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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老子不管了,等皇城司的人来查吧!”石小凡很是郁闷,自己的肥皂事业本来可以如火如荼,结果遇到了这么一个扯淡的事。因为一个寡妇的疯狂痴情,害得自己的肥皂事业一落千丈。
史泽书更是内疚:“驸马爷,是、这事都是小人的错,是小人连累了驸马爷您。”
石小凡心头烦躁:“现在说这个有个屁用,先把你娘子救回来再说。”
砒霜之毒确实来势汹汹,一整夜花娘都在死亡线上挣扎,她烧的厉害,胡言乱语。史泽书不敢丝毫怠慢,他去天井打了一桶水,不断的用湿毛巾给花娘散热。一夜都没敢合眼,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0
还好,天亮以后,花娘终于安静下来了,她的烧也退了,史泽书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史成礼推门而入,他先是看了眼花娘的脸色,然后坐下了一把脉紧接着点点头。紧接着他拿出银针,给花娘施了几针。
神医史成礼,果真是医术高超,几针下去,花娘竟然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史泽书大喜过望:“花娘,你醒了!”
花娘的目光还有些呆滞,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叫了一句:“泽书。”
史泽书惊喜交集的抓着她的手;“你吓死我了,花娘,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这种小夫妻之间的甜言蜜语让史成礼浑身不自在,他给开了个药方给了史泽书:“照方抓药,不出几日你娘子就无大碍了。”
“多谢史太医,多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恩师,谢驸马爷。”史成礼背着药箱飘飘然而去,临走撂下几句:“若有什么事,去太医局找我便是。”
石小凡早就带着狗腿子回石府了,这些男女之间打情骂俏的事,他没兴趣。
可惜,搭上了自己的肥皂事业,这让他很是不爽。高兰兰,这个恶毒的女人,倒是和那个缠着赵祯的如烟如出一辙。
皇城司办案效率还是极高的,很快他们就查出来,罗鸿德确实是中了砒霜之毒。而高兰兰因为两次投毒,被判了极刑。
在古代,谋杀亲夫重罪中的重罪,女人会受到残酷的折磨和羞辱至死。什么游街骑木驴等诸般酷刑,不一而足。
对女性,是极端羞辱的。没过几天,史泽书因为这事来找石小凡了。
“驸马爷,小人想求您一件事。”
石小凡不疑有他:“算了,肥皂失败就失败了。老子财源滚滚来,不差这点钱。再说,这事也怨不得你。”
史泽书有些踌躇,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驸马爷,高兰兰谋杀亲夫,毒害我家娘子罪无可赦。可是,她会被游街羞辱,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小人去牢里给她。送她最后一程。”
石小凡明白了,史泽书是怕高兰兰改日被游街示众,对于谋杀亲夫者,还有可能会被扒了衣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生不如死的。史泽书想求自己,让他带着一些毒药去牢里送给高兰兰。
让高兰兰在大牢内自杀身亡,以免受这等屈辱。可史泽书这么做了也是犯罪,除非有人罩着他。比如,石小凡就有这个权利。
这种惨无人道的羞辱石小凡也是坚决反对的,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让他也没有办法。听史泽书这么一说,石小凡点点头:“好,你去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在带上壶毒酒,后面的事我来处理,我会给皇城司打个招呼的。”
“多谢驸马爷成全!”史泽书深深地施了一礼。
赵祯是个仁厚的皇帝,他也不喜欢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所以,石小凡这么做即便是赵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他理解赵祯,赵祯甚至会赞成自己这么做,出于人道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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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知人知面难知心
史泽书提着菜篮子,带着一壶酒去了天牢。高兰兰的罪过大了去了,谋杀亲夫毒害他人,即便是还没处斩,在牢内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个时代对于女性是不公平的,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史泽书来到大牢的时候,两个狱卒正在羞辱高兰兰。
“啧啧啧,这小娘皮就这么被咔嚓了倒是可惜。明日去把她扒了游街,啧啧啧,那场面一定好看。”一名狱卒倚在牢门外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里来了,满脸奸笑。
另一个狱卒咽了口唾沫:“听说贞洁坊的几个寡妇已经去准备木驴了,明日找老张换个班,我一定要去看看。”
“切,老张肯定不会跟你换,这种场面他怎么能错过。小娘子,反正你明日也得死了,不如今儿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哥俩,我们哥俩也跟着享享艳福。”倚在牢门外的那个狱卒两眼冒光。
封建男权社会里,这是默许的潜规则,谋杀亲夫的女刑犯人在大牢内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虐待,都不会有人同情。
另一个狱卒摇了摇头:“算了吧,这种女人晦气。别沾上了霉运,这辈子倒血霉。”
“呸呸呸!乌鸦嘴,老子婆娘死了两年了,早就憋不住了,别说是霉运,这么风骚的小娘子,老子死了也值了。”这狱卒急不可耐的掏出钥匙准备打开牢门。
高兰兰在里面吓得惊恐大叫:“你干什么!滚,滚开!”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狱卒已经打开了牢门。
高兰兰反倒冷静了下来,她恶狠狠地瞪着那名狱卒:“我杀了人,会化为厉鬼。你今日若是敢碰老娘,老娘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的冤魂天天跟在你后面,下半辈子缠上了你!”
