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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舟舟和糖宝瞧见庄子上的刚生的一窝小狗就忍不住跑去看小狗了,周安鸣赶紧跟上。
逛了一番有些累了,晏溪和赵文骞就坐下歇会儿,牛大海说去让人给准备点茶水啥的,这一去许久没回来。
晏溪和赵文骞觉得奇怪,就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到了厨房外面,就听到牛大海跟人说话的声音。
“找到了没?不是让你把东西给藏好,你咋就放得找不着了呢?你这女人干啥啥不行,我娶你回来有啥用?我告诉你,这胎你要是再给老子生个丫头片子,老子就掐死她!娘的,你看看别人儿子一个一个往外蹦,你呢?成天给老子生闺女,老子真是倒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个不会生儿子的玩意儿回来。”
牛大海骂人的声音很响亮,没踏进厨房院里,晏溪和赵文骞就听到了。
晏溪翻了个白眼,心想,生男生女是男人决定的,你知道么?土鳖!
种子不好,还怪人家地里长不出东西来。
你种的是黄豆,还指望长出花生来不成?倒是能长,长出来你敢要吗?
呸,啥也不是。
刚准备过去怼他几句,就听牛大海又说,“还好富贵没把那姓晏的女人娶进门,这要是娶进门脑袋就得绿。那女人我一瞧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正经女人谁会这么跟男人勾勾搭搭?女人在家洗衣做饭暖被窝生孩子就得了,往外跑是想干啥?回头找机会老子也睡她一回试试,没准还能给老子再生对双胞胎,一次两个儿子,老子赚大发了。看她那身段,肯定很会伺候男人……你他娘的东西找到了没有?再磨蹭老子揍你信不信?”
贱男人!
晏溪咬牙切齿,眼底怒火燃烧。
她四处张望,看到一根挑水用的扁担,面无表情的上前拿在手里准备先痛揍那个贱男人一顿出口恶气再说。
赵文骞一把拉住她,指了指厨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晏溪眯眼看他,心道,他要是敢叫自己忍让,她就连他一块打。
许是看出她眼底的暴躁,赵文骞小声说,“看看他们要找什么东西?”
闻言,晏溪才把扁担放下来。
行,给他个面子。
厨房,牛大海他们似乎找到东西了。
从你大海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他这会儿很高兴,“哈哈哈,找到了。老赖子给这药好用得很,上回老子就是用这个药,把刚子的新媳妇儿给睡了,啧啧,那滋味简直太爽了。”
“相公,那晏溪不是新东家的人吗?你给他们用药,万一被发现可怎么是好?”牛大海的媳妇儿似乎在担忧,小声的劝说。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牛大海打了她一巴掌让她闭嘴,“你给老子闭嘴,新东家怎么了?没有老子帮他打理这个庄子,他这庄子这地都得废。老子给他当牛做马,睡回他女人咋了?新东家看着就是个文弱不顶用的,老子帮他教女人,他还得感谢老子呢!”
这回,轮到赵文骞要忍不住了。
敢说他文弱模样中看不中用?
晏溪摁住咬牙切齿想要暴走的赵文骞,指了指外面,意思两人先出去。
离开厨房后,晏溪就问赵文骞,“你也听到了,有什么想法?”
“换人。我庄子上,不留这种人。”赵文骞脸色发青,咬牙切齿的说。
晏溪摇头,“庄子和地都在牛家村的地界,想要换人,可没那么简单。”
“你别跟我绕弯子,你肯定有法子,说来听听。”从她先前还怒不可遏拿着扁担要去跟人干仗,转个身就冷静下来还能劝自己冷静,赵文骞就知道她肯定有主意了。
“法子是有,不过要委屈你。”晏溪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
说完后,赵文骞眼睛一亮,对她竖起大拇指,赞了句,“高啊!”
两人回到方才歇息的地方,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等了片刻,牛大海拎着一壶茶水还有一些瓜果来了。
“让东家久等了,这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就这点茶还是前任东家赏下来的,东家别介意哈。”牛大海用两个海碗一人给倒了一碗茶,又招呼他们吃东西。
晏溪佯装喝茶,等牛大海不注意就把茶水吐到手帕上。
喝过茶水,晏溪就说要去看看地。
牛大海见她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难不成这药放太久失灵了?
不然她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看赵文骞,也一副很有精神头的模样。
牛大海就纳闷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然后带他们去看地里瞧瞧。
这十亩地就在牛家村附近,从村里过很快就到了。
村里很少有马车来,加上赵文骞又穿得那样讲究贵气,一看就是有钱人。
恰好,晏溪还遇到了认识的人。
谈话间,晏溪“无意间”透露了赵文骞是镇上某家铺子的东家,家产丰厚,且至今未娶妻。
牛家村不少人就盯上他了,时不时的就有个漂亮姑娘从他身边过掉个帕子荷包的,或是有个把笑呵呵的大婶子过去跟赵文骞说话旁敲侧击的问他喜欢怎样的姑娘?
