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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又总是……
白修远却说:“是不是快期末考试了?”
“哦……”褚之言把凉凉的手伸到白修远后颈,亲他一下,“那放寒假的时候去吧?”
白修远“嗯”一声,怕他不高兴,解释道:“我最近公司的事也多,等有空的时候好好陪你出去玩几天。”
他记得有几处非人类可以去的旅游景点,评价都还不错。
褚之言最近也需要准备考试,他乖巧点头,又亲了白修远一下。
过了几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联系上褚之言。
是欧远。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聊过了,欧远这次没再和褚之言开视频,而是和他打字聊天。
寒暄了一会儿,欧远说:“那个药剂你听说了吗?可以让吸血鬼逆向转化的。”
褚之言回复:“听说了。”
他本以为欧远消息这么灵通,估计是知道自己已经用了,才来打探打探。
但欧远似乎并不知情:“我已经预约了,还在准备审核的资料。你预约吗?不过你的监护人对你很好,你也可以不用变回去。”
欧远的确不知道褚之言的近况,他认识的那个老师很久都不来酒吧了,他想打听也打听不到。
他想的是,褚之言变回去之后不再是吸血鬼,和监护人的合同也就作废了,他还在念书,而失去监护人后,白修远可能不会再养着他。
直到他看见褚之言发来的消息:“我已经用了药剂。”
欧远双眼瞪圆,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给褚之言打去视频通话。
视频一接通,欧远急急问道:“你怎么就用了?那你现在住在哪里?上学怎么办?”
等他问完,才发现褚之言背后的房间有些熟悉。
欧远尴尬道:“你还在你监护人的家里啊。”
他在心里自嘲,褚之言应该还轮不到自己来关心。
褚之言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懵,愣愣地点头。
他摸了摸鼻尖,迟疑道:“你……刚才说你在准备资料了?我有个朋友在医药所,可以帮你快一点通过。”
欧远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面露惊喜:“真的?那太谢谢你了……”
褚之言连连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别的,欧远感慨又艳羡道:“你的监护人真好,他是个好人。”
褚之言不再是吸血鬼,也愿意养着他,两人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褚之言勾唇笑了笑:“谢谢。”
—
寒假终于来临,然而白修远却越来越忙,一整个白天都泡在书房里。
褚之言也没提过出去玩的事,并且最近突然迷上了画画。
他一开始是自学的,就照着别人的临摹,后来再慢慢自己画,平时找一些网上的教程来看。
这事褚之言没和白修远提,他知道白修远忙,尽量不去打扰他。
他有时候在院子里画花草,有时候自己画着玩,还偷偷买了一盒颜料回家,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画好的画都被褚之言仔细收了起来,压在床垫下面,打算以后等画得更好一点再给白修远看,给他一个惊喜。
下午时白修远提前结束了视频会议,靠在椅背上按着眉心。
他忽然发觉,褚之言最近很沉默,也不怎么到他眼前来了。
白修远还记得两人要出去玩的承诺,最近又因为工作冷落了褚之言,心里懊恼,担心褚之言会不高兴。
他起身出了书房,去客厅和院子里看了一圈,不见褚之言的人影。
卧室里也没人,白修远询问家里的佣人,佣人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房间。
白修远推门进去,看见褚之言趴在小茶几上,睡着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桌上摆着一些颜料,还有一沓纸。
白修远没有叫醒他,悄无声息地走近,拿起桌上的画纸。
上面画的……全是他。
褚之言画的还不太好,但白修远一眼就能看出来。
坐在书桌前的,客厅沙发上的,还有很多是原形的他,蓝色的鱼尾还细心地做了渐变色。
褚之言这时候迷迷糊糊抬头,看见白修远在翻看自己的画,瞌睡立刻就没了。
他噌一下站起来,夺过画纸藏在身后,红着脸说:“画的太丑了……我想以后再拿给你看的。”
“哪里丑了?”白修远不赞同,把画重新拿过来,仔细叠好,抹平微翘的边缘,“我觉得好看,很有天赋。”
褚之言眼神微亮:“真的?”
“当然。”
既然画的是他,白修远就不客气地都收下了,摸着褚之言侧脸上不小心蹭到的颜料:“怎么都不告诉我……想学画画吗?”
