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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周玉晴说完,晏溪眉毛微挑,问她,“你大哥可是亲口承认与那女子有关系?”
“咯咯,大嫂你当真是单纯得紧。这种事还需要大哥亲口说吗?大嫂你是没见到大哥方才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将那女子捧在手心,说他们之间没点什么,都没人相信。”周玉晴掩唇轻笑,眉眼间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原来妹妹跟你大哥如此兄妹情深,我归府那日妹妹说那些话,我还以为妹妹跟我夫君兄妹感情淡薄呢!原是我误会了,我还得跟妹妹赔个不是。”晏溪丝毫没有自家相公跟别的女子亲密还被人指出来的愤怒和尴尬,反倒是一本正经的跟周玉晴赔起不是来。
周玉晴年岁小,一时间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侯夫人察觉到晏溪这话里藏针,就想说点什么,怎知晏溪却比她快上一步开口,“身为嫂嫂,还是有句话劝妹妹。妹妹年岁小,尚未定亲,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议论兄长后院之事,有些不大合适。传出去怕是会让人以为妹妹是个豪放的性子,对妹妹的名声不大好听。”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好心跟你说,你怎能如此说我?”周玉晴脸色一变,咬着嘴唇红了眼眶质问晏溪。
晏溪赶忙道,“哎呀妹妹你怎么就哭了?我只是提醒妹妹一句,让妹妹往后多注意些,怎么还把妹妹给惹哭了呢?母亲,你快些劝劝妹妹,我可不敢再跟妹妹说话,万一又把她惹哭了可如何是好?”
“晴儿脸皮薄,你将话说得这样难听,她可不就被你气哭了。”侯夫人本想说些更难听的话,但又顾及到今日的场合,承恩公府的大夫人本就因为先前的事对她心生不满,她也不好再闹起来,平白得罪承恩公府上。
更何况,晏溪身旁还有个魏三给她撑腰,她可不敢再招惹这个煞星。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儿媳有些听不明白。在儿媳老家,若是没出阁的妹妹对哥哥房中的事指指点点,可是会被人骂作搅事精的。晴儿妹妹自然不是那些蛮横不讲理的搅事精,我只是提醒她往后注意些,莫要被人误会了她,母亲怎么还责怪上我了呢?”晏溪满脸不解的说道。
魏三此时就开口附和道,“谁叫你多管闲事的?本就跟你相公不是一个娘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妹妹,人家亲娘和亲嫂子都没说话,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便宜嫂子瞎操什么心?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处处招人埋怨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啊,我还以为我们是一家人,没曾想……妹妹莫要见怪,我在这儿跟你赔个不是,往后妹妹的事我再也不插嘴。”晏溪恍然大悟,脸上带着失落,跟周玉晴赔不是。
晏溪和魏三这般一唱一和,可把侯夫人和周玉晴气得够呛。
偏生说那话的人是魏三,侯夫人还不敢反驳回去,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苦往肚里咽。
“溪儿你误会了,我将安哥儿视如己出,长嫂如母,你自然是可以管教晴儿的。方才是母亲没将话说清楚,叫你误会了,母亲跟你赔个不是。你妹妹年纪小不会说话,她的本意是想告诉你安哥儿跟那女子的事,好叫你心中有个准备,没曾想叫你误会了。”要不怎么说侯夫人聪明呢,为了周玉晴这个女儿,她也是能屈能伸了。
晏溪一脸茫然的问侯夫人,“母亲,可是夫君跟你们说要纳妾了?为何他不告诉我,难道这京城的男子纳妾不用家中夫人,让夫人为其操办纳妾事宜吗?”
“这倒是没有……”侯夫人连忙否认,她可不敢众目睽睽之下代表整个京城的妇人应下她那句话。
听她这么说,晏溪就更疑惑了,“夫君没跟母亲说要纳妾,那母亲和妹妹为何那般说?我还以为是夫君亲口跟母亲和妹妹说过纳妾的事呢!”
言下之意,他没说纳妾,我这个正室夫人也毫不知情,你们就在私下将事情传开,是何居心?
换做是旁人,见好就收不会闹得太尴尬,会给彼此留个余地不会太过分。
可晏溪现在的人设是乡野出身,没读过书,不懂礼数,不知规矩的乡野妇人,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事留一线”。
“难道府中规矩便是如此?母亲给二弟纳妾也不用经过二弟和弟妹同意,直接将人送到院中便可?就像上次,母亲让人送了几个貌美的婢女来伺候夫君一般。虽然那几个婢女最后被父亲和二弟收用了,我跟夫君也未曾怪过母亲,我们都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晏溪张嘴就把府中的事说了出来。
收用两个婢女本是寻常,关键是周安鸣这边刚将夫人孩子接回侯府,她就立马送去几个貌美的婢女,这打的什么主意简直是人尽皆知。
往儿子房中送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这稀罕就稀罕在,周安鸣没有收用侯夫人送的美貌婢女,却被威远侯和其子收用了。
威远侯和次子抢了侯夫人送给周安鸣的婢女,这算怎么一回事?
