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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哪里能有那般的气度?
幸好他们是盟友,而非仇敌。
舟舟和糖宝玩得高兴,秦家的几个孩子过来,邀请他们一起玩捉迷藏。
“好呀。”糖宝脆生生的答应了。
舟舟是妹控,妹妹答应他就答应。
然后就是谁来当鬼?
秦笠仲的一个小堂妹指着晏倩命令似的说,“你来当鬼。”
“为什么是我?”晏倩噘嘴,不满意的问。
“因为你最穷呀,你要是不当鬼,我就跟大伯母说你欺负我,让大伯母把你赶出去。”秦家那小姑娘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娇蛮的性子却已经养成,还学会了威胁人。
晏倩扁嘴,以前在家她跟小姐妹玩耍大家都是捧着她,因为她爹和哥哥都是读书人,舅舅还是秀才,以后哥哥也要考秀才当官老爷,她又打扮得漂亮大家都喜欢她。
可现在她却连晏溪生的那两个小讨债鬼都比不上,心里的落差让晏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要不要当鬼?不当鬼我们可要去找大伯母告状咯。”另外一个小姑娘也道。
“不可以欺负人呀,我们手心手背谁输了谁当鬼呀。”糖宝他们在村里玩,都是手心手背,输了当鬼,都不欺负人的。
晏倩听到糖宝帮她说话,没领情还瞪她一眼,然后说,“我当鬼就当鬼,你们快去藏起来,被我找到就换你们当鬼了。”
一群孩子一哄而散,都去找躲藏的地方。
周安鸣和秦笠仲分开不远不近的跟着龙凤胎,以免出事。
糖宝是个小机灵鬼,让周安鸣把自己抱到一颗树上藏起来。
“树上太危险,摔下来会受伤。”周安鸣拒绝,然后指了指假山的方向说,“那边有很多石洞,你可以选一个藏起来。”
“哇,谢谢爹,最喜欢你了。”糖宝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就跑去假山下的石洞里藏起来。
周安鸣自己一跃上了一棵树,居高临下的视野能看得更远更清楚。
许是他藏得太好,以至于别人都不知道树上有人,来到树下亲热。
“唔,书雅,你可想我?”男人的双手不曾安分片刻,声音中也带着急切和压抑。
书雅?那不是秦家养女。
周安鸣眯眼,作壁上观的看戏。
“二叔,你轻点,我想你可娘给我禁足不准出门,你也不来看我。”秦书雅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幽怨。
二叔?
这两人的称呼,让周安鸣嘴角微微抽搐。
再看那男子的衣裳,不是今日不请自来的秦家二老爷又是谁?
纵然不是血亲,可秦书雅也叫秦家二老爷一声二叔,他怎下得去手?
周安鸣此时还不止,二夫人竟然还打算说服秦夫人让秦笠仲娶了秦书雅。
若是知道,只怕会更加不耻这对夫妻的厚颜无耻。
光天化日,他们也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亲热一番后就开始倾诉衷肠。
“二叔,你何时才将我接走?万一娘给我定亲了怎么办?”
“我让你勾住秦笠仲的心,你做到哪一步了?”
“娘让人拘着我,大哥又深居简出,我都见不着大哥的面。”
“你可以想法子制造点意外,我那好侄子房中没人,你若是能勾得他对你起了心思,让他非你不娶,我那大嫂便是再不愿也只能答应。”
“可是……可是我心中只有二叔呀,我当真不愿嫁给其他人。”
“傻姑娘,我那好侄子的身子会越来越弱,你嫁给他后怀上我的孩子,待他们母子死了秦家偌大的家业就是你跟我儿子的,到那时候你跟我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了。”
“那我听二叔的。园子里的银霜草被一把火烧没了,二叔再帮我寻一些来。”
“那个不急,我回头给你送点药来,你悄悄让那对母子服下。”
……
目睹一场乱了伦常的男女纠缠,又被迫听了一段骇人听闻的阴谋。
好不容易把人盼走,周安鸣从树上一跃而下,正欲离开,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秦书雅。
秦书雅方才发现自己的耳坠掉了,猜想应该是跟二叔亲热时掉了,就回来找,怎料,竟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此处。
“你……何时来的?”秦书雅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周安鸣没说话,主要是不想撒谎。
他估计自己若是说实话,她会更接受不了。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见他沉默,秦书雅心沉入谷底,又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都听到了。
除去最开始看了他们两眼,后面他都看的别处。
那两人的丑态,他看了怕脏眼睛。
闻言,秦书雅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想到,万一他是骗人的呢?
万一,他看到了自己跟二叔呢?
思及此,秦书雅心中便有了决定。
此人,不能留!