“想学!”褚之言抱住他的腰,望着他:“我……我看你在忙,怕打扰你。”
其实也有他觉得画的太丑的原因,都没办法拿出手,就想练的更好一点再告诉他。
“最近应该没什么事了,”白修远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拿着画,“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褚之言仰起头,依赖地向他索吻,含糊道:“好。”
第40章 番外·生子
褚之言最近的胃口变得很差。
早上的一瓶血; 经常喝到一半就不想喝了。
鲜血不能放太久,扔掉他又觉得浪费,就硬逼着自己喝完。
这天早上; 褚之言盯着还剩了一大半的鲜血默默发呆。
“言言?”白修远出声喊他,关切道:“怎么不喝了?”
他这一问; 褚之言心里莫名升起一阵委屈,放下血瓶向白修远伸手要抱。
白修远将他抱在腿上:“没胃口?”
褚之言闷声道:“嗯……我不想喝。”
“那就不喝,”白修远叫来佣人把剩下的血倒掉; 摸着褚之言的侧脸; “是血的问题?”
他这几天也有所察觉; 褚之言早上喝血的速度慢了不少,而以前基本能一口气喝完。
最近褚之言忙着学校的事; 更没怎么喝白修远的血。
高中读完后; 褚之言成功考进非人类区域里最好的大学。
一晃四年; 他快要毕业了。
褚之言摇头:“就是不想喝。”
白修远语气轻柔:“那是太累了?还是心情不好?”
“都不是……”褚之言烦躁地动了动,靠在白修远肩头:“你别问了。”
白修远哄道:“好; 我不问。”
他偏头亲了亲褚之言:“要是哪里不对; 一定要告诉我; 好不好?”
白修远的气息让褚之言感到安心,他在白修远颈窝蹭蹭,应道:“好。”
褚之言也以为是自己因为毕业的事操心; 才没什么胃口; 更没往别处想。
而且他一瓶血只喝一半,一整天下来并不觉得饿。
一周后; 褚之言的班级组织拍毕业照。
他不太想参加; 他在外人面前是普通的返祖人; 实际寿命却完全不同; 褚之言不想留下任何照片,这样以后可能会有被发现的风险,高中毕业的时候他也没去拍照。
得知褚之言拒绝拍毕业照,班长亲自来找他,询问他原因。
褚之言解释道:“我不喜欢照相。”
“可、可是……”班长试图说服他,“毕业照的意义不一样,这辈子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就再没有机会了。”
褚之言也觉得可惜,但他态度坚定:“我真不行,我……一看见照相机就犯恶心。”
更何况毕业后大家也还在同一片区域里,还有很多碰面的机会。
班长不再强求:“那好吧……”
他侧着椅子,坐在褚之言课桌前面,起身离开时脚底绊了一下,用手支撑时不小心推倒了褚之言的书。
书本朝褚之言的方向滑落,他明明可以伸手去接,却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褚之言眼睁睁看着书掉到地上,愣了一会儿。
班长连连道歉,绕过来帮褚之言把书捡起来放好。
褚之言讷讷地出声:“没关系。”
班长走后,教室里只剩褚之言一个人,其他同学都拍照去了,走廊里也没什么人经过。
他来到窗口往下望,远远看着操场里摆出各种姿势的人群。
褚之言看了一会儿,给白修远打电话。
电话接通,白修远熟悉的声音传出来:“言言?”
褚之言弯下腰,趴在窗口:“哥哥,你忙不忙?”
白修远说:“不忙,怎么了?你还在学校吧?”
“嗯……在学校,”褚之言抠着窗口的一颗螺丝,“你不忙的话,现在来接我可以吗?我想回家。”
白修远当即道:“好,我马上过来。”
他存有褚之言的课表,褚之言下午还有课,他以前几乎没有像这样中途请过假。
白修远担心褚之言,路上也没有挂断,带上耳机和他说话。
好在褚之言的声音听着没多大异常,不像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在校门口看见自家的车,褚之言小跑过去拉开车门。
一见到白修远,他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一扫而空,扑进白修远怀里:“哥哥。”
白修远应了一声,去摸他手心和额头的温度。
褚之言拉下他的手,依赖道:“你亲我一下。”
司机在前面一丝不苟地开车,白修远低下头,温柔地吻住褚之言。
然而褚之言只高兴了这么一会儿,回到家后似乎精神不太好,神情恹恹地趴在白修远怀里。
白修远担忧道:“哪里不舒服吗?”
褚之言想了想,摇头:“没有,就是很困。”
尤其是在学校的时候,还很想念白修远。
他打了个哈欠,一脸困倦,又要白修远亲他。
白修远对他有求必应,像给小猫顺毛一样,等褚之言彻底舒坦了才作罢。
褚之言紧紧搂住白修远,在客厅沙发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从沙发来到了卧室,屋内没有开灯。
褚之言摸了摸身侧,白修远不在。
他的心情瞬间低落,独自在床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