的拳头喝道:“犹那小贼,是你打的我儿!”
旺财一愣,随即这才想起,这家伙难道是那小子的老爹。
仔细一看,过见他们父子二人有些相像。
没错,一样的丑。
只听那汉子怒道:“在东京城的地面上,还没有人敢欺我儿子。
连妇孺你都打,吃我一拳!”
说着,这人一拳揍了过来。
旺财也没有惯他毛病,轻轻一闪躲开这一击,然后一个横扫,对方扑地倒下。
没想到,对方壮硕的身躯居然极为灵活。
眼看就要倒地,他单手支地,一个翻身又站了起来。
对方的功夫,居然似乎是不弱的样子。
这倒是大出旺财意料之外,此人有些来头。
旺财的功夫,虽然比不上曹小梅。
可跟着石小凡身经百战,那也不是吃素的。
对付几个京城的混混还是绰绰有余,而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挨的揍多了,他打人虽然不是很厉害,防御却是炉火纯青。
此人拳法平平,腿功倒是不赖,对着旺财一顿连环腿。
可都被旺财轻易的一一躲过,对方也是吃了一惊。
这连环腿是自己的成名绝技,不曾想居然被这个家丁模样的小厮轻易地躲过。
殊不知,倒不是旺财多厉害,而是从小躲避石小凡的飞腿,早已炉火纯青。
旺财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你一拳我一脚的,双方都挂了彩。
这个时候,那对母子跟了上来,那女的有丈夫撑腰,胆子又肥了:“当家的,打死他,打死这个欺负咱儿子的狗贼。”
旺财越听越怒,大吼一声对着那汉子一顿爆锤。
二人越打越是激烈,终于,引来了附近的官差,这次二人没有那么幸运,一起被带到了衙门。
开封府内,官差给二人做了记录。
旺财依旧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那汉子倒是不依不饶:“将这厮关进大牢,我没别的要求,就是把他关起来。”
包拯是开封府尹,他当然不会管这种事。
开封府内,负责这种案子的,依旧是下面的底层官员。
问明来由之后,官差依旧是给二人调解。
女人要钱,男人要钱,还要把旺财关进大牢。
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屡教不改
似乎开封府内很忙,没有人愿意在这种事上多所纠缠。
负责记录的笔吏甚至没有问二人的来历,只是不耐烦的道:“你们双方自己商议吧,是赔钱息事宁人,还是怎么地。”
那汉子怒道:“既要这厮赔钱,又要把他关进大牢,最好是充军发配。”
那笔吏也怒了:“你当这衙门是你家啊,你说抓人就抓人。
是你儿子先骂的人,人家打你儿子是不对,也不至于就把人抓起来吧。”
那笔吏一喊,那汉子登时没了脾气。
双方调解来调解去,最终还是没能打成一致协议。
然后,对方又来人了。
这次,好像是那汉子的弟弟。
这厮居然也是个差人,好像是在提刑司当差。
朝中有人好办事,那个提刑司的差人跟笔吏耳语了几句,那笔吏扔掉纸笔:“这案子没法调解,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吧。
这里是开封府衙门,不是你们张家长李家短的,走走走,你们都出去。”
说完,那笔吏就走了。
剩下的那提刑司差人冲着旺财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摊上大事了。
走吧,衙门不管这案子,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旺财也是微微一笑:“好啊,咱们外面说话。”
大概是也觉得在开封府衙门口不方便,这汉子和他兄弟,一前一后看着旺财,在转了两个巷子,来到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的时候。
紧接着,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不过,这次旺财是以一敌二。
很明显,旺财是落了下风。
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旺财鼻青脸肿身上溅了不少血。
而那兄弟二人,也受伤不轻。
但比起旺财来,显然旺财伤的更重。
那二人一前一后的跟在旺财后面,那汉子的弟弟,也就是在提刑司当差那小子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哥,跟着这小子,让他回去拿钱。
没有个百八十两的银子,跟他没完!把我侄子打成这样,不赔钱就把他带到提刑司,老子废了他!”
那汉子也跟着道:“没错,兄弟说得对,不赔钱就废了他。”
旺财虽然挨了揍,对方二人也受伤不轻。
这对于旺财来说,他觉得值了。
反正这俩人也没有讨到好处,他们俩也挂了彩。
至于赔钱,反正自己气也出了。
大不了给他们些银子便是,当下旺财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好,你们随老子去府上取钱。”
旺财头破血流的在前面走着,那汉子和他兄弟鼻青脸肿的在后面跟着。
他们想要赔偿,想要钱。
有自己兄弟掠阵,这汉子兄弟可是在提刑司当差,料想即便是去了对方家里,对方也不敢耍花招。
路上,那对母子看着浑身是伤的三人不由得吃了一惊。
待得看到她丈夫和小叔子似乎是打赢了,不由得大喜过望:“当家的,这小子服软了没有。”
那汉子洋洋得意:“哼,他岂敢不服。
这小子,说好了回家拿钱,赔给咱们。”
那汉子的兄弟也跟着说道:“放心吧嫂嫂,有我在呢。
生儿,在京城的地面上,谁敢欺负你,我和你爹定让他好看。”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那个七八岁的小子确实是个不敢招惹的家伙。
人家的叔叔可是提刑司的差爷,普通百姓根本招惹不起的。
所以,这小子从小变得狂妄。
欺负这些普通百姓,这小子大概是习惯了。
只是,适才被旺财一脚给踢晕了过去,这小子着实被吓得不轻。
对旺财这个人,已经充满了恐惧。
可是,这小子现在看到叔叔来了,他的胆子又肥了起来。
又叔叔和爹撑腰,况且看到这人又被打的不轻。
当下,这小子又放肆起来。
他走到旺财的跟前:“呸!”
一口唾沫吐在了旺财身上。
旺财一愣,愕然停住脚步。
那小子吓了一跳,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你小子皮又痒痒了是不。
生儿不要怕,叔叔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旺财确实没有怎么样,他还在发呆。
那小子还以为旺财怂了,于是胆子更壮了,又去捡起一块石头,照着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