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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报告还没开始写。”
“没忙完,变异动物比当局给的信息要多,报告你爱写不写,电板急的话,我派人先给你送来也成。”
恍若白昼的探照灯下,绪佑的口吻很抑郁。
他是想按计划明天给卿溪然送电板的,但是他再一次被当局给的错误信息给骗了,自来水厂的变异动物,比当局说的数量要多的多。
一天时间肯定灭不完。
那些吃饱了饭不做正事,就知道坐在办公室里瞎指挥的油头肥脑,绪佑特么的简直受够了他们。
驻防的命就活该给他们这不负责任的错误信息买单?
绪佑迫切需要计算力量与分析能力,否则将来因错误信息而死的驻防会越来越多。
“不急,你忙你的,变异动物很难对付吗?”
卿溪然在喝水,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她对于驻防和变异动物的对战,没有任何概念。
“难!”
电话那头,绪佑仔细听着卿溪然倒水吞咽的环境音,皱眉问道:
“半夜三更还不消停,吃多了胖。”
“咳咳咳……”
卿溪然冷不丁被水呛了一口,一片药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她赶紧吞了一大口的水,将喉咙里卡着的药片吞下去,摸着自己的脖子,微微蹙眉对电话里的绪佑说道:
“绪长官很…风趣。”
电话那头没了回应,嘈杂的环境音中,传来绪佑吸了一口烟嘴的轻音,他突然问道:
“想不想看看我这次对付的变异动物有多恶心?”
“不想!”
卿溪然一口回绝,这大半夜的,他给她看变异动物?
她开始觉得绪佑有点儿自来熟。
“成了,天不早了,还冷,你睡吧。”
听着卿溪然这疏离的拒绝口吻,绪佑有点心梗,他浑身都是血,回头还要处理变异动物的尸体,没时间再跟卿溪然继续聊下去。
长夜漫漫,能听听她的声音就行。
还在厨房里揉着喉部的卿溪然,冷不丁就被绪佑挂了电话,就如他突然给她打个电话过来一样,左右都挺让人突兀的。
她还以为要跟绪佑谈很久,却也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
然后,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一条彩信钻进了卿溪然的手机里。
她点开来看,是绪佑发来的一张照片,黑色的夜里,一头头宛若野猪一般大小的……老鼠?
它们身上长着黑色的毛发,湿答答的倒在地上。
这些变异老鼠有的腹部中了弹,有的眼睛被插入了金属尖锐物体,伤口处血肉模糊的,就这样一头一头的,密密麻麻一层叠着一层。
彩信背景便是自来水厂的大门字样。
这大晚上的,收到这么一条彩信,卿溪然连睡觉的兴致都没了。
她倒不是害怕,而是深深的在为湘城的水源担忧。
虽然绪佑没有明说,但这些变异老鼠浑身都是湿哒哒的,排列整齐的尸体下,没有明显的血迹,倒是有些血水混合,颜色不是很明显。
很显然,这些变异老鼠,是被驻防在水里打死后,又从水里捞出来的。
有几只变异老鼠的腹部也不知是被什么物质给撞出了一个大洞,肠子露出半截在外面,已经被水洗得干净泛白。
还有半截肠子看样子已经落入了水库里。
这种情况下,自来水厂肯定不会再给湘城开水闸了,就算过滤器没有被破坏,这一库的水统统都用不了。
那些变异老鼠的肠子、屎、尿、血液,毛发,全都在这个大水库里,过滤器能保证过滤干净吗?
所以在确定过滤器修好之前,湘城肯定还要停很长时间的水。
物资将更紧张了,水源也会进一步收紧,怕是自来水来了,也不敢喝了。
卿溪然怀着一股越来越紧绷的忧虑感,刚才吃了止痛片,这下又没有了睡意,于是轻轻的搁下了玻璃杯,放在料理台上,给绪佑回了条信息,
【卿溪然:有全景照吗?变异动物出没的全景照片。】
信息发过去,没一会儿,手机彩信又收到了几张照片,绪佑发来的,用无人机拍下来的自来水厂全景照。
反正卿溪然也没有了睡意,她找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看还有电,便接上了手机,把那几张彩信照片传到电脑上,用电脑屏幕放大了看。
【卿溪然:从整体破坏痕迹与局部细节来看,自来水厂东南角有个变异老鼠窝,里面至少有300只以上的老鼠,你给我的老鼠尸体照片才211只,你这照片是没拍全了给我吗?】
信息发给绪佑,他很快回了信息过来,俩字,
【绪佑:我草!】
还有个老鼠窝!
