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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匠眼珠子血红,满脸满眼都是恨意。
刘夫人已经被这个杀人理由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王铁匠承认杀人,且杀人理由还如此荒谬。
“荒谬!你怎能因这种理由就杀人性命,还意图嫁祸他人,简直丧心病狂。”县令大人当即勃然大怒,让人将丧心病狂的王铁匠打入大牢,待后判决。
至于伤人后逃跑的刘夫人,则是被判监禁一月,以儆效尤。
而韩老六假冒杀人凶手,险些造成一起冤假错案,致使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被罚当场打三十大板。
这起凶残至极的案子,到此时才真相大白。
所有涉案人员都受到惩罚。
而此案最无辜的人,便是晏溪。
直到案子结束,晏溪都不知晓自己为何会被牵扯进这桩案子?
整起案子,无论是刘夫人还是韩老六,亦或是后来被她揪出来的王铁匠,都是本案的涉案人员。
唯独她的出现,是那样的突兀。
第240章 乌木牌是夺命令
晏溪本想,之后找机会问韩老六,为何要说是自己指使他杀人?
奇怪的是,韩老六在被罚了三十大板后,竟然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竟然没人知道韩老六去了哪里?
就连动手打韩老六的那些衙役,都一问三不知。
韩老六的突然失踪,让晏溪开始怀疑这起案子把自己牵扯进来是否另有隐情?
如此一来,她突兀的出现,韩老六的突然失踪,似乎就有了解释。
“晏娘子你没走正好,这是大人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说是这次你帮着破案的谢礼。”晏溪满心疑惑的走出衙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转过身便看到追上来的师爷。
师爷将一块两指宽的乌木牌子递给她,说是县令大人命他转交给晏溪的谢礼。
晏溪接过这块乌木牌子,拿在手中看了看,发现这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牌子,上面的图案也是很常见梅兰竹菊中的梅花图,另一面什么都没有,凑近了能闻到乌木牌子上有股檀香味,像是寺庙里的香火味。
“大人太客气了,劳烦师爷帮我转达对大人的谢意。”晏溪收下木牌,笑着跟师爷说道。
师爷笑着颔首,跟她寒暄了两句,临走之前意有所指的对晏溪说,“听说这块梅花牌是大师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晏娘子不如贴身佩戴,关键时候或许能保护晏娘子呢!”
嗯?师爷这番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晏溪想问师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师爷已经走远。
她手中拿着那块乌木牌子,皱眉思索。
是她想多了吗?
她怎么觉得这块看似普通的牌子,或许另藏玄机呢?
还有师爷方才的那番话,也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
“娘子,你可是累了?说了这么多话肯定口渴了吧,我带了一壶茶水,还是热的你喝一口润润喉。”晏溪正在想这块乌木牌子和师爷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就听到了周安鸣的声音。
她这才注意到,周安鸣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他手中拿着一个水壶,接着见他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个茶杯,从水壶里倒出还冒着热气的茶水递到她面前。
“你怎么来了?”晏溪诧异的看他,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方才说那么多话口干舌燥,加上从衙门走出来冷风一吹身上难免有些发冷,这时候一杯热茶下肚,顿时觉得浑身都舒服了许多。
周安鸣见她脸色稍稍好了些,嘴角也微微上扬,眉宇间带着骄傲的说,“我听说你出事就来了,刚才我都看到了,你真厉害。”就差用笔墨在脸上写上:“我以你为傲”这几个大字。
“没什么,正常发挥而已。”他那眼神让晏溪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岔开话题聊起别的,“你出门了,舟舟和糖宝呢?”
“他们在家,放心,有人看着不会出事。”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周安鸣就派人暗中保护他们,这次晏溪被牵扯进这起案子里周安鸣也是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赶来。
他赶到的时候,没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他只看到在公堂之上侃侃而谈仿佛全身都在发光的晏溪。
目睹她如何在最短的时间扭转乾坤,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还这个案子最终真相,他真的为她而骄傲。
“那就好。”晏溪点头,并未多问。
周安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后,晏溪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把身上的晦气洗掉。
“这是谁给你的?”周安鸣进屋给她倒洗澡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她放在桌上的那块乌木牌子,脸色顿时就变了。
晏溪正用干布擦头发,听他问起才抬头,“哦,这是别人送的,你认得这东西?”
