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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对于整个天下的百姓来说,是最大的苦难。
比如说,隋炀帝杨广,做太子时勤俭朴实。
这归咎于他的老爹隋文帝家风甚严,杨广是隋文帝的第二个儿子,杨广有一个哥哥名叫杨勇,因为杨勇为长子所以立为太子。
隋文帝家风很是严谨,常常教育儿女要严于律己。
但不知为何教育出的儿子都不是很理想,杨勇奢侈过度,杨广却很朴实。
这最终杨广登基之后性格大变,也有人说杨广不是史书记载的那样不堪,相反他有着明君的气质。
史书把他描绘成为一个暴君,是因为李唐想稳固自己的江山而已。
是不是明君暂且不论,但杨广做了皇帝之后性格大变这是不争的事实。
赵昕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写信给石一飞求救,作为自己的发小死党,石一飞自然是义不容辞。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他立刻就明白了赵昕的难处。
而皇帝给太子挑选了八个老师,这事石一飞是束手无策的。
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万一,自己的母亲赵嫕心头一热,也把自己送进东宫去,跟随太子一起学习课业,那就糟了惨。
还好,自己的老爹比较通事理。
石小凡是不允许孩子从小这么累的,孩子嘛,就是贪玩的年纪。
该学的时候认真学,该玩的时候使劲玩。
没有玩耍的童年,那还能叫童年么。
可是如何对付这几个老师,石小凡也有些伤脑筋。
直接跟赵祯说?
八成赵祯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即便是赵祯听进去了,也会裁剪掉几个老师而已。
但对于赵昕来说,八个老师和四个老师的区别并不大。
老师少了,作业怕是依旧。
没别的办法,那只有,来硬的?
石小凡有些吃不准,是绑票打闷棍的好呢,还是直接抓过来一顿暴揍的好。
“儿子,你有什么好主意,跟爹说说。”
石小凡突然想到了儿子,这事或许他有什么好主意。
石一飞想了想:“爹爹,您直接上书官家,官家能听您的话么。”
石小凡点点头:“能啊,不过官家只会让太子少几个老师。
但如你这般自由,那怕是难喽。”
是啊,石一飞是自由的。
赵祯采用的家养的方式,石小凡采取的散养。
散养的儿子更皮实,也更聪明。
可惜,这道理赵祯怕是永远不会懂。
石一飞想了想:“爹,孩儿听说,您年轻的时候没少干过坏事对吧。”
“胡说八道,瞎说咧,哪个王哪个人这么诽谤你老爹,你告诉我,我去打断他的腿。”
这真叫人尴尬,自己的糗事,被儿子揭开。
石小凡感觉自己做父亲的威严扫地,自己不堪的过往,居然有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了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能忍也得忍着,因为石一飞说道:“是我爷爷说的。”
石小凡立刻没了脾气:“这个,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爹我现在还是很有节操的,小兔崽子,你问这个作甚。”
“爹,这种事您应该轻车熟路才是,干嘛要来问儿子。”
石小凡一愣,随即“哦”了一声:“旺财,抄家伙!”
作为东宫太子的老师,这是莫大的荣耀。
这八个从各地请来的饱学大儒,个个意气风发趾高气昂。
他们觉得,自己能当太子的老师那是众望所归。
既然众望所归了,总得把太子培养出点什么来吧。
不然,若是太子庸庸碌碌,旁人会说你这个做老师的教的不行。
于是,个人使出浑身解数,想尽一切办法,都得把小太子给教的多一些。
我不要求别的,只求太子把我布置的作业给我完成,我可是要检查的。
八个老师,一个老师一点儿作业,八个老师就是八份。
这对于小小年纪的赵昕来说,其凄惨可想而知。
不止是一次,赵昕在写着作业的时候,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没完成课业,几个老师就捶胸顿足寻死觅活的。
这几个老家伙都聪明的很,深谙太子爷身份尊贵的道理。
这个时候他们不是责怪太子,而是大骂自己无能,呼天抢地痛心疾首,以至于事情闹到赵祯那里。
而赵祯不分青红皂白,总觉得儿子是跟那个败家子学坏了,于是又是一顿训斥。
石小凡不就是不务正业么,之前,赵昕可是在石家上课的。
后来石小凡去了辽北,赵祯就给他在宫中请了老师。
是可忍孰不可忍,石小凡决定收拾这几个老古董一顿。
至于用什么办法,自然是老规矩。
这日,有三个老师授完课离了宫门。
老师之间也是明争暗斗的,其中一个是来自山东曲阜孔孟之乡的世家大族温语堂,另一个是苏州的大儒孙思尘,还有一个是山西的饱学之士宋廉。
出宫的路上,温语堂冷嘲热讽:“我说孙先生,老夫教授了太子的论语,你又再教一遍是何意思。
太子可跟我说了,我布置什么课业,你也跟着布置什么课业。
怎么,你这是想抢功还是怎么着。”
第一千九百五十五章 宋词
大儒孙思尘一听大怒:“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教授的太子都是治国为君之道,怎么,老夫教授什么与你何干。
需你教得,就不许我教得不成。”
“你!”