狱卒吃了一吓,上到天子下到黎民,都是极其迷信的。另一个胆小的狱卒害怕了:“老刘,算了吧,这种晦气你都敢沾,你不要命了!”
姓刘的狱卒害怕了,可他看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高兰兰的时候,色字头上一把刀,再也忍耐不住:“呸!老子命硬的很,还怕你个鬼魂不成,老子今儿豁出去了,就是要办了你!”
话虽如此,内心终究是害怕了。这姓刘的狱卒打量着高兰兰,有色心没了色胆。高兰兰冷冷的看着他:“来啊,你不是要糟践老娘么,老娘十世冤魂游荡人间,专挑狱卒下手,害你们家破人亡!”
这话激怒了这名狱卒,他脱下狱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他娘的小娘皮,你看老子敢不敢!”
“住手!”一个声音在牢外响起,史泽书提着菜篮子走了进来。
被撞破好事的狱卒大怒:“你是谁,什么人敢乱闯天牢!”
“驸马爷的命令,让我来看看这位小娘子,谁敢对她无礼,驸马爷说你自己回家准备好棺材吧。”
这句话似乎比圣旨还要管用,两个狱卒立时吓得魂飞天外。二人狗一样跪在地上:“驸马爷饶命,驸马爷饶命,小人不过是开个玩笑,不敢怠慢了小娘子,驸马爷饶命!”
石小凡是天牢常客,几个狱卒对他毕恭毕敬。即便是被抄了家,这些狱卒在他眼里也连条狗都不如。狱卒们更知道这位驸马爷的能力,毫不夸张的说,石小凡就便是被砍了头埋进了土里,也有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弄死他们。求书寨
狱卒们深信不疑,因为发生在这位驸马爷身上的传奇故事太多太多了。杀一个亲王都没事,气死太后都能东山再起。这样的人,得罪了驸马爷下场只有一个,早早回家准备一口棺材料理后事吧。
“滚!”史泽书第一次对人这么凶狠,他知道此时装的越狠,狱卒们越会害怕。果然,两个狱卒如临大赦,一边陪着礼一边狗一般的慌忙逃走。
高兰兰没有想到他会来,她怔怔的看着史泽书,心内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爱。
史泽书将酒菜拿了出来,看都不看她一眼:“花娘没事。”
这个时候他在乎的还是花娘,高兰兰苦笑一声:“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花娘有事你就不会来看我了。”
史泽书直言不讳,冷冷的说道:“是的,若是花娘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原谅你。”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高兰兰再次咆哮起来。
“你哪里都不如她,高兰兰,你都落得这步田地了,就别说这些了。我来,是来送你最后一程的。”史泽书给她倒了一杯酒。
高兰兰一怔,随即平静了下来。她知道,明日行刑前会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羞辱。史泽书能来,大概就是为了让自己体面的死去。
“我杀罗鸿德,不全是为了你。”高兰兰面带苦笑,神情绝望。
史泽书一愣:“你为的是什么?”
“罗鸿德根本不是人,他表面上装的斯文。实则是个禽兽,在外人面前他装作对我恩爱,实则每日在家都会打我,是往死里打。”说着高兰兰露出自己的手臂。
史泽书大惊,高兰兰的胳膊上伤痕累累,新伤加上旧伤显得触目惊心,有刀割的有钝器击打的还有火烧水烫的:“是、是罗大哥干的?”
高兰兰轻蔑的笑了一声:“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就是个变态。自己不行就整日整夜的折磨我,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满足。我受不了了,我早就想杀他了,杀他我不后悔的。”
史泽书沉默,他没想到罗鸿德会是这样的人。表面上这人仗义客气,待人彬彬有礼。如果高兰兰说的是实情,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男人在外面谨小慎微,在家里对妻子却颐指气使动辄拳脚。这种人真的称之为斯文禽兽了,在外面欺软怕硬,在家里只敢打女人。
“看到你对花娘这么好,我真是羡慕她。”高兰兰眼里流下了眼泪:“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不该对花娘下手。可、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会这么幸福,凭什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活该受罪。”
“那、那你也不能伤害无辜,花娘没有错。”
“是么,史泽书,你告诉我,什么是对错。我若真想杀花娘,她能活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