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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
王二打开了重重的牢门,对着李安逸歉意道:“李公子,委屈你要在这待一段时间了。”
牢房内的重犯们眼睛绿油油的盯着李安逸,他们已经被关押在这里许久,女人的滋味早已经差不多都忘记完了,现如今,有这么一个长得白嫩嫩胜似女人的读书人出现在眼前,他们不由舔了舔干得裂开的嘴唇。
王二眉头紧蹙,牢房里面的一些龌龊的事情他自然清楚。
于是,带着警告和威胁的语气对那些重犯道:“你们不许动这位公子半分,倘若让我发现他少了半根汗毛,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些重犯们微微一惊,这位白白净净的书生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王魔头这般的姿态。
王二自从成为县衙的大捕头之后,整座监狱的犯人便归他管,他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无论多么穷凶极恶的犯人都被他制服得服服帖帖的,让无数犯人闻风丧胆。
于是在,犯人的圈子中渐渐有了王魔头这个称号。
这时,一名捕快快步走过来,附声在王二的耳边:“头儿,县丞大人有事找你。”
王二眉头一皱,与李安逸道了声,再次重重的警告重犯们一番之后才匆匆离去。
虽然有了王魔头的警告与威胁,但这一间牢房与其它的牢房是不同的,这一间牢房里关押的绝大多部分是死囚,他们基本都豁出去了,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故此,王魔头的警告,他们并没有多少放在心上,看向李安逸的目光蠢蠢欲动,禽兽之欲开始渐渐显露。
“你们两个把他给摁住,老子我先来!”,牢房里的老大如此吩咐。
于是乎,重犯们中走出两位来,一脸贼兮兮、色眯眯的向李安逸围过去。
但
“啊!啊!”
两声痛叫声,却是那两位重犯惨叫一声,直接被李安逸掰断了手腕,倒在地上捂着手腕痛哭狼嚎,满地打滚。
那牢房老大一怔,然后骂骂咧咧。
“没用的东西,连个文弱书生都搞不定,还得老子我亲自出手!”
于是,他脱掉上衣露出强悍的上身,来到李安逸的身前,大手就是一抓。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
“啊!痛痛痛,大爷,轻点,轻点。”
只见牢房老大被李安逸反手掰住手腕,欲挣扎却不得,反而疼的冷汗直冒,连忙求饶:“大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李安逸手一松,放过了那牢房老大,却不曾想到那牢房老大一脱离险境就马上变了个脸色。
牢房老大用另一只手揉着手腕,瞧着李安逸恶狠狠的道:“妈的,给老子我干死这小子!”
“嗷呜!”
众囚犯早已等不及,狼嚎一声,齐齐向李安逸压过去,发出桀桀的笑声。
“妈的,小心点,这小子力气大得很”,牢房老大提醒。
然而,仅仅三分之一刻钟,整间牢房只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李安逸,另一个是牢房老大,剩下的皆在地上鬼哭狼嚎。
咕噜!
牢房老大犹如梦魇般看向李安逸,害怕的咽下口水,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书生怎么这般的生猛!
脚下随着李安逸前进一步便后退一步,很快便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那牢房老大很果断的跪下来,磕头求饶道:“大爷,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李安逸这次不理会,他最厌恨的便是死变态基佬,而且这还是一个狡诈、反复无常的变态死基佬,因为这会让他想起风崖寨的那一晚。
牢房老大眼珠子猛地突出,张着大嘴无声疼痛的呐喊,最后猛地抽搐几下就昏晕了过来。
静!
方才还充满痛嚎声的牢房猛地安静下来,那些重犯们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首捂住裆下,充满恐惧的看着李安逸,死命的忍住疼痛不敢叫出来,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与此同时,萧瑶与萧衍出现在雪逸轩的对面。
县丞徐大发哼着小歌,泡着脚,好不惬意!
他与县令张全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对付,平时没少受县令张全的打压,这着实让他窝火得很,而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同了,他有知府大人作为后台,县令张全算个什么东西。
一想到过不久就把李安逸给弄死,他家中的那三位绝色小娘子便是属于他的,徐大发内心一片的火热。
看了一眼因为他擦脚而蹲下,显出少女曼妙身姿的侍女,眼中闪过一丝,在侍女的惊呼声,一把把侍女搂紧怀中,正待行周公之礼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大人,小的有要事禀告!”
徐大发推开侍女,看向门口,脸色沉得厉害:“什么事!”
“禀大人,靖王世子和郡主驾临,说有事找您,叫您出去”,门外再次传来声音。
“什么!”