变异动物具有电磁压制的能力不是绝对的,不是所有的变异动物,都会产生电磁压制,所以不能光凭手机有没有信号,来判断周围有没有变异动物。
然后,绪佑那边就没动静了,大概是去灭变异老鼠窝去了。
卿溪然全无睡意,绪佑又没了反应,她干脆转身拿了铁钎进了院子,又戴了厚厚的做工手套,把那些还未成熟的大剑麻给种到墙根边的泥地里去。
------题外话------
【包子小剧场】
绪佑:「变异老鼠的照片」看你男人我多英明神武,这些都是我干死的。
卿溪然:我从这张照片上,分析出了水源出了大问题,社会矛盾即将激化,生存资源陷入紧张,居住环境危险几率增加,还数出了211只老鼠尸体,此数据精确率99。9%。。。。。。扒拉扒拉。
绪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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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她是个骗子
卿溪然挑的这些剑麻,有大的也有小的,这样种起大的来会比较方便,大株与大株之间的空隙,就用小株的填塞。
等小株的长茂盛后,和大株的剑麻连起来,谁敢往她家院子里跳,谁就能扎成刺猬。
而且华夏古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卿溪然的脑子里存了好几本比较偏颇的园艺杂书。
所谓园艺,其实也可以大有作为的,园艺也不仅仅可以做到观赏。
卿溪然之所以买了这么多的大剑麻和小剑麻,除了用小剑麻填大剑麻的空隙外,她还准备做个视觉效果出来。
她精确的计算了她家院子的大小,小剑麻的体积,与成长之后,能够长到最大的体积。
最后将小剑麻,按照她精确计算出来的坑距种了下去。
这样这些小剑麻长大后,无论从天上看,还是从院子的前后左右看,都把卿溪然家的院子给堵得死死的。
乍一眼看过去,整个院子都是剑麻,寻常人不开挖掘机,根本就进不去她家的院子。
但是实际上卿溪然还是留了路的。
卿溪然的精确计算间距,让剑麻叶子长大后,叶子搭着叶子,就容出了一个空隙,能让成年人弓腰进入,小孩儿就跟不用说了,只要不乱跑,按照她预留的路径走,可以在布满剑麻的院子里进进出出,取到地下室的物资,并进入别墅里,毫发无伤。
当然,现在往她家院子里跳的话,也够那些小贼喝一壶的了。
趁着夜色,卿溪然越劳作精神状态越好,种了一晚上的剑麻,她都没觉得累的。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将剑麻悉数种好后,还精神奕奕的给卿一一做了早餐。
隔壁二楼的阳台上,胡奶奶一早起来看到了卿溪然那大变了个模样的院子,生气的回了卧室,对崴了脚的胡爷爷说道:
“我说,我们隔壁那小寡妇还挺精明的,你看她把她家的院子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胡爷爷坐在床沿边,因为身体缺水,嘴唇都裂开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卿溪然家的院子,对老伴说道:
“我看过了,她家没什么物资,你非要我进去看,就是有物资,你还想抢她的不成?”
“我就觉得她是个骗子,人品也不成。”
胡奶奶撇撇嘴,她其实也没有要抢卿溪然物资的想法,就是太生气了,明明卿溪然家里有矿泉水,她就只给他们一瓶自来水,还是邻居呢。
这才有了怂恿胡爷爷进卿溪然家院子,看看究竟的想法。
如果卿溪然家里的矿泉水很多,胡奶奶就能证明卿溪然就是个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婊子。
对待婊子,怎么样都不过份的。
她有了这样的认知,今后在别人面前说起卿溪然的坏话,就更带劲,更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谴责卿溪然的为人了。
可以说,卿溪然在一期这么不得人心,明明只是为了帮小区里的业主找干净的水源,却有那么多的业主对她冷嘲热讽,胡奶奶居功至伟。
她平日里就没少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掰扯卿溪然的是非。
一个小寡妇,带孩子住别墅,平日也没见有什么正经工作,这小寡妇长得还挺漂亮的,能没有是非可说吗?
不理会胡爷爷,胡奶奶带着水桶,准备出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人出来卖自来水,胡奶奶才不想给卿溪然介绍的,那个卖剑麻的男人做生意。
路上遇上了几个男业主,几个人一路往外面走着,打算一起去买水,一路说着闲话。
有人就说起了卿溪然发的那个送水的电话号码,胡奶奶又总是三句话不离卿溪然,叹一声就对那几个同行的男人说道:
“我们家隔壁那个小寡妇啊,就知道天天勾引男人,她昨天在业主群里发的那个电话号码,其实就是她勾搭过来的奸夫,她给她奸夫拉业务呢。”
“作风这么乱?什么时候她也来勾搭勾搭我们啊。”
同行的男人里,有人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其余几个男人就笑,脸上都是一种漫不经心的跃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