传出去可不会有人说周安鸣的不是,旁人说也只会说威远侯为老不尊,说周玉阳不敬兄长。
原本,在周安鸣被找回威远侯府之后,周玉阳这个继室生的嫡子身份就有些尴尬,本来铁板上钉钉的世子现在也可能要换人当,早些年还有不少人夸赞周玉阳聪慧有前途,可周安鸣回来后方方面面都比周玉阳优秀,现在更是得到皇上青睐极有可能成为皇城禁卫军的统领。
要知道,这禁卫军统领历来可都是由皇上非常信任的人担任。
周安鸣的未来,便是十个周玉阳也比不过。
第379章 周安鸣 我不是,我没有,你冤枉我
“住嘴!”侯夫人恼怒的低喝道。
此事本就是侯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平白给侯爷后院中添了两个小妖精,还让儿媳对自己心生怨怼,现在晏溪竟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简直是把她的脸面撕下来丢到脚下狠狠的踩踏。
让晏溪闭嘴后,侯夫人赶忙补救道,“我那是见你手边伺候的人不够,才送了几个人过去听你使唤。也怪我,平日身边就喜欢留一些模样好的婢女伺候,瞧着那些花儿一样的姑娘心情也好些,倒是叫你误会了。你误会我的用意,还以为那是送给安哥儿房中的人,便将人赶出去,恰好被侯爷和你二弟瞧见,他们心底淳厚,不忍将人赶出府中颠沛流离便将人带到院中伺候。也不知是什么人在你耳边嚼舌根,叫你有了这么深的误会,回府后我非得好生查一查不可。”
“叫你平日便喜欢在身边放一些长得好看的人伺候着,这下闹误会了吧?你这儿媳胆子也是大,长者赐,不可辞这个道理都不懂,说将人赶出去就赶出去,也是个泼辣的。”一旁跟威远侯夫人关系好的夫人便帮着威远侯夫人说道。
另外两个跟威远侯夫人交好的夫人也纷纷开口,言语中都是对晏溪的不满,暗指她对长辈不敬,性子泼辣不是个好相处的。
几位夫人都在那指桑骂槐的说晏溪的不是,就听到承恩公府的大夫人突然开口道,“我方才让人准备了一间空屋子出来,威远侯夫人不如将府中晚辈都叫过去将事情说开,免得闹出什么误会坏了威远侯府上的名声,威远侯夫人觉得如何?”
承恩公府的大夫人虽然嘴上客气,但在场诸人都听得出她这是对威远侯夫人不满,才故意这般说。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这种事确实要说清楚才好,否则容易闹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
“可不,传出去还容易叫人看笑话。没准传来传去最后就变成威远侯联合次子打压前头夫人留下的嫡长子,连嫡长子房中的女人都要抢走。”
“威远侯夫人治家有方这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知晓的,就怕外面的人以讹传讹,到时候怕是连侯夫人的名声都要受到牵连。”
……
开口的几位夫人都是平日里跟威远侯夫人有些过节,都不愿放弃这样的机会对她冷嘲热讽。
威远侯夫人听到这些话,气得整张脸都险些变形。
她心中恨不得将晏溪千刀万剐,脸上却还不得不继续做出平日里的宽厚模样,“不必了,因为府中的家事打扰了大家的兴致,我在这儿跟大夫人和诸位赔个不是,改日我再设宴好生跟大家赔礼道歉。”
“侯夫人客气了。”承恩公府的大夫人淡淡的应道,此事也就这么揭过了。
而后大家便聊起其他的事,方才的不愉快似乎都被人遗忘。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位夫人悄悄的跟自己的婢女说了两句话,那婢女便悄悄的离开。
片刻后,诸位夫人正在说话,便听到下人来报,说府上大公子带上几位好友来给大夫人问安。
承恩公府的大夫人一听,当即让下人将他们领进来。
大公子名叫季浩晟,是承恩公府大夫人的嫡长子,年纪轻轻博学多才,当年科考时可是连中三元,皇上都亲口夸赞过。
稍后,便见到下人领着几位风度翩翩器宇不凡的年轻男子前来。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文质彬彬的季浩晟,他身旁的几位都是他的好友。
其中一人,便是周安鸣。
“儿子见过母亲。”季浩晟跟大夫人问安,一一介绍了自己的几位好友。
季浩晟的几位好友也跟大夫人问好。
因此处都是些女眷,季浩晟带着好友跟大夫人问安后本该马上离开,怎知突然有位夫人开口问站在季浩晟身旁的周安鸣,“安哥儿,舅母听说你将外面的女子带来承恩公府上做客?你简直是胡闹,喜欢便禀明你母亲将其纳入府中就是,这般没名没分的将人带在身边,成何体统?既然你都将人带来了,不妨说说那是哪家的姑娘?只要身家清白,舅母便帮着你跟你母亲求情,让她允了你将人纳入府中。”
自称周安鸣舅母这妇人便是平西大将军的夫人,她口口声声说让周安鸣将人纳入府中,却不提晏溪,只是反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