县丞猛地站了起来,脸上一片的惊愕和将信将疑,以及还有慌乱。
这个书生不能惹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知府大人坑我
“世子,郡主,不知大驾光临,有有,有何贵干?”
县丞徐大发点头哈腰,态度放得很低很低,不低可不行啊,这可是皇亲国戚,靖王世子和郡主啊,弄死他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同时,心中亦有些疑惑与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两尊大神来县衙有何贵干。
萧衍有些不耐烦的道:“李安逸人是不是在你这?”
县丞徐大发内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强制按压下内心中的不安,县丞徐大发愈发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下官斗胆问一句,不知世子找李安逸”
萧衍眉头一皱,不喜道:“本世子问你的是李安逸是不是在你这,少扯别的。”
县丞徐大发惶恐,连忙道:“是是是,回禀世子,李安逸确实是在下官这里。”
萧衍不满道:“那还不快叫他出来见本世子,耽误了我姐的大事,有你好受的。”
县丞徐大发如履薄冰般的看了一眼一言不语的萧瑶,到现在他才知晓找李安逸的人不是世子,而是这位在淮安府名声大噪的郡主,说实话,他更加愿意面对的是世子,而不是这位郡主。
且不管李安逸这个小小的举人是怎么与堂堂郡主扯上联系的,县丞徐大发现在只能祈祷郡主是找李安逸的不好,如若不是,光想想便已经直冒冷汗,后背发凉。
徐大发谨小慎微的道:“世子,郡主,李安逸无缘无故殴打别的举人,致使被打的举人身受重伤,且被打的举人正是知府大人的子嗣,已经触犯了大齐的律法。故此,下官把他关进了大牢里,把其关在里面一段的时间,以示惩戒!”
他也不傻,总之,不管如何先表明自己把李安逸关进大牢是按照大齐的律法,是合情合理的,没有徇私枉法!
……
几人走进牢房,萧瑶与萧衍走在后面,王二与徐大发在前面带路。
恶臭味传来,萧瑶脚步一顿,柳眉一皱。
“姐,要不你出去等就是了”,萧衍提议道。
徐大发附议道:“郡主,世子说得对,要不然您和世子先出去稍等片刻,我很快便把李安逸带出去,越往里面恶臭味越浓。”
萧瑶却淡淡的道:“据吾所知,牢房越往里面,其关押的犯人所犯的罪越重,而按照大齐的律法,举人无故殴打举人,那怕是被打者是大齐的官员的家属,其罪也没有这么大。”
唰的一下,徐大发冷汗直冒,他从这话中听出郡主好似不是来找李安逸的麻烦的。
徐大发嗫了嗫嘴,正想狡辩几句,不过,好在萧瑶却是不看他一眼,一人先走。
呼!
徐大发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追了上去,继续走在最前面带路。
越是靠近里面,徐大发越是不安。
诚如萧瑶所言,李安逸无故殴打举人确实触犯了大齐的律法,可这罪名可大可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万万是不可能关进这么深的牢房,把李安逸关进这么深的牢房完全是他刻意为之,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倘若郡主与那李安逸不对付这倒是没什么,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好似不是这样子的。
李安逸在最里间的牢房会发生什么事,他是清楚不过了。
故此,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先调开王二,让其不能守候在李安逸的身边,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作为捕头的王二会对李安逸如此的恭敬,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而现在,他好像有了些眉目,只是好像有了些晚了。
一想到等下郡主看到李安逸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而大发雷霆的样子,徐大发不禁害怕的一颤抖,想咽下口水却发现喉咙干涸无比,无比的希望这监狱的走道没有尽头。
见到县丞大人此等姿态,王二知道这位县丞大人在想什么,不禁有些可怜他,但内心更多的是舒爽与高兴,高兴的是真没想到就如李公子所言他只是待在牢房里一会儿,很快就会出来。
监狱的走道并没有像徐大发所期盼的那样,很快便到了尽头。
浓烈的恶臭味从最里间的牢房传出,徐大发屏住呼吸,硬着头皮走上前,往里一看,彻底愣住了。
“这”
牢房里面的情景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只见李安逸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躺在牢房内最干净的地段,而那些重犯们却是挤在最脏的地段,瑟瑟发抖的看向他。
察觉到牢房外有动静,李安逸坐了起来,看了过来,见到是徐大发,不慌不忙的道:“噢,原来是县丞大人,不知道来此地有何贵干?”
县丞徐大发回过神来,赔笑道:“李举人,你现在可以出狱了。”
态度较之前的颐指气使可谓是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料,李安逸却是拒绝道:“这里舒适得很,我暂时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