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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石小凡屡屡作死,上墙揭瓦,唯独对于自己的妻子,那真是称得上体贴入微。赵嫕也好,曹小梅也罢。他会想着把菜打包回来给曹小梅吃,回想着绑了扬州厨子给赵嫕。
看在这个混蛋痴情的份上,赵祯气总算消了一大半。不然,石小凡绑架厨子这件事,难保赵祯不会秋后算账。
凌天扬这厮,既然答应了石小凡,又想显得自己很有本事的样子,于是去找他的赌友果不然去了。
果不然因为自己的装逼,正为失去了一个大客户而感到懊恼。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请得起大师设计自家园林的。实际上,在扬州城能在自家后花园拥有一处园林的家庭,并没有多少。
是以果不然这个职业,设计园林的活儿不是经常都有。甚至是三年一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境况。平日,也就是帮人修修花草、剪剪树枝啥的,也赚不了几个钱,勉强糊口而已。
如果他肯上进,其实以果不然的身份在扬州城完全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物,可他偏不,非要特立独行,弄得自己睡桥洞将要讨饭了。
凌天扬狗鼻子,要找行踪无定的果不然很容易,鬼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在炊饼铺找到了寒酸的果不然。
“果大师,老果!”凌天扬伸手喊了一声。
果不然一回头,看到凌天扬掉头就走,凌天扬上前一把拉住他:“怎地,见我躲甚。”
“赌不过你,不躲又能怎样。”果不然两只手伸进了袖子里,衣衫破烂,一脸乱蓬蓬的胡子,看起来很是凄凉。
“我请你吃酒。”
这个诱惑太大了,果不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实际上,他也不想拒绝。吃酒嘛,他最大的爱好之一。爱心999
很巧,二人来的地方也是东兴楼,掌柜的已经花钱把自己赎出来了。丢了三个厨子,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凌天扬和果不然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客人。
店小二往日的热情中带着些许的无奈,掌柜的唉声叹气,还在心疼赎他钱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早知道守法交税,就不会落得这步田地了,双倍的赋税,白花花的银子交上去,他怎能不心疼。
菜很快上齐了,厨子是临时抓瞎抓来的,口味自然和以前大相径庭。一来凌天扬他们并没有吃过,而来他又是个粗人,根本尝不出优劣来。
倒是果不然,看起来落魄的很,口味倒是刁钻:“小二,你们这菜不行啊。在这么干下去,酒楼都得关门了。”
店小二哭丧着脸;“没法子啊,三个厨子被人绑了肉票,至今生死不明。剩下的一个厨子回家办丧没回来,掌柜的派人去请。谁知他一听说店里就剩他一个厨子了,就开始漫天要价,要双倍工钱。掌柜的又不想出这笔钱,双方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还有这种操作,果不然倒是看得透彻,他高声招呼着掌柜:“掌柜的,要我说这厨子别说双倍,三倍的工钱你也得给人家。不然你这酒楼早晚得歇业,别心疼这点钱,你看看这都是啥菜。”
掌柜的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让一个吝啬鬼去花大价钱请回剩下唯一的厨子,他还是万般不舍。听果不然这么一说,掌柜的叹了口气:“好吧,明日我便备下厚礼,去请。”
凌天扬倒是没觉出来:“怎地,菜不合口味?要不,咱们换一家。”
突然的热情让果不然有些措手不及:“这个不必了,凌兄,你找我不会只为了吃酒吧。”
“就是为了吃酒,你我相谈甚欢的,我一个人吃酒没意思,就拉着你来了。”
凌天扬显得无比真诚,果不然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值得对方可以利用的价值,于是也就没有多想,二人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喝了半天,凌天扬从怀里摸出三个骰子:“怎么,赌一把?”
