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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见她似真的要走,连忙又道:“怎么脾气这么急,哪有平白告知的消息,夫人若想知道,那自然得付出些好处来。”
贺兰瓷无语了一会,道:“那便罢了。”
“你不是很在意你夫君吗,第一天来就……哎,快!快拦住她!别让她走了!人都……”
他话音未落,就见自己召唤来的护卫,被她身后那个面无表情的黑衣护卫一个个干脆利落地击倒在地,霎时间全晕在了地上。
对方终于也慌了:“你们怎么这么废物的!我白花钱养你们了!这么多打不过他一个!”
他且说且退,似乎想逃走,谁料对面那个黑衣护卫已飘过来,拽着他的衣襟惯到地上,他后背一痛,惨叫一声,又被人踩住了胸口,差点吐血。
勉强抬起头来,只看见一双雪白的绣鞋停在他面前。
少女的裙摆拂过鞋面,娉娉婷婷站在那里,就已经美得令人心惊。
她轻声道:“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就……”
贺兰瓷刚想再开口,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拂过,她悚然一惊,立刻便反手掏出匕首,指向对方,下一刻却听见一声极其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温柔地,带点笑意,压得很低,却又很清润。
“……贺兰小姐。”他微笑着开口,随后便揽住了她的腰,“我快三个月没见你了,还拿刀指着我,这合适么?”
贺兰瓷一震,耳垂开始发烫,又把匕首收了回去。
“我怎么知道是……”
还没塞进袖子里,对方已经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桌上压,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袖管摸过来,轻轻环住她的手掌,拨开她掌心摇摇欲坠的匕首,按住她的腕。
贺兰瓷还没坐稳,热烈滚。烫的亲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贺兰瓷另一只手撑着桌面,后腰些微往下滑,又被对方搂住提抱了起来,是真的快三个月没有互相触碰了,对方把舌头伸进来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
激烈的刺激感涌上大脑。
贺兰瓷难以自持地发出绵长的低。吟,身体发热,被他触碰到的腰也软下来。
桌面上本来还有些意思意思摆着的胭脂盒,“叮当”几下,全被扫了下去,他的腿支进她膝盖间,身体横亘,又按着她的后腰把她压向自己。
贺兰瓷舌。根被他纠缠住,吮。吸得有些发麻。
她头皮都炸开了。
恍惚间染了水色的眸子低垂,贺兰瓷刚想抬手攀住陆无忧的脖子——猛然发现对面正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
她骤然回神,顿觉羞耻至极,忍不住想提醒他。
谁知道陆无忧根本不知节制,还在按着她亲,她呜咽了半天,最后只能抬起膝盖在他腰上顶了一下,才让他松口。
“……你清醒一下!有人看着!”
陆无忧示意不懂事的紫竹赶紧把人带走,然后一把握住了她作怪的膝。弯,略往自己腰上别了一下。
贺兰瓷瞪着他。
陆无忧胸膛起伏了一阵,松了手,好一会,贺兰瓷才又听见他的声音,腻在她耳边,低哑着,宛若一场冗长的叹息:
“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你来,又怕你来(住口
很不幸,无忧那边的摄像机被砸了,只能蹭蹭瓷瓷的了。
无忧:想我了么?
。
惊梦,一个小联动。
*引用自宋·汪洙的《神童诗》
ps:即便封建如明朝,也是有女名将的,比如秦良玉,虽然是明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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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六三章
第六十三章
贺兰瓷心口微颤了一下。
陆无忧的口吻透着一股难辨喜怒的味道; 不像是纯粹的高兴,但也不像是纯粹的慨叹,糅杂了许多复杂情绪; 以至于听起来还有几分沉甸甸的。
她膝盖慢慢垂下来; 感觉自己被他抱住了。
陆无忧埋首在她的颈项间; 呼吸声悠长又暧。昧; 拂过耳际; 仍带了几分灼热的温度; 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手臂在她的腰间收紧。
“……你其实没必要来的。”
贺兰瓷动了动唇。
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千里迢迢过来,最初也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平安。
在看见陆无忧之后,那股支撑着她的气力; 好像也卸下来些许。
总归他没事便好。
她抬起一只手臂; 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道:“反正来都来了。跟我说说; 这三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刚才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吓了我一跳……”
陆无忧支起脑袋来看她; 道:“贺兰小姐; 果然是本人……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煞风景。”
贺兰瓷怔了一下,开始回想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
“……我哪煞风景了?”