温语堂登时也恼怒起来,这厮无耻,自己教什么他就跟着教什么。
这摆明了是想抢功,将来官家询问太子课业的时候,他就会说这些都是他教的。
山西饱学之士宋廉也不甘示弱,他冷笑一声说道:“我说两位就不说别的了,说说老夫我吧。
老夫我可没得罪二位,为何二位在太子殿下面前,诽谤与我,说我沽名钓誉没有什么学问。”
温语堂和孙思尘一惊,自己说宋廉的坏话,怎么被他知晓了。
定然是太子爷说的,二人登时神色有些尴尬起来。
“宋先生是不是误会了,老夫可没有说过你什么坏话。”
“就是,我二人清清白白,宋先生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三个老酸儒一路斗着嘴,酸儒虽酸,倒是个个清贫。
不是说他们多清高,只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而已,让世人觉得他们虽然是东宫太子老师,却不过一世清贫。
为的,是混个好名声而已。
至于背地里,是不是个贪官,这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一路拌着嘴,不知不觉来到皇宫西门外右首的一处巷子。
这里并不偏僻,而且紧挨着皇宫,三人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
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队黑衣人。
三人大惊失色,一回头,身后也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要命的是,这些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虽然说,他们手里的家伙不是什么刀枪,却是几根木棍。
三个老学究那里见过这等调调儿,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温语堂脸色大变:“二位,我怎觉得这几个贼人似找咱们麻烦的。”
苏州大儒孙思尘有些发虚,但还是大着胆子回道:“不至于吧,不至于,咱们与这几人无冤无仇,怎会是找咱们麻烦的。
再者说了,咱们都是朝中为官,他们敢动粗不成。”
大儒孙思尘这么一说,饱学之士宋廉立刻深以为然:“就是,此乃天子脚下皇城根,这几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找朝廷命官的麻烦。
不需理会他们,咱们走。”
三人嘴里说着不怕,实则心虚的很。
可想到他们在京城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几个黑衣人有可能是朝廷某个组织或者部门的吧。
或许,他们在执行任务,或者说,他们是皇城司的逻卒?
不管怎样,皇宫西门就离此不远,料想这几人除非不想活了。
不然,他们是不敢找自己麻烦的。
想到这里,三人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不过,孙思尘和宋廉明显的怂了些,他们走的稍慢些,让温语堂在前面顶缸。
一旦出了事,年纪最大的温语堂首当其冲。
本来温语堂就有些发虚,看到身边二人躲在了自己身后,心中暗骂此二人胆小无耻。
可他又不好明目张胆的也跟着认怂,当下轻咳一声,整了整衣襟:“本官可是刚从宫里出来,咳咳,闲来无事不妨请二位去茶楼共饮一杯如何?”
温语堂是对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说的,实际上是说给黑衣人听的。
首先他用了本官,意思就是我是朝廷命官,再者他是从宫里出来的,表示自己身份不一般。
莫惹我,惹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立刻意领神会,二人一起笑着点点头,孙思尘道:“很是,今日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倒是个吃茶的好日子。
既如此,温兄肯破费,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孙思尘也用了个本官,也是想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个官,朝廷命官。
孙思尘这么说,宋廉也不甘示弱:“很是,本官也早有此意,咱们品茶听曲儿,吟诗作对岂不快哉。
唉,前些日子官家还问我,最近可有出了什么新词,老夫不才,跟官家献上一首。”
为什么三人极力的在标榜自己,因为他们发现,这群黑衣人就是他娘的针对自己的。
这条巷子两头都被堵住了,偶尔有路过的行人,一看这阵势也是吓得转头就跑。
而他们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两头的黑衣人一边拿着木棍拍着手掌,一边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很明显,这群黑衣人是针对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他们只好拼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是朝廷命官,我是宫里出来的,我是官家赏识的。
可这几个黑衣人敢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