本来几个人去地里转转,结果最后成了十几二十个人的大队伍。
时不时的提一嘴自家有个侄女,有个外甥女年轻貌美尚未婚配之类的话。
赵文骞被那些婶子围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偏生还得礼貌的应付她们,那神情晏溪看得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就见牛大海挤到人群中,对围着赵文骞那些村民恶语相向,“去去去,都一边儿待着去,赵东家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高攀的吗?都滚远点,真要把赵东家磕着碰着你们担待得起吗?”边说,牛大海还边伸手去推那些村民。
“你住手!”赵文骞阻止牛大海,却被牛大海推了一把,当场摔倒昏迷。
第69章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你这是要反了天是不是?我家少爷心善才留下你们一家子在庄子上干活,你这只白眼狼竟然还敢推我家少爷。我告诉你,要是我家少爷有个什么闪失,你就是赔上你的命都不够。”村长家中,大夫在给赵文骞诊脉,屋外,赵文骞的随从指着牛大海的鼻子骂他。
牛大海这会儿也怕了,别看他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可真要遇上厉害的他就不行了。
“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他们,好端端的围着赵东家干啥?我告诉你们,要是赵东家出个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们。”牛大海这变脸比翻书还快,二话不说把黑锅甩到别人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牛大海你别冤枉人,你打的人跟我们有啥关系?”
“就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瞧见是你推的人,你别想污蔑好人。”
“呸,什么玩意儿,真不要脸。”
……
谁都不想背责任,这会儿就跟牛大海吵了起来。
外面吵得厉害,屋内却很是安静。
据说,受伤昏迷不醒的赵文骞,此刻正在喝茶。
而坐在他对面的村长,老脸苍白,浑身发抖。
“牛村长,我听说那牛大海是的侄子?”赵文骞喝了一口茶,问牛村长。
牛村长吞咽了几下口水,才紧张的说,“是,是隔房侄子。”
“牛村长不必紧张,就当是闲话家常随便聊几句。”晏溪笑着给村长倒了一杯茶。
村长端着茶杯,顾不得茶水烫嘴,喝了一口烫得嘴里气泡又赶紧放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晏溪见状,也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牛村长说,“赵东家是想请牛村长帮忙介绍几个人去庄子上帮忙干活,不知牛村长有没有人介绍?”
“那庄子上不是有牛大海一家子吗?”牛村长脱口而出。
说完,村长才反应过来。
牛大海刚还动手打了新东家,东家怎么会留下他?
“他闯了这么大的祸,谁还敢再用他?”晏溪话落音,赵文骞跟着点头附和。
闻言,牛村长先是眼睛一亮,然后为难的说,“村里适合的人却是有,可牛大海这……大家都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牛大海要闹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晏溪心想,若不是怕他闹事我们现在又怎会坐在这跟你说话?
想归想,说出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番话,“此言差矣,您可是村长,这牛大海是牛家村的村民,村里其他人便是外人了不成?况且,这次可是他牛大海闯的祸。”
“这……让我想想。”牛村长有些犹豫。
“村长不必为难,从牛家村找人是觉得距离近些比较方便,既然村长为难那就算了。”赵文骞说完,对大夫说,“大夫,我的身子可还好?”
大夫心道,你身子好不好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嘴上说的却是,“外伤记得每日擦药换药,不要过度劳累多休息。”
“多谢。”赵文骞跟大夫道谢,随即对晏溪道,“既然无事,就回吧。”
见他们这就要离开,牛村长急得脱口而出,“不行,不能找别人,你那地除了我们村的人没人敢碰。”
“嗯?牛村长这话什么意思?”赵文骞扭头问晏溪。
赵文骞不懂,晏溪却是明白的。
庄户人家田地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要是有人故意找茬,把水渠堵上,往田地里的庄稼上使坏,即便知道是谁做的可找不着证据,要不了命却膈应死个人。
“竟有此事?那也无妨,我旁的不多银子却是不缺。谁让我不痛快,我有的是法子还回去。这庄稼都长在地里,谁知道哪天会出事呢?牛村长你说我这话说得可在理?左右我也不靠那十亩地过活。”赵文骞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牛村长额头却开始冒汗,他活了几十年哪里听不懂这位年轻东家话里的意思。
要是牛大海敢使坏,他就有法子把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