“谁送你的?”周安鸣一听是别人送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从他的态度晏溪猜到,这块乌木牌子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另有乾坤。
那她就更不能轻松告诉他,万一他又发病,知道一切后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自己的事,晏溪不喜欢托付给其他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到别人手里一样,她不愿意。
“这东西很危险,你赶紧告诉我,听话。”就跟晏溪想的一样,周安鸣并不打算把这块乌木牌子代表的真正意义告诉他。
在他看来,这种危险的事情她最好不要知道,知道得越少才越安全。
晏溪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她上前从他手里把那块乌木牌子抢回来,拿在自己手上对他说,“我的东西,再危险也是我的。你要是真担心我遇到危险,就告诉我这块乌木牌子是什么意思?不想说,就别问,也别管。”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东西太危险,你知道越多只会越危险。”周安鸣想说服她,可晏溪却不买他的帐。
就见晏溪讥讽的笑了一声,扯开自己衣襟,让他看到自己藏在衣裳下面,锁骨下接近胸口的位置那道已经痊愈却还很明显的伤疤,对他说,“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口中说的不危险吗?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不死,就不算危险?”
“周安鸣,你瞒了我多少东西,你我心里都知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是你记住了,我的事只有我自己能做主。哪怕是事,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别用你那套不知道就不危险的鬼话来糊弄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说完,晏溪松手,把自己的领口整理好,再也没看他一眼。
周安鸣脑中却满满的都是晏溪接近胸口位置的那道伤疤。
那道伤疤大概有他一个手指头这么长,即便现在痊愈了伤疤看上去也有些狰狞,可想而知她当时伤得有多严重。
如果那道伤口在深一点,位置在下去一点,或是伤她的那把武器上有毒……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那块乌木牌子,叫做君子牌,是一个地下组织的信物。收到君子牌的人,如果不能完成那个组织交付的任务,就会遭到追杀。”晏溪转身刚准备走进里屋的时候,周安鸣开口了。
第241章 七窍流血中毒而死的师爷
“什么?”晏溪猛地回头,一脸震惊的看向周安鸣。
她是真的没想到,周安鸣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震惊过后,她很快恢复如常,皱眉问他,“你刚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那个地下组织的信物,为什么要送到我手上?要让我做什么任务?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追杀是认真的吗?”
“那个地下组织非常神秘,他们只认信物不认人。所以我才会问你,为什么君子牌会在你手上,还是最高级的梅花牌。”周安鸣道。
“最高级的梅花牌?这牌不会是以四君子命名,分别为梅兰竹菊吧?”见周安鸣点头,晏溪嘴角抽搐两下,又说,“你跟我细说一下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为什么我会收到这个组织的信物,会不会是他们搞错了?”
周安鸣摇头,跟她解释这个所谓的地下组织。
据说,这个地下组织的大本营在京城,但没人知道具体在京城的什么位置,也没人知道这个组织都有哪些人。
但这个组织里的人,有朝廷官员,也有市井的贩夫走卒,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就是普通人。
想得到君子牌,需要付出高额的代价,可能是金银财宝天材地宝,也可能是别人的性命或是其他任何东西。
总而言之,就是,只要能引起那个组织的兴趣,就可以交换到一枚君子牌。
持有君子牌的人,可以跟那个组织提任意一个要求,多困难都可以。
但前提是,要先完成这个组织给予的任务。
也可以解释成,是他们给的考验。
通过考验者,才有跟那个组织提要求的资格。
没通过者,下场就如先前周安鸣所说那般,会被追杀,不死不休。
“可这东西不是我的啊,我可以还给他们吗?”晏溪觉得这块君子牌在自己手里,成了烫手山芋。
周安鸣摇头,“不可以,他们只认信物不认人。从信物交到你手里那刻起,或许就有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这不是强迫中奖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了?”强迫中奖的感觉差劲透了,尤其是这种搞不清楚由来,莫名其妙的东西。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任务还没发布到你手中之前,找到这块君子牌的原主人,把它还回去。”说完,周安鸣又一次问她,“这块君子牌,到底是谁给你的?”
县令大人给我的。
晏溪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主要是她想到了周安鸣一贯的做事风格,在这点上面她还是有些信不过他,就说,“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