果不然摇了摇头:“不赌,赌不过你。”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果不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骰子,心痒难耐。
这次凌天扬依旧大方,从怀里摸出一袋钱:“借你的,赢了还我。”
对于果不然来说,这是无法抵御住的诱惑。他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撸起袖子,可耻的伸出手摸向了那三个骰子。
凌天扬在东京城赌技很烂,在这扬州城对付果不然,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到一炷香的时分,凌天扬把借给对方的一袋钱悉数赢了回来。
这就尴尬,果不然不但没翻本,又输了个鸟蛋精光。凌天扬也没客气,这次干脆把钱袋往旁边一扔,从怀里摸出一沓子银票来:“赌的不够大,不过瘾,咱们赌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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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收服
钱袋里的碎银子,自然无法和大额的银票相提并论。这么多钱,足足上万两。不止是果不然咽了口口水,东兴楼的掌柜眼睛都直了。
“不不不、这不好,这是你的钱,我怎么能用。”果不然心中怦怦直跳,什么不为钱财所动,信了这句话的都是傻子。
色食男女,生在这个世上无非就是争名逐利。佛都争一炷香,何况凡人。圣人不过是世人标榜出来的,就连孔圣人不也是难逃世俗么。
不为钱财,那是诱惑不够大。这么厚的一沓银票奉上,果不然早已迷失了自我。
凌天扬笑了笑:“不是给你用,借你的赌资,老规矩,赢了钱算你的。输了,你欠我的。”
欠的、上次自己不也是欠了这位凌兄弟一屁股债,最后他大手一挥罢了么。现在怕就是三匹马也拉不回果不然了,他一把将银票抢过,和凌天扬再次的赌了起来。
毫无悬念地,输钱只是时间问题。东兴楼的掌柜和店小二看的是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这不就是个败家子么。
可是,随着果不然跟前的银票一张张如流水般进入凌天扬的口袋,众人终于发现,这人似乎是在逗果大师。
终于,果不然身边的银票又被他输得鸟蛋精光,这个时候的果不然是要脸的:“不赌了不赌了,再赌也是输。”
这次凌天扬也没再借给他银票,只是伸出手:“不赌也罢,把你接我的钱还我。”
果不然一愣,登时尴尬无比起来:“这、这个兄弟莫怪,我、我没钱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果大师,就算是到了衙门咱也是这个理吧。”
果不然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是下的一个套。可问题确实也是如此,愿者上钩。人家又没有强迫自己,是你自己往口袋里钻,人家又没有逼你。
“这个兄弟啊,我实在是还不上钱,您看”
“不看,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今日你若是还不上钱,咱们只有衙门见了。”
栽赃陷害,绝对的栽赃。可是明白了一切都晚了,果不然哭丧着脸:“好兄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谁要至你于死地,你怎么能这么凭空污人清白。在座的各位都是见证,你欠我、我想想,一万三千二百七十六两银子。这零头我给你抹去,还我一万三千二百两便是。不给,咱们只能衙门见了。”
“兄弟啊,你要什么要求尽管说便是,你看我浑身上下那里有值钱的东西尽管拿走。或者,有甚话您直说便是,我就是做牛做马也甘愿。”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果不然已经看出来了。这厮就是来故意找麻烦的,只是让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是,自己浑身上下并没有一处地方值得对方利用的,这就奇怪的很了。
“好,你真想知道?”凌天扬问。
“只要你说,什么事我也愿意去做。”果不然已经几近哀求了。
凌天扬一拍桌子大怒:“你个王八蛋,前几日我外甥好心好意去请你给他设计园林。你倒好,无端惹事的辱骂我外甥,你是何居心!”
果不然一愣,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吧。那日打他那人,居然和这位凌兄弟相识,还是他外甥?
“这、这个兄弟,那日是个误会。我本来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实不相瞒,我这几日都在懊悔,好好一单生意,就这么给搅黄了,钱不钱的倒是好说,你说这手艺荒废了,我手痒啊我。”
果不然语无伦次,他何尝不是悔不当初。装什么装,装过了头就是蠢,其蠢无比的果不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大一单生意。
凌天扬冷笑一声,嗤之以鼻的:“哼,你现在跟我回去,道个歉磕个头,或许这事还有转机。”
果不然有些犹豫,道个歉可以,给人家磕头这个就过分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凭啥给人家下跪。可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里,还欠着凌天扬一万多两银子呢。
孤傲怪癖的果不然,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这个时候让人家下跪磕头,确实强人所难。可凌天扬知道,不杀杀这个大胡子的傲气,果不然指不定还会恃才傲物。
“不下跪磕头也可以,直接把你提到扬州府衙门,让知州给你判吧。至于判你个什么罪名,那就不知道了。”
果不然一咬牙:“好,磕头就磕头。”
这个老怪,居然被凌天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是石小凡他们没有想到的,石小凡在府衙被赵祯骂的狗血淋头。令成仙已经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石小凡和赵祯还有陈琳三人。
“你还真行啊你,还真把人给绑了,你个王八蛋!”赵祯气急败坏。
石小凡一脸无辜:“不是说好的么,看在令知州的面子上这事不计较了。您怎地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支部是吓吓他们而已。”
赵祯恼怒的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朕那是不跟你计较么。他令成仙的面子算个屁,朕还不是为了救你个混蛋玩意儿。朕不这么说,如何和扬州府交代。”
石小凡嘻嘻一笑:“嗯,陛下还是心疼臣的。您说您一个天子,怎地张口闭口的市井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