“啊,我崴了脚,你可否扶我一把?”秦书雅很聪明,很快就想到了法子,装作崴了脚提出让周安鸣扶她去前面请大夫。
她都想好了,只要周安鸣敢碰她,她就大喊说他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只要先一步将他的名声毁了,后面他便是说出什么来也无人相信。
秦书雅想得是很好,可耐不住周安鸣不上当啊。
周安鸣甚至没多看她一眼,直接抬脚离开。
“你别走。”秦书雅见他要走,也顾不得自己方才还说崴了脚,跑过去将他拦下。
“让开。”周安鸣声音很冷,眼神也锐利。
秦书雅几乎没犹豫,伸手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脖子上那些亲热过后留下的痕迹,边大声喊道,“救命啊——”
第106章 你死了我把你的灵位娶回去
秦府前厅,气氛沉重坐了不少人。
最醒目的当属中间的一男一女。
男子宛若一座大山般站在那,面不改色眉宇间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
女子被丫鬟搀扶着,衣衫凌乱,哭得泣不成声,一双好看的盈盈水眸之哭得又红又肿,好生惹人怜爱。
“秦二小姐,你说,我相公企图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你行不轨之事?”听秦书雅抽泣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秦夫人等人沉默,晏溪却神情平静如常。
能如此冷静,要么是非常相信周安鸣,要么是习以为常。
晏溪显然是后者。
“呜呜呜……他,他对我……呜呜呜……”秦书雅哭得很是伤心,话都说不全。
“他对你如何?秦二小姐你从方才就一直哭,问什么你也不说,这让我们如何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晏溪觉得秦书雅的举动从一开始就很怪异,现在竟然说周安鸣对她行不轨之事,她是不信的。
秦书雅靠在丫鬟身上,哭得越加伤心。
二夫人却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说道,“晏娘子此话就不对了,书雅是女子,还是受害者,被人欺负本就伤心难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我只是想问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没想到在二夫人看来却成了苦苦相逼。那不如由二夫人来问,我一旁听着就好。”晏溪倒是想看看,这位二夫人想做什么?
“女子名节胜过一切,既然书雅的名节被毁,那就只能嫁给毁她名节的男子为妻。”二夫人说到这,又稍作停顿,才继续往下说,“既然有了晏娘子,那就只能委屈我们书雅做个平妻。大嫂认为如何?”
二夫人知晓大嫂对这个养女并不是多看重,甚至因为她不顾礼法的接近秦笠仲还有些反感她。
若是能趁此机会名正言顺的把秦书雅打发出府,相信不管是她还是大嫂都会乐见其成。
谁知,秦夫人接下来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问清楚,说这些为时尚早。”
“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孤男寡女,不是他,难道还是书雅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不成?”二夫人边说,边问秦书雅,“书雅,你倒是说句话,到底是谁欺负你?”
秦书雅哭戏上头,哭得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听到二婶先说要把她嫁给这个男人当平妻,心头就是一惊,险些露出破绽。
现在又听她这么人自己,秦书雅就知道机会来了,只要毁掉这个男人的名声,自己的秘密才能保得住。
然后,就听秦书雅指着周安鸣哭得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说,“是他!我回房换衣裳,经过那处,被她抓住,还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若非我大喊将人引来,只怕I我现在就……”后面的话她没说完,让他们自己去想。
“书雅亲口指证是你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你还有何话要说?”二夫人质问的周安鸣。
却听周安鸣声音冷冷的问秦淑艳,“你说你身上那些伤,是我所伤?”
“是。”秦书雅现在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唯有将周安鸣彻底毁掉,好叫他把先前可能看到的东西烂在肚子里。
“秦夫人,麻烦你找两个稳婆来。”得到想要的回答,周安鸣让秦夫人帮忙请两个稳婆来。
府城这么大,只要肯掏银子,稳婆还不是要多少就能请来多少。
而秦书雅在听到周安鸣让秦夫人帮忙找两个稳婆来的时候,心中顿时有些慌。
她下意识的朝周安鸣看去,却发现对方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秦夫人也没问周安鸣找稳婆做什么,当即让管家派人去请。
只是看秦书雅的眼神,隐隐多了几分狠厉。
稳婆很快找来,被管家领着过来,看到秦家这三堂会审的模样架势,有些被吓到不敢抬头。
“夫人,这两位是有多年经验的稳婆。”管家道。
“嗯。”秦夫人应了一声,挥挥手让管家和下人都先下去。
继而看向周安鸣问,“你找稳婆作甚?”
“劳烦两位,给这位姑娘验身。”周安鸣指着秦书雅对两位稳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