陆无忧挑起桃花眼的眼尾道:“三个月未见; 我们不是应该先从互诉衷肠说起?”
贺兰瓷奇道:“我刚才不是在关心你吗?”
“都专程跑到益州来了……”陆无忧语气若有似无地上扬道; “你应该多少……有点想我吧?那不是应该先说两句好听的。当然,想我哪里都行。”
他忍不住又歪着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谢天谢地,人刚才已经被紫竹都给清出去了。
贺兰瓷缩了缩; 身子还是发烫发软,毕竟是真的好久没和他亲到一起,她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身体倒还记得很清楚,很快便给出了甚至更多的反应。
“是有……”她有点不好意思道,“担心你。”
陆无忧轻笑了一声,侧头又想来亲她。
贺兰瓷连忙给他按住了,虽说人已经清出去了,但他们真要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做些什么,也太离谱了,更何况她刚才才询问到一半,还在担心对方的身份。
也不清楚陆无忧的近况,又担心他万一暴露了。
总之,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就开始干些什么……
陆无忧被她按着肩膀,总算语气又正经了几分道:“不过我确实没料到你会来,得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假的,你在上京……有遇到什么麻烦么?我今日不在江安城里,赶过来费了些时间,才拖到现在……”
贺兰瓷道:“在上京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安,“不过,路上遇到萧南洵了。”
“我听说了。”陆无忧抬手,给她掸了掸发梢间微不可察的仆仆风尘之气,“你现在还怕他吗?”
她今日才入了江安城,几乎片刻未歇就在到处奔波。
虽仍是白衣白裙飘渺如仙的模样,但离近了仔细看,却能察觉到她眉宇间一些细微的疲惫与倦意,陆无忧的心便更软了几分。
是真的没料到她会来。
陆无忧自然知道她是个活得如何谨慎的人,甚至连他给她自由的提议,她都不愿多过问,便拒绝了——如果她真的有仔细考虑过,至少应该多向他问问具体情形,如何安排,而不是翌日便干脆婉拒。
如此奔赴益州,对贺兰瓷而已,应当是个困难不小的决定。
可她还是来了。
贺兰瓷摇了摇头道:“不那么怕了……”
一直以来,她怕的也并非是萧南洵这个人,而是怕自己在他的权势面前,自己面前无力抵抗,只能任人鱼肉。
若只是觊觎她容貌者,她早已经习惯了。
她想起来,又把萧南洵口不择言说得那段话复述给了陆无忧。
陆无忧沉吟了一会道:“这我也差不多猜到了。”他眉宇间浮出一抹轻嘲,“决堤之时我去看了,冲溃的堤坝下面甚至还有些稻草之类的填充滥竽充数,不止是天灾,也是人祸。于是我找户部的朋友问了,去年朝廷拨给益州修堤的钱银一共是两百万两,去掉户部、河道衙门、州府等层层盘剥,能落到县衙的可能也就一百万两左右,而依照往年来看,若是堤没决,说不准上报时还要说亏空了一两百万两。”
贺兰瓷顿了顿道:“……所以你查到了什么?”
陆无忧道:“河工需要大量的木料和石料等,至少益州这边的采办几乎都有些沾亲带故,以次充好,故意高价买入,总之手脚都不干净……查起来倒不难,只是我得到消息时他们刚要毁尸灭迹,时间紧迫,我径直便去搜了,他们为防止事情败露,干脆放了一把火。”
贺兰瓷一惊:“所以你还真的被烧了?”
“当时火是当真有点大,不夸张地说他们也算尽力了,要不是我会点武艺,说不准真死在那里了……”
陆无忧看见贺兰瓷略微紧张的表情,便又笑道:“不过河工采买的账册我拿到了,州里的贪墨倒很清楚,足够他们掉乌纱帽了,但是……”
贺兰瓷道:“你就不能一口气讲完!”
此时,两人还几乎紧。贴着。
陆无忧又垂了点头,在她肩窝轻嗅着,道:“就是还觉得不够,这数额的银两肯定不止在他们手里,但流到后面的证据就难查许多了,那位益州道监察御史大抵也是死在此处。益州官场对他讳莫如深,提到也只是言辞间觉得他不自量力,兴许他真的查到了什么也不一定。”
贺兰瓷被他弄得有些发痒。