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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此乃申公豹的算计。
“不过他为何要算计姜子牙?按理说姜子牙与申公豹乃是同伙,是阐教的明棋和暗棋……”
石苏娇有些想不通,很显然此刻的算计是针对姜子牙而为之,按理说他们轩辕坟三妖对姜子牙恨之入骨,但是申公豹还不至于,且申公豹对付姜子牙也绝对不是为了帮凤雉报仇,那么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究竟有着怎样的阴谋?
“很简单,姜子牙需要一个助力让他离开朝歌,且还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清楚,此非姜子牙之过,而是孤之过,错失姜子牙这一员良臣……”
帝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封神演义中对这些都记载的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谋划算计而已,并非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对立关系,相反,姜子牙和申公豹二人配合的倒也是天衣无缝。
不过姜子牙不清楚申公豹是他的同党,而申公豹却很清楚,他需要相助姜子牙去完成封神大业。
“那我们……”石苏娇闻言当即就明白过来,随即看向帝辛询问道。
“建鹿台,必须要建,不然如何能体现出孤的荒淫无道。”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就那般冷笑连连。
既然阐教想要他臭名远扬,那他自然不会让阐教失望的。
“呃……”
石苏娇当即错愕,她一脸无辜的看着帝辛,搞不懂帝辛这是玩的哪一出。
“对了,那鹿台可有图纸?”帝辛突然想起一事,当即就朝石苏娇说道。
“嗯,凤雉倒是拿来一份。”
石苏娇当即将申公豹交给凤雉,让凤雉交给石苏娇的那张鹿台的图纸摊开。
“此上画一台,高四丈九尺,殿阁巍峨,琼楼玉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名曰:“鹿台。”石苏娇当即依着凤雉的话语道给帝辛听。
帝辛听完不禁莞尔一笑,果真与后世记载中所提到的言语不差,都是这般。
“那你还等什么,宣姜尚进殿。”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一副迫不及待的朝石苏娇道。
“大王,大王当真要建鹿台?”石苏娇也被帝辛给惊住了,她很清楚帝辛可没有糊涂,可是有些搞不清楚帝辛为何非要建鹿台,这让她有些小小的纠结。
“自然。”帝辛笑着将石苏娇搂在怀里,嘴角浮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既然阐教开始玩算计,那他自然会好生配合的,到时候他自会让阐教后悔的。
帝辛继而转向殿外,吩咐一声,“宣下大夫姜尚于龙德殿觐见。”
使臣前往姜子牙府邸,言姜子牙前往亚相府拜访亚相,帝辛的使者当即前往比干府召姜尚。
比干闻听帝辛的使者宣旨,当即慌忙迎出了府外与姜尚跪迎接旨。
帝辛的使者当即宣读帝辛的口谕。“旨意乃宣下大夫姜尚于龙德殿觐见,即刻启程,不得有延。”
子牙即忙接旨,谢恩曰。“使者大人,可先到午门,卑职就至。”
那传令官当即离开亚相府,回宫于午门处等候。
姜子牙随即与亚相比干进府。
“子牙,大王近年来屡暴,此去宫中不知凶险,且要慎重。”亚相比干与姜子牙进了内府,比干当即提醒姜子牙。
姜子牙目光透着凝重,当即连连点头,其实姜子牙已经得到了阐教师兄弟的传信,早知今日之厄。
其实早在申公豹开始算计时,其申公豹的算计已经被传递到姜子牙耳中,让其小心应对。
当然这仅仅就是走了个形式,并无什么不妥。
不过姜子牙对亚相比干还是甚是感激,当然也是阐教那边南极仙翁曾专门交代过他的,要与亚相比干如何如何相处。
“姜尚荷蒙大德提携,并早晚指教之恩。不期今日相别。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可报。”
亚相比干闻言,不由一愣,有些不清楚姜子牙此言到底为何,内心却不禁为之一惊,隐约生出一丝担心。
“先生何故出此言?”
亚相比干很清楚姜子牙的手段,知晓姜子牙通晓阴阳,是世外高人,那么此话从他的嘴里道出,定然是有着一定的道理,这才让亚相比干生出一丝骇然。
姜子牙当即开口说道。“尚占运命,主今日不好,有害无利,有凶无吉。”
亚相比干内心不由一震,他其实早先就隐约已经猜到了什么,此刻不禁深吸口气,当即朝姜子牙疑惑的问道。“先生又非谏官在位,况且不久面君,以顺为是,何害之有!”
姜子牙连连叹息一声,当即摇摇头,却什么都没有去说,他不能说的太多,以免暴露出太多的破绽。
虽然姜子牙懂得占卜之术,但是他要是能那么轻易的就可以推演出帝辛想要如何如何,那还是不可能的。
而且姜子牙本来就心虚,毕竟此事非他自己所能掌控的,且他的能耐也无法推演出来的。
这也让姜子牙不得不做顾而言他。“丞相大人,尚有一柬帖,压在书房砚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难临身,无处解释,可观此柬,庶几可脱其危,乃卑职报丞相涓涯之万一耳。从今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颜!”
姜子牙当即转移话题,将话题转移到比较敏感的亚相比干身上。
“这……子牙多虑了吧?”
亚相比干内心一震,他不知为何却也信了姜子牙的话语,同时为自己也开始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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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姜子牙诡辩
“还望丞相能重视。此柬帖,压在书房砚台之下,丞相切莫打开,唯走投无路时可打开,万望谨之。”姜子牙瞧着亚相比干眼神中好似充满了怀疑,不禁开口说道。
亚相比干骇然,内心有着诸多的忐忑不安,好似被姜子牙看穿了一般。
但亚相比干不愧是亚相,他的淡定超乎所以。
姜子牙道出此言,并非是他能看穿什么心思,揣度什么,仅仅是走了个过场而已。
当然姜子牙很清楚这些,仅仅是阐教的师兄弟传信告知,留给亚相比干的字条也是姜子牙根据这些照办的。
“数已如此,不必动劳,反累其事。”姜子牙没再去多说什么,当即摇头叹息一声。
比干相送,子牙出相府,上马来到午门,与传令官汇合,当即就进宫前往龙德殿觐见。
奉御官宣姜子牙进龙德殿,见驾毕。
“下臣姜尚叩见大王,大王万福金安。”姜子牙进龙德殿,跪倒在地,恭敬的行礼。
姜子牙倒是也足够的虔诚。
帝辛就那般坐在大殿上,怀里搂着石苏娇。
帝辛现在走到哪里都会带着石苏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那些想要那些想要看他昏庸无道的人看的。
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就那般随意的打量着姜子牙道。“起来吧!”
帝辛说完,随手将那张鹿台的图纸扔给姜子牙,姜子牙则慌忙将那图纸接过。
“卿与孤代劳,起造鹿台,俟功成之日,如禄增官,孤决不食言。图样在此。”
子牙一看,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砌就栏杆,宝石妆成栋梁。
姜子牙其实早就隐约知晓这些,内心不禁一震,整个人生出了一丝叹息。
很显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一次也该是他要离开的时候到了。
姜子牙深吸口气,当即跪在地上叩首道。
“启禀大王,下臣何德何能,竟被大王委以重任,下臣万万不敢接……”
姜子牙还是要先装出来一副可怜兮兮,受皇恩浩荡的样子。
“卿不必多言,亦无需纠结,此工须得才艺精巧,需聪明睿智、深识阴阳、洞晓生克,以孤观之,满朝文武大臣非卿不可。”帝辛倒是给姜子牙扣上一个大帽子,当即说道。
既然他们阐教想要算计他,那么他帝辛又如何会让姜子牙那么好过。
虽然帝辛会按照他们想要的去推进,但也不能让他们顺风顺水的,以免招惹来无端的祸害。
“可……”姜子牙骇然,他脸色当即就变了。
果真是如他接到的消息是一样的,帝辛认准了他,就一味的不会听他多言,执意要让他去这般做。
“你细细看来,不要如此这般下定论!”帝辛顿了顿,当即将姜子牙的话语给堵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姜子牙无可奈何,当即拿着那图纸有模有样的开始看起来,看罢图样,姜子牙当即道。
“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得此工?”
帝辛坐在那里,静静的打量着姜子牙,他倒要看看姜子牙接下来的展示。
姜子牙内心一动,不由深吸口气,他很清楚帝辛身边的石苏娇是九尾狐,他不忌惮帝辛,却在忌惮九尾狐苏媚娘。
“此台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
姜子牙按照阐教传递过来的话照说,并未掺杂他的个人意见。
帝辛闻奏,转身故意朝石苏娇开口问道。“御妻,姜尚奏孤:台工要三十五年方成。孤想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年少可以行乐,若是如此,人生几何,安能长在!造此台实为无益。”
石苏娇闻听帝辛话语,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就那般妩媚的看向姜子牙,当即启口道。
“姜尚乃方外术士,总以一派诬言。那有三十五年完工之理!狂悖欺主,罪当炮烙!”
石苏娇那狠辣劲恰恰符合她对姜子牙的恨意。
帝辛此刻不禁点点头。
“御妻之言是也。传承奉官,可与孤拿姜尚炮烙,以正国法。”
帝辛也倒是干脆,一副什么事情都听石苏娇的。
帝辛就是要让姜子牙亲眼见识一下他是多么的对石苏娇言听计从,既然他们阐教想要这样子的结果,那他就演示给他们看。
姜子牙闻言,内心一动,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当然此刻姜子牙要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副一切都是为了成汤基业。
“臣启大王,鹿台之工,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